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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 作者:连年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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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边缘恋歌

  在这好长的一段时间里,顾流年和顾渊同住同吃,倒也没有被黑衣人发现,不过这也多亏了有王妈这个好帮手。王妈一日三餐亲自送过来,两人的换洗衣物也都是王妈打包带回家,洗了干净再同样打包带过来。
  值得顾流年庆幸的是,顾云生这段时间回去A市去处理公司的问题了,不然,怎么可能任由顾流年这样的放肆下去呢。
  顾渊的身体也在慢慢的复原,今天是医生会诊的日子,一大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来,为顾渊测量了身体的各项数值,一致认为顾渊的身体好的差不多。年轻人底子好,不然哪有好的这么快。
  一众的寒暄巴结中,当王妈关心的问院长,顾渊还有多久出院,谁知道院长竟然马上又换上了一张脸,说什么,虽然,顾总虽然现在身体检查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还是要留在医院静静的休养几天,再做观察才能出院。
  王妈和顾流年听医生这说,当然是听医生的话,只是谁知道,院长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
  不过就算是再拖延时间,顾渊还是要出院了,这天上午,三人把东西收拾齐整了,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外突然来了一个人。
  确切的说应该是来了一个女人,来人手捧着一束百合花,披肩长发、巧笑嫣然,红唇轻启:“请问,顾渊哥是这间病房吗?”
  顾流年倒是不认识这个人,听闻声音,王妈往外看了一眼,见到来人却是很熟络,“呀,是姜小姐啊,你怎么来了?”
  这位名叫姜小姐言笑晏晏,见到王妈并无什么狗眼看人低,很是平易近人。“王妈,我刚从国外回来,听顾伯伯说顾渊哥住院了,就来看看。”姜云四周看了看,只看见了顾流年,没有看见顾渊,不由问道:“顾渊哥呢?这位是?”
  “大少爷在里面换衣服呢,也差不多了,姜小姐稍等,来,我给你介绍。”王妈拉过顾流年给两人介绍:“这是我们家的二少爷,”
  姜云的打量,让顾流年很不好意思,伸出手打招呼:“你好,我是顾流年。”
  姜云没有和顾流年握手,只是语气冷淡:“你好,我是姜云。”
  对于顾流年来说,姜云的这种做法他是能理解的,自然从容的收回手,继续收拾东西,王妈见状很是尴尬,两人都是他喜欢的后辈,尤其是顾流年,如今见姜云为难他,当然也是有些不理解。当即,也没有多说话,只是埋着头帮顾流年一起收拾东西来。
  姜云就像是没有感觉到房间的气氛,还是从容淡定的在沙发上优雅的坐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病房门又响了,顾云生进来了,顾流年低着头没有看见,倒是姜云站了起来,亲昵的挽着顾云生的胳膊撒娇。“顾伯伯,你有没有想云儿啊。”
  顾云生脸上挂着从来没有过的笑容,拍了拍姜云的手背,语气甚是温和,“想啊,怎么能不想,你几岁就出国了,现在才回来,你说顾伯伯能不想吗?”
  顾云生走进来,才发现顾流年也在,顿时怒气上升,“顾流年,你怎么在这?”
  顾流年背着身,根本就不知道顾云生这会儿会来,顾流年下意识的看了看卫生间,发现顾渊手里拿着刚换下来的病号服,站在门边,看着顾云生,脸色有些不快。
  顾渊快步的走到顾流年的跟前,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牵着顾流年的手看都没看顾云生,拔腿就走。
  顾云生脸色铁青,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明白事理、精明能干、不违背自己的大儿子,今天会在医院这样的地方,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掉脸,让他难堪。
  顾云生眼睛瞪得很大,一张原本在同龄中还算保养得当、容颜不改的面庞,此时却已经有些扭曲了。这个人一直认为,他是顾家乃至顾氏集团的主人,他在商场叱咤风云、说一不二,如今虽然他在一步步放权,但并不是意味着,他允许别人挑战他的权威,即使这个人是他认定的继承人,是他的亲生儿子,那也不行。
  当即,顾云生放下话来:“顾渊,你今天走了,就别回来了,顾氏集团也不会认你这个忤逆子。”
  “顾伯伯...”姜云有些惊讶,顾渊哥是顾伯伯最最得意的继承人,见顾云生还在气头上,又过来劝顾渊:“顾渊哥,你一定要这样吗,跟着这个人走,放弃自己的身份、地位?”
