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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靓行凶+番外 作者:胭脂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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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娱乐圈 豪门世家 都市情缘 天之骄子

  简洁微微仰起脸,眼角余光正巧瞥到车里的钟二正朝她傻乐,她立刻坐不住了,放下剧本就喊:“小钟啊,快过来让姐姐抱抱。”
  她的专属化妆师手一抖,差点把画的眼线歪到鼻梁上去,一旁剧组其他人见简洁又开始了每天的调戏日常,不由都发出了一阵善意的窃笑。
  只要不被戳到底线,依钟二的脾气几乎见谁都乐呵呵的,加上他的好皮相,自然讨人喜欢得很。不光外表,在钟二的身上,天生有种特别让人想要亲近的魅力,一见他笑,简直像被阳光照进了心里一样暖洋洋的。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工作人员们就都和他混熟了,虽然还没轮到他的戏份,可整个剧组上下,在每日枯燥反复的拍摄过程中,俨然已经把钟云清当成了吉祥物开心果。
  钟云清这时听到招呼,一点也不见他害羞扭捏,打开车门跳下车,就大大方方向正坐在沙滩椅上的简洁走了过去。
  “真乖。”简洁同样笑眯眯的,只是笑容配着她脸上一道道的血迹,实在有些渗人。她捏了捏钟云清的脸,小小吃了一下豆腐,倒也没上前真的去抱他,虽然心里是很想没错,可她还不至于作死到跟大老板抢人。
  而一边,钟二老老实实任由她蹂躏了一番,别人对他究竟是善意或者恶意,钟二还是能立即就感受出来的。
  在拍摄间隙,空闲下来的时候,简洁每次名义上拉着他对戏,可实际却是在帮他快速进入状态,钟二哪能不知道。已出道多年,拿过好几个电影节影后桂冠的简洁,怎么可能还需要和他这个新手对戏。
  “看看你,看看你——”叹了口气,简洁收回手,在化妆师的示意下又仰起脸,然后羡慕地斜睨了身边钟云清一眼,“咱们来了这么多天,这风吹日晒的,涂再多的防晒霜都黑了两个色号,就你还嫩得能掐出水来,真是叫人羡慕嫉妒恨!”
  她一通埋怨又惹来了身边更多赞同的笑声,连另一头遮阳伞下的吴青宇这时也转过身,特意端详了钟云清一眼。他装模作样地摸着下巴,一派幕后大BOSS的邪魅风范,点头道:“嗯……没错。竟然比本座还要风流美貌,叔可忍婶不可忍。”
  吴青宇一番自恋的念白,彻底让一群人都哄笑起来。正和摄影师凑在屏幕前,讨论刚才那段镜头的导演李鸾,也禁不住回头笑骂了一句‘胡闹’。
  即使被连番打趣,钟云清脸上依然笑容不减,心大得很。
  拍一部戏,尤其是在以挑演员苛刻出名的李鸾手下拍戏,绝不是外人想象中那么轻松愉快。上至导演演员下至场记灯光,每个人每天的压力都很大,于是在休息间隙,偶尔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其他人一般也都乐得配合捧场。
  哪怕底下并非一片太平,就像演员和演员之间有远近亲疏,再到场下工作人员中,摄影师、灯光师、武术指导、化妆师、服装师、造型师一把手二把手之间的竞争,摩擦偶有发生,可毕竟能进入这样一个顶尖制作团队的,无一不是人精中的人精,至少表面大家仍旧一团和气。
  全员欢乐的时光总归短暂,十五分钟休息时间结束,整个剧组很快又投入了新一轮紧张的拍摄中。
  气温节节攀升,在太阳热得要把人烤焦前,剧组全体终于将公主璇玑身死的那段戏拍摄完成了。
  尽管戏服已尽量轻薄,可一场下来,除了化着防水妆底的脸,主演配角们个个都热得汗流浃背,最内的那层里衣,更是湿了又很快被高温蒸干。
  戏一拍完,在场的演员们都行动迅捷地钻进车里,赶紧补充水分,降低体温。场下的其他人员也各自开始忙碌收拾,把一切贵重的摄影器材或道具打包装箱。下一场拍摄,就要等到傍晚时分,气温稍微回落时再回来继续了。
