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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东篱 作者:幽阁尘香/绯村薰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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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那仿佛涂抹了剧毒一般的字句从范坚强的口中徐徐而出,菊东篱的身体已然在愤怒的气焰中抖得花枝乱颤了起来。他“唰”地一声把自己手指上那一枚别致无双的“盘丝菊花”抽了出来,当一根明晃晃的铁线抵到了范坚强的脖颈上之时,菊东篱声色具怒地吼到:“你这个老不死的妖怪不要得寸进尺,你如果再敢出言侮辱于我,大不了我与你同归于尽、玉石俱焚……哼……”
 
  范坚强目光凌厉地闪了菊东篱一眼后,笑问到:“我是老不死的妖怪么?我不过是驻颜有方而已,呵呵……现在陌生人看到我,还是以为我只有20岁呢!这就是练过了《菊花宝典》的好处。我的宝贝徒弟,你要不要练练呀?呵呵……我可以亲手教你哦!”
 
  菊东篱目放火光地低嘶到:“你给我住嘴!你要的钱我会在三天之内打到你的帐户之上,但是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哼哼……反正我也是全国通缉了,也不差再多背你一条人命了!”
 
  范坚强见今日里这凶神恶煞般的徒弟似乎已不似是以前那个可以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可爱小美人,心头不禁有几分怅然,索性他便用指尖弹开了铁线,兀自飞身到了房檐之上悄然消失了……
 
  当范坚强的气息完全从菊东篱的周遭消失之时,菊东篱终于无力地靠在了墙壁之上,他狠狠地攥着拳头隐怒到:“老不死的强奸犯,竟然到现在还没有死掉么?竟然还有HIV……我当初怎么会被他得手一次呢?呜……”
 
  暗泣的菊东篱在不知不觉中,便已然是咬破了他那蕴芬藏芳的朱唇。
 
  被全国通缉着的菊东篱在无数的警力线追踪中终日里皆是只得“破帽遮颜过闹市”。转眼之间,3个月的时间过去,警方对于菊东篱这个在逃犯可谓是尽皆束手无策。寻菊东篱心切的花黔月虽然没有警方这么多的眼线和关卡,但是他却有一颗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热切的“心”。
 
  在这短短的三个月的时间中,他竟然把自己的家完全修建成了与“菊花台”一般的模样,而鸡舍里的鸡宝宝们则更是被他用“电击-食物”的“刺激”培养成了一群优秀的歌唱家。当万事具备之时,花黔月便把“菊花台”变成了一个新兴的旅游景点,在菊花台中……可以品尝到纯天然的果蔬,可以看到全世界所有品种的菊花,在这里还可以听到禽音共古曲一韵。
 
  很快,“菊花台”景点的宣传广告便如落叶飞花一般布满了城市中所有的角落,报纸上它要占一个满幅,电视上它要占上个5分多钟,各大网站上则更是处处可以觅到它的靓影。
 
  当主管花天财务的大帝花黔奕致电质问花黔月为何会有如斯铺张的公共关系费用之时,花黔月嫣然一笑答到:“千金易散,美人难求。我不过是要引来我的美人而已。呵呵……如果大哥觉得不妥的话,可以把这笔费用转成我的私人帐目。如何?”
 
  “这到不必。毕竟你新开发的绿色无烟产业在可持续发展方面还是有一定优势的。对于花天而言,应当是促进作用大于消极作用的。呵呵……”
 
  “多谢大哥理解!”
 
  “呵呵……谁让你、我、花黔矜三人是一胞而出的呢!三弟你就放手去干吧!”
 
  “嗯!”
 
  身临如斯铺天盖地的“菊花台”广告海之中,但凡是长了眼睛的,长了耳朵的人可谓全都是对“菊花台”耳熟能详了。面对这样的浩大声势,菊东篱又怎么可能错过呢?他呆呆地看着那和自己的家园如出一辙的“菊花台”,一个瞬间中,他的眼睫便湿润了。他看着那群可爱的鸡宝宝,泣笑到:“难道鸡真的会唱歌呀?”当他终于在报纸上看到了“花黔月”这三个字之时,他立时醍醐灌顶道:“花黔月……花黔月……难道他根本就没有死?那么说来我的菊花台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凶杀案了?怎么可能?他当时确实没有呼吸了呀……但是……他却一定还活着,不然除了他,还有谁会犯神经病般的把鸡宝宝教会唱歌呢?呵呵……这个家伙当真有趣,看来我有必要去会会他了!”
 
  时值八、九之月,一席白袍裹身的菊东篱屹立在远处眺望着花黔月再造的“菊花台”2号,不禁幽吟到:“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菊东篱披靡着那艳芳昭彰的特有菊香,在轻声慢步中便已然是踏入了菊花台的漫天白菊之中。在月色的辉映之下,他白袍上的金丝绣菊可谓是华彩非常,艳色醉人。秋风翻飞着透明的衣角掠过了菊东篱的身侧,菊丛中的他妩媚地笑了。
 
  渐渐地一个人影走到了他的眼前,当他的笑容应在了来者的眸中之时,来者的悦耳吟诵已然是洋洋洒洒地飘逸到了菊东篱的鬓边:“君之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菊兄……花某想你想得好苦呀!”
 
  菊东篱的笑容变了,从方才的妩媚已然变做了眼下的苍凉:“花兄……你是否想我想得好苦,我是不得而知了。不过,有一点我却是可以确定的,你害我害得好苦……就是因为你跑到了我那里……竟然害得我不得不背井离乡,有家而不能回。我在外面漂泊的辛苦你可知道?”
 
