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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血+番外 作者:鲥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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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娱乐圈 怅然若失

  因为钱嘛,是越来越少,高额的支出和惨薄的收入是个明显的对比,张妈还不断咬牙撑着,想着那个薄情的男人会不会突然想起她寂寞的娘俩,想着自己将孩子教育的那么好,男人会不会很高兴?
  过度的操劳,过不去的心坎,然后,张渊他娘,就病倒了。
  得的是癌,晚期,没多久活了,张渊是高中,退了学,辞了家教,把那什么乱七八糟的钢琴提琴全卖了,他没别的亲戚朋友,只能靠自己,一心一头给娘治病,白天去打工,晚上去医院,什么活儿都干,但是什么来钱都慢,最后给人家做打手,又因为敢拼命,很受器重,拿到手里的每一笔钱,都沾了别人或自己的血。
  张渊其实谁都不像,他不像他爹那么滥情,也不像他娘那么重情,他冷情的很,从小到大,都是没有心的。
  从小到大,他娘就在耳边叨叨,什么努力学好他爹就会来看他,什么要好好孝敬娘,这个苦,那个逼,不让张渊和其他人交流,把他养成了一副沉默的模样。
  这种一味的畸形教育,导致张渊冷情又倔强,固执会伪装,耐得住痛苦与寂寞。
  张渊其实挺恨他娘的,小时候时常想自己为啥没爹,时常想自己为什么要学那么多东西,为什么自己不能和别人一起玩?
  可是没办法,这是自己娘,生养自己,照顾自己,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不能。所以做的一切都是值得。
  可最后,他娘还是死了,张渊拿着钱匆匆忙忙感到医院,看到的是他娘最后一眼。
  没有人会再一直逼迫他,没有人会总说些没用的话,可这样,张渊想着,他就剩自己了。
  不知道他如何压制的,茫然又绝望。
  孤独与寂寞。
  然而,他在这世界也是有个爹的。
  这渣爹啊,浪了这么多年花丛,终于安定下来,安安分分搞黑社会,搞着搞着,把他唯一的正经儿子给搞死了。
  他儿子死在情妇床上,被刀捅死了,张爹心潮澎湃,凝噎抽泣,突然一拍大腿,哎哟,我不是还有个私生子吗?这时候私生子的作用就大了,虽然是个便宜儿子,但好歹也是个亲生的,可以传宗接代,继承家业,把张家发扬光大!
  本着这迫切的希望,这做爹的啊,这么多年第一次想要见到自己这个儿子,不停的找啊找,终于找到了。
  张渊见他第一面,就揍了他。
  张渊这人,下手狠,把他亲爹打的鼻血长流,口吐酸水,能不愤怒吗?这便宜爹,16年了都没有过来见他一面,传宗接代才想起自己这么个儿子,不就想要和他差不多的精//子?
  可最后,张渊还是妥协了。
  寂寞,一个人活着太难受了。
  便宜爹,渣爹,好歹是个爹。
  张渊在张家呆了一年到17岁,本质还是没人要的孩子,他一个人在晚上睁眼到天明,最后瘦瘦弱弱,像只猴子。
  最后张家“亡了”,张渊看到那个俊美冷漠的男人,脱口而出就是“能不能把我也带走?”
