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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辉沉沦+番外 作者:南昭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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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于一种好奇与忐忑的心态,他还是强忍着等到到了现在,盒子不大,里面是几卷羊皮纸,看起来还很新,他拿起其中一张展开看,差异的觉得字迹有点眼熟,但是仍旧继续看下去,但是里面的内容叫他越来越心惊,等到最后,他已压制不住愤怒,双手颤抖,下意识地跳到了文末的署名,一看不由得难以置信 。
  “桑德拉,你竟然、竟然想要这样对我!”
  他不敢相信,紧接着拿起第二封信,这一封信也让他一怔,因为这正是教皇陛下唐格拉斯的笔迹,尤其是他那独有的书写字母时带着一种冷硬感,更叫库洛提辨认出来十分容易,更何况下面还有他的署名,看来这些是两人的私密信件,也不知道是谁偷了出来,又恰好送到了库洛提的手中,如果不是有所预谋,那么就是桑德拉和唐格拉斯的意图败露,因为每一封信里,两人都在筹划要怎样除掉库洛提,其中还不乏列举了许多个方案,另外还简略地提到了其他的大主教甚至红衣主教团。叫库洛提看得浑身直冒冷汗,不由暗自猜想是否有人已经在他忙于镇压叛民时被唐格拉斯和桑德拉除去。
  他瘫坐在躺椅上许久之后,才声音虚弱得如同生病一般喊道:“来人。”等候在外间的侍从立即进来。
  “去打探一下,最近主城里面发生过生么事情,或者,众位大主教以及红衣主教们还好么?”
  侍从点头应是,库洛提感觉头脑的晕眩缓过去了,于是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让侍从退下去。
  桑德拉,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么,就不要责怪我了……
  枫瑟宫侧门外的矢车菊连成了一片花海,蓝色的海洋分外让桑德拉喜欢,他总是坐在矢车菊前的台阶上发呆,要么是拿着书在这里看的入迷。
  反正,只要唐格拉斯想要找人,总是会在这里发现他。
  桑德拉对于唐格拉斯让人把之前的迷迭香紫罗兰金盏菊等等全部拔掉颇有意见,但是自从改种的矢车菊一开花后,他也就默默地闭口了,甚至是在行为上表达他的喜悦。
  手上的被人抽走,毫无例外地又听到了唐格拉斯无可奈何的叹息声,“清晨的薄雾降下来浸在台阶上很冷,这样坐会让肚子疼。”
  桑德拉“哦”了一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教务处理完了?我想该吃一个迟来的午餐了。”
  唐格拉斯看着他比之初来主城时明显圆润一些的脸颊以及健康的红晕,笑笑:“真是个自觉的孩子,走吧,抱歉饿到你了,我的大主教阁下,你跟着我真是吃了苦头,连三餐都不应点了,也许下次你应该学着自己先吃,而不是为了等我把肚子饿坏。”
  桑德拉不置可否,道:“我在几年前也是这样等待着你,现在不过是重温一下罢了。”
  唐格拉斯看着他一本正经的神情,突然探出手,压着他的头,轻轻吻了上去。
  “谢谢你,桑德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
 
  事实证明,叛民事件只是一个开端,而远非结局,以我们头脑运动不甚快捷的,抑或者定义为单纯更恰当一些的康斯菲尔德大人的话来说,就是在暴风雨之前奏响的雷鸣。
  不过既然危机暂时解除,那么就有理由放松一点,好比朱庇特主教在向唐格拉斯告假之后,就带着浩浩荡荡的一队马车向自己位于佛里兰达省北部的本家——杜莎家族驶去,瑞安在贝兰对朱庇特的近乎“撒娇”的“别扭”中,成功地得到了贝兰的近侍一职,至于先前为何贝兰拒绝朱庇特给他的侍从一事,朱庇特并没有多问,并且,瑞安成功获得了朱庇特的管家的信任。
  唐格拉斯接到瑞安的信件时,车队已经离开了一天多的时间,彼时桑德拉正在隔壁小厅里同赶来主城的菲斯特商议捉拿伍德.蒙特利的事情,凯利乌斯等他看完信后,方才出声道:“陛下,您对于朱庇特主教在这个时候回杜莎家族,有什么猜想?”
