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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只是一个男人 作者:傲娇小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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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欢喜冤家 近水楼台

  “嗯~~”我看得到,我听得到,我都知道。
  “小晨,从小到大,哥一直都很喜欢你。只是我一直把你当成是弟弟,一直是,以后也会是。”林远努力平复呼吸。
  “小远哥~~”我又何尝不知?
  “听我说,小晨。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快乐,是男是女,都无所谓。哥要你快乐。”林远扳过夏雪晨的脸,对着他的眼睛。
  “小远哥~~~”真的无所谓吗?如果是,你为何不要我?
  “小晨,我从小没有兄弟姐妹,陈芳严苛,是你让我的生命变得充盈,是你让我感受到有玩伴的快乐,是你让我懂得喜欢一个人的艰辛和无奈,但更是你让我体会到付出的满足和欣慰。”林远眼眶热热的,声音微微发抖。
  “小远哥~~~”你给我的更多,更多。
  “小晨,对不起。我是一个胆小鬼,我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我从来没有真正正视自己的感情,是我害了你。”
  “小远哥,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再听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小晨,看着我。看着我,小晨。看着我,宝宝。宝宝。”林远的双眼通红,泪在里面翻滚,打转。
  “宝宝,我喜欢你,我爱你。宝宝。”
  “我不想听,求求你~~求求你~~”小远哥,我宁愿相信你真的只是把我当弟弟,我不愿意你承受像我一样的苦恼和煎熬,那样的苦,我一个人就够了。夏雪晨哭喊着,哀求着,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耳朵。
  夏雪晨的眼泪在飞,身子在风中显得更加瘦削单薄。
  林远紧紧地抱着夏雪晨,似乎要将他揉进自己的每一寸皮肤,自己的每一处血液。林远哽咽着,生平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流泪,生平第一次觉得生命是如此的温暖,生平第一次放下矜持,抛却杂念,真实地将自己的最爱捧在怀里。第一次贴着他的心,第一次挨着他的脸,第一次亲密无间地感受他的惶恐和快乐。
  他们炽热的双唇疯狂地交结、吸允、撕咬,直到分不清是谁的唾液、谁的血液穿过牙齿,经过口腔,滑过自己的喉咙,融入自己的灵魂。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一次也是永恒,一次也才足够,一次便是一生。
  “小晨,不要哭。你是个男子汉,无论你的内心多么紧张,无论你多么害怕,无论你多么无助,不要怕,一切都会过去。勇敢起来,坚强一点,做你真正想做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靠着林远的身体,夏雪晨觉得整个世界都睡着了,真实的温暖,真实的拥抱,真实的泪。
  深怕从下一秒开始,将永不会再这么真实地感受这份真心,夏雪晨只有把林远抱得更紧,更深,更别无所求。
  “小晨,不要为我难过。蓝枫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对我也很好。我会幸福的。”林远的话飘散在风中,一字一字刺激着夏雪晨的耳膜。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小远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为什么?这不公平——”夏雪晨孩子一般嚎啕大哭起来,他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喜欢这么多年的男子就这样一走了之,从此与自己形同陌路;不甘心自己心心念念守望这么多年的感情就这样无疾而终,从此连谈及和触碰的勇气都没有;不甘心自己和林远的青春、激情、回忆就这样被世俗否定;不甘心让自己喜欢的人就这样从此步入一条道貌岸然的不归路。
  夏雪晨拼命地追逐林远的脚步,他想告诉每一棵大树,每一颗星星,他要林远,他需要林远。渐渐地,他累了,跌跌撞撞、有气无力地倒下了。
  林远究竟没有回头,他的背影凝成永恒的姿势,镌刻在夏雪晨的脑海中。
  二〇〇八年一月八日,表白。最初的爱,最后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  
 
  ☆、二一
 
  夏雪晨记不起自己是怎样回到宿舍的。早上醒来,脑袋沉重,眼皮抬不起来,四肢酸痛,他的衣服整齐地放在一侧。
  “雪晨,你的眼睛肿了?”