  他说我能卖命,能做很多事,但我不想呆在这个恶心的地方,你给我口饭,我就忠于你。
  比起呆在张家,还不如跟着别人,跟谁不是跟,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强大年轻的男人,男人都是崇拜强者的。
  薛君最后还是带着张渊了,一带就是11年。
  这11年里,张渊收起那副沉默的面孔,对谁都是一副笑脸,只是眼里笑着嘴里笑着,心却一点都不笑,对于他来说,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绅士样儿,实在是易如反掌。
  也是讽刺,他不爱人,却偏生懂得爱他的人的眼神,谁喜欢他,想和他上床,他一眼就能看出,至于谁是真心,谁是假意,都无所谓了。
  爱是可以让人死亡和软弱的东西,张渊永远都记得自己娘郁结了一辈子,也永远记得自己老板当初“死了”心爱之人那副茫然绝望的神情。
  那这辈子不如不爱,不如就戴着面具,不如永远别学会什么是感情,不如就这样,做个没心的人。
  可这些形形□□的路人里,有一个叫邱雀的青年。
作者有话要说:  
  咳,首先给大家道个歉,我实在是浪嗨了,前几条还疯狂迷恋霸道总裁玛丽苏文,导致不知道副CP们番外为何物。
  然后昨天忍痛删了微博和QQ,乖乖地来码字了。
  跪着道歉。
  我发四,我一定恢复更新。
  看我真诚的双眼。
 
  ☆、番外《无心者》
 
  2.彼时与此时
  张渊揉了揉眼睛,将眼镜戴上,刚刚一不小心在办公桌上撑着睡着了,还梦见了些其他的过去的事儿。
  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还有半个多小时就十二点了,也不知道家里那位醒了没醒。
  不知道有没有离开。
  他起身,拿着车钥匙就离开了公司。
  有个工作狂魔的老板就必定有个工作狂魔的下属,然后今天实属反常,老板没来公司就算了,一向下午才会离开的这位,居然中午就走了。
  张渊没在意其他员工的想法,在车库提了车就走了。
  他精神气儿不大好,昨天晚上没睡着,睁着眼睛到天明,失眠已经是习惯了,只不过这段时间越来越严重,特别像当初17岁那会儿。
  感觉快要摇摇欲坠了。
  到了家,打开门,那人的鞋子还在,随地乱丢的外套也依旧丢在地上,张渊犹豫了一下,没有穿拖鞋直接踩在地板上,悄无声息地走进房间。
  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青年,怀里抱着枕头睡的不省人事,还不自知的吧唧嘴。
  还没醒?
  张渊想了想,将房间门带拢离开了。
  他又绕回了饭厅,打开冰箱,冰箱里只有两个鸡蛋和一袋吃了一半的吐司,他很少在家里做饭,每天的工作繁杂且量多,回到家里之后没有其他的精力准备食物,通常都是订外卖。
  冰箱上还贴着各种外卖单,各式各样,有些电话号码都能背出来了。
  他将家里的暖气打开,又回到自己卧室把西服衬衫都脱了,换上了米色的薄毛衣,再套了件羽绒服外套,拿着钱包就出了门。
  这是个老式小区,张渊在这儿住了很久了,看着它不断翻修,周围也建起了商业街,繁华了不少。虽然附近就是商场,但小区的大部分人依然在旁边的菜场买菜,听着小贩呦呵,还有各种各样的讨价声。
  跟了薛君这么多年,想要的都能拿到手,住私人别墅甚至是格苑那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和薛君恰恰相反,薛君是外冷内热,喜欢清静,而他外热内冷,却偏偏喜欢人多的地方。
  临近正午,菜场也没有早上那么多人了,张渊走向一个摊贩,挑了些蔬菜。
  “张渊呐,好久没见着你了。”卖菜的刘姨称了称菜说道:“十五块八毛钱……”
  “今年工作太忙了,没时间在家里吃饭。”张渊垂眸解释道,又指了指塑料盆里的鱼:“这个…帮我拿这条鱼。”
  “我就说嘛,以前还会看你来买买菜。”刘姨把鱼放进黑色塑料袋里:“买这么多啊?家里来客人啦?”
  张渊一愣,有些犹疑:“不是客人,是……”
  他和邱雀关系算什么呢?朋友?还是陌生人?
  “不会是女朋友吧?哈哈哈你也找伴啦?”
