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决斗吧!+番外 作者:mono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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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脱还边骂:「盎!穿这麽多,难怪会中暑。」
「你在干麻阿?喂!住手啦!」祝子路一下子被按倒,还来不及想到底发生什麽事情,双手在半空中挥舞挣扎。
门却在这时咿啦一声,打开了。6F74A46F过:)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com】
「听说斑比不舒服,没事——吧……Sorry!你们继续。」大池带著身後的小橘,打开门之後,声音楞了五秒钟,迅速把门大力关上。
「阿?」
「嗯?」
骆邵也和祝子路,维持原动作,楞楞地看著两个人打开门又关起来,来匆匆去匆匆,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阿!盎盎盎盎盎!骆邵也你这大混蛋!我被你害死!」祝子路最先反应过来,从大池和小橘那写著「我懂我懂」的目光里,他恨不得把毁他清白的骆邵也生吞剥皮。
「盎!我是好心耶!祝子路!你再打我我对你不客气罗!盎!叫你不要打你还打!」骆邵也被祝子路的回转拳不停攻击,火气也升上来了。
让你你当我怕你!
骆邵也狠心地把祝子路翻过去,双手抓著祝子路的手臂,一脚膝盖压在他背上,只听得祝子路呼痛,声音凄厉的穿透宿舍每一道墙。
就在这时不少人到达832寝室门前,想进去探望听说身体欠佳的小路斑比。
「不要进去啦!没事没事,里面在忙。」小橘挡在门前,阻止了其他人要芝麻开门的举动。
「阿——」门板後传出祝子路的惨叫。
「看吧!正激烈阿~」大池在旁边摇头晃脑地说,和小橘好像守门犬一样。
不一会儿门前再度挤满了人潮,不过大家不是去探病地,是来听戏地。
本日最大的突破,是开始有划座位售票和卖Cola and爆米花。
第九话 球场不打球
大一的课程是繁忙的,但是课业却没有想像中那麽地重,会压垮人的报告,在「死亡期限」之前,我们都当作不知道它地存在。
骆邵也自从加入系篮之後,成为了本系最灿烂的篮球之星,他能攻能守,篮板得分样样精,加之外型高大帅气,在篮球场上有小田垒的封号,但是鉴於他的名字和人家垒哥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不分一到爆出四年级(延毕生),都称呼他一声「骆哥」。
这是继五亿探长雷洛之後,地球史上,再度出现使用「ㄌㄨㄛ`哥」为封号的大人物。
骆邵也练球练得很勤,除了住在山上也没有什麽好打发时间的事情外,主要还是因为校际篮球比赛开打了。
本年度的广告系,不知道是神灵有保庇,还是有骆邵也在提高了士气,从开战以来,势如破竹,连战连赢,熊熊就要得冠军。
在下个星期正式冠军赛决战之前,系篮练球的时间比前四届加起来都还要多。
想当然尔,不喜爱从事体力劳动的祝子路,也难逃跟著骆邵也一起晒太阳的命运。
祝子路学乖了,现在他每次跟著骆邵也去练球都会带个大包包,里面除了毛巾和水,就是书和毯子。
毯子铺地板,祝子路不是听音乐看书,就是拿书当枕头,用自己的毛巾盖著脸休息。
这一天练得有一点久,超过了平常的时间,祝子路口渴了,就把自己的矿泉水拿出来喝,正喝著,骆邵也正好休息了,走过来接过祝子路的矿泉水,就咕噜咕噜地灌进乾渴的喉咙里。
盎!我的法国进口气泡矿泉水!
祝子路表面冷静,或著说震惊地看著骆邵也再自然不过的动作,内心里却是哭泣著,喷出火山融浆。
「今天水比较特别,味道还不错。」骆邵也说著,很顺手把祝子路原本拿来盖脸午睡,现在挂在脖子上的法国进口纯棉毛巾,拿起来擦汗。
所有动作完全一气喝成,不需要人教。
原本内心还在叨叨骂著「废话!那是你爷爷御饮地法国进口气泡矿泉水」的祝子路,再度因为突如其来的奏变,惨白了脸。
「乖乖等我,再练半个小时就走,」骆邵也没有注意到祝子路的异样,他用手拍拍祝子路粉粉嫩嫩的小滑脸,转身的弧度比周星星演地007还潇洒。
妈阿~我的法国进口纯棉毛巾,这是第三条了……qq”(〒 口 〒;///)///”
「骆邵也……我恨你我恨你!」祝子路看著骆邵也走远的背影,忍不住转身抓著铁丝网,用脑袋死命地撞。
因为长期受到肉体和精神上不仁道的虐待以及迫害,祝子路小弟弟,开始出现了轻微地躁郁症以及自残的倾向。
「骆哥!你看斑比阿!!」
看见大家指著他身後大喊,骆邵也才回过头,一瞥见祝子路在用头撞铁丝网,马上奔回去,把人抱开。
「你又在干麻啦你!」骆邵也一手扣著祝子路的腰,一手扫过祝子路额前的浏海,果不其然,路路饱满的天庭,又变成了刚出炉地烤松饼,泾渭分明。
难道祝子路又晒到头壳坏掉喔?
骆邵也这麽想著的时候,内心虽然浮现出一丝愧疚,但是却没有一点点打消以後让祝子路继续「伴篮」的欲望。
他也知道祝子路讨厌晒太阳等他,可他偏偏就喜欢看祝子路一脸不耐烦的,不得不乖乖地坐在篮球场旁边等他,那种感觉……没体验过的人阿~问他他也不会讲。
总之两个字,好爽~ (我就说这家伙是个变态吧……)
虽然不知道骆邵也的变态异想世界,但这并不阻碍祝子路对骆邵也的仇恨,再度升值五千个百分点。
骆邵也~~~我他妈的跟你誓不两立阿!
祝子路含泪内心嘶吼著,却没有说出来,他用更实际的行动来替代。
他,直接咬上了骆邵也裸露的颈子。
「嗯!」骆邵也看祝子路转身把头埋到他颈窝,还以为祝子路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怎麽样,直到颈部传来一阵剧痛,他才知道祝子路是在咬他。
咬我干麻?
可能因为皮下脂肪比较厚,又或著骆邵也有在运动,肌肉比较绷,在疼痛之中,他脑袋反而更加清晰,居然思考起这个值得探讨的深奥问题。
「阿干!祝子路,你是发神经喔?」等祝子路的牙齿离开了骆邵也颈子上的肉,哪股痛觉才清晰地传达到骆邵也的脑神经,他痛到忍不住「靠夭」,一手推开原本环抱著的祝子路,一手反射性地按住自己被咬出一轮齿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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