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呀弟弟们+番外 作者:mono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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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还不是混乱事件的终了,那一天我和彰在顶楼喝得烂醉,最後还是彰拿我的手机打电话叫二弟过来接我的。
在我当时朦胧的印象里,只记得二弟来的时候很生气,恍惚中我好像听见彰的惨叫,然後我就被二弟扛回家了。
从此之後,彰再也没有来过我们家,也不太跟我联络了。
我想问二弟到底对彰做了什麽?可是每次只要提起彰,二弟就会凶狠的瞪我,为了不破坏兄弟间的感情,我只好乖乖闭上嘴吧。
可是最好朋友却和自己的弟弟合不来,真的是让我非常的苦恼阿……
讲到这里,我看向小春表姊,没想到她好像已经笑到抽筋了,我额上一阵冷汗滑过,小春表姊是在笑什麽阿?她不觉得兹事体大吗?我讲得时候都还觉得很心酸耶……她居然还笑得这麽爽……
「阿?没事没事…我只是自己想到一些事情,你继续说下去呀~」小春表姊见我突然沉默不语,连忙拍拍我的肩膀,要我继续。
「我还是不要打扰你念书好了,你也要准备考试吧……」真是的,听人家讲话居然还在想自己的事情,我意兴阑珊地回绝,站起身想要回自己的房间。
「不行!你把事情全部讲完再走!表姊一定会尽力帮你解决问题的。」小春表姊人看起来不大只,却很孔武有力,她一拉我的手,我就马上倒头栽到床上。
「小…小春表姊?」我躺在原本属於二弟的床上,看著面露『凶光』朝著我逼近的女人,内心出涌现无与伦比的恐惧。
「天天…你为什麽不打耳洞呢?如果你在这里戴上几个耳环,看起来一定会更可爱的。」小春表姊冰冷的手在我的耳垂上揉阿揉,我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不要…不要摸…啦!」我赶忙挣扎著爬起来,退到床的另一头,双手遮好自己的耳朵,全神戒备地瞪著行为怪异的小春表姊:「我是男生,干麻要打耳洞?而且光是想,我就觉得痛死了…我才不要。」
「呵呵…谁说男生就不可以打耳洞的?现在很流行阿。不过…天天,你的耳朵很敏感耶。」小春表姊捂著嘴笑的模样,不知道为什麽在我的眼里很像迪士尼卡通里的坏皇后。
碍於小春表姊的淫威,我最後草草地交代了,地地现在考上私立大学的经济系,勉强算是不好也不坏,所以老妈也没追究,可是自从地地考上大学之後,就经常骑著机车出门,整天不见人。
不但经常很晚回家,有时候甚至不回家睡。
我和二弟的关系也有一点诡异,不知道为什麽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气氛总是怪怪的,明明小时候是那麽好的一个孩子。
不过我和小春表姊的谈话也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地吃饭时间就到了。
吃完饭之後,我就很迅速跑到房间去躲起来了,不知道为什麽……我开始觉得小春表姊不像外表看起来那麽的单纯。
凭著我买中华豆花总是可以再来一盒的直觉,我认为小春表姊其实是一个很危险的女人……
只是当天晚上,家里却接到了一通令人胆战心惊的电话。
火火接起电话之後,大喊著:「是警察伯伯耶!要来抓坏人了~~」
然後接起电话的老妈,听见一个中年男子告诉她,地地现在在医院挂急诊。
有鉴於最近诈骗集团很多,所以老妈很不屑地问:「所以?」
电话那一头的中年男子非常无奈地说:「你不信?那我叫他来听。」
然後电话里就传来地地的声音,老妈确定之後,全家人,不知道为什麽包括小春表姊,都风风火火的杀出去了。
因为我把二弟和我自己的钥匙给弄丢了,又不敢告诉老妈,只好说我有事情要做,乖乖留在家里等门。
第二话 天雷地火
我乖乖地坐在家里等门,因为实在太无聊了,就开始看起电视,偶然转到一部美国惊悚恐怖电影,我就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
看完之後我就後悔了,因为剧情里的变态杀人魔会把被害者熟悉的人剥下脸皮之後,戴到自己的脸上,伪装成其熟悉的人,然後按下被害者家的电铃——
叮咚叮咚——
我坐在沙发上震了一下,转头看向门的方向。
呜……我突然很不想去开门阿?可是万一是二弟回来了怎麽办?