  顾渊挥开姜云抓住自己的手,面带怒色:“你再说一遍试试。”姜云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顾渊,顿时被吓退了几步,不敢再言。
  顾渊微微眯起了凌厉的眼眸,为什么父亲要这样的对待顾流年,先前还觉得顾流年在医院的动作“鬼祟”的很,如今,一切都可以解释的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父亲在后面使得绊子。
  即使是将来一无所有,但是为了顾流年,即使是丢掉顾氏集团,那也是值得的。
  所以,顾云生的威胁,在顾渊面前根本就够不成任何选择,他的选择只有一个,顾流年是他的,他们要在一起,度过今后的每一个日子。
  顾流年见顾渊一意要走,眼眶都红了,人世间就是有着这样或那样的不如意,不过,遇见了、相爱了、在一起了,总好过擦肩而过、互不相识。他要任性一回,也许这就是他的幸福。
  两人手牵着手,从容的走了出去,全然不顾顾云生铁青的脸。
  姜堰匆匆赶来医院的时候,顾渊已经离开了,早知道顾渊心中对待顾流年不同,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那自己也不用再顾忌了。
  顾渊两人出了医院,并没有回家,在路边拦了个计程车,直接朝火车站奔过去了。
  顾流年小时候住的地方十分的偏僻,没有飞机直达,只能坐火车。二人现场买票,只剩下了坐票,好不容易挤上了火车,两人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疲倦,反而异常的轻松。
  顾渊的个子高,把携带的行李都放在货物架上,这才坐了下来。
  在火车上过了一夜,第二日的下午,两人才到达此行的目的地。这才是县城里,还要去汽车站转车,才能到乡下,二人在汽车站旁订了个小旅馆,又急急忙忙的赶着汽车,问清楚了,来回的时间和发车的时间,这才买了票、上了车,随着一车的鸡鸭、淳朴的农民,在坑坑洼洼的路上左摇右摆的到了乡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打脸,对不起,我已经崩溃了。
 
  ☆、第二十九章
 
  
  四点半钟的时候,汽车到站了,两人坐在位置的最后,车上的人又很多,两人也不着急下去,等到车上的人都下的差不多了,两人这才下来。
  顾渊一眼望去,望不穿的青山,一些个自家盖的房子,沿着山脚和池塘蜿蜒,不像城里的公寓、居民楼那样的排列整齐。不过倒也错落有致,依山傍水别有一番清雅宁静之意。
  顾流年看着顾渊有些凌乱的装束,心里一紧,从前生活光鲜的顾氏集团的接班人,从来都是意气风发、助兴严谨。不过两日,便已经变成这样。
  顾渊见顾流年微微的自责,没有多说,只是紧紧的攥紧他的手,眼神安然、平淡。这个时候,他们之间也许需要的并不是那么多的言语,只要你还在身边,哪里还有什么区别。
  顾流年打起精神,在车站旁的小店里买了些祭奠用的香、纸什么的。两人一路走着,到了村头。
  顾流年再次见到自己的母亲,已经没有了年幼时的那些伤痛,他就是想让自己长眠在地下的母亲,好好地看看自己喜欢的人,希望母亲会同意自己的选择。
  顾流年烧了黄纸,点燃了香,两人对着墓碑拜了三拜,这才□□香炉,站了起来。黄纸烧的火红,映红了两人的面颊。
  顾渊一手揽着顾流年,默默的看着墓碑,过了一会儿拿出口袋里的盒子,递给了顾流年,声音虽然一如既往的沉稳,但是今天顾流年却从中听到了些紧张:“把你的手拿过来。”
  顾流年笑了笑,有些调皮,没有接过盒子,抱怨:“怎么这样,一点也不正式。”
  但是,当顾渊收回手的时候,却被顾流年给拽住了。顾流年也没有想太多就做了,等回过神来,顾渊正满眼含笑的看着自己。
  “你骗我。”
  顾渊不置可否,拉过顾流年的手,郑重的给他戴上了戒指,顾流年看了看,随即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和自己手上同样款式的戒指,慢慢的旋转,戴在顾渊的无名指上。冰凉的触感,直接传到了心脏。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看着把杂草给拔了,等到火烧尽了,这才沿着原路返回,准备坐今天最后一趟去县城的汽车。赶巧了,客运站的司机正鸣着喇叭准备发车了,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车厢里空荡荡的,除了他们两个,就剩了一个中年的司机,和一个相较年轻的售票员。
