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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中花(短篇) 作者:鱼肚黑是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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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现代架空

 
看着秀秀从流着鼻涕的小丫头,长成如今艳冠群芳的美卝人,时间真是白马过隙。想起秀秀翘卝起小指喝意大利咖啡时,小心翼翼的问他有没有女朋友的样子。真是……他这么忙,哪有时间去应付女朋友那么麻烦的生物。
 
狭长的公寓内,坐在茶几上打开厚厚的财务报表。
 
他正对着的是一扇一人高、一米宽的落地窗,窗外有阳台,阳台边是铁艺雕花围栏。很有点巴黎左岸老式公寓的味道,解语花并不是个浪漫的人,却对这扇落地窗情有独钟。每当他核对数据核对到头晕目涨时,都会望向窗外的蓝天。
 
在望向蓝天之前,先会看见对面高三层、横向三个窗子的英式古楼,很像九宫格。不过,让他奇怪的是,为什么那楼从来都不亮灯呢?这里好歹也是黄金地段,没有理由空着。
 
秀秀就像他一潭深水生活中偶尔浮现出的红色小鱼,哪怕只有一眼,却足以让他开心不已。就连工作三个月以来,那种强烈的违和感,都暂时被抛到脑后。
 
不是工作的压力,而是违和感,无处隐藏而又无所遁形的感觉。
 
哪怕是在家里,他也觉得好像站在悬崖边上,被无数双眼睛围观。每天上班下班,对家具摆设虽不甚留意,却能感受到它们细微的变化,总觉得有人来过,或者被人挪动过。一些贴身用的小东西,衣服,莫名其妙的丢失。车里的东西都感觉被人动过,比如发梳、圆珠笔。
 
就连汪藏海安排给他的坏账处理,都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这笔帐看上去非常正常,可是一笔坏账,正常到这个样子就是不正常了。是他太紧张了吗?
 
他确实是个很敏感的人。
 
敏感的可以感觉到第一片雪落在地上的声音,不是听,是感觉。
 
他甚至开始服用抗焦虑的药物,来抑制异样的感觉,半瓶药下来,焦虑没有缓解,反倒噩梦连连。每天睡眠不足五个小时的他,有三个小时做恶卝梦,这对他健康的打击可想而知。
 
梦,噩梦,不断重复的噩梦。
 
梦中一道道无形的目光,化为有形的利刃,将他凌迟到体卝无卝完卝肤。皮肤上的红色刀口纵交错,血珠滴滴滚落。四周只有灰色厚重的迷雾,足底如泥淖,举步维艰。
 
“小花,醒醒……”梦里有个声音在呼唤他,他猛地睁开被梦魇迷住的双眼,却看见解子扬关切的面孔。
 
公卝司?我不是在家吗?怎么会在公卝司里?
 
“你的脸色很不好,最近也很不在状态。”解子扬将一杯香气四溢的现煮咖啡放在他的面前,“提提神。”作为上司,他很看重也很关心这个新人。
 
解语花脸色岂止只差,眼珠通红,都有些凹了。他接过咖啡,灌下一大口,咖啡豆的苦涩与焦糖的甘甜,多少冲散了噩梦的不适感。
 
“对不起,我最近觉得不太好。”解语花觉得很抱歉,居然把生活上的压力带到工作上,而且明显到让自己的上司发现。“我总觉得怪怪的。”话止于此,再详细的解语花不想说也不方便说,因为同事不是朋友,何况是上司。
 
“OK. People are strange when you are stranger, says Shakespeare.”解子扬拍拍他的肩膀,然后便回到自己的办公间。
 
谁是stranger,谁又stranger?
 
黑眼镜很喜欢解语花家的窗子。
 
深绿色的丝绒窗帘,衬着反光的古典格子窗,像极了一泓摇曳的碧水。他很想,很想很想用石头打破卝解语花家的窗子,然后看他恼卝羞卝成卝怒的探出头来张望凶手。黑眼镜毕业很久了,但是孩子气的顽皮想法卝像个小恶卝魔一样在他的脑海里乱窜。
 
他可是个有节制、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成年人,因此就算再想也按捺了冲动。毕竟不是小孩子,不能和解语花做小孩子的事情。想到这里,黑眼镜一笑,做也得做些大人做的事情,不是吗?
 
4
 
警卝局——
 
王盟、张起灵、吴邪正在会见第一名受卝害卝者。
 
犯罪心理科的王盟,并不赞成在犯人身心受到重创时套问犯罪时的细节,这样会给犯人造成更加严重的心理阴影。王盟远比他看上去有人情味,至少他认为“警卝局是为了给受卝害卝者提供帮助和庇护,而不是让受卝害卝者再度成为牺卝牲卝品。”
 
这次例外,是因为受卝害卝者主动站出来,要求提供证词。
 
第一名受卝害卝者,女,性服卝务者。
 
她距离受害已经三个半月,能够理智的陈述细节。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朴素的白色T恤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没有化妆的五官很是清秀,但是却几乎可以想象她失明之前波光流转的媚眼。她自从案发以来没有再打理过发型,棕色的精致卷发只剩下些微的卷曲。
 
他们并没有在审讯室,为了照顾受卝害卝者的情绪,地点在犯罪心理科。
 
王盟为她泡上了一杯茉卝莉花茶,淡淡的香味让她微微一笑,依稀还带着妩媚风情。
 
听见张起灵憨厚沉稳的声音,就能想象出他是个可靠的人:“如果接下来陈述的案情超过你承受范围,我们可以下次再说。”
 
