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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为你活一次 作者:一堂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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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爷爷知道怎么回事,态度放软了让我认个错也就放我过,可我当时就一个念头:我没错!我就冲着那些个叔叔伯伯说:“我做错什么了?他不该打吗?我妈做错什么了这么说她?人都没了还想怎么样!人都没了!”爷爷气的甩手不管了,就叫我跪着,我妈的事也是他造的孽,说是当初逼着父亲结婚,说什么不能娶一个国外来的不干不净的女人,这事就是我一心结,跟家里所有人都隔着这个结。晚上回到自己房间放开了嗓门哭,那是我从小到大唯一一次没忍着,使劲哭,有多大委屈哭多大力气,堃叔想要来劝我,我没听,我不管。
  我只知道一件事,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伤心了,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到我了,我不会等待指望依靠任何人,这世上就我程自舟一个人可以靠着。
  公司会议上总结了之前和老美的生意失败的原因,每个人都得站出来承担点罪名这是表面的程序,就算背再多人家的单子也落不到我们身上。
  在之后的几天父亲让我在家休整,公司里里外外都知道我在外面给人打了,我说的是被东西砸的估计也没人信,我懒得解释。脸肿倒是不肿了就是青紫的颜色重了点,之前去刘姨的医院瞧了瞧,敷敷药消消肿,只是皮外伤。刘姨先前也是住军属大院的,她父亲和我爷爷也是战友,也是在越战牺牲的,用我爷爷的话讲,那时候为了夺高地冒着炮火踩着战友的尸体没命地往上冲,前天夜里也都说好谁要是不在了家里的人会有人帮衬着。刘姨家有个女儿叫林纷,是我打小院子里玩的好的朋友,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爷爷要罚我,她往我前面一站说几句爷爷就放过我了,几个发小就她一个女孩子也是众星捧月似的长大的。
  这阵子心情不好,各种事压心里,一方面着手准备日本那边的工作一方面也确实在烦萧然的事。林纷是在一个周末回的北京,我开车去机场接她,她指着我的脸笑了半天:“怎么回事啊,分手快乐啊?”她知道我爱玩,也认真交过女朋友,和上一个分手到现在肯定也没少出去玩。我说是一男的打的,她不信。
  “就你?还有男的敢动你?谁不知道你打起架来打遍一中无敌手啊?”一中是我们一起念的高中,后来林纷在国内上的大学再后来出国也和我不在一个地方。“真他妈是一男的,真没还手。”我说,然后把萧然的事跟她讲了,从酒吧打架到跟那什么斯面前出了柜到喝醉了表白之前先揍一拳,她当笑话听了,笑得停不下来,在副驾驶上直摇头:“你也有今天啊,怎么着?接受人家小男孩的表白吗?”“你别开这玩笑,他和那什么斯还不一样,没法找个谁谁谁就能挡回去。”
  “不想见就不见咯,人家也没缠着你。”她随口说道,一针见血。我笑了笑不予置评,什么话我都是能跟她说的,就像她有事也一定跟我说,我跟谁都能自来熟,她一向仗义的个性对我也不见外,两家人倒是倒是对我们亲密无间没什么意见,爷爷就更巴不得林纷是未来的程家媳妇。
  之前她上完大学和一男的纠缠不清一气之下出国念研究生去了。要说她潇洒,那是比我更像个大侠,我好歹知道怎么不伤和气,她分手分的就跟仇人似的,说分就彻底没下文,听说那男的背景挺复杂是个混混,这类人不好惹,林纷二话没说收拾行李就走了,这过了两年回了国,家里人也找了关系是准备定定心心工作生活了,毕竟现在是大姑娘一个就比我小两岁,家里头压力那是比我大的多。
  其实她回来我就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了,我预感一向准确,有一点苗子我都看得出来,也就是在萧然的事情上总是迟钝得很。晚上的时候熟人几个给林纷摆酒洗尘,林叔刘姨都来了,部队上那几个发小就一个在北京的叫钱自江的当晚也来了,这家伙是我们同辈里最大的一个已经结了婚有个一岁的小丫头,不过别看他人高马大的,打架是分分钟被我打趴,没赢过,虽然我排老三可人人都当我是老大,谁有能耐谁是头就这么个理,顺带着和我同仇敌忾的讨厌黄琪科,一来他不住大院二来他和我有仇。当晚这家伙喝了点酒就开始起哄,说人都回来了我什么时候结婚。大家都跟着笑,林纷趁机灌这个多嘴的,其实我知道意思也到了,家里人恐怕都是这么想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爷爷就叫我晚上回他那吃饭,我就知道结婚这玩意提上日程了。
  我其实不想结婚,不是不喜欢林纷,要当老婆的她铁定合适,但我心不在这,更没把这事当回事,我找了个机会和林纷通了个气,她也是这么想的,她回国是想要好好工作,她梦想是当个女强人,她总说那些说话办事的都是男的说了算凭什么女的就不行?
