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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爱你+番外 作者:陸_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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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业界精英 相爱相杀 商战

  “宸天的动作不可能那么快!”他们刚获得灏宇国际的项目,现在正应该分身乏术,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完成另一项竞技。
  安靖的设想是正确的,但同时也陷入一种思维陷阱,而带他打破这种思想禁锢的人,正是他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
  “为什么不可能?”和悦的低沉,永远充满了平静的震慑。
  安靖感觉自己的右眼皮,正以不受控制的速度,跳嚣。
  难道说……安靖的眼前一黑,几秒钟后,光线回到他的视网膜上,他渐渐看清那张温雅地露着笑意的脸。
  灯光打在他立体的五官,那深邃的眼睛看起来邪祟如魔。
  待到视物大明,他才看清,哪里有什么邪魔,高大的男子,银色的西服只在胸口的位置饰有一团金色的丝帕,分明俊伟如神祇。
  他怎么就忘记了,在鼎盛和宸天的拉锯战中,灏宇才是那个手持橄榄的胜利之神。
  “他们很有实力,如果只是一个契机。”程扬禹也的确不负神祇之名,“灏宇向来乐为伯乐,更何况是宸天这样难求的宝驹。”
  多么讽刺,当初程扬禹获得鼎盛股份的时候,说的也是一样的话。
  “程总。”安靖觉得自己刚从炼钢炉里出来,就结结实实地扎进冰水里,全身的血液迅速凝结了,“别忘了你现在也是鼎盛的董事!”
  “原来安总监还记得。”程扬禹的笑十足讥诮,好像在他结冻的脸上重下一锤,活生生砸扁了他的尊严,“那么作为鼎盛现任的首席执行官,我能不能以最大持股人的身份请你解释一下,造成鼎盛今日状况的原因?”
  原因?安靖在心里咀嚼这两个字。
  冷却下来的身体灌了铅,心到反而透亮了。
  呵呵,不过是他们两个看上同一个男人。
  哦,对,还上了同一个男人,用一样令人不齿的做法。
  他安靖时到今天才明白,自己努力爬上一个方尖的塔顶,也只不过在华丽舞台上一个匆忙的亮相,程扬禹就等在那里,不慌不忙,羽扇纶巾,谈笑间,赐他一个灰飞烟灭。
  “我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安靖抹了把脸,做出一个请便的姿势,上扯的嘴唇挤出古怪的笑容,但下撇的眉梢都快让人错觉他在哭泣。
  嫉妒是一匹撒缰的野马,不甘敬叨末座,不落于人后。感情的世界里,嫉妒是心头的刀,穿肠的毒。其实说到底,嫉妒无非源起求不得,谋不到。
  他笑,微不足道如他,竟然也能将神坛上高高在上的程扬禹逼到动手。
  他哭,或许更早的,从他开始嫉妒的那天起,他就已经失去路鸥然了。
  “安总监,你辛苦了。”他优雅地一抬手,大势已去,“去休息一段时间,这个时节适合到加州冲浪,享受阳光棕榈,碧蓝海湾,听说路董读书的时候也在那儿待过一段时间,或许你也会喜欢那儿。”
  那段时间是他和路鸥然认识的六年里,他俩唯一分开的时光。
  血液在筋络里回温,受到高压水泵猛地增压蹿过心脏,巨大的压力撑得心房撕裂般痛,安靖笑着站起来。
  “安总请留步。”这次换程扬禹叫住他,丝帕飞出一尾蝶的轻灵,金色的罂粟花栩栩如生,“一点点心意,加州的纪念品,更衬你的西装颜色。”妖靡的花,艳丽的毒针,他凑在他耳边,用只有彼此听得到的声音,“I have found it!”然后,他以最优雅的姿态,为失败者加冕。