  唐格拉斯抬头看他,微笑着反问道:“你觉得会是什么,让他急急忙忙的往本家赶去?”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他果然察觉到了。”
  所以慌慌张张的,想要躲避,也可以叫做逃跑,总之,就像嗅觉灵敏的牧羊犬,稍有风吹草动,就要脚上抹油。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即便是逃跑,也不会忘了带上他心爱的美人,真是万幸,这是他的致命弱点,也是唐格拉斯握在手心中的筹码。
  然而历史的车轮始终碾压着前行,无可避免的,有些人要成为牺牲者,而有些人,则是踩着堆积如山的尸首,捧起国王的金冠,前方是金光灿烂,背后是万丈深渊,所谓的更替取代,大抵如此。
  还没有等唐格拉斯彻底缓过来一口气,真正的暴风雨,来临了。
  初夏过了,盛夏已去,等到初秋正要丰收的时候,查斯特发布谕令,扬言唐格拉斯并非正统的天主教徒,仅仅是凭借着其父贝尼兹陛下而取巧成为新一任教皇,此等不忠天父,毁损教誉的行径,足可判上绞刑架,死后沉入地狱。因而,作为前红衣主教团副团长,如今的斯特茵他省大主教,他在经过数十年的内心煎熬后,终于忍不住向世人阐明真相,不再帮着死去的贝尼兹陛下掩盖这丑恶的事实,并且以求死后能够获得宽恕,内心能够恢复安宁。更甚者,他愿意以手中微薄的力量,为天父除去人间不忠的信徒,向因为冒名继位而带来这些年的灾祸的唐格拉斯宣战,希望全西欧里斯的平信徒能够响应这份号召,为肃清不良分子而努力。
  八月,
  唐格拉斯拿着那份收缴来的檄言唯有冷笑,“果真是越老越天真了——查斯特不会仍旧单纯地认定我还是当初登上教皇位子的那个怯弱可欺的模样?”
  康斯菲尔德擦拭着手中的青铜短剑,闻言立即义愤填膺道:“陛下,他这样故意用自以为正义的面纱掩住了真正的野心,真是让人恼恨,不如我们马上让帕罗带着常备军直接开往北方,然后柯勒西再领着三千名精兵绕到他们的身后,悄悄地包围他们——”
  “够了,康斯菲尔德,你以为是在爱波尔歌剧院上演的战争话剧还是酒馆里的人谈出来的趣闻轶事?”耶达纳没好气的打断他,一把将他的青铜剑夺过来,“蹭”的一下插回剑鞘,“你就像是一头刚出生的花豹,诚如你的祖父曾经的评价——有热血的胆量,无计划之心细。康斯菲尔德,现在已经不是开国时候,像开国教皇裴伯伦陛下一样,光是那份强悍,就可以扫清一切阻碍,让敌人躬身的时候了。”
  康斯菲尔德讪讪地接过青铜剑,答道:“我想你是对的,耶达纳,我总是想的太少,也许是我有祖父的庇护,所以以前总不知道什么叫做现实。”
  耶达纳深吸一口气,摆手,“别这么说,康斯菲尔德,你总是单纯得叫我发笑。”
  “……”康斯菲尔德有些委屈地摸上鼻子,不敢再说话了。
  一直静静听他们谈话的桑德拉突然站起来,叫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他身上,然而他的神色却很严肃,“诸位,现在不是该讨论谁比较像还在父母怀抱里的孩子,而是,查斯特已经揭开了幕布,准备好登台表演自己的小丑角色了——这样,我们还应该在旁边看着捧腹大笑吗?”
  众人哑口无言,唐格拉斯微笑着递给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加道:“也许还有帮助他表演杂耍的独轮车,还有帮助他迷惑人心的彩带,这样,他手里就不是一股单方的力量,而是让整个西欧里斯都要喝醉酒一样晃上几下的势力,所以,”他的表情同样带上肃穆,叫人不敢喘上大气,“必要的防卫要做,还有,平信徒中流传的消息要完全掌控,斯特茵他省虽然在他的治理下过了那么多年,但是他未必就能让所有人听信于他,我们要做到让他不得不发动战争,然而一旦他发动战争,他在平信徒们的心中就彻底丧失了威信。”
  凯利乌斯点头,“陛下说的的确很恰当。”
  唐格拉斯补充道:“那么,就让帕罗带着常备军加强戒备,向各省传递戒严的指令,既然查斯特已经试探出了卡特的立场,那么西方的防卫就交给他,我们暂时不知道法约尔究竟站在哪方,但是我们可以让他守住佛里兰达省海岸线,毕竟在这种时候,查斯特也不希望东欧里斯那些狡猾的老家伙们来指手划脚,或者直接让我们把西欧里斯送出去。库洛提虽然同我和桑德拉有一些友谊,但是他的态度最为暧昧,也许他只是打算保持中立——这样也好,少了一个潜在的敌人,那么,剩下的德穆尔——”唐格拉斯的眉毛皱了起来,好半晌慢吞吞道,“也许,我该觉得,他是最让人怀疑的人,虽然他的脾气比起康斯菲尔德还要火爆,这样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容易控制的人,但是,能够和查斯特那种人一样,在红衣主教团里安稳地待了那么多年,现在还在皮得留斯省屹立不倒,这才是最不简单的吧?”
