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陷阱的羊 作者:雨洛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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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最后一次讲座,景翰逸是不再亲手动手,而是多给来听课的人提问,做解答,所以基本上季米都是很闲的,站在舞台旁边,认真听着景翰逸的讲解,设计理念和灵感涟源以及物品的结合,都是很珍贵的学习,这次旅程收获效果不错。
晚上,同样在屈河酒店的包房里,当然这顿晚餐是庆祝讲座顺利完结,场面都和活跃,接触了三天,季米也不像第一天夜晚那般孤独了,大家都很和睦的一起聊天喝酒,当然滴酒不沾的季米只能喝着橙汁。
徐贺看到被人群围绕的季米,这时过去有点不好办?所以就先愣在一边等待机会,视线接触到景翰逸,对方好像也在吹他赶紧下手,呵呵,这景翰逸还有心急的时候。
为了目的,徐贺表面做了一次老好人,客套的将围在季米身边的人群一一赶走,最后只剩下季米和当事人徐贺。
“呼....谢谢你,徐贺,要不是你过来帮忙,还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
“呵呵,季米你太客气了,那都是那群人不懂事,明知道你不喝酒,还硬强迫你,是他们不对。”季米微笑不言,毕竟别人来搭讪你也是出于热情,这样说也不免有失礼数,所以季米不回答,只是拿过装有橙汁的酒杯,“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徐贺。”
徐贺见季米饮完橙汁,也很爽快的喝完酒杯里的酒,两人和和睦的聊起了设计话题。在聊天过程中,徐贺发现季米是个很不错的人,难怪景翰逸会对他感兴趣,一双闪闪发亮的黑眸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力。突然有种不舍,不舍让这样干净的人被玩世不恭的轻.浮男子景翰逸所糟蹋,可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无法抵抗景翰逸的一切,毕竟他爱他,不能因为一个男人而错失留在喜欢之人身边,所以他还是起身准备行动。
“我去拿橙汁,不然待会当心那群人让你喝酒。”季米挠了挠后脑勺,微笑的说了一句感谢话。
微笑点头离开,路过景翰逸身边,徐贺听到了一句‘谢谢’,暗笑,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景翰逸对他说谢谢,之前那么多次将人送上景翰逸床上,也没有见景翰逸说这句话,因为他知道景翰逸只是玩玩,可今天他听到这句可笑的话,难道他真的就那么想得到季米不成。
结果服务员递过来的小瓶橙汁,准备进入包房时,徐贺拧开了瓶盖放下一颗药物,深呼气一口气,推开房门边笑着拧开盖子边客套的说着话,当季米喝下装有药物的橙汁时,徐贺感觉心脏传来刺疼、后悔,没错,第一次徐贺为做这种阴险的事情而后悔。
气氛继续活跃,不过季米却觉得身体有些不对,明明穿的不多,而且包房还开了空调,怎么会热?脑袋也晕乎乎的,只要动一动身体,热度就持续上身,好难受。
“季米,你脸怎么这么红,要不要去洗手间清醒清醒。”季米觉得徐贺的说法很对,去洗个冷水脸说不定会好一点,勉强站起来,摇摇晃晃出了包房。
看到季米出去的身影,很快也跟了上去,见靠在洗手池附近的摇晃头的季米,徐贺立即过去,“季米,要不我扶你回客房休息。”季米恍恍惚惚看见是徐贺的身影也放心的点下了头,
来到七楼,徐贺拿出卡对准703房间卡口,打开,将季米抚上床,见到半眯着眼的季米,有些于心不忍,可已经下了春.药,还能怎么挽救?
