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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番外 作者:茗之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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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容的暑假结束的时候,我和希言已经恢复到半同居状态。
  原本我是希望他带着小容搬回来的,但希言不肯,我只好时不时过去蹭住一两晚。不知道希言怎么给小容解释的,小孩儿对于我长时间在他家出现表现出了热情的欢迎,我和他爸睡一间屋他连问都没问。
  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就靠在小容学校边上,步行十五分钟而已,房子是张英专门为了小容上学买的,却挂在希言名下。
  我一想到希言住在他前妻送他的房子里就浑身别扭,恨不得找个拆迁队来。
  要不是现在住房限购,我肯定得送希言一套更大更好的。
  听说一些城市的限购令开始解除了,我不免又动起这个心思。晚上滚完一番床单,我搂着希言和他商量这个事儿,希言说:“你非得吃这干醋不可么,张总就是为了谢谢我帮她完成最后这个愿望而已。反正这房子不管以后卖不卖,都要留给小容的。要是咱们这儿限购令解除了,有合适的房子,买不买你看着办,我反正不用你送。”
  我闷闷地:“等小容再大一点儿,咱还是搬回去吧。在这儿我总觉着没名没分的,你跟你老婆的房,我和个三儿似的。”
  希言的表情抽了一下,欲言又止。“三儿”其实属于我俩之间的敏感词之一,我一时嘴快,自己触雷,顿时更加郁闷地把脸埋在希言肩头磨蹭,咬他的脖子。
  半晌,希言轻笑了一声,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我儿子都管你叫爸了,你还跟我要名分。”
  这事儿实在让我耿耿于怀,我亲了他一口:“你跟张英又不是真结婚,非得睡一间屋啊?”
  希言想都没想就反驳道:“谁说不是真结婚了?不过主要是为了方便照顾她。”
  我瞪眼:“等会儿……你的意思是你还真碰过她?”
  希言看了我一眼,貌似有点儿心虚:“是啊……就两次。”
  两次?还“就”两次?
  心里一把火烧上来,惹得我十分暴躁。然而又不敢为了这个朝希言发火,否则万一吵起来到最后理亏的肯定还是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憋着火问:“感觉好么?”
  希言居然思索了一下说:“还不错。”
  这话给我心里堵的……感觉整个人都受到了挑衅!希言现在长胆儿了,敢这么不知死活地故意刺嗒人。我绝对咽不下这口气,当即按住希言打算来个第二轮。
  希言见闹过头了,手忙脚乱地试图推开我:“我就试试……唔!不要了,放开我!”
  我心说就冲你今晚这些话,我有可能放过你么?继续强制镇压。
  希言呜咽着,一边在我怀里颤抖一边还嘴硬:“你怎么……怎么能……这么小气!你找过多少次别人,我……我和张英还是合法夫妻……唔唔……”
  “快闭嘴。”我低头堵住他喋喋不休的薄唇,狠狠碾压,奋力冲撞,“爽不爽?”
