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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辉沉沦+番外 作者:南昭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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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小伯奥德还好吗?”他为了缓解爱人的激动心情,于是重新打开了一个话题。
  “......好,非常......好。”桑德拉艰难回答。
  “他会站起来了吗?”
  “还不能。”大主教的心情稍微冷静了些。
  两人都没有说话了,此刻他们已经穿越了圣维耶广场,两个人下马,任由卫兵把马牵走,两人并肩朝前走去,过了一会儿,桑德拉才忽然冒出了一句话,“你回来了,真好。”
  唐格拉斯顿住脚步,偏头看他,桑德拉下意识地停住,抬头看他。
  他就看见教皇陛下眼中燃烧着明亮的火焰,眉头狠狠地蹙着,似乎在忍受极大的折磨。
  “怎......么了?”
  “......呃!”
  教皇陛下一把扛起他,朝着枫瑟宫快速奔去!
  “喂——唐格拉斯!”
  桑德拉被惊得差点昏过去,这是大路上,会有很多的宫中侍从与卫兵随时有可能经过,现在唐格拉斯直接把他扛起来,如果被看见了,那他们以后还能够在蒂凡卡特琳安心住下吗?!
  到了枫瑟宫,还没等桑德拉开口责怪呢,大主教立马就被扒光光了。
  桑德拉的脸色已经变得阴沉了,这个人,想要干嘛......现在可是——
  “现在可是白天,陛下。”
  他面无表情地说着,然而教皇陛下却不为所动,依旧努力地耕耘着,甚至还在某些部位重重啃上几口。
  “呃——!”桑德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潮红,眼里带上湿漉漉的水光。
  唐格拉斯笑眯眯地抬头看他,声音里带着无比的难耐的欲、望,“我的美人,你总是这么让人想要征服。”
  桑德拉颤抖着声音道:“闭嘴——啊!”
  唐格拉斯又在他胸前又咬又吮了几口,这才伸手到枕头里,果不其然,在熟悉的地方摸到了一小盒东西。
  他当着桑德拉的面打开,发现里面装得很满,再看看桑德拉羞愤的神色,立即就明白了,不由坏笑道:“咦,原来是我家的孩子早有准备啊。”
  桑德拉涨红了脸:“......滚!”
  虽然大主教被迫火冒三丈,不肯合作,但是教皇陛下凭着自身“高超奥妙”的技能,让大主教先享受了一番,等到教皇准备纾解自己的时候,大主教已经软趴趴的在床上“奄奄一息”。
  唐格拉斯弓着身,小心缓慢地进、入,再与桑德拉交换无数个亲吻,温柔地进、出,深情的絮语,让大主教浑身已经被无边的柔软包裹,渐渐沉迷了下去。
  ......
  距离大军凯旋之后的一个多月后,全国在一个无比祥和欢乐的气氛中度过了新历的最后一个圣诞节,之后,教皇陛下,果断开始改革体制,重新建立了一个全新的国度——西欧里斯王国,紧接着他把自己的教皇职位传给了佛里兰达省红衣大主教法约尔,自己就任国王,将膝下的伯奥德立为王储,并且向莱芒省的执政官温弗莱侯爵请求娶得他的妹妹——桑德拉.温弗莱,作为新王国的第一任王后。
  然而这并不是全部,国王陛下设立了内阁,请求原布尔松省红衣大主教与蒙塔省红衣大主教入阁,还有任命帕罗为军事大臣,柯勒西为军事元帅,康斯菲尔德和查理.柯勒西为他的副手,他还特意留下一个重要的位子,给依然昏迷的凯利乌斯——现在正由桑德拉代职。
  除此之外,他并没有改变什么,只不过把全国的军事力量全部集中到了各省的执政官与三个副执政官手中,教会被压缩成了一个神圣的象征,一个渐渐会依附王权而存在的象征,仅此而已。
  这些大刀阔斧的举措竟出乎意料地没有再受到任何激烈的反抗,大概是因为教会已经没有任何力量进行反抗,而民众们则已被统治习惯,于他们而言,换一个统治者,不,统治者没换,而是采取了新的方式进行统治,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法约尔从最初就开始保持沉默,到最后也如是,当时唐格拉斯召见他,这位高高瘦瘦的,脊背却被岁月压得有些弯曲的老人开口道:
  “我只想要有一个安稳的暮年。”
  “我保证您会非常安稳地。”
  唐格拉斯如是回答。
  法约尔交出了他的军队。