  中年男司机是个健谈的,见两人上了车,也不忙着开车,操着一口并不是十分流利的普通话问道:“你们两个,不是本地人吧。”
  “我们是外地来的”顾流年回道。
  司机大叔踩了离合器换了抵挡,又说:“现在城里人就爱往我们这些乡下跑,什么空气好,有机还是无机的,哎呀,年纪大了,也跟不上潮流,什么都不懂。”
  顾流年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司机大叔看了眼后视镜,知道两人兴许是累了,不想说话,也停了下来,专心的开着车,路上还有几个行人上了车,不过不多,十五分钟的时间,县城就到了。
  下午他们早已经在汽车站周围订了旅馆,不然,这会子来,估计还没得地方住,两人吃了东西,洗漱过后,早早的就睡了。
  *
  另一边,
  林倧是顾渊的首席秘书、助理,顾渊住院的这段时间里,他□□乏术的整日都在公司里,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如果不是姜堰来公司找他,他想再过上个十天半个月,他都不会知道顾渊“离家出走了”
  姜堰这会并没有什么姜少爷的大牌,一路上不顾保安阻拦,直接上了楼,找到了正在开会的林倧,众人见姜少爷过来了,一脸的怒气,况且人家还点名找的是林特助,他们一溜烟的全部都跑了。
  林倧见状,虽然在酒店的那天早已经领教过了,但是还是有些哭笑不得,坐了下来,也给姜堰拉了个椅子,示意他坐,“怎么,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么?”
  姜堰已经要疯了,哪里还管什么不要见面,哪里还坐得住,顾渊也不知道藏哪里去了,他怎么也找不到,不然他也不会来骚扰这个笑面虎,“顾渊在哪?”
  “顾总?”林倧不解,“顾总这会子,不是应该在医院么?”
  “你少给我装蒜了,”姜堰抓着林倧的领口怒吼:“他到底在哪里?”
  林倧被勒的快不能呼吸了,眼神中流露出些受伤,有些无奈:“我真不知道。”
  姜堰仔细的盯着林倧,确认林倧是真的不知道,这才松开了手,林倧一阵猛烈的咳嗽,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可见,姜堰的用力之深。
  姜堰胡乱的扒了扒自己的头发,蹲在地上有些无助,以前他认为顾渊不喜欢男人,所以才没有说出口,如今看到顾渊对顾流年情根深种,他当然心里不平衡了。
  林倧一直是一个清楚的旁观者,不过他却逃不过名叫姜堰的这个人,看着姜堰这样,林倧当然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顾渊不仅是他的上司,还是他的哥们,随即给莫昇打了电话,莫昇的父亲是医院的股东,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可能是不知道的。
  “林倧?”莫昇抬起头看了看壁上的挂钟,很奇怪林倧这个时间会给他打电话。
  “莫昇,你知道顾渊去哪了吗?”
  莫昇被问得莫名其妙,停下手里的事情,反问:“他不是在医院吗?”
  林倧:“他走了,”
  莫昇玩笑说道:“呵呵,走了?去哪了?”
  林倧抚了抚额头,看来自己以后说话要认真点了,狼来了三次大家都不相信他了,苦笑,语气认真:“我是说真的...。”接着便把医院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莫昇。
  “哦...”,过了一会儿,莫昇习惯性的抬了抬自己的无框眼镜,问道“顾流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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