  程扬禹说到做到,他令他失去的何止双倍而已。
  不过,你终究也犯下一个致命的错误,从此刻起,你将不配拥有他。
  夏燥是一种缠人的玩意儿,夕阳西下,她就陡然从彪悍的悍妇化身闷骚的婊,换一种磨人的手法继续折腾。
  满街的人,都跟一屉屉蒸过了头的包子似的,喧气腾腾,蔫了吧唧。
  不过曲径幽处,自有软红香,自有颜赛玉。
  这厢四季脂浪斗春,这厢颠倒昼夜乾坤,是温柔乡,也是英雄冢,是香腮雪,更是婊子窟。可是谁在乎?一分钱憋死英雄汉,毛爷爷面前人人平等,只嫌贫来哪笑娼。
  安靖现在不仅不贫,用致富两个字来形容,那都算委屈的。
  80多个毛爷爷才能换来一瓶的洋酒他喝着当水,最初微皱的眉头越喝越疏松,再后来索性由着胃里的火,和身体一起烧成一抔软泥,倒在地上都跟滩化了水似得,捞也捞不起来。
  “给我!”春泥先生大嚎,他恪守的俗世陈规被酒精泡得比人更软,现在他只想要宿花或着眠草……“找……找个最……最干净的……人……”最后一个字弱不可闻,他倚在少爷的肩上,吐出一个饱满的酒嗝,一段一断终于把欲求诉完。
  黑,黑里还带了些扑朔的闪。
  星不像星,晃得他晕。
  软绵绵的床,接住他不托反陷,越陷越深,似要吞掉他,或拖他入深壑。
  安靖动,四肢被吸了住,身上有一团无处发泄的火,欺善似的勾着他一寸寸烧,旱魁为虐,如惔如焚,他想叫喊,他渴望雨,他急需一个容器,能载他巫山一遭,能让他狠狠肏……
  找个人,狠狠*,把所有无法对路鸥然付之以行的事全部来一遍。
  “还站着做什么……过来……”他冲着黑暗一招手。
  无光无色,静若无人。
  安靖终于不耐烦:““人间”就是这么教你的?”
  黑暗里的影子,置若罔闻。
  “你是第一次?我会温柔的,如果你听话,我会给你封个足够大的红包,快点过来……”他随口扯着鬼话,只待猎物入口。
  那影子终于动了,缓缓走向他。
  他径直走来,并非朝着自己,而是路过他,走到床头,旋开一盏灯色昏黄的小灯。
  光一点点亮,安靖眯着眼看到一抹天使般的轮廓。
  “这个房间,我记得。”他美得像个幻梦,开口却犹如地狱来音,“那天,我比你喝得还醉。他技术不错,没弄伤我,事后也不怎么疼,作为第一次我的运气实在不算太坏,对不对?”柔软的床承了两个人的体重陷得更深,“我一直都想找到他,谢谢他的温柔对待,或者有可能的话,再和他上几次BED。”天使纯洁地笑了,笑容明丽,残忍到杀死他,“我这个人有些洁癖你是知道的,别人碰过的东西我没办法接受,同样的……碰过我的我也不想轻易更动,换人的感觉……让我觉得……更脏……”
  无法呼吸,脑袋失去了供氧快停止运作,他近到几乎吻上他:“我……”语言成了博物志上标记为久远年代的展物,“鸥然……”只剩下习惯,自然吟诵世界上仅存的名字……
  路鸥然反手两指挑起他意图别开的下颚,将鼻子凑到他唇边细嗅:“Tequila?Brandy? 你究竟喝了多少种酒?味道太冲了。” 他的表情就像个抓到不满意糖果的孩子,怏怏不乐地喃语,“要适应一个人真不容易,远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那么你呢?感觉如何?我那晚表现的好不好,有没有让你爽到?”
  “鸥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挣开他的束缚,安靖急于解释。
  路鸥然的食指滑过他的下巴按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你总是这样,高兴了不说,不开心了也不说。认识你这么久,我都不敢说自己就有多了解你。”他一顿,笑意延展在俊美的脸上,“告诉我,你下面这根东西ENTER我身体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鸥然,别说了。”
  “恐怕那天晚上你为了顾及我,也没有真正地尽兴吧?”
