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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只是一个男人 作者:傲娇小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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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欢喜冤家 近水楼台

  明天就要去×市参加比赛了。王牧集合队员开会,告知一些注意事项。十点的时候,肖川才往宿舍走。
  抬头看看九四三二,窗户紧闭,一片昏暗。想来,他是睡下了。又不是生离死别,没必要打扰他睡觉。不过三天,就回来了。到时候给他个惊喜,他会开心吧?
  肖川如是想着,在九号宿舍楼下呆呆站立了良久。
  快到宿舍楼下,一个蜷缩着的身影在路灯下无比真切。那身形,越看越熟悉。快步靠近,果然是他。小傻瓜,就算要见我,不是有电话吗?小晨,你终归没忘记我。几天不见,你都瘦了。肖川心中又气又急,嘴角却笑得灿烂。看着夏雪晨从挽起的衬衫袖口露出的半截手臂上赫然鼓着的几个大包,肖川更是一阵无名火。
  路灯下,夏雪晨因为身着正装而越发显得瘦小,轻微的呼噜声从他的喉咙处逸出,熟睡中的他安娴乖巧。身边还滚着一颗大西瓜。心明如肖川,一看便知事情原委。此刻,别说责骂,哪怕多使一分力,肖川都觉得自己无用。
  轻手轻脚将夏雪晨抱入怀中,缓步拾阶。回到宿舍,用满满两盆温水为夏雪晨擦拭干净身体。能够这样为你服务,也是一种幸福。肖川如是想着。
  怀中的人不曾醒来,安享服务,做起了梦。
  梦中,夏雪晨被一个男人抱起,有着近乎保护的温柔和耐心。
  梦中,男人的鼻息那么清晰,喷洒在夏雪晨的脸上,温热,醇香。那种香味,是一种久违的味道,夏雪晨曾那么贪恋。
  男人徐徐把夏雪晨的头安放在他的怀中,夏雪晨可以听到男人的心跳,扑通扑通,有力而富有磁性。那种跳动,也带着莫名的熟悉。男人的身体结实,硬朗,夏雪晨听话地贴着它,感觉就像睡在温泉里,水温刚刚好,水汽中弥漫着幽幽的香味。
  生怕梦境消失,夏雪晨的头拱了拱男人的胸膛,换了种更为舒适的姿势。
  渐渐的,温泉的水温不断上升,水汽中的幽香也变得浓郁、醇厚,温泉水一下又一下,轻柔地擦洗自己的肌肤,头发,面颊,脖子,肩膀,手臂,手掌,指间,前胸,后背,股间,大腿,小腿,脚掌。温泉水似带了灵性,带走了一身的脏污和困乏,通体舒畅。
  只是,这种梦竟无比真实,真实到夏雪晨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种香味,记忆中被爱抚的味道。
  涣散的意识一点一点地结合,结合,缓缓打开双眸,周围的一切似曾相识,眼睛眨呀眨,脑袋四处乱转,还未得到确切的答案,一个男人的身影闪入门缝。那味道是这个男人独有的。
  “醒了?”男人蹑手蹑脚放好脸盆,坐在了另一张床上。
  “吃西瓜。”男人递过来一角西瓜,黑色的籽被剔除了。
  “今晚从这睡吧。”男人自己也拿了一角西瓜,吐着籽,含糊不清。
  “怎么只剩两角了?”夏雪晨顺利啃完特供的无籽西瓜,又拿起一角,也无籽,暗喜,忽而,看着袋子里面剩下的两角西瓜疑惑不已。
  “口渴,吃了。”眉尾挑挑,夏雪晨顺势看去,满地的绿色和黑色。
  “你可真能吃。把你撑坏了,我可赔不起。”后面一句是腹语。
  “还以为是给我买的。明天,哦不,改天还你一只。”用抽纸擦擦嘴,一副就知道你是给我买的、趾高气扬、有恃无恐的欠扁样子。
  “你……我若不是给你买,至于等你等到睡着吗?我可是按照你教我方法,选了好久才选中的西瓜。”声音越说越小,眼看就要急出泪来。
  对面的男人丝毫不领情、不自责、不安慰,好整以暇地等待某人的脸色又白转红,又有红砖白,最末又白变黑。脸上满是好戏即将开场的专属表情。
  “算了。民生的西瓜促销。不用还。”主要是有祛除西瓜籽的功劳。
