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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是今非+番外(网络版) 作者:唐一寻/木瑭/瑭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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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温馨 都市生活

  “谁都知道林氏集团的太子爷玩够收心准备结婚了啊白痴!”
  “……”我突然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发誓,那一刻我绝对没有任何想法。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也没有痛苦。
  因为我的大脑,在一瞬间一片空白。
  ……
  刚在一起那会儿,林远还在念大学,我则是个苦哈哈的打工一族。
  林远那时就已经开始帮助他父亲打理企业,在外头应酬交际一向人缘极好。
  仅仅我亲眼所见,就有好几次他毫无顾忌的,与他人做著貌似亲密的动作。
  开始我也会不是滋味的追问,他也总是那麽坦荡的告诉我:生意场上,逢场作戏而已。
  直到我有了自己的公司,忙的昏天暗地然後体谅到各种迫不得已应酬的难处,我也就不再追问探究他在外面的行为。
  毕竟我不可能时时的跟著他,无论我再怎麽努力,我也不可能和他光明正大的并肩站在公开场合,以伴侣的身份。
  这点我是明白的,一直都明白。
  重要的是,他说,我对其他人都是敷衍。
  他说,无论如何,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是你。
  他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家里的压力我有办法应付。
  他说,你是我最亲密的人,你要相信我。
  爱情中的人就是没有智商可言,他让我相信他,我毫不犹豫的就信了。
  然後就到了今天这麽狼狈的地步。
  ……
  “喂,你傻掉了啊!”小球在我跟前紧张的招手:“醒醒醒醒,你这副样子哥害怕!”
  “他结婚的对象,是什麽人?”我终於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这麽喜欢跟自己过不去麽?”小球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听说好像是他们合作客户的哪家闺女吧,那女的还挺强悍的好像。”
  “呵呵。”我控制不住笑出了声。
  什麽我变了,什麽我付出不够,什麽想找个体贴的人过平凡日子。
  想分手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加倍放大然後拿来当借口。
  要麽就是不爱了,要麽就是,脆弱的爱情终究敌不过那最重要的四个字──
  门当户对。
  “行了行了,别闷家里发霉了。”小球拍拍我:“走,市里新开了家不错的会所,今晚哥带你喝酒去,一醉解千愁!不醉不归!”
  被小球连拉带拽的塞进了车,两日没出门却恍若隔世一般。
  外头已是黄昏,天色暗暗的,压的人心里发慌。久违的新鲜空气从车窗迎面扑来,我却总觉得那更像腐朽的味道。
  如小球所说,这是一家A市新开的高档会所。夜总会的门口,霓虹晃动闪烁的牌子上不清的写著 d!but de soir。
  “得罢特?……”我还在茫然的照著牌子念著,小球已经用力往我肩膀上拍了一掌:“你小子,真他妈傻了啊?这是法语!d!but de soir!”
  “我又不会法语。”我咕哝了句,听著小球口中熟悉的发音与调子,心里又是一疼。
  林远会说一口流利的法语,如同唱诗一般圆润动听。我们泡吧的时候,我曾经亲眼看他与一个金头发的法国妞交谈的轻松自若游刃有余。
  可惜我不会,我也没那个心情去学。公司的法国客户也是为数不少,但我的任务只是负责抬手签下一笔又一笔的单子,带上我的翻译。
  也许林远说的也没错,我不够优雅,只是一个满身铜臭的暴发户。
  我富而不贵,而他,却有著我没法企及的高贵。
  和小球在吧台边坐下,要了两瓶酒。估计是怕我真的喝醉了发起酒疯会影响他的人身安全,小球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闲扯,聊起他所知道的各类八卦。
  烦闷的心情在周围人的喧嚣和小球的大嗓门中反而得到了些微的平复,也许之前一直一个人,所以就没办法不胡思乱想。
  我心不在焉的听著,不时随口应两句。直到小球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眉飞色舞:“对了!哥有个好消息都忘了告诉你了!”
  “怎麽?我有钱赚了?”我喝了口酒,“准备给我介绍生意?”
  “呸!黑心老板!一说到好事你就只认得钱!”他一脸鄙视。
  “我就是个市侩的生意人,不认得钱还认得什麽?”我盯著酒瓶,生硬的顶回去。
  酒瓶里晃动的液体看的我有点晕眩,好像又浮现两天前,那个人提出分手时,对我那句不屑的评论。
  “好了好了好了好了,不扯远了。”有话不说出来绝对是小球的大忌,他又急忙把话题带回去:“知道麽?听说你的美人回来了诶!”
  “美人?”我的手一顿,酒瓶重重砸在吧台上,发出清脆声响,把还处於满脸兴奋状态的小球吓了一跳。
  好不容易稍微升起点的好心情,被这个称呼,又重新压了下去。
 
