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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玦+番外 作者:巫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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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楚身体不适,也不想跑上跑下的,何况,医疗费由肇事者担负,天经地义。 
陆昃拍了照,又拿来给医生看,医生说无大碍,不过得住院输液,便又开始鬼画符,开起了药方。 
也不知道陆昃在想什麽,总之他是耐心的在医院里奔波,最後帮子楚开了间不错的单独病房,同时垫了全部的医药费与大笔押金。 
 
当子楚躺在病床上打著点滴,从抵达医院那刻到现在已经折腾了一个多锺,两人皆还没有吃晚饭。 
“他是否可以吃些东西?”陆昃拿起病历给护士看,适才他也问过医生了,由於是腹部受到外力打击,腹部大片皮下组织淤血,所幸并无胃或脾肺出血之类的严重情况,要不就麻烦了。 
“可以,清淡些的,好消化的都可以。”护士温和一笑,挂好点滴,就走了。 
“喂,你可以走了。”子楚有些不悦的抬头看向陆昃,他真搞不明白他在玩什麽把戏。 
“我怕你告我呢。”陆昃脱下西装外套,将之丢放在椅子上。看著子楚,无赖的说道。 
“哼。”子楚冷哼,他是有些明白了,像陆昃这样的人,养了个把打手,也不知道在平日里“教训”过多少人,还怕被人告?他就是要告他,恐怕也控告无门。 
看他因为热脱下外套,将外套丢在病房的椅子上,转身走了,显然是还没打算离开。 
子楚看著陆昃离开,掏出手机,拨到了家里,简略的说了他将在发掘现场过夜。 
反正伤得也不重,点滴打完,身体舒适了,搞不好明天就能出院。他实在是不想让家人知道他遭遇到袭击,他一向安分,突然被人打,家人还不吓坏了。 
十来分锺後,陆昃端了份米粥进来,将之搁放在床头桌上。 
“估计不会好吃,医院食堂里打的。” 
陆昃悠然地说著,拿起了自己适才脱下的外套,整了下领带,显然是打算走了。 
“等一下。”子楚叫住陆昃,同时将那只没插著针头的手伸了出来。 
“一百三十块,自行车钱。” 
子楚瞪著陆昃,陆昃露出了些许愕然,然後很愉快的笑著掏起了钱包。 
也不知道他这人到底有啥毛病,阴阳怪气的。 
“如果医疗费不够的话,我还会去找你,还有误工费。” 
子楚愤愤地说道,无缘无故打伤他,又带他来医院,现在又露出那种十分有趣的表情的男人,真不知道他脑袋是什麽构造的。 
“清算完了吗?”陆昃将一百三十块给搁在了床头桌上,笑著问道。 
“你折腾人很快活啊。”子楚不快的拉起了被子,身子一侧,不再理人。 
“那要看折腾谁了。”陆昃饶有兴趣地说道,转身走了。 
“有病。”子楚恨恨骂道,算是他有生以来第二次使用这个字眼。 
                 
生物锺作祟,一大早子楚就醒来了,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太早了,得等下再打电话去学校请天假。昨晚问过换点滴的护士,今天还有瓶点滴要打,打完就可以出院了。 
揭开被子,拉起衣服,打量了下腹部,随後又压了几下,痛得直拧眉头,估计完全康复也得几天的时间。 
子楚下了床,他想去浴室洗把脸,病房里有单独的浴室,可惜没有漱洗用具,不过用手捧水洗把脸还是可以的。 
推开浴室的门,却看到了摆放在浴室里的脸盆毛巾牙膏牙刷,牙膏和牙刷都是没拆封的。 
不对啊,昨晚没见过那位姓陆的奸商买过这些东西。 
拿起牙刷正迟疑著的子楚,却听到身後响起了声音。 
“若先生,怎麽这麽早就起来了。”给子楚换点滴瓶的护士,正笑著看著子楚。 
“这是怎麽回事?”子楚举起牙刷,不解的问道。 
“你哥昨晚临走前托我买的,我拿来的时候,你已经睡著了。”护士和蔼可亲的说道。 
“我哥?”子楚有些哭笑不得的重复了句,不过也不打算解释什麽了。还真没想到,那奸商还挺细心体贴的啊。 
“是啊。对了我去帮你买早餐,吃粥可以吗?”护士点了下头,继续温和说道。 
“不麻烦了,等下我自己去买。”子楚感谢地说道,他现在又不是行动不便,何况子楚习惯身体力行。 
 
刷牙漱口洗脸完毕,子楚对著镜子照了照自己脸上的伤痕,很明显的殴打後留下的淤青,就位於嘴角附近,嘴角都有些浮肿。这伤痕大概两三天後都不能完全消除,真不知道该怎麽跟家人解释伤痕的由来。 
就说不小心撞到嘴角吧?貌似非常勉强。。。 
那姓陆的,还真是有病。。。 
子楚再温文尔雅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生气,是人都有脾气。 
           