  桑德拉也是脸色不善,“尤其是,皮得留斯省还有那么多的一流贵族,换成其他人,也许早已被为难死了。”
  唐格拉斯没有再说话,知道他也许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伸手安抚着拍拍他的后背,转头对其他人道:“大家辛苦,希望我们能够赢一个漂亮的胜仗!”
  众人离开后,唐格拉斯这才将人拉到怀里,“桑德拉,别再难过了,我们会很快就有一个光明辉煌的未来,现在的隐忍,是为了以后的畅快,你能理解我的,对吧?”
  桑德拉哼了一声,道:“陛下,按照查斯特的动作,很快就要上战场了,拜托您能尽快制造一个孩子出来吗,我想以后我会很忙,你上了战场剩下的一大堆教务就都是我和凯利乌斯在处理,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想,可是到时候我没有时间去生一个孩子,所以,您能不能在现在我们都还不忙的时候,努力一点?”
  唐格拉斯盯着他强自镇定的脸,再看看蔓延到耳后根的红晕,突然勾起唇角,坏笑:“原来桑德拉这么着急,也许我应该满足你。”
  说完,他也不管对方抗议,抱起对方,从书房径直去了房间……
 
  ☆、第三十七章
 
  查斯特并没有什么大动作,当然,除了肆意张牙舞爪的流言,然而在凯利乌斯刻意的引导下,流言也开始渐渐变成另外一个模样,在查斯特的不经意之中,已经慢慢变质,但是,这是后话,而今,桑德拉更为关注的是他离开莱芒省已经过去大半年的时间,中间只有菲斯特与施洛特轮流前来主城述职,期间他们虽然抓住了伍德.蒙特利,但是又让这个狡猾的刽子手逃脱,双方经过了十数次的交战,最终以伍德.蒙特利潜逃出莱芒省为结果,只是唐格拉斯派在皮得留斯省的情报者并没有打探到他返回蒙特利本家的消息。
  桑德拉皱着眉头道:“也许,他还有其他的事情正在进行——这又将是一个让他得意地翘脚的‘好事’。”
  所以,全部的人都没敢彻底松懈,只是凝神警惕,同时还要监控着红衣主教团,也许其中还有同查斯特或者其他大主教的关系密切的人。
  此刻的莱芒省,却并不如之前那么平静,温弗莱侯爵最近时常头疼,并且常常在府邸与办公处之间行色匆匆,原因则很简单。
  首先是莱芒省首席执行官巴特大公再次传来病危的消息,并且本区的所有药理神甫以及会祈祷术的神甫修士也全部赶来看过,然而巴特大公仍然一天天地衰弱干瘪下去,最后原本宽阔平整的额头上,也无可避免的烙下了一道道死神赐予的沟壑。
  再者,是巴特大公的侄子——安德鲁.巴特,从佛里兰达省“告假”回来了,只是刚好,就碰上巴特大公被宣布病危,所以,安德鲁.巴特以照顾叔父的名义,顺理成章地留在了莱芒省,并且开始亲手照顾巴特大公。
  所以,这才是最让温弗莱侯爵郁闷的事情,当他好不容易取得巴特大公的信任时,但是安德鲁的回归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血全部白白浪费,虽然他已经把莱芒省彻底掌控,但是没有巴特大公的亲口宣布,就意味着他仍然是一个趁机上位的“阴险小人”,如果安德鲁.巴特借机传扬出去,那么在整个莱芒省就会流传他温弗莱的恶名,因此,接到这个消息时,险些让他忍不住去信给桑德拉借常备军把安德鲁.巴特给抓到牢笼里,直到他彻底的成为莱芒省的掌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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