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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忠犬之路 作者:令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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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松开嘴时,沈清源已经舒服成一滩烂泥。
  贺景瑞漱了口,又趴到他身上,面对他半闭半睁的眼,嘿嘿笑:“舒服吗?要是舒服就别生气了。”
  沈清源目光涣散地注视着他,眼睁睁看他凑过来,下意识微微张开了嘴。
  两张嘴像两块磁铁,啪地就粘上,再也分不开。
  接下来就是儿童不宜的重头戏……床都要被摇散了……沈清源开始求饶到嗓子哑……最后差点儿晕过去……
 
  ☆、第43章 〔四十三)又来一个肯尼
 
  第二天早晨,贺景瑞起了个大早,按住沈清源擦净脸就要给他敷面膜。
  沈清源死活不愿意,无奈晚上太消耗体力,不是贺恶霸的对手。再次被压住,任由脸上被涂满黏糊糊的面膜。
  贺景瑞一面涂一面笑问:“说实话,你以前从来不重视脸的,怎么想起要美容?还有那个背背佳……”
  “你别废话!”沈清源羞愤地打断他的话——上回被伤着了,现在他特别讨厌这两样东西,提都不让提。
  “你不说我也知道,”贺景瑞丝毫不收敛,继续刺他:“你一定是想在我面前保持好形象。是不是觉得我特帅,你也得加把力呀?”
  “滚!”把他那张得意到欠揍的脸推开,既不能用被子蒙脸,又无法偏头装冷淡,沈清源只得直直地挺尸。
  贺景瑞抱着被子笑了一阵,然后亲热地搂住他说:“我的小源源魅力无法挡,你就是我的伟/哥!”
  一场矛盾完满收场,相爱的人依旧你浓我浓,卿卿我我。
  之后不久,贺景瑞终于知道沈清源背着自己同周一鸣签合同的事。因为有前面那一次吵闹,他尽量控制着脾气和沈清源讲道理。
  他说,清源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你出尔反尔是想让我不敢再相信你吗?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
  大概是觉得理亏,沈清源数次想张嘴讲话,可最后仍是一句没说,只点头再次答应贺景瑞不同姓周的做生意。
  然而,他又一次食言了。
  那批货交割以后,周一鸣又来找他下订单,被他拒绝了。
  这家伙不死心,没隔多久介绍了一笔更大的生意。
  这笔订单的数量前所未有的大,如果做成,基本可以收回“清瑞”的成本,以后就可以处于完全盈利的状态,而且周一鸣只是中间人,并不是直接和他做生意。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沈清源偷偷摸/摸地接下了订单。
  他也觉得自己不守信用,也怕被贺景瑞发现后再次吵架。可他有心病。
  虽然他同贺景瑞一如既往的恩爱,但那个隔在他们之间的金匣子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愈加坚固明晰——如果说原来是半透明的,当随着贺成功对老二有意识的培养,正在渐渐变成实体。
  贺景瑞的名片上印着“副总经理”,这不是过去的闲职,而是实打实可以操纵上千万资金的商人。
  这个头衔令沈清源再次自惭形秽。而他家里人的势力表现更是火上浇油。贺景瑞背着自己给小弟很多资助,甚至大姐也曾经向他借过钱。
  这些沈清源都知道,也承他的情。
  但自己心里的不安焦灼却每天增加,他既无计可施,也难以表达。只觉得有一股驱力推着他往上、往前,疯了一般想改变现状。
  他并不是个有野心的人,然而所有对未来的恐惧只有化作所谓的目标,才可以稍微减轻一些。
  未来之于他,就是一剂麻醉剂。他一头扎进去,想当老板,想赚钱,仿佛这样才能拉进一点儿他同贺景瑞的距离。
  这些想法和感情,他自己说不清,更别说去对贺景瑞倾诉。只能默默地背负着,努力着。
  到了一年中最热的时节,贺景瑞越来越忙,几乎完全不管“清瑞”的业务。沈清源悄悄算着时间,祈祷着赶快交货,以后可以再不用欺瞒贺景瑞。
  钟秀林第三次高考,成绩依旧不理想,还是贺景瑞托了关系才勉强上了个三流大学的本科。
  他比他哥适应城市生活快多了,不到半年,除了口音以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透着潮范儿。
  他不愿意和二哥同住,贺景瑞给他租了个十多平米的单间。
  沈清源提醒了他好多次,生怕他找贺景瑞要钱,可他今天买名牌,明天吃西餐,后天又去旅游,哪来的钱?除了贺景瑞,家里和这个当哥的谁也给不了他那么多!
  私底下沈清源让贺景瑞别再给小弟钱,贺景瑞敷衍着打哈哈,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这天钟秀林又来了,一进“清瑞”就到处睃巡,嘴里问:“景瑞哥没在吗?”
  “他出差了。”
  “呀,”钟秀林一脸失望,“他怎么老出差?”
  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沈清源直直地看着他问:“你找他有事?”
  “没有啊,就是想找他玩。”看到他哥警觉的目光,他不高兴地说:“你当我要干什么?”
  “没事就好。”沈清源倒了杯水放到他面前,不轻不重地说:“你别找他要钱,也别要东西。”
  钟秀林脸色难看地答应:“知道了知道了。”
  数了五百块钱塞到他手里,沈清源软下声音说:“你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只有是合理的,我都会满足。”
  “谢谢哥。”看着手里红彤彤的钞票,钟秀林的眉头松了一些。
  其实钟小弟对沈清源不像钟秀芳那么有偏见,毕竟是亲生兄弟,感情还是不错的。
  到城里读书这段时间,他也明白他哥赚钱不容易,所以家里要是流露出要找沈清源要钱的意思,他都会替沈清源叫苦叫穷。他就是烦他哥像防贼似的防着他,生怕他得了贺景瑞的好处。
  此时,有五百块钱充当润/滑剂,两兄弟面对面坐着,聊了钟秀林上学的事,又聊了家里的情况,很是兄友弟恭,和睦友好。
  “哥,你还记得村头王家的狗剩儿吗?”钟秀林开始扯闲篇,“我前两天遇到他。”
  “狗剩儿?”
  “就是王家的小儿子,脸白白的,大眼睛……还和你打过架的那个。”
  沈清源回忆了一下,脑海里依稀浮现出一张清秀却充满戾气的脸:“哦哦,想起来了。王狗剩儿,小时候老爱抢我东西……他也到城里打工了?”
  “早出来了,你走后的第二年就出来了。”
  “他过得怎么样??”
  “我看他混得挺好,”钟秀林砸吧着嘴说:“浑身上下都是名牌,就他那身行头得两三千吧。”
  “哟,这么好啊。他干什么工作?”沈清源听到这么说也有些惊讶了。
  “他也没具体说,只说在夜总会当业务经理。”钟秀林一脸羡慕地说:“你没见他那个派头……讲话还是普通话,要不是面对面走过去,我差点儿没认出他来。”
  “搞业务的人嘛,经常跟人打交道,练上年把两年谈吐肯定是不一样的。”
  “对了,他还取了个英文名,不准我叫他狗剩儿。”
  沈清源扑哧笑出声:“嘿嘿,狗剩儿是够难听的。”
  这样聊过之后,沈清源就把这个叫“狗剩儿”的老乡撩到脑后。
  谁想得到,没过几天,“狗剩儿”就出现在他面前。
  那天下午接近旁晚的时候,“清瑞”来了一位男性顾客,穿着时髦,浑身上下弥漫着香水味儿,一副墨镜遮了大半张脸。
  沈清源上前接待,那顾客把墨镜架到脑袋顶上,睁着一双水灵灵的杏核眼上下打量他。
  他也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来。还是顾客先开口:“你是……沈清源?”
  “你是……”
  “哎呀,真是你,好几年不见长变样儿。”顾客伸手拍了他一下,似乎很兴奋,“我是王家小弟啊,杨柳村村头的王家,不记得了?”
  “狗剩儿?”白脸小孩同眼前的时髦青年重叠在一起。
  “嘘!”顾客忙冲他做一个噤声的手势,还很贼地四处看,见旁边没人,才嗔怪道:“你别叫我小名儿。多土!我早改名儿了。”
  “哦。”沈清源表示理解地点点头,又问:“那你新名叫什么?”
  “肯尼,王肯尼。”
  “啃泥?”
  “对,”狗剩儿,不,是肯尼,从皮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这是我的新名儿,还有电话地址,以后多联系。我们村来这里的不多,我俩也算他乡遇故知,请关照哦。”
  接过那张精致而花哨的名片,沈清源在心里暗暗感叹,狗剩儿这口才真是练出来了,说话一套一套的,真不愧是业务经理。
  肯尼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他乡遇故知的亲热劲头,拉着沈清源说了说家里的情况,就开始问东问西,什么“这店是你自己开的?”“店铺是租的还是买的?”“开这样店花了多少钱?”之类。
  以为他也想开店,沈清源就很老实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这么说你还有个合作伙伴了?”肯尼一双眼探照灯似的来回扫视,像是在寻找什么。
  “嗯,主要是他出大头。”
  “他不看店么?月底结账才来?”
  “他有空的时候会在。最近忙,所以白天不来,一般晚上才在。”
  正说着话,肯尼的眼睛猛然一亮,蓦地从凳子上站起来,面对店门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沈清源诧异地向门口看去,见贺景瑞两根指头挑着外套搭在肩上,慢悠悠地走进来。
  看到肯尼,他显然也吃了一惊,随即疑惑地蹙起眉头。
  “这是我老乡……”
  “贺少!”不等沈清源介绍完,肯尼就脆生生地叫了一声。
  “你怎么来了?”贺景瑞态度冷淡地说,“你不去伺候你家周先生,跑我这小店来干嘛?”
 
