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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番外 作者:竹二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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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让你们把他叫来的?”
  断背眼角挨了一拳,紫红发肿,还有些开裂,
  “老大,今儿要不是运气好,咱肯定不能这么简单脱身,吕哥上次可是发了大火的,这次要再不给他说,他准得扒了我和拐子的皮。”
  虞斯言瞄了一眼断背满脸的伤,吐出一口凉气,搭上断背的肩膀说:
  “走吧,回去上药。”
  三个人坐进车里,拐子调了个头,开着车往南走。
  黑色的BYD屁`股一甩,带走了街对面停着的俩面包车。
  虞斯言扭头往后瞅了一眼,再看看吕越晦暗不明的脸色,悻悻地说:
  “你把他们都叫来了?”
  吕越面无表情,嘴唇抿紧,连个正眼儿都不赏给虞斯言。
  虞斯言尴尬地咳了两声,咂巴几下嘴,打下窗户,撑着下巴望出窗外。
  断背和拐子尽量的压低了呼吸,努力减少自个儿的存在感,车内俨然一副爹妈吵架孩子吓尿的场景。
  车子开到五里店,虞斯言终于shou不了这诡异的气氛,在一个红绿灯叫停了拐子,
  “在这儿刹一脚,我去买几条烟。”
  都这时候还想着要悠闲的抽根儿烟?!
  吕越突然暴动,抓着文件夹狠狠地朝虞斯言肩头后背一顿狂拍乱揍,
  “你`他`妈就不能让老子省点心么,我说了多少次,让你别进那种地儿,你自个儿啥毛病自个儿不清楚啊,非得让公司全部人都陪你蹲局子你才舒坦了是吧!”
  虞斯言赶紧把窗户打上来,挡住路人好奇的视线,然后一声不吭地稳坐着,任凭吕越‘责罚’。
  “老子一接到电话赶紧打印保释申请,连睡衣都没换就出来了,”手指指向后面的俩面包车,“兄弟们在外面忙了一天,有的人连着一俩晚上都没合眼了,好不容易能歇会儿,你这一个暴脾气,兄弟们就撂下所有的事儿奔过来,你还想像上次那样儿一公司的人都为了你进局子?!”
  断背从后视镜里看着一声不吭的虞斯言,忍不住说到:
  “吕哥,上次那事儿真不怪老大,是我们哥儿几个自个儿气不过,瞒着老大调回头找那帮孙子算账的。”
  拐子也替虞斯言抱不平,
  “吕律师,老大一开始就不想来,可汇丰公子爷沾了白,上次小六和吸粉儿的对上,不就差点出事儿么,老大是怕我们有危险才来的。”
  吕越恨恨地瞪了俩人一眼,
  “他这暴脾气都是给你们惯出来的!”
  断背呵呵一笑,
  “没老大这暴脾气,咱公司这十几号人现在都死了。”
  吕越顿了一下,吐出一口恶气,重重地坐回原位,别了一眼沉默不语的虞斯言,语气缓和下来,
  “那小子就算是沾了白,你也可以用别的法儿么,赶这么急干什么,明知道去那种地儿就可能爆,还非去。”
  虞斯言脸色有些凝重,也没吱声解释。
  拐子运了几口气,挺沉重地说:
  “吕律师,过几天就清明了。”
  吕越脸色一僵。
  公司的每一个人都是流血掉肉出来的,也都背负着逝去亲人的痛楚,每到清明祭奠,就是忏悔自己年少无知、弥补对家人伤害的日子。
  每年清明,公司放假三天,可是讨债这种活儿不可能干一半儿,歇几天接着来,所以大家都在赶时间,赶在清明前把工作完成。
  清明,是他们一公司人的禁忌,也是一年中唯一最沉重的时候。
  吕越不再责怪虞斯言,把文件夹放到一边,拽过虞斯言的手看了看伤口,沉声道:
  “走吧,回公司,我给你们处理一下伤口。”
  
