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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道之羽翼+番外 作者: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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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唔......啊......不......啊......"
 
  被貫穿的同時被撐開到極限的痛楚讓他在下一刻呻吟出來,雷御堂迫不及待的律動更令他堅毅的眉鋒糾結起來,嘴唇被咬得發白,細密的汗珠佈滿了額頭。強悍而霸道的力量不停地撞擊,堅硬碩大的利刀在狹窄的甬道中抽動來去,狠狠地摩擦著敏感的內壁,引起體內不自覺的痙攣收縮,熱得就要將他灼傷!"對不起......昭......我停不了--"
 
  雷御堂摟緊沈昭的腰低啞地道歉,之後溫柔的親吻落了下去,摩挲著鬆開他的牙關,含吮住被咬破了皮的下唇,但無論如何也抑制不了身體向前推擠的衝動,迎著那翁動著綿密地糾纏而上的吸附牽引深入淺出。戰粟的歡愉從結合處泛起,傳遍全身,想要瘋狂地侵佔他的一切--
 
  這並不只是單純的情慾與快感,更重要的是他們碰觸到了彼此的心。不管到了什麼時候他都是他難一韻選擇!
 
  "不......御堂......不要說對不起......"沈昭抓住雷御堂的手,與他十指交纏,心臟跳動得幾近狂亂,此後已經聽不清他究竟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腰部反射性地彈起,不斷地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身體的緊密結合成了唯一的感受。不管多痛,他都要得到這最真實的存在感!
 
  當激情的韻律逐漸平緩,喘息稍定,雷御堂戀戀不捨地吻著沈昭疲憊合起的雙眼,正要抽身而去,卻被他緊緊擁住--
 
  "再等一下......御堂......"他要記住這種感覺--他的溫度、他的氣息......"嗯......"
 
  雷御堂回擁著他,靜靜地停駐,仍然保持著身體相連的狀態,傾聽著彼此的心跳。
 
  這-夜對他們兩人來說,都是擺脫了所有禁忌之後極盡任性的行為。某些東西一旦掙脫了,反而會覺得立刻輕鬆了很多。
 
  "感覺好點了嗎?"半晌之後,雷御堂抬起頭輕聲詢問,見沈昭合著眼,沒有回答,以為他已經睡著了,便小心翼翼地退出他的身體,拉過沙發上的毛毯將兩人一起裹住,點燃一根香煙,自言自語地低喃:"傻瓜,我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就認輸呢?不過全說出來你大概會更擔心吧?"
 
  "御堂,你在說什麼?"沈昭在這個時候突然動了動眼睫,開口道。
 
  "沒什麼......怎麼不睡?"雷御堂懂是嚇了一跳,稍微一怔後,隨即扯出一個微笑,側頭看向身邊本以為已經睡熟的人。
 
  "不想睡而己......"沈昭搖頭,只是伸長手臂,從雷御堂手中拿過那根抽了一半的香煙送到唇邊。
 
  "昭,你會抽煙?"雷御堂半趴回枕上,看著他一口一口用力吸光那根煙。
 
  知道平常的他不會這樣,但他並不想阻止。因為他需要的根本不是節制,而是適當的放縱。
 
  "叛逆期的時候早偷偷學會了......"沈昭掐熄了煙頭,耙了耙遮在額前的髮絲仰起頭,對上那張俊美的容顏,手指一一撫過他飛揚跋扈的眉跟、嘴角略微上翹的薄唇,卻發現自己還是無法回他一個輕鬆的微笑。
 
  "笨蛋,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任何時候都別勉強自己。"
 
  雷御堂翻過身,兩人的身體再次貼合在一起。
 
  "怎麼了?怪我嗎?"見沈昭突然彆扭地移開了視線,他低聲歎息著握住他的手,低下頭小心地貼住他的臉頰,以免碰觸到他下巴上的淤青。
 
  "怪你?我為什麼要怪你?做錯事的原本就不是你。"沈昭半垂著眼簾,雷御堂頸上懸掛的銀質鏈墜垂落在他的胸前,帶著他的體溫,熨貼著剛剛冷卻下來的肌膚。托在手裡仔細一看,才發現那墜子背後的花紋原來是他的名字。
 