  “求你……别说了……” 
  “要不要在这里重温一次,这次……我保证让你满意。”
  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是他的心尖上悬的肉,他想大声告诉他,但说出口,只是一句根本可有可无的话。皱巴巴的领带被卸下,形同虚设的衬衣一扯就开,路鸥然双手撑在他胸前伏低身子,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句。
  送进耳蜗里的话热情十足,安靖却打了个冷颤。这并不是他希望的,这个人是他的虔诚,纵使他亵渎过他,但也绝不能容许他像个无情的娼妇般向别人张开大腿讨欢,就算那个人是他自己,也不可以。
  “鸥然,你别这样,这不是我想要的。”安靖支肘爬起来,匆忙中撞翻路鸥然,急着伸手拉他,反而被他一把拉倒扑在路鸥然身上,腿间沉甸甸的****直接抵在他************。
  “难道你想要的不是我?”漂亮的眼睛识破天机地一笑,黑眸似深秋的潭水清澈无澜,稀松平常的口气,比刀子更剜人心,“还是说鼎盛账目上那笔钱更讨你喜欢?12%不算多,其实只要你开口,我可以给你。”
  “住口!”他突然爆起,结结实实的一拳打在路鸥然脑侧,“不要用程扬禹的口气对我说话!”
  暴虐的安靖,连路鸥然都为止一愣,他像被逼至绝境的成年雄鹿愤然,盛怒涨爆了他的血管,赤红的眼里尽是绝望:“你希望我怎么做,眼睁睁地看着鼎盛落在别人手里?你怪我也好,要报警也好,那是我们一起苦挨2年才夺回来的,我不会放任别人占了去,尤其是程扬禹,他凭什么!”
  “那么在我手机里设置定位,趁我喝醉时吃干抹净,你又凭什么?”
  酸涩的液体盈满眼眶,他努力瞪着眼,不让一滴流出来,仿佛那是他全部的尊严。
  轻柔的手掌触上颤栗的脊背:“说真的,这么多年我连让你说句真心话的底气都没给你,你恨我吗?”
  身体清醒着被人从里面剖开,心贴着冰凉的空气跳得像头无处躲藏的惊慌的雄鹿,埋在路鸥然的颈窝,他嚎啕大哭,已经没有什么需要隐藏了。
  路鸥然释怀地拍拍安靖的背:“那12%的股份我买了,安靖,离开鼎盛,去过你的日子,别去招惹程扬禹。”
  “是不是在你眼里,我永远比不上他?”
  路鸥然突然按住他脑袋吻上他的嘴:“你是无可比拟的。”
  唇上真实残留他的味道和温度,安靖简直难以相信,“你原谅我了?”
  “不。”路鸥然笑地像只乖张的狐狸,“这个吻,谢谢你替我搞定长荣的杜震宇。”
  “谁让他动你的!”没有人和窥伺他心爱之人,动一个指头也不行,“那是他罪有应得!”
  路鸥然一脸处变不惊,没有温度的声音听起来十足戏谑:“我有让你这么做吗?你认识我这么久,难道不知道我最恨人越俎代庖,欠债催钱,杀人讨命的事,我都喜欢自己来,我以为你清楚……”所以,他今天来向他索偿来了。
  “我……”他口干舌燥,无以辩驳,最终选择和盘托出,“我真怕你就这么跟他走了。”这才是他的真话,他埋得太深的心思,“是我思虑不周害了鼎盛,就算你不原谅我,也是我活该。”
  “为什么?”路鸥然露出疑惑的表情,“我看起来像生气了吗?”
  “股权转让书我会签字。”安靖舒出一口气,认命。
  路鸥然得到满意的答复,从床上起身:“去查查你的账号,钱今早已经汇到你户头。”
  “鸥然,那些本来就是你的,你不需要……”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的声音暗下去,只能眼睁睁看路鸥然离开。
  “安靖,你值得上更多。” 走廊上的光线远比房间里亮得多,他的模样只剩下一圈模糊的剪影,“不过……以往我没给你的,今后,也不会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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