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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东篱 作者:幽阁尘香/绯村薰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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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花台的霜天白菊就似是只因菊东篱而香,唯因菊东篱而艳一般。菊仙子走了,菊花也败了……
 
  即使是播打菊东篱的手机,每次听到的都只能是那一首即使唱了一万遍也不会停的彩铃:“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随风飘散你的模样。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凋谢的石道上命运不堪,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不知有多少天,花黔月全都是在“菊花台”的悠扬彩铃声中入睡的,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他竟然是听着这彻夜的彩铃声而醒的。他不明白菊东篱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他不知道菊东篱临行前的风雨之事到底是缘于什么?他也不知道在他们两人的心间是否流淌过一种名为“爱情”的河流?难道自己在菊东篱的生命中不过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过客,一片被残风吹落的枯叶?为什么自己好不容易爱上了一个人,这个人却要在自己的心中刻下这么深的一道伤?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花黔月的玉面之上早已是斑驳丛生了无数的胡渣,而他的头发也参差地撒起了欢,完全是一副无拘无束地模样。西装的话则更是经常穿着不搭的两个颜色出来吓坏了他的哥哥弟弟们。
 
  相较于花黔月的姿容颓废,身在“银楼”之中的菊东篱却是愈发地俊美了起来。待到他和范坚强又大战过了300回合后,范坚强不禁笑到:“小菊!今天的你可又比昨日俊美多了呢!”
 
  “哼!彼此彼此!”
 
  “呵呵!《菊花宝典》的功夫就是这点好……副作用便是可以美容。被打得越惨,恢复健康之后便会变得越发俊美。呵呵……”
 
  “不过若是被打死的话,可就不会变美了?哼哼……我一定会送你上西天的。”
 
  “小菊你能俊美如斯可全都是拜师父我所赐哦。”
 
  “哼……礼尚往来,我也不会让你吃什么‘亏’的!”
 
  “银楼”中的日月对于范坚强和菊东篱这对师徒来说可谓是早已失去了意义,现如今在他们两人的眼中便只剩下了打败对方的念头。
 
  “思念”有时也许是一种水满则溢的东西。当花黔月央求L去寻菊东篱久久未遂之际,他的耐心终于登临的沉默的极限,他无法任由他爱情的火花在沉默中消亡,所以他选择了让这个火花在沉默中爆发。花黔月用他那锐利的目光把菊东篱离开前所居住的房间扫视了一遍后,终于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人海茫茫想要找出一个菊东篱可谓是比蹬天还要难,所以与其徒劳无功地去寻找,到不如用一个足够甜美的“诱饵”把他引出来。
 
  主意一经敲定,花黔月便立时冲到了菊花台2号的地下室中,他心有余悸地穿过地下室中的“阎罗殿”后,便来到了整个菊花2台中最隐秘的一个房间“养心殿”。养心殿中所陈放的器物尽皆是一些制瓷造陶之物,房间中所摆放的那些青花、红釉、冰裂纹、景泰蓝……就是在这里被菊东篱的巧手雕琢而成的。
 
  尚且可以算是师从菊东篱的花黔月在摸着这些器玩沉思了半刻后,便开始对照着古董书上的彩图造起了瓷器来……
 
  三个月之后,在佳士德拍卖会上两件惊艳世人的瓷器横空出世了……“元青花鬼谷下山”、“杏林春燕碗”。
 
  如斯重量级的两件艺术珍品横空出世,可谓是一瞬间便引起了范坚强、菊东篱师徒的浓厚兴趣。他们二人在默契地休战后,便开始打起了这两件珍品的主意。
 
  范坚强转着手里的两个汉白玉长寿健身球在“银楼”中踱了半天步后,半信半疑地问到:“小菊……你说这次在拍卖会上拍卖的元青花和珐琅彩到底是不是真品?”
 
  “想知道真伪的话,就必须要到现场去看看才知道吧?”
 
  “当年我踏破了铁鞋也没有寻到一丝音讯的‘鬼古下山’和‘杏林春燕’竟然就这样出现了么?”
 
  “是呀!要不要去看个究竟?”
 
  “嗯……我从来就没有奢望过我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两样珍品。这一趟‘佳士德’我是去定了。小菊你也要和我一起去。”
 
  “呵呵……我自然也想去一开眼界。”
 
  “菊花门”的师徒二人在秘密地商讨过了一番后,终于是西装笔挺地出现在了佳士德的拍卖会上。
 
  身在拍卖会中的翩翩绅士和雍容贵妇们全都在较真一般地比拼着富贵,而菊东篱和范坚强却在全神贯注地考究着“元青花”和“珐琅彩”的做工,当他们两个人恰在窃窃私语之时,一只暗香浮动的手静悄悄地拍到了菊东篱的肩头之上。
 
  菊东篱嗅着这熟悉的菊花香,回眸惊语到:“月?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黔月清泪涟漪地缠到了菊东篱的腰身之上,顺而昵在了他的耳鬓旁,细声说到:“东篱……我想你想得好苦……如果这次再见不到你,我也不想活了!你为什么一声不响地便离开我了?”
 