虽然身体很难受,燥热的难耐,可季米还是知道是谁站在床边,咬住嘴唇,轻声:“谢谢你....徐贺....”这句谢谢惊了一跳徐贺,在床边放下一样东西,立即走出了房门,关闭门那一刻,他看到了靠在墙边诡异笑容的景翰逸。
景翰逸上前吻了吻徐贺的嘴唇,“辛苦了,宝贝。”徐贺紧握拳头,微笑的说:“安眠药没有了,所以只能下春.药,你,你看着办吧!”邪魅笑了笑,转身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徐贺站在长长的奢华走廊里,愣了许久才走向自己的房间,季米,你逃不逃的掉就看你的命运了。
景翰逸盯着床上躁动的人,诱.人的样子差点让他端了理.智,慢步走过去,拿起一张黑布蒙住季米的眼睛,躺在床上的季米立即感觉不对,努力撑起身体紧张的问:“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想干什么?”没有回答,伸手去扯掉黑布时,却被一双手抓住,而另一只手也很快成了同样的结果,最后无力摔倒在床上,手被压在头顶,无法动弹。
一直手滑过腰部肌肤,季米颤抖的同时身体的温度继续上升,还想要更多,当舌尖滑过脖颈时,季米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道,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况且目前这种状况根本无法让季米多想。
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被身体的难受所屈服,事件放抗压在身上的人,“放开我....”可是这样的结果反而更加让压在身上的人放肆。
什么时候被下了药,竟然不知道,身体越来越不像自己的了,在迷茫的失去意识时,轻声换了一句,“翌宸....”身上的人停下了动作,景翰逸没想到会从季米的嘴里听到殷翌宸的名字,如此说来,身下的人早就不是个干净的人了,轻蔑笑了笑,眼神变得犀利,对待身下的人也不再温柔,拿过一根毛巾,将季米的手绑在床头上,继续攻略身下的人。
药物的效果越来越强,季米已经分不清压在身上的人是谁?只能极力配合身上的人缓解自身的痛苦,而景翰逸见季米如此配合也变得温柔许多,挑起的欲望也差不多了,也该进入最后阶段了。
“咚咚...咚咚....”敲门声不停进入景翰逸的耳朵里,气的某人恨不得杀了外面打乱他好事的人,反正身下的人也逃不掉,景翰逸怒意的移开身体,走向门边,打开门看到了罪魁祸首,徐贺。
“什么事情?”光着上身的景翰逸眼里全是愤怒,徐贺明白这会打断景翰逸的好事肯定会遭殃,可也没有办法,递过去电话,害怕的说道:“虎哥的电话。”景翰逸的眼里的怒意消失了,拿过电话,关闭门,套了一件衣服,走向窗帘后面的露天阳台接着电话。
凉意稍稍让躺在床上的季米清醒了不少,恍惚之间听到了景翰逸的声音,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趁对方打电话时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咬住嘴唇,努力动着被绑住的手腕,好在不是很紧,很容易脱掉,摘掉眼镜边的黑布,看到不一样的房间,努力撑起身体下了床,侧头看了一眼阳台上接电话的人,有些害怕,可身体根本无力离开这里,该怎么办?
床柜上的小刀让季米看到了一丝希望,握住小刀,咬住嘴唇,在手柄上滑了一刀,疼痛感让季米整个无力的身体好了许多,拿起被丢掉的裤子,摇摇晃晃走向门口,庆幸房门没有关闭,拉开门,立即跑了出去,直奔自己的房间,关闭门那一刻,季米整个松了一口气,而同一时间电话声音也响起了。
“下来,我在酒店门口等你。”
“翌,翌宸....救我....”这声音明显就不对劲,殷翌宸绷紧眉头,“在什么地方?”声音很小声,不过殷翌宸也听见了,迅速下车朝着目的地走去。
徐贺有点担心还没解决掉身上药物的季米,听见背后房里传来摔碎声,就明白景翰逸怒意有多深,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关闭房门时看到一个黑影站在季米居住的客房门前,不是景翰逸,但黑影进入房门那一刻不知为何徐贺松了一口气,关闭门静静的等待某人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三章
殷翌宸伸手打开开关,屋子瞬间透亮,只穿着一件衬衣的季米卧在椅子旁边,白皙的手臂上一条伤口触目惊心,急忙走向季米身边,扶正对方的身体,“季米....伤口怎么来的。”
嘴唇被咬的煞白,半眯着眼盯着怒火的殷翌宸,虽然意识恍惚,但面前的人是殷翌宸没错,松开咬住的嘴唇,不管手臂是的疼痛,头搭在对方肩膀上,轻唤:“帮,帮我,翌宸....”晕红的脸颊明星就是不正常的表现,眼里闪烁着一丝情欲,被下了药,是谁?竟敢动他的东西。