  我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粗暴激烈的动作,希言闭着眼,皱着鼻子,咬着嘴唇哼哼,反应比之前那次还要明显。我揉搓亲吻着他泛起粉红色的滚烫皮肤,除了更加用力、更加深刻地感觉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疼他才好。
  这一晚上的事最终以希言红着眼睛哑着嗓子表示“跟谁做都没有跟你做舒服”和平落幕。
  ****
  转眼半年过去又是新年,年底是公司事儿最多的时候,许多事情希言都是头一回接触,难免手忙脚乱。何况希言在公司的情况并不顺利,有人眼红他娶了老板而老板过世才让他坐上了总裁的位置,有人质疑他的经营能力。更糟糕的是,张英的遗嘱里把她所持的公司股份一半留给小容,另一半给了她父母,而张英父母对于没有血缘关系、并且只养了一年的外孙没有什么感情,对原本是女儿下属的希言也没有好脸色,一直对他有偏见,坚持认为他高攀了自家女儿。小容年纪还小,他名下的股份要由作为监护人的希言监管到小容成年,结果居然就有人在背后向张英父母造谣生事,说希言要借此以权谋私。张英的父母于是就经常跑去公司里指手画脚,和希言对着干。
  希言对这些勾心斗角烦不胜烦,我看他每天回到家都和要虚脱了似的,心疼得要命,劝他不如辞了职,自己开个工作室算了。
  好不容易到了元旦,三天公休,希言差不多就在家睡了三天。原本打算趁着放假带希言和小容见见我父母的,见他累成这样,也不忍心再给他添加压力了,最后商定等过年再说。
  小容一心盼着元旦的时候希言能带他出去玩,这次也不得不失望了。希言承诺等春节带他回老家看望爷爷奶奶,并且答应他养兔子,小家伙才勉为其难的不翘着嘴巴了。
  一个月后,大年三十,希言带着小容,小容带着兔子,踏上了回乡的长途汽车。我依旧一个人陪父母过年,顺便告诉他们我不仅追回了媳妇儿还顺带得了个乖儿子的喜讯。
  父母对于我终于可以安分下来过日子表示无比欣慰,并热切期盼见到传说中乖巧可爱活泼伶俐的大孙子。
  除夕夜,守岁到零点,我给希言打了电话,听见他那里在放鞭炮,小容的笑声在噼里啪啦的背景音里都十分清晰,显然是玩儿得很高兴。希言说两年没见爸妈了,又是第一次带小容去,打算多住两天,初三再回来。
  我急得差点儿就嗷嗷叫了,死乞白赖拖着不肯挂电话,逗着希言又说了许久的小情话才放他去睡。
  我都能想象得到希言躲在寂静无人的小角落,害羞得脸红的模样,越想心里越痒痒的,睡着之前还迫不及待地希望一睁眼就到初三。
  大年初三的早上,我刚睁开眼没多久,还躺在床上醒盹儿的时候,就听见门铃响。我瞬间就清醒了,直接从床上蹿起来去开门,果然希言带着小容,笑眯眯的站在门口。
  我不自觉地也微笑起来,努力克制直接在门外抱住希言的冲动,让他们快进来。
  小容一进门就大声喊起来:“爸爸的脚扭到啦!”
  我一看希言果然走路有点一瘸一拐,小容跟着亦步亦趋的像个小拐杖,赶紧扶着希言坐下,紧张地问:“怎么了,摔着了?”
  希言看上去心情特别好,完全没有受到脚伤的影响,还笑着说:“没事,就扭了一下。”
  小容都看不下去,主动积极地向我告状:“爸爸把我的兔子弄丢了,找兔子的时候又扭到脚!”一脸“爸爸简直笨死了”的嫌弃表情。
  我心想希言不会是不愿意让小容养兔子才搞成这样吧……虽然那只买回来才巴掌大的兔子现在长成了小容手臂那么长的大肉球,又把家里弄得很臭……
  我埋怨道:“怎么不叫我去接你。”
  希言打发小容自己去洗澡,撑着我站起来,单脚往卧室蹦:“没事儿,反正打车回来,一直坐车上。我也去洗一下,然后你来帮我擦点儿药。”
  我半是无奈半是兴奋地建议:“我扶着你洗吧,别一会儿站不稳又滑倒了。”
  希言一眼看穿我打什么算盘,不过也没反对。
  只是当他把贴身的保暖内衣掀开时,我满腔的欲火像被一团雪水陡然扑灭,被他后背一条一条青紫的瘀痕吓着了:“这怎么回事?你跟人打架了?”
  我小心地用指尖抚摸希言的背,那些伤痕有一指来宽,像是棍子打的,紫得都发黑了,歪歪斜斜的四五条,横在希言白皙的皮肤上。我又把希言转了个身,来回查看他身上其他地方:“你遇上劫道的了?”
