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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番外 作者:琰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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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怅然若失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文案
不要再和我说空悲切,白了少年头。
 
谢谢你,对我的包容。
 
谢谢你……
 
虽然,我远远不止,想对你说谢谢……
内容标签:怅然若失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袁帙,吴狄,陆竹寅 ┃ 配角:省略省略 ┃ 其它:第一篇现代,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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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袁帙揉着自己蓬松干枯的头发,苦笑连连。每天都要这样上演一遍,真是够了。明明只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却总是有好事的三姑六婆来寻衅。她们问来问去,就只有这样一个问题,原来你都三十好几了?
  袁帙频频摆手,淡淡解释,我今年二十六。 
  二十六岁,这么不上不下的年纪,却绝不会与三十大几混作一谈。 
  因为他的黑发之间,都层层叠叠的白发,忽而这里几根,忽而那里又聚集起来。 
  袁帙一气之下,跑去美发店里染了时下流行的挑眼颜色,一头亮红,霎时精神了不少。 
  陆竹寅是他多年的朋友,素来说话讥讽,他望了一眼这惹眼的红色,淡淡说了句:“病根全不在此,染了再浓的颜色,总会白回来的。” 
  “我有什么办法,你平时嘴贱又精怪的倒是给些意见啊。” 
  陆竹寅撇撇嘴,不和他在这个问题置气,“这几日来还是睡不好?睡不好了,营养跟不上了,自然就白了少年头。” 
  陆竹寅虽说是胡诌一通,但袁帙心里明白的,他说的都是对的。自己都已经很久没有睡好过了。 
  “你呢,也想开些,有什么可烦的,吴狄都和你分了多久了,人家能潇洒自在,你凭什么不啊。”陆竹寅最好些舞文弄墨,嘴里时不时就会蹦几句古人云云来,“空悲切,白了少年头。” 
  袁帙抿紧了唇,不语。陆竹寅句句在理,如今的日子里,只有自己在空悲切。 
  “我克制不了,我想他,就是想他,也只是想他,没有别的。”袁帙捧着茶杯,里头的茶温降了不少。 
  真像,人走茶凉。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说不定啊,现在对你的折腾多一些,总有一天你再遇见他的时候,就能像他现在对你一样,摆摆手,甚至抬抬眼,就没了。” 
  袁帙手一滑,杯中的茶水顷刻洒到他膝盖上。虽然隔着一层牛仔布料,却仍然沁入到关节里。他骤然觉得不适,将湿热的掌心贴了上去。 
  “老风湿,又犯了。”他似乎怕被陆竹寅察觉什么,故意一说。 
  “再遇,再遇,我又能如何呢?我不过,只是想他。”袁帙停止对自己头发的施虐,抱着白色枕头,呆坐在床上。 
  他人都是清梦了无痕,而袁帙又是辗转着一夜难安。                        
作者有话要说:  
 