  "不是我,但同樣也不是你。我不會後悔的,就算時間可以倒流,我還是會這樣選擇。其實,你不也知道......我還是比較適合『浪跡江湖',想那麼多幹什麼?"雷御堂低低笑著,解下那條銀鏈繫在沈昭的頸上,俯下頭在他唇上烙下一吻,輕輕含吮住他的下唇--。"別又告訴我警察戴項鏈很不像話,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如影隨形地跟著你,上班的時候也不准拿下來。這東西我戴了十年,從來沒離過身,可以辟邪。"
 
  "我......也不是非做警察不可。"看著雷御堂搞怪的表情,沈昭忍不住失笑,輕歎一聲,撫著他凌亂的黑髮說。
 
  "你如果哪一天真的不想做警察了我絕不攔你,反正我也很討厭刑警制服那種超級難看又俗得要命的顏色。"
 
  雷御堂哼了聲,枕在沈昭的胸膛上,懶洋洋地半瞇起雙眼--"不過不要為了我辭職,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而且即使離開了警界我也不會放棄這件案子,我必須立刻離職的原因......其實並沒有那麼簡單。"
 
  "御堂,你這是--什麼意思!"沈昭聞言一楞,猛地半探起身,卻被胸口沉甸甸的重量壓回了枕頭上。
 
  "今天在顏警司的辦公室單獨談話時他對我說,高層有人施壓,這件案子到此為止。我離職,他們不再追究其它人的連帶責任。"
 
  "復天青......"沈昭斂眉,想起白天那場衝突,敢公然攜帶凶器闖入警察局向他們尋寡,並且如此來去自如,這令人不得不懷疑他除了商人以外的其它背景。
 
  "沒錯,果然你和我想的一樣。"雷御堂伸了個懶腰,手指卷弄起沈昭頸邊的髮絲,深吸一口氣,滿足地嗅著他身上融入了自己體息的味道。要不是這三個月一直在追查這件境外高級轎車走私案,他才不會放任自己的頭髮長得像野草一樣長。
 
  "查到這兩千萬的走私轎車不過是九牛一毛,我們才剛剛上報請求繼續調查,復夜弘就突然被綁架;而那個綁匪,在明明已經談判成功的情況下突然臨時反悔,硬要玉石俱焚、魚死網破,最後將我們一起拖下水,這其中一定有詐。"
 
  "嗯......"沈昭點點頭,仔細回想起來,從一周以前被專門指定抽調出來接下復夜弘的綁架案開始,他們就已經踏入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樹欲靜,而風不止。
 
  很多時候,人生的轉折就像一條平坦大道上突然出現的急轉彎,沒有誰能在這個時候左右自己的命運。除了面對,別無選擇。
 
  ◎二000年五月二十八日
 
  雷御堂正式從特譬隊離職,時年二十三歲。
 
  同時,復天青悄然帶著復夜弘離開了旌海市,登上了飛往加拿大的飛機。
 
  一切相關案件暫時就此終結。
 
  【第一章】
 
  ◎二00三年四月二十二日凌晨兩點
 
  三年時間匆匆而過,這個城市變了,身邊的人變了,連自己也變了。一切彷彿安靜卻總在流淌著的水一般,不停地向著前面的某個方向湧動著,尋找著達到最終的某個出口。
 
  "御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你變得和從前不同了。"
 
  那個週末,任務結束回到警局時已經是半夜了,沈昭想不到會在刑事部暴力犯罪調查科的大廳內看到那個他以為己經在家休息的人。處理好了自己的工作,在門外車裡坐等了近半個小時,才見他走了出來。回家的路上,沉默了好一會之後,沈昭終於開口。
 
  "哦?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雷御堂瞇起眼睛,懶洋洋地問道。不管掩飾得再好,三年也己經是個極限。從第一次被昔日的師弟拉進警局做筆錄,接著被沈昭發現的那天起,他就多少有了心理準備。當初踏上這條路時所沒想到的,也只有被迫學會面對。
 
  "不是變好就是變壞,只是一種感覺,你一直在變,一點一點地變,慢慢變得讓我琢磨不透。"沈昭抬手攏了攏垂散在額際的髮絲,一手轉動方向盤,拐進公寓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哪裡琢磨不透?想知道什麼就問,我告訴你就好嘛。"雷御堂側過頭,看著身邊的男人。除了用這種略帶玩世不恭的玩笑口吻答話,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
 
  三年了,從受傷那一刻編織起來裹住自己的繭逐漸破裂了,從裡面走出的己經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人......有些時候細細看去,連自己都有些不認識自己了,更何況是他啊......
 