陆昃对著镜子,用大麽指碰过嘴角的淤青,脸上挂著诡异的笑容,混杂著些许愉悦与狡黠。 
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一个家夥,手劲还不小,还真是小瞧他了。 
若子楚,名字挺好听的,就是人耿直得有些傻气。文人脾性,陆昃历来是最看不惯的,不过子楚的性格却并不死板与软弱。像这样的人,以前还是未曾接触过的,挺有趣的。 
“嗯?你要走啦?”女人的呢喃声在耳後,同时一具柔软的躯体贴了过来,娇手搂住了陆昃的腰身。 
女人穿著粉红色睡衣,睡眼惺松 ,未上妆的脸有些干燥与苍白,但五官却长得很妩媚。 
陆昃拉开女人的手臂,起身拿起西装外套,穿了起来。 
女人打了个哈欠,斜瞟著陆昃。 
“真冷漠啊。”女人抱怨道。 
陆昃笑著回过头来,拉过女人的身子,在脸颊吻了一下。 
“你都不带我去你住的地方。”女人有些幽怨地说道。 
“我不想每次都在酒店,没情调。”女人搂著陆昃的脖子不放,撒娇著。 
“我现在可是学乖了,不带女人回家。”陆昃温柔的拉开女人的手臂,柔情似水的说道。 
“知道为什麽吗?”陆昃轻笑,手挽起女人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後。 
“你前面那位,离开的时候可没在我家少折腾呢。”陆昃笑著说道,还好他“大人不计小人过”,没找那女人算帐,自认倒霉,换了衣柜里的全部衬衣。 
“你小心遇到痴心的,吃定你这花心大萝卜。”女人轻捶了陆昃一粉拳,只是打情骂俏而已,并不在乎自己在此男人心中充当著什麽样的角色。 
本就只是追求色欲生活的男女,谁对谁都不真心。 
             
“你人在哪里!打你家电话你家老爷子说你在工地过夜,我忍住没说实情。”严长昊打电话给子楚,在电话那头问著。 
“医院。”子楚迟疑了下,才回道,他还真没想到只是撒了个小谎而已,居然还穿帮了。 
“怎麽去医院了,昨天人不是好好的?”严长昊那边想必是抓著手机露出震惊的表情。 
“昨晚被人打了。”子楚老实的交道,同时拧了下眉头,将手机拿离了耳边。远离严长昊的大叫。 
子楚一直是十分规矩的一个人,也难怪认识他多年的严长昊知道他撒谎骗家人且人在医院还受伤了,会如此震惊。 
“不严重啦,真的,我都准备出院了。”子楚赶紧说道。 
“你说说是怎麽一回事,怎麽就让人打了。”严长昊冷静了下来,听子楚的口吻应该无大碍才是。 
“这事等面见再谈吧,我今天请了假,等下就去工地。” 
子楚无奈一笑,表示现在不想谈。 
“是不是富丽地产的人干的?”严长昊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出除了富丽地产的人,还会有什麽仇家来找子楚寻仇,以子楚的温和性子,还真没什麽仇家。 
“长昊,只是皮肉伤而已,而且富丽的老板也带我去了医院,这事就算了。” 
子楚不想追究什麽了,他被打这事再捅出去,只会导致文物工作队与工地的人员再起纠纷。那晚打伤他的人,子楚认得,就是守工地的一个打手头头。 
“打完再带你去医院?你傻了啊?就不知道打电话向我求救!我他妈号召队员们,殴死这帮孙子,就专挑软的欺!” 
严长昊生气的大叫。 
严大队长,就是知道你这脾性所以才不敢通知你啊。 
“我们还要在人家地头上呆个把月,这事就算了,反正我也没什麽事。” 
子楚昨夜的气到今天是已经消了,就当是被条疯狗咬了口子又舔好伤口算了。 
“这事算不了。”严长昊不满的说道。 
“你什麽时候出院?我过去找你。”严长昊还是有些不放心,没看到本人也不知道伤成什麽样。 
“不用啦,我结算了钱就走了,正走到收费窗口呢。” 
子楚笑著说道,他知道严长昊工作很紧张,且自己并无大碍,并不想麻烦他。 
子楚确实走到了一楼的大厅,正排在收费窗口前,手里拿著张医疗费清单。 
挂了电话,子楚细细的打量著清单的押金余额,不免有些吃惊,居然是不小的一笔钱。 
算了,正好当是打伤他的赔偿金好了。 
子楚取了钱,提了药,走出医院大门。 
脚刚迈出大门,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停在医院大门一侧,车门打开的时候,还引了几个路人侧目。 
子楚对车全然没研究,所以对於姓陆的奸商开了什麽样拉风的车也不感兴趣。 
子楚本打算不理会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侧身就走,但却被叫住了。 
“这麽快就出院了?押金还剩不少钱吧,是不是该还给我?” 
陆昃笑著说道,墨镜在阳光下反著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见到上扬的嘴角有著小块淤青。 
看著那小块淤清,子楚心情终於又好了起来。 
“押金?赔款金才是吧。”子楚不以为然的说道,他还就准备吞了这笔大约於他两个月工资的金额了。 
说完这句话,子楚不再理会对方,继续往前走著。 
他还真看不出来这麽个有钱老板还会在乎这些钱,戏弄他也好,嘲弄也罢,反正他不想再看到他那张欠揍的嘴脸。 
走出医院大门,子楚走到公交车站牌前等车,他要前去工地。 
正等著车呢,结果就见那位吃饱撑著的家夥将车开到了面前, 
“喂,上车,我送你一程。”摘下墨镜,似乎是挺真切的话语。 
子楚本不想理会,但此时後面的公交车开来了,这家夥却又正好挡著路,站牌上的人发出了异议声。 
子楚二话不说,坐进了车里。 
“上哪?”陆昃颇为满意的说道,他似乎还没意识到他的行为有多无聊。 
“路口下车,谢谢。”子楚生硬的说道,他不想发脾气,他是个脾气挺好的人,至少自认是如此。 
“你家住那里?”陆昃瞟了眼路口处那一片杂乱的旧商业区。 
“与你无关。”子楚说冷漠。 
陆昃倒也不生气,车子直接开过了子楚所指的路口,一点停车的意思都没有。 
“你这个人挺有趣的。”陆昃边开著车边看著子楚那张愠色的脸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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