  ☆、第44章 〔四十四)狗皮膏药
 
  “你怎么来了?”贺景瑞态度冷淡地说,“你不去伺候你家周先生,跑我这小店来干嘛?”
  肯尼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笑容僵在脸上,尔后换上一脸忧怨表情说:“我和周少已经分手了。我也不是故意来给您添堵的……清源是我老乡,我们刚碰上。”他把沈清源拉到身前挡着,像使挡箭牌一样。
  “老乡?”贺景瑞这话是问沈清源。
  “嗯。”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肯尼忙着同沈清源攀交情。
  贺景瑞瞪他一眼:“让你说话了吗?”
  把头缩到沈清源身后,肯尼不敢说话了。
  “我说你怎么还杵在这儿,等我请你吃饭呢?”贺恶霸叉着腰冲肯尼吼。
  “不不,我马上走。”肯尼吓得跐溜一下跑了,在门口对沈清源摆摆手:“清源,拜拜。”
  “拜拜。”沈清源回过头看着贺恶霸问:“你们认识?怎么对人家那么凶?!”
  贺景瑞沉着脸哼了一声。
  “他好歹也是我的熟人,客气点儿不行吗?”沈清源有点儿不高兴。
  “不要脸的东西!”贺景瑞满脸写着生人勿近,似乎对肯你厌恶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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