  "你真的會告訴我嗎?昨天你和我說又辭職了,要換工作,而我好像連你上一份工作是什麼都不清楚,上上份也是一樣......什麼時候我連你在做什麼都搞不清了呢?御堂,如果......我現在想辭職,你會怎麼看?"心裡一動,沈昭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他沒有資格指責他,即使他真的變了,造成這種變化的"元兇"也是他。
 
  "你不會。如果真的下定了決心,當初不管我再怎麼反對,你也會馬上辭職。而不會堅持到今天,不是嗎?"搖了搖頭,雷御堂反問道,然後將視線移向窗外,等沈昭找到屬於自己的車位將車停好。"小心,隔壁的車又停歪了。自己停歪被刮到還要別人賠烤漆費,簡直欠扁!"嘀咕出這句話,才發現玻璃上映出的那張臉狠厲之色未褪,額頭上和臉頰上各掛了一處彩,自己看了都覺得好笑。勸他不要辭職,行為卻與此自相矛盾。
 
  "你剛剛才扁過人,下車吧,回去我幫你處理傷口。"沈昭停好車,熄了火,對身邊的人說。
 
  今天白天剛從已經是高級警司的顏海濤處得到通知,兩天後他就可以從警長晉陞為督察了。身邊的同事們得知之後紛紛向他表示祝賀,他臉上掛著笑容,心裡卻根本興奮不起來。
 
  半個月以前,偶爾到總部辦事的時候碰到了一個人。那人剛好從顏海濤的辦公室裡走出,並主動與他打招呼,如同長久未見的老友般問起他的現狀,之後留下了聯絡方式,轉身離去。事後,他把那人的名片鎖在辦公室的抽屜裡,回到家後隻字未提。
 
  雷御堂己經離開了警界,他不打算再讓他和當年的事情有任何瓜葛。而且,他本身的某些改變也令他擔心。雖然他還不能確定那改變究竟是什麼,卻可以感覺到它所預示的波濤暗湧。或許是從一年以前,也或許就是從他辭職之後,他就開始有了這種感覺。
 
  不再做警察,不再執行任務,他身上的傷痕卻仍不曾消失過。三年來他反覆辭職、跳槽不下十次;車禍發生了四次,最嚴重的一次手臂骨折。因為和別人發生口角、打鬥等等原因被拘留到底有多少次,他已經記不清了。
 
  起初,他告訴自己,這是由於他心情不好,不適應剛剛由警察變成普通人造成的。就這樣,半年、一年、兩年......他刻意忽略那種莫名的心悸,借由工作的忙碌強迫自己將眼光從他身上移開,不去特別注意他周圍的一切,滿足於同居後可以夜夜牽手而眠、清晨共進早餐的平淡幸福,以及休息日和閒暇時偶爾外出,享受與他獨處、無人打擾的時光,沉浸在一個自己所創造的夢境中。
 
  現在,夢到了盡頭,必須清醒地睜開雙眼時,才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再也無法像從前那樣看清他。
 
  "到家了。"雷御堂的一句話,把沈昭從沉思中拉回現實。
 
  "嗯,小聲點,別人大概都睡了。"沈昭一邊應著,一邊走進公寓的大門,上了電梯,小小的空間再沒有其他人,他也就任雷御堂從身後抱了他的腰,耍賴地將下頜枕在他肩上,抬眼看著數位指示燈一格一格緩慢地跳動,背後貼合的是一片溫暖,濕熱的氣息噴在耳邊,灼熱的唇似是無意地刷過耳廓,心跳立刻不由自主地快了兩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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