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赐+番外 作者:柴鸡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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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能简单地下地行走,可成成说什么也不允许,有时候程寒泷趁他出去买菜的功夫在地上运动运动,回来成成一发现鞋子不在原来那个地方了,他就会一个人生气。他从不埋怨程寒泷什么,只是自己一个人一天都不笑,也不说话,程寒泷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整个人像一个大气泡一样。
可程寒泷就吃这一套,他一看见成成没精神,自己就像少了一根骨头一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了,程寒泷有些气闷。
“你不许再这幅表情,说,我又怎么你了?”程寒泷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没怎么!快吃饭吧!”成成递给程寒泷一个碗,里面有晾好了的鸡汤。
“不喝,你不说我就不喝。”程寒泷挥了挥手。
成成端着鸡汤看了他许久,最后把鸡汤又端回去了。程寒泷那个气啊!真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我有点儿意见连饭都不给吃了。不吃就不吃,程寒泷气得使劲往床上一横,也不管伤口疼不疼了,反正也没人心疼。
成成去厨房又盛了一碗新的,这碗已经偏凉了,回来的时候,看见程寒泷已经躺下来。
程寒泷听着成成走回来的声音,闭着眼睛不动声响。他感觉到成成的手摸了过来,正好摸在他胸口的位置,程寒泷心里一紧,这到底是干什么?考验他的耐力呢!准备**?
“哥,你的肚子都瘪了,再不吃你就该饿坏了,我刚才生气是因为你一个人跑到阳台上没和我打招呼。”
程寒泷气结,原来是摸错位置了,连胃在哪都不知道。他转过头,成成正端着那碗汤看着他,程寒泷没说话,自己接过了汤,咕咚咕咚几口就喝下去了,然后继续躺着。成成嘟哝了一句,喝得那么快能喝出味道来么?
程寒泷生日那天,成成破例让他喝了一点儿红酒,两个人谁也没邀请,就自己在家里过的。成成自己做了一个生日蛋糕,虽然已经做过一个,这个还是做得有些对不起成成的那份苦心,当成成抱着一塌糊涂的生日蛋糕放到程寒泷面前的时候,程寒泷实在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成成哼了一声,“我知道我做的不好看,我又没学过,那些蛋糕店里的人都学过。而且他们烤的蛋糕没我的弄得香,他们偷工减料,我的不好看可是好吃。”
程寒泷还是一个劲儿的笑,成成把蛋糕重重地往旁边的立柜上一放,咬着嘴唇不说话。
“成成小崽子,生气了?”程寒泷墨墨他的脸,戏谑地书。
“我才不会为了这点儿小事生气,我知道不好看,你爱笑不笑,你不吃我一个人都把它吃了。”成成坐在旁边,盯着蛋糕一脸委屈样儿。
“得了,不说了,你看你那傻样儿!我没嫌你蛋糕不好看,上次那个做的也不好看我不也全吃了么?”程寒泷拉过成成的手,抚着他的手背。
成成瞪大眼睛,“什么?上次那个你吃了?你不是……我以为你把它……扔了”,成成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许多。
“是是是,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就没一个好。”程寒泷摸了成成的腰一把,成成敏感地躲到一边。
程寒泷坏笑了几声,招呼着成成,“快吃吧!上次那个挺好吃的,尝尝这个。”
成成点了点头,刚要拿小勺挖一块,结果程寒泷已经挖了一块,送到了他的嘴边,成成愣了愣,心里甜的要流水。他张开小嘴,程寒泷笑着送到了他的嘴里,问他:“好吃么?”成成点点头,其实他连味道都忘记了。
晚上,成成端来水,要帮程寒泷擦身体,每到这个时候,是程寒泷最痛苦的时候,成成不仅擦得仔细,而且擦得那叫一个慢,边边角角都要擦的他满意了为止。程寒泷有时候挣扎,要求自己擦,可是成成愣是不让,这时候不免会触碰到一些敏感区域,而面前又是这么一个可人儿,能不受折磨么?
成成拿着毛巾,用温水浸湿,然后轻轻地擦去。先是给程寒泷把脸擦干净,然后是耳朵后面,脖子,眉到这个时候,程寒泷就觉得呼吸困难。成成自己也是尽量扭转视线,盯着自己的手去看。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晚上喝了点儿红酒的缘故,程寒泷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成成在他的旁边,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反应。
“成成,我们好久没……”程寒泷再旁边摸了成成的**一下,成成自己也是面红耳赤。
“哥,你有伤,过两天吧!”成成拿着毛巾的手停在半空,不敢再轻易碰触他了。
程寒泷心里郁闷不已,抬头看看成成说:“早就没事了,连线都拆了,你整天在我面前跑,还要我禁欲怎么着?”
程寒泷说着,就把成成拉了过来,那动作利索得丝毫不像有伤在身,一俯身,就把嘴覆到了成成的嘴上,轻轻地吸了一下,成成一哆嗦,大概因为太美妙的感觉,不舍得就这么停住,就坐在旁边任程寒泷摆布。
程寒泷心里早就得意得不行 ,这么长时间禁欲,其实你也早就想了吧?