  那天她在她公司附近找了房子,我去帮忙收拾,一边收拾一边说这事,晚上也打算和她家里人吃个饭。
  “哎,你爸妈也跟你说了吧?我爷爷最近就在提这事了。”
  “结婚又不是玩,我不想这么随随便便的。”她说,我笑了:“哎呦,怎么跟我是随便呢?比我条件好的你哪找去啊?”“别跟我这没羞没臊的,你什么德行我知道,我什么性子你也知道,你就没把我当女孩。”她直接的要命,我只有点头的份,不过人都长大了,漂亮了,人也会来事了不是那个泼皮小丫头了。
  “我说真的,你可要想好了。”我嬉皮笑脸地逗她。
  “想好了!”她说,声音清亮起来,“我这都搬出来了,我要过自己的日子,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
  我就喜欢她这脾气,要怎么说她是女侠呢,反观我自己就没什么抗争精神了,毕竟没什么好争的。
  “确定了啊?确定了我就省了,结个婚又得花一笔钱,这不正好么。”我继续打趣,林纷把手里东西一摔叉着腰冲我说:“你敢娶吗!”我也站直了毫不惧色:“为什么不敢?”“呸!不嫁!我们俩这样的三天两头不着家,过什么日子啊?”
  我听明白了,她理想中的是个愿意呆家里伺候她的男人,这可有点难度,我大笑起来,她斜眼看了我一会突然就找到话题了:“哎程自舟,你不是一单身主义者嘛,你不说这辈子不结婚吗?这怎么着啊,突然就从了呀?”
  “人会变嘛,我年轻那会不懂事。”我嘻嘻哈哈地说道。
  “变?你才回国两年你变!我说你怎么突然提这事呢,你可别是被逼烦了拿我凑合呀!”她佯装生气,又想起了什么,“你不是拿我当挡箭牌躲那个谁吧?”
  “跟他没关系。”想到萧然我就莫名心烦,谁知道脱口而出反而暴露了心思,林纷一脸抓住了尾巴似的得意,拍了拍手上的灰凑了过来:“我都没说谁,你就知道是谁,你行啊你,哎,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啊,你找他了吗?”
  “没事,”我实话实说,“玩都没玩过,他就一小孩。”林纷瘪瘪嘴:“没事?这没事你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是不是朋友!是朋友跟我说说,快,快!”
  看她一脸八卦,我倒是想坦荡的,觉得也没发生什么就把怎么见过他送姐姐来当家教的事说了说,她就认定我有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我哭笑不得,林纷收起笑:“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对劲。”正说着,她手机响了,她妈打电话给她说来了几个大学生送医院来了得晚点才能走,让我们不等她下班先去吃饭。
  林纷跟我转述的时候我就随口问:“那个学校的?”林纷坏笑着,反正电话还没有挂她也就随口问了下,一报名字真他妈邪乎就真是萧然的学校。
  林纷瞧我脸色不对也愣住了:“不会吧?真这么巧?”再想问些细节,刘姨已经挂了电话。我和林纷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还是她先缓过来戳戳我肩膀:“你想去就去吧,顺便把妈接来,晚了也没事,我饭店退了咱们晚点随便吃就是了。”
  等到了医院,这家确实是离萧然学校最近的一个,急救室外头待了几个人,一身酒气,估计是毕业喝高了喝出事来了,人群里我一眼瞅见了萧然,他就穿着我请客吃饭时候的那件条纹衬衫,我叫了他名字,他回过头来看我,他也喝了酒,但没上次在宾馆那么醉不至于又冲上来给我一下。
  原来是同学喝了酒一个劲的吐送过来洗胃的,想想再有半个月他就真毕业了,玩玩闹闹也无可厚非。我们站到走廊另一头,他问我为什么在这,我说:“你们这主治医生是我未来丈母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有点半开玩笑的性质,我承认有时候心眼是坏的,就想看他难受那样。