“下次还不是一样要说。”女人的笑带着淡淡的讽刺与绝望:“我交代细节,不是为了你们的案子,而是希望那个混账可以被绳之于法。比起茶,我更想要支烟。”
 
三个人都不吸烟,吴邪跑到局卝长的办公室里顺了一包。
 
指尖明灭的烟火,让女人的情绪镇定下来:“我不知道我想说的对你们有没有帮助。刚开始,和那些受卝害卝人是一样的,突然晕倒无知无觉,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带到了陌生的地方,眼睛被莫名其妙的东西糊上。也许是那时犯人第一次犯罪,不是很熟练,所以我在眼角处看清了一些东西。那是一张男人的照片,很明显是偷卝拍的。地点好像是在办公大楼内,他的胸前别着一枚徽章,橙色的,很多角,像向日葵,大企业才有的徽章,很气派。”
 
吴邪在纸上迅速画出女人所形容的图案,觉得这图案的特征似曾相识。
 
王盟问:“你还记得照片上男人的相貌么?”
 
女人狠狠的将半支烟在烟灰缸里捻灭,颤卝抖的手又拿起另一支,吴邪体贴的为他点上:“我怎么会不记得呢,那个男人是我在这个世界见到的最后影像。他很年轻,大概25岁,很帅,帅的可以所有女孩心中的白马王子。轮廓很深,鼻梁高卝耸,有一双极为醒目的漂亮眼睛,眼角有泪痣。照片里的他比周围的人高上半头。”
 
盲人的世界不像世人所想的一片黑卝暗,大部分人的视野都是白蒙蒙的一片。女人的视野也是朦胧的一片白,她看不清屋里三人的相貌,但是能感受到他们三个人身卝体所形成的阴影。张起灵和吴邪不约而同的看向王盟,而王盟眉头紧皱。
 
 
“那个……你们是知道我的职业,我不知道我接下来提供的信息是否有用。”女人的脸微微红了一下:“那个人,是个快枪卝手。我的意思是,他很不行,很快。”
 
三个人愣了。
女人补充说:“以往我接过的客人里,有很多不行的,那种人通常也比较变卝态。用各种变卝态的方法,来掩饰他们的不自信。”
 
万年老处卝男吴邪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我、我不懂……什么叫不行……”
 
“1,2,3,射,懂了?”女人朝吴邪的方向笑了:“我相信你行的。”
 
吴邪的脸红得在滴血。
 
王盟把女人的话一字不漏的记录下来:“谢谢你提供的线索。”
 
女人把王盟泡的茶轻轻抿了一口:“我不要听什么道谢,我要你们让那个畜卝生得到应得的报应。”
 
“我们一定会抓到他。”张起灵承诺着,“希望你不要对世界绝望,好好生活。”
 
女人捻灭烟头,冷笑:“好好生活?就是这个世界把我变成妓|女。原来我还能以肉|体为生,现在什么都彻底没有了。”
 
5.
 
解语花像平常一样,在家加班。
 
手卝机的震动,唤回了神游的他。
 
看清楚来电显示上的姓名后,他的眉头皱了皱,但是看清时间后,他不假思索的拿起电卝话。
 
“喂……爸。”像所有离异家庭的男孩一样,解语花和父亲相处起来感觉到拘束。深夜一点钟来电卝话,想必是重要的事情吧。
 
父亲的话让解语花头皮嗡的一下麻了。
 
他说,打秀秀的电卝话没人接,而宿舍的女生说秀秀根本没有回来,还反问秀秀是不是回家了。所以来电问问,秀秀是不是和解语花在一起。
 
秀秀生活简单,晚上极少出去玩。就算出去,也会和身边的人打声招呼。
 
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强按住心底的不安,安慰父亲:“先休息,我找秀秀,明天早晨等我电卝话。”
 
秀秀的电卝话响了三声后,接通了,对方一个听起来极为怪异的声音。
 
“你是谁!秀秀在哪里!”
 
“哼哼哼……”扭曲诡异的声音绝不是人类的,解语花几乎可以肯定对方适用变声器改变了声音:“好哥哥,很担心吧?”
 
“混账!你到底想哪样?秀秀!秀秀!你在吗?是我!”关心则乱,解语花无法镇定下来。
 
“哟,我要是你就冷静点,再客气点。”对方的语速很缓,带着长期养尊处优特有的不紧不慢。一条鲜活的生命,对他来说无非是道饭后甜品。
 
解语花真的冷静了许多,至少声音不像方才颤卝抖的那么厉害:“你想怎样?”他的直觉肯定,对方绝不是给钱就能应对的主。
 
“你妹妹真漂亮,为什么不像你呢?我好喜欢你那张桃花般的面孔,真像橱窗里的瓷娃娃,哼哼哼……”
 
轻佻的语气让解语花怒吼出来:“到底怎样你才放了她!!”
 
“嗯……”那边故意卖关子般的拖着长长的鼻音:“找一个像你一样容颜清秀,像你一样一头柔卝软发卝丝,像你一样有着一双倔强眼神的人,来顶替你妹妹,如何?”
 
解语花只剩下咬牙,这摆明了就是让他去代替秀秀。他愿意为秀秀做任何牺牲,但是他不觉得这个人可以相信。冲动的替代,只会更陷秀秀于险境。“你会说话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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