落跑新郎带球跑 作者:焦尾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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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胜岳拿着毛巾在他身上擦拭,擦到腹部一道疤时说,“我真蠢,这么一道疤你说是阑尾手术我也信了。”
“不怪你。”余庆手拍打着水面,“寻常人想不到男人会做剖腹手术。”
“当时怕不怕?”容胜岳问。
“怕,怎么不怕,可是他都来了,还不得硬着头皮上啊。”余庆轻松的说着往事。
“很疼吧。”容胜岳用手指细细的描绘这道疤的样子,语气有点颤微的心疼。
“很疼。眼泪都疼出来了。”余庆说。等听到身后的不对劲,一转头,容胜岳竟然泪流满面,余庆一下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别啊,你哭真的很渗人啊。”想举手给他擦泪,一手水,从他手里夺过毛巾,匆匆拧干,啪在他脸上,“求你了,你别吓人。”
“宝贝儿,我欠你太多了。”容胜岳的声音嗡嗡的从毛巾下传来。
“知道你欠我太多了,下半辈子就好好伺候我,好好弥补我。”余庆气焰嚣张的说,他此刻才不会说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没你什么事。仔细想想,老子为了你也是蛮拼的,生了余可乐,现在肚子里又揣上一个,你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就,我就把连人带孩子的彻底消失,让你再也找不着,孤苦伶仃过一辈子。
“弥补不了。”容胜岳说,“你一个人在没有我的地方苦苦挣扎,生下我们的孩子。男人生子本就是逆天,你还是生下这个孩子。”
“这个也是我的儿子。”余庆强调说,“也是我的骨血,生他不全是为你。”
容胜岳的手大张覆盖在余庆的腹部,“那这个呢?”
“谁知道你能力那么强,一下又中枪了。”余庆说。“余可乐那次就是你强我的那次,情绪比较激动,战况又比较激烈,能怀上也不奇怪。这段时间也没什么出奇的啊?要是那么容易怀上,之前的那几年我不是一年一个,三年抱两的节奏啊,那你也不会也结婚了。”
“结婚是我的错。”容胜岳从善如流的在余庆提起的时候就认错,“是我想岔了。但你知道,我结婚不是为了子嗣,我从来没想过让那个女人生我的孩子的。”
“我知道。”余庆说,“要不然我会那么快原谅你吗?如果你去干了女人,我们这辈子就是真没可能了。”
余庆能说容胜岳上了女人就一辈子不可能。容胜岳却不会说这样的话,当初一心以为余可乐是余庆和别的女人生的,容胜岳也是咬牙认了。难道他对余庆的要求不高吗,不是的,他也希望余庆是纯净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可是想要余庆的心太迫切,所以他可以容忍。所幸那些事都没有发生,余庆还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师兄今天和你说的什么?他说话素来喜欢夸张,你信一半就好了。”余庆突然想起说。“余可乐当时我都没打掉,这个更不会打掉,你想都别想,提都别提,当心我翻脸。”
“就只信一半就够惊心动魄了。”容胜岳持起余庆的手在嘴边一吻,弥补不了,你当初所经历的一切,我用余生来爱你,疼你,不愿你有一丝不顺。
“哎,你别总想着,弥补不了的啊,男子汉大丈夫说这个没意思。”余庆说,“这要看行动。”
“把你宠上天,好不好。”容胜岳说。
“哼,只怕以后你让我不如意的时候还多呢。”余庆说。
☆、第64章 何立群
容胜岳从尹思贤那听了很多消息,他当然知道尹思贤所言有夸张之处,但他并不打算去和余庆一一证实,就算没有尹思贤说的那么夸张,余庆,也是真的为了他受了不少苦。
过去种种如昨日死,从今往后,他定不负余庆待他的这一片心。
容胜岳心里装着事彻夜未睡,余庆抱着容胜岳一条胳膊,睡的天真香甜,容胜岳就着月光时不时看看他的睡颜,时不时摸摸他的肚皮,然后就是发呆。
男人真的能怀孕?余庆现在真的怀上了他的骨肉?
怎么还是有种不真切的幸福感呢!
第二天容胜岳不想去公司,说要陪着余庆,免得他一个人在家想要个使唤的人都没有。余庆笑着把他赶着去上班。“要你不上班陪着的时间在后头,你就趁这个时间好好把公司的事理理。”
“还有,那个事你知道就算了,不要出去说,我不想别人知道。”余庆叮嘱说。这又不是什么好事,大肆宣扬他还怎么出去见人。
“那你家人一个都不知道?”容胜岳问,“你不准备告诉他们?”