  ☆、章一  窗户里透过了谁的心
 
  这年头,似乎“青春”变成了最美好的词汇,它比起仙林奇境更让人向往。走过的人,可歌可泣,仍在寻找它路上的人,马不停蹄。 
  于是,我们在大街小巷里,看到了种种可怖的“青春”。 
  十五六岁的青少年,长发飘飘,他们身携棍棒,认为流过血的有过疤的才真他妈的是男人的青春;豆蔻年华的清纯小女生,才刚刚开始第一步的发育,却过早地穿上那样暴露无遗的性感黑衣,凸显她们仍然稚嫩的胸型,她们说,这样的青春才漂亮得带感。 
  陆竹寅叼着烟嘴,和袁帙两人坐在落地窗户前,看着楼底下人们的来来去去,其中不乏这群热烈追求青春的人,他们身旁是倾倒了一地的啤酒瓶。这是在陆竹寅新租的屋子里。一栋老旧的屋子,电路的排布还是十几年前的版式,偶尔还有人来抄一下煤气表。 
  这么苛刻的生活条件,能定心住下来,全是因为这面落地窗户。 
  “这窗户能看到人心。”袁帙陪着陆竹寅来看这屋子的时候,前前后后就只有这么一句话。 
  陆竹寅彼时还犹豫着,听到这句话和房东一拍即合,立马签约。 
  在陆竹寅签约的时候,袁帙独自一人站在窗前,这是他的时光。他的思绪在久远之前。 
  那大概是和吴狄的感情不明不寐的时候,两个人战战兢兢地躲着互相,见了面也是尴尬地不言不语。 
  可就是这么一户小窗,拯救了两个爱的不可自拔的青年。 
  那时的袁帙正在偷偷打量窗子里吴狄投射来的身影时,却无意也撞见了他望向自己的眼神。袁帙匆匆躲开,却用余光发觉了那人凝注移不开的目光,以及嘴角噙着的一抹笑,像是宠溺。 
  从那时起,原本对诸多童话持怀疑态度的袁帙彻彻底底地相信了白雪公主里魔镜的故事,窗户和魔镜是一样的,只是魔镜只能看到自己,他让人变得自私自利,而窗户里的,是别人的心。 
  陆竹寅又吐了一口烟圈,双指老道地夹着香烟,他的指头被熏得微微泛黄。他指着窗外楼下大吼“青春无罪”的几个痞气少年,问:“袁帙,你来瞧瞧人家的青春,再看看你自己的,你害不害臊!” 
  袁帙没由来地一笑,慢慢腾腾地回答:“我用我的青春谈了一场恋爱,还不完满吗?” 
  陆竹寅毫不留情地重重挥了袁帙后脑勺一记,埋怨着说道:“你怎么就横竖脱不开吴狄这个人,人家都走了!”陆竹寅手里的烟头又掉了一地烟灰下来,火星就亮一瞬,又瞬即灭了,“一寸相思一寸灰,喏,就是这个灰!永远不会复燃的灰。”
  袁帙淡淡地看了陆竹寅一眼。在陆竹寅的印象里,这个寡言的男子,永远都是一副无所动容的模样,一脸的淡漠,一脸的无关紧要,当然这些假设都要建立在他没有看过袁帙痛哭的条件上。 
  袁帙的下一步彻底出乎了陆竹寅的意料,他劈手夺过陆竹寅手上所剩不多的烟头,猛吸了起来。 
  “你疯了!你好不容易才戒了的。”陆竹寅几乎是要扑过去抢走袁帙嘴里的烟。 
  袁帙鼻腔里腾出徐徐的烟雾,他幽幽地说:“没有,我是来相思的。” 
  这是相思的过程,看着嘴边那摞相思灰从唇边掉落至心的位置。 
  “真是,拿你没办法。”陆竹寅兀自叹了口长气,“凡事没有绝对,不是非他不可的。” 
  袁帙继而又吐了一口烟圈,道:“你知道,我这人就爱认死理。” 
  陆竹寅顺手撩起一旁还残留着罐底的啤酒,“喝口发财酒,事事如意。”他狠狠咂了一口嘴,“你找个人谈朋友吧,过一阵就把他忘了。” 
  烟头就要烧到袁帙的食指,他却浑然不知,他偏过头看着陆竹寅一脸天真无邪,“你陪我谈?” 
  陆竹寅眼中闪过一丝仓皇,他匆匆站起身来,不看向坐在一旁的袁帙,“不要。”末了,又加了一句,“我才不要和男人谈恋爱。” 
  袁帙久久地都没有说话,他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是啊,这种感情来路不正,怪不得吴狄急着和我分了。”袁帙许久没有抽过烟了,不禁说话的时候还干咳了一阵。 
  袁帙一跃而起,拍了拍裤子带上的灰尘,“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才九点半,你再坐会儿吧。”陆竹寅掏出手表,瞄了一眼。 
  袁帙频频摆手,道:“都九点半了,能不走吗?明天还要干活呢。” 
  陆竹寅在一旁的呼吸声大了起来,他突然就一股火气涌了上来,“你就这么害怕这个时间点吗?怕路上还是看不到那个叫吴禾的家伙吗!” 
  袁帙仍是默默地在玄关穿鞋,脚上一双黑色皮鞋是新买的,磨脚得很。 
  “我走了,你自己也早点睡。” 
  陆竹寅始终站在落地窗户前,一直看着那个黑色风衣的出现又消失。 
  有一句话,他始终没有和袁帙说过,窗户其实是不能看到人心的。要不然他们并肩坐在窗前这么久,袁帙却依然还是留给他一道背影。 
  又怎么会看不清他陆竹寅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章二  深秋是离别的季节
 
  
  自从在陆竹寅那里抽了一口香烟之后,袁帙欲罢不能。他几步小跑到了便利店里,要了一包便宜的劣质烟。 
  “小年轻,你抽这个伤身体的。”店里的服务员是啰里啰嗦却心肠很好的胖阿婆,终于她没再说袁帙已经年岁不小了。 
  袁帙往手里呵了一口气,笑着说道:“不碍事的,解解馋而已。” 
  出了店门的时候,他嘴里已经架了一支卷烟,不知为何,这支烟的相思味淡了许多。 
  “原来这个也要分个时间地点。”袁帙不禁自嘲。 
  烟质虽说是渣得很,呛得袁帙满脸通红,一口粗气转不过来。但他始终都不愿意扔到这根燃的只剩小半截的烟屁股,没错,他是来相思的。 
  还有,他没钱,经不起挥霍。 
  一阵疾风而过,袁帙只是衬衫外套了件黑色风衣,略显单薄的他不禁缩进了衣服里。近几年的他愈发的清减消瘦,身边的许多事情都不如他的意,本就是孑然一身的来到这样一个二线城市念书,接着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C市比起你老家那里肯定要好上不少,与其回去施展不了拳脚,还不如留在这里一展雄心抱负呢。我们可以一起工作,一起生活。”那年的吴禾是这么说的。 
  袁帙当时傻笑着应了下来。他不是支持吴禾前面的论断,他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他只是向往吴禾口中的最后一句话。没有过分的承诺,却听来信誓旦旦,这样的人在他眼里无疑是可靠的。 
  印象中,陆竹寅也对他说了同样的话,和他的性子一样,寡言沉默,“留下来拼一拼吧,反正还有我呢。” 
  每次会守信的只有陆竹寅而已。 
  这个唯一对他诚实的人,袁帙却没有信他。 
  陆竹寅早就告诫过他,吴狄这人不拈花惹草,不七搭八搭,为人上进积极,做事果敢决绝。 
  听到这里,袁帙都是笑眯眯的,“说得对,说的统统都对。继续继续,不要停。” 
  “所以有野心的男人不会被任何东西牵绊住,稍有不顺心,抛弃是在所难免。袁帙你以为你会是例外吗?” 
  袁帙不会和陆竹寅撂脸子,纵使心里再不平,他也只是默默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尽其所能速度地逃避和陆竹寅在一起。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这是他们之间默契,也是底线。 
  一切都如陆竹寅预料的那样。 
  寻常的一夜周六,吴狄将袁帙约了出去,说好了九点半,不见不散。 
  袁帙那时也是血气方刚,套了件卫衣就出门了。所谓的九点半就是个幌子,袁帙在校门口越等越冷。他是个男人,不习惯像女人那样,没事打个电话催一下,没事跑去人家宿舍楼下闹两声。他只会干等,等不到也等,不是说好了不见不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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