  按照剧本,接下来的戏份都将集中在刀客韦七与幕后大反派司马雪之间的对手戏上。
  刀客韦七在公主璇玑咽气后悲痛难忍,与司马雪及其一众手下爆发了一番大战。力竭之际,韦七又听司马雪亲口承认,白梨的真实身份竟是他的同胞亲妹。为复仇大计,从小就被他安排进宫作为眼线,但白梨天性善良,良知未泯,后又因爱上韦七,渐被司马雪察觉,大明宫走水那夜,为保护公主璇玑而被兄长司马雪手刃。
  失去了所爱之人和另一个爱他的女人,韦七狂怒之下,携虹光暴起,终将司马雪斩杀。
  一代天才铸刀师,最终死在了自己亲手所铸名刀之下,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碧血黄沙,尘埃落定,圣人(注二)驾前金吾卫终于踏破红尘姗姗来迟,然而,除发现逆贼司马雪及其一干党羽尸首外,重伤濒死的刀客韦七与公主璇玑皆不知所踪。
  届时,双方之间爆发冲突的打戏,将由导演李鸾和擅长武侠动作片拍摄的副导演葛铁双双把关。
  剧组收拾妥当,多达数十辆的越野车和皮卡组成的壮观车队,就开始了浩浩荡荡的返程之旅,全体工作人员午间休息的落脚点,是离外景地大约四十多分钟车程的沙漠村。
  车队行驶缓慢,不时能看到阿拉伯大羚羊和瞪羚成群结队出没,野生瞪羚非常胆小,而大羚羊却一点儿也不怕人,见到车队经过还会停下啃食枯草根,抬头好奇地向他们张望。
  由于沙漠环境复杂,为了安全考虑,剧组特意聘请了当地一名贝都因人当导游。钟云清偷溜出去所骑的那头骆驼,就是那位导游的私人财产。
  骆驼姑娘娜坦脾气极坏,除了她的主人,谁都休想骑到她的背上。刚遇上钟云清时,她可是非常刚烈地吐了钟二一脸口水。奈何美色误骆驼,烈女也怕缠郎,在钟云清每日锲而不舍的投食下,现在一人一骆驼早就好得跟什么似的。
  眼看车队出发离开,娜坦一早就屁颠屁颠跟在钟云清坐的那辆越野车旁,隔着车玻璃对钟二欢快地喷气。
  钟云清身边,助理周贝贝撑着下巴,望着车外的骆驼一脸羡慕。就算食诱,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行得通的,剧组其他人包括她在内,拿再多好吃的,在性子躁脾气倔的骆驼小姐娜坦面前,也照样只有被吐口水的命,唉!
  娜坦的主人,贝都因小伙哈桑此时正骑着另一头骆驼,在车队前方引路。他的肩膀上停留着一只鹰,雄鹰不时会飞向高空盘旋啼叫。在这个国家里,上至酋长下至普通百姓,所有人都对鹰情有独钟,尤其是被称作‘荒原上的游牧民’的贝都因人,更加嗜鹰如命。
  借助雄鹰敏锐的视力,如果说前方一旦发生什么危险,地面上的人都能很快得到警告。
  作者有话要说:  阿耶(注一)这里指父亲,唐朝时一家关系亲密的,子女常称呼自己的父亲为耶,耶耶,阿耶。
  圣人(注二)唐朝称呼皇帝的通常叫法。和宋代皇帝多称‘官家’一样,都非常有趣。
  
    
    第23章 我们和(jie)好(hun)吧(*^__^*
 
  到入夜时分,在沙漠中逗留了一天,《唐刀》剧组结束全天的拍摄后,就直接驱车回到了迪拜市中心他们下榻的酒店。
  由于剧组人数众多,导演,演员和其他工作人员分在了好几家不同的酒店入住。钟云清和助理周贝贝道别后,就继续乘着电梯往上,一直到了哈利法塔九十五层。
  雷振在那里购置了一整套他的私人公寓,跑异国花天价买下这么一套一年都住不了两回的房子,只能说土豪的凶残凡人永远不懂。
  钟云清进了门,玄关的智能感应灯就自动亮了起来。
  他先是探头探脑张望了一圈,发现没人,才不知是庆幸或失望地长出了一口气。脱下鞋,钟云清光着脚踩在恒温的地板上,先是里里外外巡视一遍,还打开了雷振卧室和书房的门,一盏盏灯光在他的行走间亮起,最后,钟二停在了空荡无人的客厅中间,样子微微有些失落。
  “哼……小心眼,小气鬼!”
  一个人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钟二再怎么二,对初到迪拜那天下午发生的事,他还是能明显感觉到雷振生气了。自己没理在先,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钟二自然是乖乖认错反省。可从那之后,雷振每一天要么见不到人,要么好不容易遇上了,却对他摆个冰块脸是闹哪样?!