  唐格拉斯为他加冕,以上一任教皇的名义。
  “愿主与您同在,阿门。”
  老人有些恍惚,仿佛记起了当年这个年轻的教皇主持的那场浩大的松露节祭典。
  “也与您同在,国王陛下,阿门。”
  王历新年第一年,九月十八日,松露节姗姗来迟。
  这一天,国王与民同乐,蒂凡卡特琳宫被立为王宫,主城更名为帝都,教廷用什一税和唐格拉斯的捐助在佛里兰达省与帝都交界处修建了新的教廷,并且教皇将会主持松露节祭典,为平信徒们祈福。
  秋日的阳光明亮却不炽热,带着暖暖的,清新的,干净的气息。
  桑德拉坐在枫瑟宫前的梧桐树下,看着远方一大群大雁呼啦啦地飞向南方,长长的一支队伍,组成奇妙的队形。
  唐格拉斯缓缓走到他身边,坐下,把手上的一张纸递给他,开口道:“凯利乌斯醒了。”
  桑德拉淡淡地笑:“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明天我就要去看望他。”
  接着他翻开那张羊皮纸,看了一遍,忽然落下泪水:“这是——”
  “这是上帝对他的惩罚,不是么?”唐格拉斯伸手把他抱在怀中,语气温柔,“这是他自食恶果。”
  安利斯大公带着财产和三个儿子一起逃跑,途中经过一片森林时,他们遇到了几只狼,安利斯大公叫两个大儿子把最小的儿子扔出去,喂给了这几只狼,之后他们遇到了种种危险,安利斯大公仍然毫不犹豫地让儿子们顶上,这让两个侥幸活下来的儿子寒心,于是最后他们抢夺了财产,把亲生父亲杀死了。
  然后有人发现了安利斯大公的尸体,两个儿子也被抓住,审判后送往了监狱,就等着数月后的绞刑。
  “说得没错,”桑德拉喃喃道,“真是一个好笑的,活该的笑话。”
  安利斯大公一辈子只知道爱自己,而对自己至亲的亲人们刻薄寡情,最后被儿子杀死,真的是天大的笑话与嘲讽。
  他激动了一阵,又渐渐平稳了下去,慢慢觉得有些疲倦,就倒在唐格拉斯怀中睡着了。
  唐格拉斯不忍心惊醒他,只能陪他静静坐着。
  不知道过了好久,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父王——”
  他抬头一看,脸上立即浮现笑容。
  迈着小短腿的伯奥德,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在他身旁,还有两位一脸溺爱与欢喜的管家。
  “父王,父亲——”
  唐格拉斯低头看向怀中的桑德拉,再看看伯奥德,在这一刻,心中觉得无比满足。
  什么教皇,什么国王,都不是最重要的。
  这才是上帝给他的,最好的,恩赐。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是昨天码的,咳咳,昨天麻麻生日回家去陪她,然后因为断网,再然后今天才发,咳咳,谢谢姑娘们一路陪伴,感觉自己这半年(真的是半年呐)学会挺多的,还有每章必评必鼓励的菜菜,爱你,爱你们!谢谢,MUA ~晚安哦。
 
  ☆、番外番外番外
 
  那是唐格拉斯成为一国之王很久后的一个冬天,伯奥德长大,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国王陛下发间有了灰白,眉目里透出了岁月的沧桑,但是他的脊背依然挺直,他的神情依然坚毅。
  即使他不再年轻,但他依然能为心爱的人撑起一片天空。
  相反,岁月在桑德拉的脸上,则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除了一头原本的银发更加透明外,只有浅浅的纹路,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青年,而不是当年的少年。
  伯奥德对于父亲们的爱情似懂非懂,但并不妨碍他深深地崇拜与敬爱父王,和他的另外一个父亲。
  这一年冬天的帝都分外寒冷,伯奥德听闻唐格拉斯提起要带着桑德拉到蒙塔省去看望几位长辈,于是他禁不住好奇的问:“那么,为什么不把他们接到帝都来呢?王宫还有很多的宫殿,可以让他们随意挑选。”
  唐格拉斯顿了一下,才无奈地叹口气:“不要让你的父亲知道,我暂时并不想让他太伤心。”
  伯奥德怔了一会儿,仿佛懂了什么,低低地回答:“我知道了,父王。”
  彼时桑德拉因为早年间的过度劳累而早早透支了身体,一到冬天,就恨不得把自己永远埋在床上才好,于是在酷寒的冬日里,唐格拉斯告诉他要带他远行,他一路上也是在马车上度过,直到到了那个小小的修道院门口,唐格拉斯把他抱出马车,他才愣住,好一会儿泪流满面。
  “维安嬷嬷的骨灰被带回来了吗?”