 
☆、026 刁神。
 
  026刁神。
  回了公司门口,看到虞斯言没事儿,十来个兄弟这才放下心,也不多墨迹,纷纷散去,都该干嘛干嘛去了。
  拐子和断背说什么也不让吕越上药,趁着虞斯言和吕越一下车,开车一溜烟儿就跑了。
  吕越冲着车屁`股就是一嗓子,
  “老子给你们上个药还嫌弃!”
  难兄难弟都是互相扶持的,虞斯言一边开公司大门,一边说:
  “他们不是嫌弃你,是怕身上的伤吓到你。”
  吕越脸色铁青,
  “老子没见过血还是咋地啊,你们把我当娘们供着?”
  虞斯言这直肠子无时无刻不在作孽,
  “其实公司的人都把你当大姑娘供着呢,你看你细皮嫩肉的,比一般女人还水灵,惹急了就炸个毛儿,撂下几句狠话,最磨人的也就是这张嘴,比女人还女人,叨叨起来一口盐汽水儿能喷仨小时。”
  吕越耷拉着肩膀,吧唧着拖鞋走进公司大门,表情挺可爱,嘴皮子还撅着,
  “你们都把我当成小鸡子呀?”
  虞斯言从里面把门锁上,打开楼梯灯,还当真正儿八经地打量了吕越一番,
  “准确点,可以说是白斩鸡,但是你沾着洋气儿,应该说是……白羽鸡。”
  吕越猝不及防地一脚踢在虞斯言裤裆上,就着虞斯言缩成一团的姿势,照着头顶用文件夹狠拍两下,
  “你`他`妈才是开封菜呢!”
  虞斯言两腿夹着,疼得满脸大汗,腹诽道:
  这他`妈`也是女人的招式。
  折腾了一阵儿,俩人才在虞斯言的小卧室坐下来收拾那些伤口。
  虞斯言赤手空拳,而那些看场的大都提着酒瓶子,以至于虞斯言一双手上不仅有密密麻麻的小口子,还有掺杂着碎玻璃渣子,小臂上更是大喇喇几条口子暴露着。
  吕越一边用酒精镊子挑着虞斯言手背上的碎玻璃,一边问:
  “今天最后是怎么搞的?你们居然就这么出来了?”
  镊子都拨开皮肉了,虞斯言那表情不疼不痒的,好像就没个痛神经似的,
  “俱乐部的老板让我们走的。”
  吕越把拔出来的一小块玻璃丢进托盘里,用酒精洗了洗镊子,再次埋下身,
  “不应该啊,老板没削了你们就不错了,怎么会放你们走,门口那些缉毒警`察又是怎么回事儿?”
  虞斯言眯了眯眼睛,
  “缉毒警`察?”
  沉吟片刻,他说到:
  “汇丰可能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了,估计想借着我这一场闹事儿,正好把汇丰小少爷给逮住。”
  吕越是律师,奸猾系数比虞斯言高出10个百分点,他琢磨了一会儿,
  “不对,这事儿太蹊跷了,他要是想把你当棋子,那肯定不会放你走,你得当他的替死鬼啊!难不成……他只是先把你放走,然后等着人来抓你,或者等着汇丰来找你算账?!”
  虞斯言虽没吕越这么多花花肠子,但这么多年也不是光靠一身蛮力的,他一口就否定了,
  “不可能,我这一走,不明摆着是有人在后面拽了我一把么,充其量我也就是个正面挑衅的工具。”
  吕越还是皱着眉头,他边想边摇头,
  “我觉得不会是这种路数,这样,你这几天都呆在公司,别处去了,断背和拐子也别出去了,这单子生意交给其他人做。”
  虞斯言琢磨了一下,
  “缉毒警……汇丰那小子估计是被抓了,你去打听打听,探探消息,如果真是有人死掐汇丰,那这单子就更容易了,我不出面也可以,如果是要生事儿,这单子还只能由我出面拿下。”
  吕越把镊子放下,用力眨巴了几下专注到酸涩的眼睛,
  “行,我明儿就打听一下。”
  虞斯言抬起手看了看,
  “都挑出来了?”
  吕越不放心地再低下头检查了一遍,
  “嗯。”
  虞斯言拿起托盘上的酒精瓶子,直接一股脑儿从小臂上浇了下去,完了甩甩手,搁椅子扶手上晾干。
  吕越最后给虞斯言绑上纱布就吧唧着拖鞋回家了。
  第二天中午,吕越给虞斯言带了个好消息。
  “我今儿去打听了,汇丰那公子爷到现在还关着呢,他爹使了多少钱和关系都没把人弄出来,而且我专门托了个关系问了一下,上面给下的文件是‘秉公执法,公正廉明,吊民伐罪’,一点情面都不给!”
  虞斯言昨儿晚上才缠上的绷带,过了一晚就被他拆了下来,他瞅了一眼手上的伤口,无所谓地说:
  “看来汇丰是招惹到刁神了,行,这事儿就交给你安排吧,我不管了。”
  