  “嘴好像也肿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的身体一年四季都肿着!都说了Y大的蚊子超多的嘛。”
  “你那是臃肿!本质是脂肪;雪晨是浮肿,本质是血液。一样吗?”
  “雪晨,不会是草莓吧?我瞧瞧~~”
  “各位,距离八点的考试还剩下二十分钟。”夏雪晨关键时刻解了围。
  “My god!”
  “Shit!”
  “Fuck!”
  刚才还无所事事的众人一下子慌了神,纷纷从床上弹起,穿衣、洗漱、用餐、准备夹带、整理文具,大难临头,自顾不暇。
  八点到十点是现代汉语考试,属于必修课,七十分及格,放在最后一门,算压轴。
  现代汉语老师自始至终都没有划过任何一句考试重点,夏雪晨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好好复习,昨晚受了冷风,心力交瘁,感冒了,完全凭着平时的课堂积累,迷迷糊糊答题。最后三十五分钟,实在困得不行,第一个交了试卷,跌跌撞撞回了宿舍。
  夏雪晨交卷之后,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一些同学因为缺乏考试重点,只能空着大部分题,见有人交卷,便如惊弓之鸟一般,奈何脑中没有积累,只能空悲切。
  一些同学唯恐时间不够,开始胡乱地以写满试卷为重点,东拉西扯、生搬硬套,整个试卷的试题中出现过的名词和定理都被他用了一遍,但还是有一些白的地方。
  大部分同学受到交卷的刺激,开始小范围活动起来,纷纷翻动自己的试卷,意图趁着这股声势和周围人互通有无,优势互补,实现资源优化配置,但他们的不法企图最终在现代汉语老师的一声令下后猝死夭折。
  现代汉语老师见有人交卷,便拿着夏雪晨的试卷随意翻看起来,最终作出如下评论:“不错,不错,可以得九十分。你们抓紧作答,还剩十五分钟。”
  一番评论,二次令局势动荡。
  “哎--”
  “哎呀--”
  “要是坐在他旁边就好了!”
  哀怨之声不绝于耳,更有心灵脆弱之人低声啜泣起来。
  考试时间到,几个死抓试卷不肯放手妄图最后一搏、绝地反击、涅槃重生的考生被现代汉语老师不闻不问抽走了试卷。
  昨晚,林远并没有走远,他担心夏雪晨一个人出事,一直躲在暗处。见夏雪晨哭喊不止,最后昏倒在路上,他横抱夏雪晨回了宿舍,为夏雪晨去了衣服,擦了脸,暖了脚,喂了热水。
  “小晨,小晨,醒醒~~~~醒醒~~~~”在连番低叫和轻微拍打之下,夏雪晨清醒过来,却怎么也直不起身来。
  定了好一会神,夏雪晨确定自己没做梦,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正是肖川。
  “怎么是你?”你不是应该牵着陈妍的小手,逍遥快活?
  一摸夏雪晨的额头,肖川背起夏雪晨就往外小跑。
  “去哪呀?放我下来。”夏雪晨微微发怒,双手却紧紧搂着肖川的脖子。
  熟悉的气味。
  “医院。”肖川的动作不曾停下。
  “放开我,不用你管。你走~”你都不要我了,还管我做什么?
