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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爱你+番外 作者:陸_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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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业界精英 相爱相杀 商战

  不是GAY,无法亲近女人的自己,到底算什么?
  “人间”的光影投在他身上,拉出一道落寞的身影,路鸥然蹒跚着起身,他有点喝多了。
  “不好意思。”路鸥然快步朝洗手间走,撞到刚出来的人,因为冲撞,胃里又是一阵翻腾,他飞快地冲到洗手台前吐了出来。
  安静下来的空间有点冷,吐完的路鸥然倚着黑色的玻璃滑落,坐上靠墙安放的红色长凳上长长呼出口气,吐完后已经没那么难受了,脑袋却被塞了一团棉花,空而飘。
  纵然难受,路鸥然也执拗地挑了“人间”最偏僻的洗手间,虚弱的时候,他不希望有任何旁观者。冰凉的玻璃墙贴着因为酒精而滚烫的身体,一阵阵的舒服,路鸥然不想动,就这么垂着脑袋靠着。
  粗糙的舌头舔过他的唇,路鸥然有点气恼地责怪:“路卡,下去。”安靖送的英国蓝猫,总是神出鬼没,指不定就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伸出长了软刺的舌头舔他一口。
  可路鸥然说完就后悔了,大脑极快地回路,他尚在“人间”,眼前的黑影也绝不可能是体型小巧的路卡。
  “你在做什么?”路鸥然看着那人的手伸到自己的衣服里,在胸口摩挲,他问得很冷静,但红晕的双颊却像待采的红果,勾人来尝。
  “宝贝,一个人在这儿多寂寞。我来陪你,会让你很舒服的。”粗壮的身体压过来,带着浓浓的烟臭味,熏得路鸥然胃里又是一阵翻涌。
  在“人间”,路鸥然并不是第一次被误会,顶着一张堪比“人间”最红的BOY的颜,又如此年轻,围绕在一群姿色可表的尤物之中,会被错认成猎物也是理所当然。路鸥然从来不解释,反正都是来玩,和谁玩不是玩,但必须是他自己看上的人。
  “把你的手拿开。”
  路鸥然的声音极其理智,这种时候,就算头脑再晕,他也知道绝不能显示出半点犹豫。
  “哦,是不喜欢我碰这里?”不过同样饮了不少酒的男人到是没有放弃,笑得更甚了,一双手越探越下,“还是希望我碰那里……”
  路鸥然猛地抬头,长如羽睫下的眼睛,有着萧狠的笑:“我更喜欢……这样……”
  猛力的拳砸在男人的脸上,力道又狠又辣。
  措手不及的男人惊讶地捂住自己的腮帮,还不及定神,就迎来新一轮猛烈的拳势。
  路鸥然是真的醉了,也只有醉了,他才敢这么不遗余力地发泄,用拳头不断问候陌生的挑衅者。
  说真的,他不认识这个男人,虽然男人的举动触犯到他,也不至于吃上这一顿拳脚。但心里另一个声音却很小很隐讳地不断逼迫他出拳,仿佛好将体内压制的所有东西倾囊而出。
  手指骨节上传来的疼痛,真实而强烈,好像一下下都是砸在自己心脏上,胃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是不是抽递,路鸥然停下手,有点想吐,人倒是轻快了不少。
  “是啊,喜欢,我真的喜欢死了。”
  直到猥琐的男人像个虾米一样抱着脑袋弓起身,路鸥然才停下动作站定,喘着气嗤笑道:“你说得对,你果然让我很舒服。”
  稍适整理了下,路鸥然跨过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男人,左脚刚迈开步,就感觉右腿踝被死死扣住,一个踉跄扎了下去,被掐住的感觉加剧路鸥然胃部的不适,他吐了。
  阴恻恻的声音变了调,响在脑后:“想走?我让你这么舒服,你是不是也该有所回报?”
  压上自己身体的人,愤怒地招呼路鸥然的腹部,才几下路鸥然就痛苦地吐出更多黄水,男人得意地一笑,粗鲁地扯开他的衬衣和皮带。西裤一把被扒下,身体暴露在洗手间冰凉的大理石砖上,路鸥然第一次露出慌张的神色。
  这更大程度上刺激了男人:“知道害怕了,晚了。你倒是挺能打的,“人间”什么时候也有你这么生猛的货了?一晚上的价很高吧?放心,老子有的是钱,今晚我让你闹,使劲闹,闹个够!”