“哎——”余庆叹气,“找个好时间还是要和我大哥说的,老妈子心的冰山大哥,希望他能抗住这个消息,不会吓的裤子都掉了。”
“要我陪你去说吗?”容胜岳问。
余庆上下撩了他一眼,“你?还是算了,我可不想到时候还要劝架。”
“反正不急着说,等林师兄回来后给我确诊后再找时间说,还得找个地方备产。”余庆说。“感觉烦心的事还很多,这些都交给你了,必须给我办妥当。”
“必须的。”容胜岳说。
“爸爸,快点,我要迟到了。”余可乐早就背着他的书包去楼梯间等了,见余庆老不出来就又跑回来催到。
“好了,就走了。”余庆说,推搡着容胜岳出门,他换双鞋,拿着钥匙钱包手机就关门出去。
容胜岳送他们两去幼儿园,余可乐在门口碰到他的小盆友,手拉着手就进幼儿园了,反手挥挥就算告别了。“我突然有种预感,余可乐这小子怕是有了媳妇就忘了爹的那种人。突然觉得很牙痒痒是怎么回事。”余庆说。
“想多了。”容胜岳笑他,“和我一起去公司吗?”
“想的美,赶紧去上班吧,我要去菜市场。”余庆说。
容胜岳和他告别后,坐在车上想了会,打个电话给何立群,没去公司,先去和她约好的私人会所。
何立群接到儿子的电话比较意外,要知道从前容胜岳可是工作狂人,见面的话都是去他的公司,这会约在外面见面,有什么特殊的事。
容胜岳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自己和余庆的DNA报告给她看。
“这不可能,我上次拿了乐乐的头发去跟你做配对,明明不配对。”何立群说,“等等,难道上次余庆给我的不是乐乐的头发。”
“我说了,明明乐乐那么像我的孙子。”何立群高兴的说。拿着鉴定报告看了又看,“我孙子,哈哈,我有孙子了。“
“那你会给乐乐改姓吗?”何立群高兴完了问。
“妈,我今天来除了告诉你这个消息,主要还是想和你说说,余可乐的来历。”容胜岳说。
“什么来历?”何立群问,“是啦,我的孙子怎么会跟着余庆?”
“余可乐是余庆生的。”容胜岳直接说。
“什么?”何立群完全不能理解,“什么叫他生的?他生的出吗?你是不是癔症了。”
“我没必要骗你,余庆身体里有一套完整的女性生殖系统,他可以怀孕,可以生子,余可乐是他生的,这个没必要骗你,这是他们两的DNA报告,乐乐和余庆也有亲子关系。”容胜岳递出另外一份鉴定报告。
何立群下意识的不想去看这份报告,她死死盯着容胜岳,“你和余庆的关系我已经不会干扰,不管你以后是要和他过老,还是要怎么样,我都不会过问。”
“所以我更没有必要骗你。”容胜岳说。
何立群一哑,而且,她儿子也不是个会胡说八道的人。可是男人生子。何立群紧锁着眉,“这些不能让外人知道,如果别人知道乐乐是男人生的,别人会怎么看乐乐。”
“余庆不会告诉乐乐他是他生的,他比任何人都不想别人知道这个秘密。”容胜岳说,“我今天来和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余庆他为了我受了很多苦,我希望你知道,他本不用受这么多苦的。”
“我没有对余庆很恶毒,我没有拿支票让他走人,我也没给他泼水,打他耳光。”何立群说。“对于一个把我骄傲的儿子引上同性恋这条路的人,我自认为对他已经很客气了。”
“你别帮他说话,你当初不是非男人不可的,如果不是他先追求的你,你最后会找个女人的。”何立群说。
“你不能只停留在以前,把他当成引我不学好的人。你现在要把他当成我的爱人,是要陪我度过一生的人,他还给我生了一个孩子,比起女人,他不差什么。”容胜岳说。“他在我心里从来不比任何人差。”
“你要我怎么做。”何立群叹气说,“你们现在又不和我住在一起,你希望我怎么对他。哎——算了,乐乐不改姓就不改姓,容家也不缺一个孙子给他继承。”
“嗯,实际上是这样的。”容胜岳说起来有点紧张,“余庆现在又怀上了我的孩子。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对他更好一点,你是我在意的人,我希望你能真的从心里接受他,让我们也有来自一方家长的祝福。”
“他又怀上了?”何立群问,“这个对身体没影响吗?”
“他说的很轻松,但是我很怕。”容胜岳说,“听说他当初生乐乐的时候大出血,差点在手术台上回不来。我很怕,他要等他的师兄回来,我希望到时候能说服他打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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