    ☆、3、美人迟暮
 
  美人当然不是个美女,不但不是,而且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
  虽然以他那副白净斯文的清秀长相,真要拿他与美人这个词挂钩到也没什麽太大不妥。
  美人姓迟,单名一个暮字。
  美人迟暮,所以我们当初一票好兄弟,都爱这麽恶趣味的唤他。
  我叹了口气:“小球,你今天就是来跟我作对的是吗?”
  “兄弟,你咋了?”他显然很无辜,“你和美人不是最好的哥们吗?那时候成天看你小俩口出双入对形影不离的。”
  没错,只可惜这些只不过是,还在青葱岁月的那个时候。
  每个人总会有一个或者几个,不打不相识的朋友。
  我和迟暮,就是这样产生的交集。
  那会儿他不太爱和人拉帮结派的打交道,也没有女朋友,具体的说是,没有固定的女朋友。
  顶著全校第一的招牌外加有钱人家子弟的他,总见他身边出现形形色色的女生,但从没见哪个女生能在他身边停留太久。
  他常年就穿那麽一种格子衬衫,我想他换女朋友的速度一定远远超过了他换衣服的速度。
  虽说人家的感情私生活也不关我的事,可那会儿,我对这个小白脸似的文静小子是的确没有丝毫好感。
  可後来偏偏,他招惹到了我邻家的小姑娘。
  当那个我看著长大的小姑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跟我诉说,她本以为迟暮对她有什麽不一样,可其实迟暮告诉她她只是自作多情的时候,我打抱不平的心理,开始蹭蹭的上升。
  然後我去找他打了一架。
  再然後……虽然他高瘦且文弱,我还是没能占到太大便宜,虽然他也挂了彩。
  男生之间的感情说来有时也就这麽奇怪,我直到现在都记得,那个傍晚,一场酣畅淋漓的打架之後,我俩很狼狈的躺到草地上,最後忍不住看著对方身上自己斑驳的杰作相视而笑。
  从那之後,我们反而成了好哥们,我与他同进同出的频率也开始增高,以至於曾受到过小球等一票兄弟的多次调侃。
  只是他不知道我的性向,而他那种类型,也实在不是我的菜。
  这些都是小球知道的事情。
  而小球不知道的是──
  迟暮和我同时考进了A大,同一个系,同一个宿舍,睡在我上铺。
  大一一年,我们之间没有产生任何不愉快,没有红脸,没有争吵,也没有分歧。
  他依旧顶著他那系里第一的头衔风风光光的打碎那些贴上门来的小丫头们的玻璃心,而我则在学生会里忙忙碌碌。
  直到大二开学报名的那日,我在宿舍等了一天,他的床铺却始终空空荡荡,打他的手机也是不通。
  我傻乎乎的担心了一夜他会不会出了什麽事,却在第二天顶著熊猫眼去上课时听班导说起,他已经出了国。
  他没有跟任何人联系,包括我。
  再之後,我发现,他删除了所有我可以联系到他的方式。
  莫名其妙毫无预兆丢了一个一直在身边的好兄弟,生活都一下子变得寂寞失落。
  然後我辞了学生会的职务,去做了家教。然後遇上了林远。
  这些事我不曾和小球提起,小球也一直不知,自是认为,我与他,还一如当初的毫无隔阂。他现在回国,我还会额手称庆欢呼雀跃。
  只是这个阴影於我,却那麽难以消退,如同梗在喉咙里的刺。
  不致命,可是想到却依然难受。
  我曾经与林远谈到过这件事,满是不解与疑惑。
  林远却只是优雅的敲著桌子,温文尔雅的分析,“岸哥,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这麽做。”
  “我也会想丢开这里的一切,尤其愈是亲密,就愈是负担。”
  “如果多年後,我们在同样层次。重见时,我们还会是兄弟。因为我们都明白,利益最大化的道理。”
  “如果不是,与其将来两相为难不欢而散,不如现在提早扼杀。”
  “反正无论怎麽样,岸哥,你们已经注定,不可能再是当年学生时代单纯的兄弟。”
  我被林远说的浑身发毛,从那时起,我才下定决心,辞了手头清闲的打工生活,去打拼自己的事业,好与他相配。
  我已经失去了最好的兄弟,我不想再失去最重要的爱人。
  可现在回头想想,大概那时候,林远就早已经看到了,我们的未来。
 
    ☆、4、久别重逢
 
  “喂!你又咋了?”小球在我眼前晃了晃酒瓶,“听说你的老相好要回来了,激动的都傻掉了?”
  “是啊。”我嗤笑一声:“他最好这辈子都别出现在我面前,我会更加激动。”
  “哎呦,瞧你这副死鸭子嘴硬的德行。”不知就里的小球不以为意喝了口酒,“不过你这个梦想,恐怕是实现不了咯。”
  我突然有极其不好的预兆升起:“你什麽意思?”
  “到了!”小球看著突然开始闪烁的手机屏幕,兴奋的叫了声,随即转过身,冲著一个在人群中不急不缓向我们走来的瘦高身影招手:“美人!这里!我们在这里!”
  当那张熟悉却陌生的脸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我视线时,我突然觉得眼前有些眩晕,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心理的缘故。
  样子和记忆中几乎没什麽变化,还是那样一身随意的格子衬衫,温文尔雅,唇薄如刻,一度被很多小姑娘称为电死人不偿命的眼神,被完美的遮盖在平光眼镜下。
  只是他终究还是显得成熟了些,不再是曾经的文弱少年。明显结实了的体魄,不似当年一般白皙的吓人的皮肤,还有眼底的沈稳从容波澜不惊,依旧可以看出被岁月赋予了的痕迹。
  看到他停住眼里瞬间闪过的惊讶与尴尬,不难想象我的存在对他而言也是一种冲击。
  愣怔只是一瞬,他随即向我走来,坦荡的伸出手,嘴角勾起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当年见过无数次的、他专门用来应付那些追求者们的敷衍弧度:“许岸?是你?真巧。好久不见。”
  “呵呵,是啊。”我也挤出个假模假样的笑容,放下酒瓶,自然的握了握他的手:“终於回国了?”
  “嗯。”他点头肯定,扬起手优雅的向服务生要了瓶酒,斯斯文文的抿了口:“落叶归根啊。”
  “你还落叶呢,”我笑笑,重新拿起吧台上的酒瓶和他碰了碰:“回来感觉怎麽样?还是祖国好吧?”
  “那是啊。”他感慨:“还是对熟悉的文化有感觉。你呢?最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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