  路鸥然没有说话,也没有呼救,回头一笑,眼神桀骜地好像一只兽。男人怔了怔,眼前这个俊美迷人的男人,让他失了神。
  路鸥然睨傲地看着身上粗暴的男人:“如你所愿!”
  沉闷的撞击声,在安静的空间中极为扎耳,好像一声闷雷劈倒男人,路鸥然像推开一头死猪般推开男人,灼灼的血色液体顺着鼻梁流进嘴角,腥咸中涩口,实在不算什么很好的味道。
  试着从地上站起来,因为头部刚经受过猛烈地撞击,路鸥然几次都没有成功。不甘地踹了一脚一边躺着的男人,路鸥然捂脸大笑。
  刚才用头撞男人的那一下,路鸥然是真的豁出去了,这就是真实的自己,是自己亲手扼杀掉的自己,幼稚、冲动、暴力又无依。
  扶着墙站起来,路鸥然手顶膝盖,弯腰歇息了下。最后还不是要靠自己站起来,这个世界那么多人,就算举头有神明,也保护不到每个人头上。更何况,他路鸥然是个不拜神佛不信上帝的人,就算他们存在,也该抛弃他了不是吗?
  恍恍地站稳站定,洗手间的门昏暗中有点晃,原本淡黄雅致的灯光现在看有点刺眼,路鸥然沿着墙角走得很小心,却还是和迎面推门而入的人撞了个满怀。
  撞到的半边身子其实只是微微擦过,影响却不外乎平静海面上一场颠荡的洪波,巨浪拍在昏当当的脑子里,震天动地,路鸥然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被他无辜到了靠垫的来人英挺的长眉皱了下,路鸥然倒下时脸颊的热血蹭在他前胸,很快被深黑色的西装吃透。
  男子一双如星夜般深邃的眸倒映出两个昏迷不醒的人,一个在地上,一个在怀里。只是略微思考后,他用手中的风衣,包起衣衫不整的路鸥然。
  “人间”的大门开启,迎送的侍者恭敬地为高大的男子打开车门,低垂的眼眸谦顺,根本不去探看男子怀里拥抱着的人,“人间”不允许好奇,特别是关于客人的私隐。不过想看也看不到,宽大的风衣整个将他怀中人藏了个严实。
  男子轻巧地将人抱入车后座,转身微笑:“谢谢。对了,我出来前在一楼最里的洗手间遇到长荣的杜总。”男子顿了顿,低沉的嗓音在夜里有一种谜样的华魅,“一个建议,今晚最好别靠近那里,他这个人非常不喜欢被打扰。”
  侍者识趣地回笑,目送车子缓缓驶离“人间”大道。
  
 
  ☆、艳色
 
作者有话要说:  声明:本文纯属虚构,文中情节均属臆造,为了您的阅读愉快,涉及专业内容错误的欢迎善意指正,作者在此鞠躬致谢。——陸離
  华尔道夫临江的至尊套房中,刚洗完澡换上舒适浴袍的程扬禹挑了临窗风景独好的沙发坐下,柔软的浴巾将湿发擦净,这才有功夫抬头看一眼床上躺着的人。
  没有开灯的室内,借着窗外滨江霓虹璀璨的灯光打在床上,从沙发的位置正好细细端详沉睡中抓紧被角不放的人的模样。跳跃的景观灯光掠过那张红肿的脸颊,实在算不上秀色可餐,姓杜的下手够狠。
  程扬禹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况且在“人间”这样复杂的地方,这种私底下上不了台面的事,真是寻找不到出手的理由。
  不过……他站起来……
  他记得他,嚣张的小子,傲气又桀骜,像长了刺的蔷薇,扎眼又扎手,怪不得被杜变态盯上。在“人间”有个性是好的,任性却万万要不得。
  程扬禹单手撑在柔软的床俯视眉头紧蹙的小子,刚进门那会儿连开灯的柔淡光线都能刺激地他眼球在眼皮子下乱颤,一放到床上就迫不及待地钻进被窝怎么拽都拽不出来,连伤口都无法检视,让人完全联系不上之前那副高傲不羁,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这么倔强吗?明明疼痛却至始至终没有吭过一声。
  程扬禹的指端在床上人纠结的眉头轻轻划过,碰到伤处的时,那人也只是蹙紧眉头,露出一个不耐烦的表情而已。薄荷绿色的药膏,清凉而有镇定作用,轻柔地抹上伤口,那人舒服地轻“哼”出声。
  当程扬禹的手按在被角上想掀开看看他腹部上的伤,那道好不容易舒展的秀挺英眉再一次纠结上。
  “别动,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程扬禹低低的嗓音有一种特别的魅惑,迷梦中的人好像中蛊般乖顺地松开手。