  大概被雷振宠惯了,突然那个什么都顺着他的人不见了,换上了另一副强硬的态度开始和他冷战,钟云清一下子措手不及,直到现在,慢慢回过味来的他也开始生气了。
  在客厅里气呼呼待了半天,肚子也越来越饿,最后干脆咕噜噜叫了起来,这才提醒钟二直奔厨房。
  打开冰箱,故意无视了某人提前给他烧好装在保鲜碗里的红烧肉,他拿出番茄和鸡蛋,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本大爷这么油菜花,怎么可能连个番茄炒蛋都做不好……”嘴里嘟嘟囔囔,一边翻箱倒柜,一边拿来锅子锅铲,钟云清颇为自恋地想。
  奈何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厨艺是个战五渣,钟二除了煮泡面、煮泡面还有煮泡面以外,他就是连个番茄炒蛋都烧不好的手残。十分钟后,望着那一坨黑糊糊黏在锅底、分不出是番茄还是蛋的焦状不明物,深刻认识到这点的钟二内牛满面。
  原本的雄心壮志一刹那灰飞烟灭,挣扎不过三秒,他就放弃治疗,扔掉锅铲跑去打开了冰箱门。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也是有事业的男人了,怎么可以和那谁谁一样小心眼记仇呢。”
  一面进行自我催眠,钟二一面拿出冰箱里的红烧肉放进微波炉,设置好时间,他就跑去开另一边的饭锅。不出他所料,提前定时的饭锅里是一锅冒着热气的雪白米饭。
  在香喷喷的红烧肉和米饭面前,节操什么的,还是随它去吧。
  盛好满满一碗饭,又从一边炖锅里盛出雷振早就煲好的山药排骨汤,这时红烧肉也叮好了。
  填饱肚子,这个不记仇的二货就觉得没那么生雷振的气了。
  吃完饭,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钟二又打开电脑,和远在国内的玉米他们视频聊了一会儿天。聊到最后,见钟云清越来越没精打采的模样,视频那头的玉米他们不用问,就知道肯定是雷振还在和他冷战呢。
  除了玉米嘴毒地表示喜闻乐见外,号称妇女之友的大海和其他几个团员开始七嘴八舌给他出主意,可惜狗头军师们的主意越出越馊,钟二听得不耐烦,干脆就关了电脑,准备回房去睡觉。
  睡着后,钟二就做了个梦。
  梦里雪花那个飘,北风那个吹,在他瑟瑟发抖,饥寒交迫时,有人脚踩五色祥云,捧着一大碗红烧肉突然出现了。随后剧情急转直下,对方当着他的面,把肉统统吃了个精光,把钟二给馋得不要不要的。
  抬头一看,穿着土豪金裘皮大褂,十根手指带了十个金戒指的地主雷扒皮,嘴边一圈红烧肉汁还没擦干净,朝他邪魅一笑,露出了满嘴金牙——
  梦到这里,钟二就给吓醒了。
  差一点就滚下床,钟云清气喘吁吁,惊魂未定,感觉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想到晚饭的红烧肉,再回忆起梦里蛇精病一样的地主雷扒皮,这个二货突然有了危机意识,他决定听取团员大海他们的意见,生气的女人要哄,那么生气的男人应该也差不多吧。
  躺在阿拉伯式的大床上滚来滚去,滚到一半,钟二就扔开被子吭哧吭哧爬了起来。光着脚跑到客厅,从扔在沙发边的背包里,他掏出了一个三寸来长、塞着木塞的圆底玻璃瓶,瓶里装的,是钟二从沙漠里带回来的金色细沙。
  千万年的风蚀下,迪拜沙漠的沙子细腻柔软,对着阳光,会反射出如同黄金一般的质感。本来这是要等回国送给小龙虾的礼物,但为了日后的红烧肉着想,钟二只能明天再去给小龙虾装一瓶回来做补偿了。
  客厅一角,落地挂钟的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雷振仍然没有回来。
  这个时候,睡过一觉的钟二早就不生气了,念起雷振的好来,知道他这么晚了还在忙着工作,钟云清又从包里翻出空白乐谱和笔,他席地而坐,咬着笔杆抓了抓头发,开始趴在茶几边上认真写起字来。
  最近几天,虽然住在一栋公寓里,钟云清和雷振两个人的作息却完全岔开了。
  似乎在谈什么大项目的雷振每天起的早回的晚,而钟二明天还要继续跟着剧组跑,都不知道早上起床后能不能遇上雷振,他留完了言,就把玻璃瓶压在纸上,然后摇摇晃晃回房去接着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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