  可他真露出难过的表情来的时候我有点慌:“哎我随便说说的,你可别当真啊。”他抬起头来瞪我一眼随后眼神落我脸颊上,他上次打我那下还没好透,还留着指甲盖大小的淤青。他立马不安起来:“那个……上次的事情,我打人不对,对不起你。”
  “没事,皮外伤,我语气也冲吧?所以酒还是少喝,说话难听算我活该了。”
  打人的事就这么过了,我们都默契地没提他紧接着那一拳后说的话。不提也好,省的尴尬。
  回头刘姨忙完了见我在走廊上就问我:“自舟啊,不是让你和林纷先吃嘛,别等我了,这都多晚了。”我赶紧过去:“没事,晚点就晚点,重要的是一起吃。”说完刘姨也就笑着去换衣服了,等我这一回头,萧然还站在走廊那边,见我回头看他他就转身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中
 
    第6章 换个玩法解解闷
 
  饭桌上和林纷的事我给糊弄过去了,说什么自己生意没起来还没这打算,而林纷更直接了,跟家里人说看不上我说要自己找去。要说我们都没动这心思是因为太熟了,从小到大要是真喜欢早喜欢了,高中有女孩追我不止一个,我把这个跟林纷说的时候颇为得意,她就站出来帮我挡挡桃花,玩笑没少开可谁也没当真,我是把她当我妹妹的,从小照顾着,不和她吵不和她争,在我面前她一向无法无天。
  和她一家人坐在一起多少有点尴尬,不过从小都是熟人虽然不合意但也都和和气气的,跳过结婚这个话题林纷有些兴奋地说起了她的事业。她是学金融的,要进银行工作,说她最崇拜的是约翰·皮尔庞特·摩根,以一己之力挽救经融危机。我在边上泼冷水:“你以为这是哪?这是中国,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你呀。”她一拍桌子豪情万丈:“你懂个屁啊你!”
  我承认我这人对待感情一向将就,没遇到合适的家里人要是撮合谁我多半不会拒绝,这要看人女孩的意思,她要是愿意我是会娶的,反正跟着我是一定不会委屈她。但是萧然的出现打破了我这随便的性子,刚回国那会儿我认识了一个开信托公司的,半个黑社会,手里头还有家夜总会,说到这个人是因为后来发生些事让我后悔和他有交情。
  这人叫江东,和我同年不同月,有天在医院里让中医给我肩膀扎几针刮刮痧连着熬夜有些受不了,出门的时候急诊那边躺着送来一个人,受了重伤要输血,送他来的几个人一问血型都对不上。这几个人急的在大厅里直转悠问谁是O型血,这原本不干我事,但我这人就是行侠仗义的习惯,一撩袖子说我来就输了一袋子血,那几个人千谢万谢,我也没啰嗦名字更是没说,想着救人一命江湖不再见,可不曾想他神通广大从监控找出我的车——那时候车是朋友的,他刚出院就一路找到了我的朋友把人吓得不轻,后来又找到了我的公司,一下班就把我拉走喝酒说是要拜把子。
  一问年龄月份他小四个月张口就喊哥,说什么身体里流的是我的血,事是这么个事,可听着怪恶心的。
  后来他的夜总会我常去,在那里有个专属的高级包厢。出来玩是绝不谈感情的,江东能找来的可不是普通货色,一看就知道不是出来卖的那种,有模特有二三线的演员,一起玩的基本都是圈里的隐形富豪。乐子是个男人都会找,我也不例外,我前头说过不把该玩的玩了那就亏大发了。
  在家休整的这几天我也去了夜总会,他一听我是一个人就亲自跑来陪,瞅见我脸上的伤直敲桌子:“哪个王八孙子不长眼呐?哥你跟我说个名字,我找人弄他一顿去。”我没好气地说:“弄弄弄,就知道弄,我这都快好了,就是心里不得劲,烦得慌。”他呵呵一笑:“得嘞,给你找几个妞你挑,昨天新来了几个我这就去联系。”我皱起了眉头说:“没这心情,别忙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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