一吻完毕,成成的眼光已经迷离了,表情让人想犯罪。程寒泷已经觉得自己快绷不住了,他从成成的嘴移到了耳根处。成成“嗯”了一声要躲,程寒泷一把把他固定住,在他耳边说:“别多,你敢躲试试。”
有是一夜春色起,虽然只是浅尝辄止,但也足够让程寒泷解决近日的饥渴问题。
吴振和吴玉在东京的机场下了机,坐车从东京的大街小巷穿过,车子行驶在平坦的阳光广场上。吴振握着吴玉的手,无视车窗外涌动的人潮和不同韵味的建筑。这里是东京最繁华地段,各式各样的装饰 用品商店,西式餐厅、星巴克咖啡厅和酒吧应有尽有,充满了都市气息和腐朽的金钱味道。
来到一个上等住宅区,吴振拥抱了前来接客的朋友。一共来了三个人,是一家人,是吴振父亲的世交好友。本来也是北京人,后来定居在东京,就一直长居于此。
“都长这么大了?”中年女人一身清雅服侍,朝着吴振和吴玉二人温婉一笑,看起来和蔼可亲。
吴振礼貌的回敬,叫了一声“夏阿姨”,吴玉却是一脸麻木之相,虽然也化了妆,整张脸却显得黯淡无光。夏家已经从吴振父亲那里得知吴玉的基本情况,其实这次让她在这里多住几天也是想让她换一个环境,帮助她忘却一些不开心的往事。
在夏母身边站着的是她的儿子,夏跖。今天已经27岁了,整个人虽然没有那么英气逼人,却也仪表堂堂。他只见过吴玉几面面,最后一次见还是四年前的事情了,那时的吴玉读初中,想是一个含苞待放的花朵,清新脱俗,天真烂漫,不想如今却变得如此憔悴不堪。
吴振在这里陪了三天,便向夏家告辞了,他也考虑到自己存在也会让吴玉多多少少回忆起曾经的不快。临走前,吴振最后看了一次吴玉,她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不知道在看什么,整个人显得清瘦无比。
“小玉,哥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要好好呆着,没事做就让夏哥哥陪你出去逛逛,你也很长时间没来这里了,有很多地方你都没去过。好了,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吴振沉默了一段时间看着吴玉,但是吴玉并没有转过头来,甚至连一点表情也没有。吴振心口一痛,扭过头朝外面走去。
“哥……”吴玉转过头,叫住了吴振,声音轻得像是一缕纱。
吴振还是听到了,他转过头,看着吴玉还是那个姿势,连头都没有转过来。他站住了几秒钟,等着吴玉说话,然而吴玉什么都没说,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刚才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一切都只是吴振的一个幻梦,亦或是吴玉自己的一个呓语。
吴振叹了口气,还是大步朝着外面走了去了。过了许久,当吴玉看到吴振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人流中时,她终于朝着那个人影说:“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吴振回过头,依旧可以看到窗口那张没有血色的脸,那张他看着从稚嫩到成熟的脸。从小,一直怨一直恨,这个人的出现大碎了自己独生子女的一个梦。什么都要让,什么都要容忍,不知道多少次祈求过有一天能让这个棘手的孩子逃离自己的眼线,知道真的过上了一个人的生活,才知道过去的一次拌嘴都是一份最眷恋的回忆。
十多年,让吴振明白了这期间的点点滴滴都成了一个个的烙印,占据了心里最大的一块角落。这个人时时刻刻在你身边存在着,你已经把她当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就算她任性也好,倔强也罢,都无法割断这一份坚定不移的感情。哪怕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她依旧是你的妹妹,你这一声最重要的一个人。
吴玉,你可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感情都可以填满你的心。你丢失了一份爱情,可是你永远都拥有一份血浓于水的亲情。你又改恨成成什么呢?他不过是默默守护者一份感情,不管这个感情是爱情还是亲情,他最后也只有这样一份。
时间真的可以让一切淡化掉么?吴玉,当你在这里待一年,两年,甚至很多年后,你再回到北京,你是否能做到不再对曾经的一人一物触景生情?最起码我做不到,我虽然只是你的哥哥,只是一个包庇者,但是我却每天活在负罪的心灵惩罚之中。我希望不久之后的某一天,你能向那个你深深伤害的孩子道一声对不起,你能为你曾经的犯下的错误做出最大的弥补。
第四卷 9
转眼就到了7月份,一个暑假成成都在忙碌地复习功课,现在程寒泷身体完全恢复好了,成成就开始忙自己的事了。
于小同考上了一个二本大学,就在北京。为此他父母还请了客,没想到自己的闺女能发挥超常,原以为就是一个专科,结果上了本科线。所以一个暑假于小同扬眉吐气,经常来程寒泷家刺激成成。
成成对自己的学业充满了担忧,一看到自己以前很简单就能做出来的题现在完全没有思路就着急,有时候做不出来一道题就自己把自己闷在屋子里,连饭都不吃,就因为这件事没少挨程寒泷的训。
程寒泷晚上回到家,菜已经做好了,成成又趴在桌子上写啊写,连程寒泷进屋都不知道。程寒泷从后面拍了他一下,成成猛地叫了一声,似乎受了惊吓一般。
“你今天一天都干什么了?我听听。”程寒泷坐在成成坐的那个小凳子上,把他拉到了腿上。
“我一天……”成成吐了吐舌头,“就在屋子里看书。”
程寒泷一听眉毛就皱起来了,“我和你说什么来的?别老窝在屋子里看书,出去转转,你怎么就不听?”
成成有些委屈,“我一写起来就都忘了,我老是算不出来,就这道题,你看看,哥,你给我讲讲。”成成指着书上一道题,企图分散程寒泷的注意力。
程寒泷一把压住那道题,看着成成:“我问你话呢,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你整天待在家里容易等病你不知道啊?”
成成放下笔,看着程寒泷的脸,慢慢地靠了过去,把头枕在程寒泷的肩膀上,喃喃地说:“哥,我错了,一会我绝对出去散步,你先把这道题给我讲讲好不好?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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