  无力地拍打肖川的肩。
  “不输液有你受的。”肖川冷冷地说,一阵风般把夏雪晨送到了学校的医务室。
  寻床位、找医生、买药、输液,肖川忙得团团转,见夏雪晨睡下了,赶着出去买了小米粥、香菇白菜包、一颗小西瓜。
  林远到时,夏雪晨还在沉睡,肖川细心为他用毛巾敷额头。
  “没事吧?”林远一脸关切。
  “幸亏你告诉及时。”肖川换下毛巾,又敷上一条。
  “谢谢你,小晨常向我提你。”林远眼中闪过什么,细细打量肖川。
  “他从不提你。”肖川想到什么,说道。
  “是吗?估计小晨早把我忘了。”想起昨晚的残忍做法,林远不免心疼。
  “绝口不提,不是因为忘记,而是因为铭记。”肖川意味深长地看着林远的眼睛,林远扭头逃避。
  “不要~不要~不要走~不要走~”夏雪晨连连惊叫,肖川赶忙为他拭掉惊慌的汗珠。
  林远脑中忽然闪现昨晚夏雪晨满是泪水的脸,撇开脸,离开了病房。回到旅馆,才想起,忘了向肖川打招呼。
  连着十几天为考试鏖战,加上为夏雪晨奔波,肖川困意袭来,靠在夏雪晨身边睡下了。
  于是,在Y大校医院洁白的病床上面,上演了如下一幕。
  夏雪晨手背扎着针管,躺在床内侧,肖川因为病床面积有限,不得不像一只八爪章鱼,死死扣住夏雪晨的眼睛、脖子、肩膀、大腿、小腿等部位,夏雪晨又因为不想受制于他人以及体内感冒病毒和抗病毒药物的殊死抗争而不断地挣扎、扭曲、挥舞、摆弄,断断续续地发出不规律的若有若无、若即若离、时远时近的呻吟抑或其他声音。
  人物、动作、声音,很齐全,路过该病房的护士和大夫无不唯恐避之不及、敬而远之。
  “啊--”一声尖锐刺耳的哀嚎终结了肖川和夏雪晨的同床共枕一刻。
  历经三个小时,夏雪晨终于战胜了感冒病毒,重新回归人世。
  “快点爬下去!压得我难受!啊--啊!啊--啊--噢!”夏雪晨因为被肖川长时间挤压,血管堵塞,肌肉变形,不自觉地发出令人质疑的、有歧义的声响。
  方圆百米之内的护士、大夫等已经完全撤离,以保证现场的两位男主不受打扰。一些小女生不停地探头探脑,发出诡异的笑声。
  最终,夏雪晨和肖川在众人审视外星人抑或植物标本的有色目光之下飞速撤离。
  一场感冒,终止了肖川的赌局,肖川和夏雪晨又恢复了往常的关系。
  人人谈之色变的期末大考就这样结束了。
  校园内外一片生机勃勃,足球场、篮球场、羽毛球场处处活跃着年轻的身影,网吧人满为患,街头丽人双双,教学楼和图书馆空旷寂寥、门可罗雀,人们又重新开始了奢侈糜烂、骄奢淫逸、恬不知耻、蝇营狗苟、鸡零狗碎的大学生涯。
  细细想来,大学四年不短不长,不紧不慢。大一的人们或多或少会感慨前尘过往;之后的大二和大三课程增多,整天还得忙于考取各种各样的等级证书,这段时间像是Y市特有的冬天,飞沙走石,干燥阴冷,似乎永远等不到春日。再往后的大四,日影如飞,大学说没就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二
 
  考试结束,大家都赶着回家过年。夏雪晨、林远、蓝枫、艾因因为顺路搭伴回家。
  “打电话。”送夏雪晨去火车站的路上,肖川不停重复着类似的话。
  “拜托,小别胜新婚还是咋的?你对夏雪晨比对陈妍好多了!”艾因不耐烦地数落肖川。
  肖川无语。
  “电话~”直到夏雪晨找到座位,列出启动,肖川仍隔着窗户用手比划着这样一句话。
  “总算清净了。”艾因一边轻叹,一边用手瞄准窗外的肖川做击毙状。
  蓝枫和林远坐在一起,艾因和夏雪晨坐在他们对面。
  夏雪晨和林远看着彼此,眼中似乎都藏着万语千言,他们的平静是一种残酷,他们为自己累,更为彼此累。
  肖川折回Y大的路上,收到陈妍的短信:“川哥,你在哪?我想你,大门口见。”几乎彻底将陈妍遗忘的肖川此刻才想起自己所做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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