我战战兢兢地走到门边,最後决定把锁链扣上,拉开门看看情况,我之所以不敢把眼睛靠在透视孔上看,是因为有一部片里面,凶手就是直接把一根长锥子刺到透视孔里,把被害者的眼睛刺瞎的。
我扣好鍊子转开门把之後,就迅速往後跳了一步,定神一看果然是二弟…的脸,但是在他说话之前,我是不会轻易相信他就是我的弟弟的!!
「开门阿!你又在耍什麽白痴阿?」二弟看见我把门打开却还加上锁链,皱著眉不悦地说。
呜……这种骂人的语态和声调,他果然是我的弟弟阿~~~~~
松了一口气之後,我迅速关上门,拿开锁链,把门打开。
「雷雷~~~~太感动了!果然是你!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辛苦阿!」老妈临走之前叫我把晚餐的碗洗乾净,趁著家里没有人顺便把家里的地板拖一拖,我一直忍到现在还不去做,就是为了等你回来阿……
「家里没有人吗?」思觉一向敏锐的二弟,连左右张望都不用,就能够精确地判断目前家中的情形了。
「地地好像摔车了,全家人现在都去医院看情况。」我在雷雷的左右绕来绕去,公布最新情报。
看著在浴室里洗脸的雷雷,再看看时钟上已经不早的时间,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雷雷~那个……老妈说她回来之前要把碗洗好,还要拖地……」
雷雷停下往脸上泼水的动作,目露精光的转头看我,头发和脸上还湿答答地沾著水珠,我赶忙抽起一旁的毛巾,垫起脚尖,善尽大哥的职责帮雷雷擦脸。
只不过才抹了两下,手中的毛巾就被雷雷毫不客气地抽走了。
「你是故意等我回来帮你做的吧?」雷雷自己把脸抹乾,就从我身边走出浴室,关上了灯。
「哎…也不完全是啦…我一直很专心的等你回家嘛……」我很不好意思地说,厄…老实说……每次老妈叫我做家事,实际上做的人都是雷雷,关於这一点,其实也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因为,即便是我想要帮忙……
「进房去。」雷雷看著我,冷冷地一声令下。
「喔!好。」我马上乖乖的回到目前是我和雷雷共同的房间。
嗯嗯…事情就是这样,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雷雷觉得我碍手碍脚,帮不上忙。所以从小到大我几乎没有真正的做过家事。
我唯一会做的事情就是……
「雷雷~你都做完啦?累不累?我来帮你搥背~~」雷雷一踏进房门,我就赶忙拉了一张坐垫让他坐下,然後开始善尽我这个做哥哥的,关爱弟弟的职责。
「雷雷,你今天又留在校队练球喔?」看著雷雷舒服的闭上眼睛享受,不是我想要吵他,只是我真的静不下来,而且心里其实也颇慌的,担心著医院里的地地情况不知道是怎麽样。
「嗯。」雷雷短短地回应了一声,没有再多理我一句话。
「不知道地地现在情况怎麽样耶,希望不会太严重。」我一边说,一边帮雷雷按摩,唉……没想到地地真的会摔车,就叫他要小心一点了,果然在台北骑机车很危险阿~~
「那家伙死不了,你管他那麽多?」雷雷不耐烦地说,然後站起身,到衣柜拿衣服去浴室洗澡了。
我坐在床上开始发起呆来,真搞不懂明明长个一张阳光青年范本脸孔的雷雷,为什麽在面对我的时候老是会变成阴天呢?
小的时候,雷雷不是这样的。
突然间,我觉得那个比我高半个头,会晃著拳头对我说:「哥,有事找我,我罩你。」的小男生,一瞬间离我好远好远。
好感伤阿~~~
在我发现雷雷已经高出我不只半个头以後,我才猛然发现我之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开始有了一种微妙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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