  唐格拉斯把他放到地上,伸手替他把大氅系上,淡淡地回应:“嗯。”
  桑德拉站了一会儿,又问道:“那,那个年轻的孩子呢?”
  唐格拉斯牵着他的手往里面走,“那个年轻人也在这附近安息了。”
  桑德拉叹了一口气,“希望他以后的所有原罪,都让我来承担吧。”
  唐格拉斯捏捏他的手心,“不会的,你还有我。”
  桑德拉微微一笑。
  他们最终还是没有走进去,只是在外院的小教堂看了看耶稣的圣像。
  然后唐格拉斯带着他去了修道院西边的公墓,那是一些没有亲人埋葬的苦难人的聚居地。
  “父亲和母亲——”他的声音哽咽,像是又要哭出来,“我以为他们已经——”已经被岁月扬起的风沙或者泥土掩埋,根本再也找不到,寻不见了。
  “这是维安嬷嬷以前告诉修道院中几个老修女的,之后我从波提家族得知了你的母亲被他们埋在家族墓中的外圈,于是我就把他们带到了这里——需要我们带他们回到帝都吗?”
  桑德拉沉默了一会儿,道:“不,在这里就很好,我想他们应该会更喜欢。”
  唐格拉斯抱着他,紧了紧手臂。
  回去的路程显然轻快了许多,即将驶出蒙塔省,经过一座小城的时候,唐格拉斯提议稍作休息,让桑德拉能够在除了马车之外的地方,睡个安稳觉,顺便再与蒙塔省告个别。
  “以后,也许我们很难再有机会出来了,当我们渐渐老去,我们就别想动了。”
  桑德拉无可不可地同意,在马车上睡觉显然也并不是那么的让人惬意。
  于是他们在一间旅馆住下,白天唐格拉斯带着他去小城的各个地方看看,晚上两个人就在一起说话,回想着很久以前的以前。
  那天下午,天空有点发灰,显然一场雪花即将降临,两个人提前用了晚餐,靠在窗边坐着说话,看着楼下的马车与行人经过又离去,竟然不知不觉就要到傍晚了。
  桑德拉到了冬天就容易困倦,慢慢地倚在唐格拉斯的怀中就要睡了,突然听到唐格拉斯诧异的“咦”了一声,恢复了一些清醒,“怎么了?”
  唐格拉斯指着窗外,“那个男人,看起来很眼熟。”
  桑德拉揉揉眼睛,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看到了那个靠在墙边手里拿着一个大烟斗的男人,想了想,点头,“的确。”
  还没有等他们疑惑多久,一个穿着花哨,带着宽大的佛里兰达帽子的人就走到了那个男人的身边,那一头长长的金发虽然颜色有些暗沉,但是也足以让人注目。
  那个拿着烟斗的男人看见来人,脸色变得阴暗许多,似乎在骂他,随即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口袋东西丢给对方,就连忙转身走开,走了好几步,发现对方似乎傻了,又只好跟上来,一把拉起对方,不顾对方对方踉跄的脚步,朝着街对面的马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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