  “不是……他是男的。”
  张渊半晌才回了这句,还是模糊不清没有正面的回,他把钱付了,提好买的菜,又去隔壁买了辣椒和肉。
  买完菜,张渊回到住处,房间的人还在睡,虽然衣服乱丢,但之前开了暖气,那人从被窝里出来也不会觉得冷了。
  如果说薛君学会做菜纯粹是太子爷闲的发慌,那么张渊会做菜完全是因为自己高中的那段时光,明明都十几年过去了,回想起来却像昨天一样。
  破膛去鳞,择菜洗尽,敲蛋打匀,他把外套脱了,赤着脚站在厨房里做午饭,昨天刚下雪,窗户外面还是一片薄薄的白色,安静的很。
  那人好像很嗜辣,张渊边切着辣椒,边想着其他的事,脑子里也像有一场漫长的雪,全是只零破碎的记忆。
  做完午饭之后已经一点多了,张渊解开围裙,去盥洗室洗了把脸,又回到了青年的房间。
  那人睡的很香,又吧唧吧唧嘴,像是梦见了什么美味。
  刚在犹豫要不要把人叫醒,就听见那人在睡梦中嘟囔。
  “汉…格…”
  张渊凑近去听,就听见了这么一句。
  汉格?汉格是什么?
  突然想起那天邱雀从国外回来时,听见他和卫加在聊天。
  “我找了个异国男朋友,金发碧眼有胸毛,看着就想扑倒。”
  所以,这个汉格是他的异国男朋友吗?
  张渊紧抿着嘴唇,面上的表情默默转变成了阴沉,仔细看却还有些微妙的茫然。
  他居高临下看着青年的睡颜,又俯下身,抓着被子的两个角,用力一掀!
  “啊——”划破长空的一声嚎叫。
  邱雀惊恐地蜷缩起身体:“操!谁掀我!被子!”
  他嚎了两嗓子才平静下来,身上只穿着条平角内裤,冷的他立刻就打了个喷嚏,连忙扯着被子围着:“张渊!你干嘛啦!”
  张渊面无表情:“起床,吃饭。”
  “早饭不要叫我啦!大冬天的你还掀我被子!”邱雀扁着张嘴,揉吧揉吧了双眼。
  “已经中午了。”张渊把邱雀怀里的被子又扯了出来:“你不饿吗?”
  “这么晚了?”邱雀一摸自己瘪瘪的肚皮:“难怪我能梦到汉堡……好饿啊……”
  张渊一愣,汉…格,原来是指hamburger吗?
  一瞬间的阴霾又一瞬间的沉浸下去,莫名其妙消失的无影无踪。
  邱雀他自言自语就起了身,找来自己的衣裤随意穿好,后知后觉才注意到了屋里开了暖气,又嫌热般的脱掉了外套。
  他打着哈欠就往盥洗室飘,挤牙膏,把漱杯装满水,刚要往嘴里送。
  然后,看着镜子里头发凌乱的自己,他就彻底醒了。
  我是谁?
  我在哪里?
  这牙刷他妈是谁的?
  “那是我的牙刷。”
  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邱雀猛地一回头,看见张渊靠在门边,手里拿着未拆封的牙刷和一条毛巾。
  他懵着,圆溜溜的眼睛愣愣地盯着张渊的脸。
  张渊提醒道:“昨天你家楼下全是记者所以来我家住了,你忘了吗?”
  “哦哦……”邱雀回神了,昨儿小哥胆子肥的流油,玩了场轰轰烈烈的爱之告白,下场就是他们差点被娱记生吞活剥,自己楼下更是挤满了人,于是他便逃难般的来到了张渊家。
  他接过张渊手里的毛巾牙刷,说了句谢谢。
  张渊也不走,就在门口看着他口吐白沫的傻缺样,很意外的瘫着张脸,并没有平常眯着眼睛笑的狐狸表情。
  邱雀刷完牙洗完脸,扒拉了下自己那一头微卷的毛,和张渊一起去了饭厅。
  “哇……午饭…”睡了这么久,肚子空空如也,看到桌子上的菜就差流口水了,邱雀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着张渊从厨房拿出两副碗筷,摆在桌上。
  “吃吧。”张渊顿了顿:“刚做没多久的。”
  “额…你做的?”
  “嗯。”
  邱雀惊恐了,他什么时候和张渊关系这么和谐?张大狐狸居然还会给他做饭?他忍不住掐了把自己的脸,是不是自己睡懵了头出现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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