  当菊东篱还在踌躇着怎么来解释眼前的光景之时,他的师父范坚强已然是满面春风的在花黔月的面前得意到:“他离开你,当然是因为我了!呵呵……”
 
  范坚强的话才到此处,他的嘴便似是被菊东篱用楔子一般的目光给死死地钉上了一般动也不再动一下。
 
  虽然菊东篱这冷若冰霜的目光已然是骇人非常,但是花黔月的反应却是更加得骇人。此时此刻的花黔月竟然还是有如树袋熊一般盘缠在菊东篱的腰身之上,旁若无人地继续追问着:“东篱……你回答我呀!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怎么忍心离开我呢?难道你不知道我爱你么?”
 
  当一个“爱”字翻涌着热浪奇袭到了菊东篱的耳际之时,他的身子微微地抖了一下,他强忍着眸中的潋滟水光,答到:“我在今天之前……此时此刻之前当真不知道你爱我呢!”
 
  “你怎么会不知道?”
 
  “因为你没有说过……”
 
  “可是我已经用行动表示过了……”
 
  “你早点说得像现在这么明白不就好了么?”
 
  “难道现在说晚了?”
 
  菊东篱绝望地瞪了一会儿范坚强后,便狠狠地推开了花黔月的身子:“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你就回家去老老实实地等我好了!现在我有一桩私事要处理,在我没有处理好之前,我是不会回到你的身边的。你听明白了么?”
 
  “我不明白!你要处理的事情,难道不可以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来做么?”
 
  菊东篱那敏锐的耳朵在和花黔月争吵之余则还在倾听着拍卖会中的拍卖状况,当他和范坚强都很在意的“杏林春燕碗”开始被众买家竞价之时,他立刻捂住了花黔月的嘴,命令到:“先给我消停一会儿,等这件拍完了,我再与你理论!”
 
  菊东篱在语气生硬地言罢了此言后,便也加入到了竞价的大军之中。
 
  花黔月强压着菊东篱的手臂,在他耳边小声叮咛到:“这个东西不值钱的,你不要买了!”
 
  菊东篱冷笑了一声后,嘲笑到:“这个东西不值钱?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不就是一个碗么?”
 
  “这可不是普通的碗!这是乾隆御用的碗。这种珐琅彩的碗你可知有何特别之处?”
 
  “不就是好看一些么?”
 
  菊东篱摇着头淡笑了一声后,解释到:“乾隆御用的珐琅彩首先必须是在景德镇制作的白坯,其次它的选料必须是西洋进口,而上面的纹饰则又必须是出自宫廷画家的手笔,烧制的地方只能在‘养心殿配房’、‘圆明园’、‘’十三爷王府”、‘避暑山庄’。正是由于这些原因,所以这只碗的身份才尊贵。这下你明白了?”
 
  “哦……哦……哦……这下我终于是明白了。原来它除了好看这外还有这么多的门道呢!不过……东篱……你还是不要买了。这个碗不值得的……”
 
  虽然菊东篱对于花黔月的劝阻置若罔闻,但是范坚强那灵动的眼眸却在花黔月的眼中看出了那一丝隐藏至深的狡黠。范坚强内力崔发地挡下了菊东篱的手臂之后命令到:“小菊!我们回去吧!这里没有值得一买的东西。”
 
  菊东篱冷冷地瞪了范坚强一眼后,回应到:“人和人的价值观是不一样的,你觉得没有价值的东西,我难道就不可以觉得有价值么?”
 
  菊东篱把劲力都集中到了手臂上之后,便轻松地震开了花黔月和范坚强的手臂,他挥挥洒洒地亮出了1.5亿后,终于是把这“杏林春燕碗”竞到了自己的手中。
 
  随后出场的“元青花鬼谷下山”虽然花黔月和范坚强全都全力地阻止他竞价,但是菊东篱却还是一意孤行地把它收入到了囊中。
 
  当菊东篱和范坚强准备离开“佳士德”之时,花黔月再一次拦在了他们的面前:“东篱……你说让我等你,你总要给我一个期限吧?难道你就让我这样心如油煎刀绞地无限期地等下去?”
 
  范坚强冷笑了一声后,飞扬跋扈地抢言到:“等我死了,他才会回到你身边的!哼哼……”
 
  对于范坚强的话语,花黔月报以的反应竟然还是四个字“视若无睹”。这个时候,范坚强不禁勃然大怒到:“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礼貌?我在和你说话呢,你为什么不看着我?”
 
  原本不过是花黔月一个人对他视若无睹,现下竟然连菊东篱也变得好似看不到他一般。
 
  菊东篱拉着花黔月的双手,温情无限地说到:“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就算你我两人不可以在一起,但是只要心意之间彼此牵挂不就可以了!梅花之所以奉出一片香雪如海,正是因为它独守了一个严冬的等待。‘等待’有时也是一种很好的试炼剂呢,如果你的‘爱’不过是在等待中便会消逝的脆弱情感,那么我不要也罢。若是你的这份感情在‘等待’中仍然炽烈不改,那么才值得我去好好地珍惜。你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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