季米讨厌殷翌宸的无动于衷,刚刚那一刀根本解决不了身体上的燥热,晃了晃头,最终什么也不想直接浮上对方的嘴唇。殷翌宸虽不满这种情况下做这种事情,但不这样做就无法解决季米身上的药物,脱去季米身上唯一一件衬衣,裹在受伤的手臂上,然后抱起一丝不挂的季米放在床上,进入漫长的夜晚。
拿起手机看了看,才7点,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殷翌宸起身穿好衣服,床上的人还睡得很沉,温柔的摸了摸季米的额头,一晚上的运动才将药力缓解掉,对于季米来说也是一次极限挑战了。撤掉左手臂上裹着的白色衬衣,血迹已经干掉了,但不保障伤口不会再次裂开。
瞧了瞧周围,只有一个背包,殷翌宸拿起西装裹住季米,拿起跨在肩膀上,伸手将季米公主抱在怀里,朝外走去。
刚刚关闭门,斜对面的客房门也开了,走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景翰逸,景翰逸有些惊愕殷翌宸会出现在这里,在看看抱在怀里的人,他好像全部明白了,昨晚逃跑的人原来已经被主人给吃了,不气那是假的,两人对峙了一会,殷翌宸先一步起脚离开。
面无表情,行走的样子王者之气却弥漫着浓浓的寒气,接近那一刻,景翰逸礼貌招呼:“殷总,不惜千里来此,辛苦你了。”殷翌宸停在景翰逸身边,斜视怒瞪对方,冷冷的回:“景老是我们年轻一辈都要敬仰之人,光明正大不耍小手段,景翰逸,你也该回去看看你的爷爷了。”景翰逸面色苍白,不回话,静静的让殷翌宸抱着季米离开,捏紧的拳头和散发的寒意连躲在门里偷看的徐贺都害怕,这样愤怒的景翰逸还是第一次见到。
“徐贺....”徐贺惊了一跳,低头慢慢走出房门外,站在景翰逸的身后,“去帮我办件事?”办事?徐贺惊愕的抬头注视着冰冷的眼眸,小声嘀咕的话语让徐贺整个人僵硬的无法动弹,面部表情夸张的令景翰逸厌烦,“听明白了没有。”凛冽的口气吓得徐贺慌忙点头,重重的关门声回荡长廊里,脚下一软整个人摊在地上,身体止不住的恐惧,景翰逸会要别人的性命什么的根本是他无法想象的事情。
将季米放在后车位上,然后驱车往S市行驶了三个小时,来到了S市五大豪华居住地之一的锦乐居。将车停在一套红色三层洋楼面前,一个年轻的管家立即上前鞠躬问候殷翌宸,殷翌宸下了车打开后车门抱起季米,朝着洋楼走去,“甘景在哪?”
“少,少爷他还在睡觉,我,我立刻去叫他。”
殷翌宸无视离开的管家直接走向二楼客房,将季米放在两米宽的大床上,盖好被子,伸手撤掉领带,走向桌子边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随后掏出手机滑动手指,贴耳,“是我,立刻来锦乐居一趟,随便叫上弘炎。”挂掉电话起身走向床边刚刚坐下,敲门声就响了。
“你老大是有多大的事情,不知道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事情吗?”
“日上三竿,不算清梦,赶紧过来看看。”甘景鄙视了一眼殷翌宸,边走边打哈,离近殷翌宸身边才发现床上有一个人,季米?憋了憋眼,不悦道:“你闯进我的家,急忙叫我来就是为了看你家情人。”
“别废话,先看看手臂上的伤口?”伤口?甘景这才注意到放在床边的左手臂上布满了干涸的血迹,皱眉,“交友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虐人的倾向,难道季米喜好重口味。”殷翌宸眼睛里释放的寒气可以将甘景瞬间冻死,不过对方一点也不害怕指挥后面管家去拿药箱。
用夹子夹气沾有消毒药水的棉花擦拭着左手臂上的血迹,丢掉了五六个棉花之后才看到左手臂山一条五六厘米长的伤口,甘景嘴里哼了几声,“这伤口还满深的,怎么来的。”上完药,缠着绷带,打上结之后,殷翌宸才回了甘景一句,“他自己割的。”
“自己,喂,你该不会做了什么事情....”
“我还没那么无聊,他被遭了道,应该是逃跑时割的。”甘景惊愕,这谁那么不要命了敢碰殷翌宸的东西,不过怎么好端端的会遭了道,面色煞白的季米,甘景也诊了诊脉,脉搏的跳动倒是很正常,不过脸色有点不对劲,“你和他做到什么时候休息的?”
“凌晨六点。”甘景比了个大拇指,“你厉害,外伤没什么大碍,只是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他脸色会没有一丝血色,目前来看只能等他醒来再诊断是不是真的只是春.药那么简单,话说是谁要对你的东西下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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