 
☆、027 避邪。
 
  027避邪。
  清明当日,从凌晨三点开始,重庆下起了大雨,沉闷的雨滴打在窗户上,‘吧嗒吧嗒’,如同悲泣滚落的泪点子。
  虞斯言向来睡眠颇好,睡着了雷都劈不醒,可每当清明这天他总是睡得很轻,一点动静儿就能吵醒他。
  雨不停地下,空气没清爽起来,反而愈发沉闷。
  在床上来回翻滚了二十来分钟,被子卷成了麻花,床单都要磨出个洞了,虞斯言慢慢地睁开眼,满眼澄清,没有一丝睡意朦胧。
  他从鼻孔长喷出一鼻子热气,翻身下床,抓起床头柜上的打火机和烟,大步走到窗口。
  推开窗户,雨水见缝就钻地飞进屋里,泪点子砸在他脸上身上。
  虞斯言埋首点上根儿烟,把烟吐进雨帘子里。
  他左小臂平放在窗台,右小臂垂直、肘弯儿垫在左手前,右手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嘴儿,眯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
  对于他而言,每一年的开始不是元旦,不是春节,而是清明。
  这么多年,清明向来要么小雨纷纷,要么艳阳高照。可今年头一天就天降异象,大雨滂沱,居然打雷闪电。
  自打这雨一开始下,他的眼皮子就左三下右一下的一直跳到现在,跳得他心窝子凉悠悠的。
  清明前这最后一单子生意也成得相当诡异。汇丰公子爷被抓,他从俱乐部全身而退,这都能当成是他机遇巧合、运势好,可他们还没真正动手上正餐呢,汇丰老总居然亲自派人把钱送来了!
  不但如此,汇丰前脚来还钱,后脚就把自家儿子成功保释出来了。
  这事儿怎么琢磨都觉得不对劲儿,就像背后站了个人似的,用无形的手推着他往前走。
  想到这茬,眼皮子都跳快了。
  虞斯言龇着牙拧起眉心,‘啧’了一声,手指一弹把烟蒂弹出窗户,反身快速走到衣柜前,拉出抽屉,蹲下身粗暴的在柜子里翻找出一条艳俗的大红内裤,三五两下地套上。
  他低头看了看自个儿红艳艳的裆部,眉头依旧紧锁。
  再快速蹲下身,拉出另一个抽屉,拿了一只白袜子一只黑袜子,一黑一白地穿上。
  瞅着脚上同款不同色的一对儿白加黑,虞斯言皱着的眉心总算展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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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耸耸鼻梁,重新躺回床上,打开电视翻了几个台,正好看见快船对小牛的比赛重播,抽着烟美滋滋地看了起来。
 
 
☆、028 三朵白菊。
 
  028三朵白菊。
  每天早上6点醒,这是项翔打小养成的习惯;一成年就接手公司以后,他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喝早茶看报纸;而最近这段时间,他的所有生活习惯都在逐渐崩塌,赖床就是最明显的表现。
  项翔端着平板躺在床上,手指不停地在屏幕上缩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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