  “噗,不是。”希言把一只手放在我头顶上揉了两把,钻进淋浴间打开龙头,享受着哗哗冲下的热水,还挺舒服地喟叹了一声,才不急不忙地说,“我给你解释,你不要急啊。”
  怎么可能不急啊!我瞪他。
  希言边擦沐浴露边说:“我不是把儿子领回家去了嘛,我爸妈还挺喜欢他的。头两天亲戚朋友来来往往的,太忙了没顾得上,后来空下来,他们就问我孩子妈妈怎么没一起回去。我就跟他们说张英去世了,他们就说我一个男人带不好小孩,叫我再找一个。”
  我顿时心如擂鼓,说话都结巴了:“然、然后呢?你说了?”
  希言浑身挂着半透明的泡泡,坦然地看着我,一脸无辜:“我就只好说了呀。”
  我与他大眼瞪小眼,脑子都打结了。希言就这么谁也没商量一下,大过年的回家出柜了?!
  我又是感动又是心疼,让他站住别动,拿着花洒帮他冲洗:“早知道还是初一回来就好了。”
  希言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浑不在意道:“本来也打算和他们说的。”
  我关上水,扯过浴巾把他包起来擦,手按在他后背时他龇牙咧嘴地叫唤:“轻点儿轻点儿!”
  我不满道:“你爸打你了?怎么下手这么狠。”
  希言往凝满白雾的镜子上泼了两把水,扭着身子瞅自己后背:“不是吃饺子么,我说的时候擀面杖就跟我爸手边儿放着。”
  “别看了,我给你揉揉。”好看么还在那一个劲儿的瞅?我看着觉得眼睛都看疼了,让他趴床上,我往手心里倒了些药油,搓热了,再揉进他瘀伤的地方,“后来你爸妈说什么了?”
  希言“嘶嘶”地抽着气:“我爸打我我就躲啊,不留神被桌子腿儿绊了,就扭到脚了。”
  “然后呢?”
  “然后小容的兔子就从桌子上摔下去了……”他扭头紧紧盯着我,“可能摔到脖子了,反正我看它抽搐了几下就没动静了,估计是死了。小容那时候在外面玩儿,我爸就把兔子找个地方扔了。我和小容说忘记关笼子,兔子自己跑掉了,你千万、千万、千万别告诉他。过两天再给他买一只算了。”
  这人到底分不分得清重点。
  我无语地望着他:“所以你出柜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希言说:“那肯定得给我爸妈一点时间接受这件事嘛。”他指了指自己的背,“喏,这些就是你要的名分,反正我也不能和你去扯个证。”
  我给他擦药擦得手都在抖,他还给我来这么一句,我顿时差点儿把眼泪掉出来。捧着药油手哆嗦了半天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一巴掌抽他屁股上:“你特么傻呀!”
  希言“嗷”得叫唤了一声,抬起扭伤了的那只脚想踹我,我只得赶紧接住,让他把脚垫在我腿上,继续给他揉脚腕。
  我低着头给他揉得可用心了,希言翻了个身,坐起来凑到我跟前儿:“你这什么表情,是不是太感动了。其实我也不全为了你,主要还是为了我自己。”
  我心里暖暖的,逮住送到嘴边儿的希言亲了一口:“我感动死了。”
  年前忙,过年又各回各家,算算我俩有好几天没能好好腻歪一下了。希言伸手环住我的肩,亲昵地磨蹭了两下:“既然你这么感动,有件事我跟你商量一下,你看我在爸妈面前给你争取了个媳妇儿的名分,咱们是不是把这名分落实一下。”
  我忍不住笑:“什么意思,想上我啊?”
  希言眼巴巴地点头。
  我低声说:“行啊。”
  希言呆了一下,立时笑得可开心了:“那要是我感觉好,以后就一直我上你啊。”
  一听就知道他跟我逗闷子,我把药油盖好,放在一边,抱着希言让他趴回去,从背后贴住他,俯下身去咬他的耳朵:“咱们改天先试一次,好不好的再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还有两个小短番
 
  ☆、番一 希言
 
  
  第一次见到小容时,我就觉得这个孩子同小时候的我很像。沉默、腼腆,比起参与集体活动,更喜欢站在一边的角落里观察。为此我妈一直埋怨我爸给我起的名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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