  花黔月揽过了菊东篱的肩膀,暖语到:“从今以后,你就把我这里当作你的家好不好?无论外面如何的兵荒马乱,我都会用金屋藏君的。”
 
  菊东篱望着这雕梁画栋的“菊花台”2号微微地笑了一下后,应到:“好呀!但是……我要把你这里的雕刻和彩绘都重新做一遍,你请的工匠毕竟不过是3流的水准而已。若要住下我菊东篱的话,无论怎么说也要一流的水准。呵呵……”
 
  “你说的是真的么?”
 
  “嗯!”
 
  “太好了!菊兄请……”
 
  “客气了!”
 
  菊东篱笑颜甜美地翘了一下嘴角后,便轻车熟路地步入到了这与自家菊台丝毫无异的宅邸之中。
 
  生性喜洁的菊东篱才走进卧房,便已经是迫不及待地冲到了浴室之中,他才刚刚要更衣沐浴,花黔月却心惊胆战地阻止到:“你先不要洗澡……”
 
  “为什么?”
 
  “我可不想再死一次……鼻血也是血,失血过多我可是真的会驾鹤西去的。”
 
  “哦?你那个毛病还没有治好么?”
 
  “原本没有这个毛病的,是在碰到你之后才有的新毛病呢!”
 
  菊东篱掂着下巴寻思了半刻后,笑言到:“我有办法了!你只要看不到我不就好了?”
 
  “嗯?也对呀!”
 
  “这就简单了!你去带一个眼罩不就可以了?”
 
  “OK!”
 
  一阵香尘弥散过后,花黔月竟然真的拿来了眼罩遮住了自己的双眼。索性他就这样遮着眼睛坐在浴缸旁和沐浴中的菊东篱聊了起来。
 
  待到鸟树虫鸣之声尽皆归于平淡之时,菊东篱的澡也终于洗好了。当他们两人刚刚谈到重阳把酒、品月赏菊之时,每日里皆是自然睡、自然醒的花黔月竟然毫无任何先兆地便一头栽到了周公的世界之中。
 
  菊东篱见这花黔月竟然一下子便没有了动静,他在兀自纳闷了片刻后,便终于在渐起的震天鼾声之中明白了花黔月没有动静的真正原因……他就这样聊着天睡着了!
 
  菊东篱本想好心一次,把这个睡神抱到床上去安歇,可是谁知这个睡尸竟然还会一套莫名其妙的“睡拳”。在他睡着的时候接近他竟然比接近一只爆走的黑熊还要危险。直到亲眼目睹到了睡相差的“极限”后,菊东篱终于明白了自己的那些青瓷、红釉……杰作是怎么光荣阵亡的了!
 
  “嘎……叭……嘎……叭……”菊东篱在狠狠地捏了两下自己的手指关节后,笑到:“今天不妨来给我的昔日杰作们报个仇。呵呵……”
 
  此言一毕,菊东篱竟然立时便痛下了杀手锏,不过让人敲破脑袋也想不到的事情,就在这一刻发生了。花黔月竟然好似是开了天眼一般,在最千钧一发的瞬间躲开了菊东篱的“菊花点穴手”。随后,他一个健步竟然还晃到了菊东篱的身后,他的双手有如老鼠夹一般,“咔吧”一声便把菊东篱那妙曼的身子紧紧地扣在了自己的臂膀之中。
 
  菊东篱尚且没有来得及挣脱花黔月的手臂桎梏,月竟然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了一个勇猛的背桥,这一下直把菊东篱撞了一个头晕眼花。他揉着头顶怒到:“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个家伙睡着的时候,怎么这般厉害?哼……我的身手至今可只输过我的师父‘强奸犯’一人而已。我就不信,今日能被你制服了!”
 
  菊东篱狠狠地踩了一脚花黔月的双脚后,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后顶肘猛攻,若是换做平常之人,此时定然会抱着脚跳到一边去喊痛了。可是这睡着之后的花黔月却似是丝毫不知道“痛”为何物一般,他那钳着菊东篱腰肢的双手竟然丝毫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
 
  当菊东篱开始有些真的恼了之时,花黔月的手指却又偏偏在他的身上摸索了起来。渐渐地,月的指尖已然滑到了菊东篱的胸膛之上。
 
  “啊……花黔月……你快放开我!”
 
  菊东篱越是挣扎,他的衣服却越是支离破碎了起来。虽然菊东篱不介意他的身体被人看到,但是这样被人指压入骨的触摸却还是会让他娇羞难耐。现下的这一种激情撩拨不禁让菊东篱心肺具裂地回想起了自己曾经被范坚强所制的那惨烈一幕。
 
  当记忆中已然冰封土固了十年之久的尘封烙印再一次淌起了血色之时。菊东篱已然是目放血光地抽出了自己手指上“盘丝菊花”中所藏的独门武器“铁线”。
 
  这铁线伤人可谓是锋胜刀、利如剑。割肤断骨犹如探囊取物般简单,菊东篱在盛怒之下,刚刚要把这铁线勒到花黔月的手指之上,可是朦睡之中的花黔月却在这个时候鬼使神差地松开了手,继而便双足翻飞地旋踢了起来,如斯一来……被他足风所扫的菊东篱一个错身不及,竟然硬生生地被踢到了床榻之上,而他手指间的那些铁线则亦在乱风之中缠绕到了床头的栏杆之上。
 
  身临此境的菊东篱可谓是又气又恼,他一边解着自己指尖的铁线,一边怒到:“花黔月……你给我醒醒!你睡着的时候怎么会如斯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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