  胸口上延续到肋骨和腹部大大小小的瘀伤,好像一道泼开的墨晕,染开在年轻的肌肤上,幸而只是看起来非常严重的皮外伤,没有伤到骨骼。窗外透进来的幽淡光韵中,一览无遗的身体好像被丝缎温柔包裹的上好脂玉,在半暗不明处,闪烁奇异的吸引,就连紫红色的瘀伤都显得迷人了。
  程扬禹意识到时,自己的手已经摸上他的腰侧来回抚弄,手感一如想象中细腻紧致。有力的指腹按压揉搓过伤的,不伤的部位,体温在些微的摩擦中慢慢攀升,药膏一寸寸融化在逐渐回暖的身肢上,以一种温柔的方式渗入瘀痕,吸收殆尽。
  像一场离奇的仪式,纯洁与暧昧交替不休,禁欲和放肆比肩而邻,程扬禹轻笑,收回手。
  “别走……”请求很轻,但他听到了。
  被截获的手,重重拉回到颤栗的怀抱,他就真的没走。程扬禹被箍住手没发动弹,干脆躺上床,靠着床头将手臂送过去一些,那人果然很乖地缠紧。
  这样下意识被需要的动作引来他心中一丝动容,程扬禹突然想到好友魏哲在追求娇艳的少年时,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调笑的话“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我不走,我在。”程扬禹体贴地拉过被子替他掖好。
  “鸥歌,别离开我。”呢喃低到无声,隐约念出一个名字。 
  鸥歌?是恋人吗?
  断断续续的呓语,夹杂着抽吸声,没有泪光的眼角,浓密的睫毛阴影打在脸上,似一对小心翼翼的翅膀,扇动着,飞不起来。
  程扬禹俯在他耳畔,“你乖乖睡,我就不离开。”
  简单,有效,身边人绷紧的肌肉瞬间松了下来,如嵌入一朵软云,鼻息渐顺。程扬禹低头看着牢牢扒着自己的双手,这点倒是没有改变。
  夜月,朦胧在S市上空,像三万英尺外一个华丽的梦,于云层深处俯瞰这座城,酣然入睡的人。
  当日出代替月占领S市的领空,第一缕柔光洒落路鸥然空荡荡的手心,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扯到嘴角的伤口,疼得倒抽一口气。
  明媚的晨光,陌生的环境,一下子让他警觉,醒了个彻底。凌乱的片段倒带般涌回脑海,他清晰地记得,昨晚在“人间”发生的一幕幕。
  丑陋的男人,粗暴到凶残的殴打,饿狼般扯下他的裤子……自己最后是用了极端的方式打晕了他,但随后的事,他也记不清楚了。
  难道……
  不堪的念头浮现,那些从来不适合用在男子头上的字眼,在脑海中走马灯似得溜过一拳,路鸥然突然转念,老天待他终究不薄,让他在关键时刻昏过去不用记得这么不堪的一幕,他是不是该道声谢谢。
  其实也没什么,男人的事也不过如此,还能有什么,路鸥然嗤笑自己大惊小怪,但手仍然不自然地搭上被子挑开一条小缝,眼睛往下一扫,长长呼出口气。
  华尔道夫标志的优质睡袍妥帖地穿在身上,连腰带都是绑成完美漂亮到无可挑剔的一个结。他实在想不出一个变态会在完事后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被自己虐待凌辱的人。
  起身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垃圾桶中用完的特效化瘀外伤药,床尾崭新的同款西服西裤,完全是他的尺码,连颜色和都昨晚的一致无二,上面还扣着一些他随身的东西,手表、钱包、手机。听着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路鸥然恢复冷静理智。
  他被救了,被一个品味良好,细心体贴的家伙。
  利落的套起衣服,虽然还有点痛,但好歹行动到没什么限制。快速地收拾完,路鸥然打开钱包,落下足够支付衣物和房钱的费用,从室外关上房门。
  他很感激神秘的人让他避免了一场难堪的性事,但让他当面道谢他做不到,他甚至根本不想对那个人说一个有关“谢”的词汇,毕竟那个人在他最无助的时候,见识了他的虚弱,他从不与人分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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