  “西瓜籽是我用嘴剔除了。差点忘了。”手掌大拍脑门,追悔莫及的神情。
  “你……我不怪你。”本欲争辩,思绪急转。除非是老鼠牙,鬼才信。旁边的勺子和竹签揭穿了男人的谎言。
  看着夏雪晨一会儿紧张,一会儿诡笑,一会儿生气,一会儿释然的各色表情,肖川万年冰山一般,表面岿然不动,心中却甚喜:小晨,这才是你,是活生生的你,是我爱着的你,是我梦中的你。你买给我的西瓜,就算是撑死,我也要统统吃掉。我若不多吃点,你就会因为贪吃拉肚子。何况,有你在眼前,我是真的可口难耐。
  夏雪晨自己不知道,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他的思维比平常更敏捷。也是在此刻,他眼中熄灭多时的光才有了若隐若现的迹象,生命之光,未来之光。
  这个男人,叫肖川。
  “原来那不是梦。”连着啃掉四角西瓜,直起半个身子,小声嘟囔。
  “当然不是梦!以后不准睡地上!”见夏雪晨已经完全清醒,肖川抓紧进行理论说教。
  “噢。”小声回应,想起自己在梦中被擦拭全身,不觉脸红心跳,拉了拉被子,感觉有什么不对,低头一看,“哇”,自己正处于原始状态,被子下面,除了肌肤,便是毛发。
  “手臂伸出来。”毫不羞愧的男人,居高临下直视床上的男人。
  “做什么?”无力地抗争。
  “别动!”一把抓住夏雪晨被蚊虫叮咬的红红肿肿的手臂,用棉棒一滴一滴在上面抹了风油精,嘟嘴靠近伤口,吹了吹。
  不过是几下常规的物理治疗,夏雪晨竟绷紧了神经,全身僵硬。
  “脚掌!”收好风油精,又是一句严斥。
  “我有穿袜子。”与手臂的唯一区别。
  沿着床边坐下,将夏雪晨的脚掌置于大腿,指尖夹一只竹签。
  “干嘛?”就算被叮被咬,也用不到竹签吧?缩了缩脚,被肖川一下钳住。
  “忍着点!”嘴上这么说,手下的动作灵巧、飞快。
  “啊!”虽然已有心理准备,还是有了呻吟。
  刺破水泡,挤出脓液,涂了消毒液,用棉棒擦干净,裹好纱布。几乎是一气呵成。
  “没事了。”眉头微蹙,额上多出一层薄汗,目光关切。
  “谢谢。”两个字说出口,夏雪晨自己都觉得寒气逼人,眼前的男人一下子回到了千里之外。
  “久病成医罢了。”自顾自地清理脏了的棉棒、纱布,归置东西。
  沉默。
  “那个,我的衣服……”夏雪晨欲言又止。
  “洗了,在阳台。”努努嘴示意,半秒的停顿,“你的鞋扔了。”
  “什么?那可是我……”三天的饭钱啊。自作主张的家伙!
  “明天穿这双。”“砰”,一双满布尘埃却仍显精致的皮鞋。
  “很舒服。”用未起水泡的一只脚试了试,软软的,很合脚。总不能因为一双像样的七成新皮鞋献上谄媚的、阿姨奉承的笑吧?可是,总得说些什么。
  “睡吧。”肖川在另一张床上躺下。
  “嗯。”一字都显多余。
  往事电影镜头般一个画面一个画面从夏雪晨眼前闪现,以前,肖川总是会对他说“晚安”,会有晚安吻,会把他牢牢搂入满怀,认真地说“我爱你”。
  以前,是好的。
  这个男人现在就在他旁边,他却无法鼓起勇气向他索要一个吻,哪怕只是浅尝辄止。现在的他外表光鲜,内里却千疮百孔。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点都不快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夏雪晨的睡意却一点一点在流失,翻来覆去,翻来覆去,终于,在西瓜的利尿作用之下,他直起光秃秃的身子,准备下床。
  “干嘛?”黑暗中,低低的男声简短有力。
  “吓死了。还以为你睡着了。去嘘嘘。”单脚着地,金鸡独立。
  “等一下。”男人上前,为自己和夏雪晨分别披了一件单衣,蹲下身子。
  “这是?”一脸的困惑。
  “到背上来。”还是低低的声音,有力的脊背拢成一坐小山。
  无声爬上那坐山,手臂圈住男人的脖子,他感到男人的喉结在起伏,鼻子嗅着男人的发梢,一种久违熟悉的味道让夏雪晨一阵恍惚,是啊,梦中的味道,记忆中的味道,这种味道叫男人的安全感。
  在从厕所回宿舍的走廊,肖川感到背上的人在抽泣,热热的泪珠潮湿了他的发梢、脖子。忽略掉这种暧昧,一路把背上的人驼回他的床上。
  “怎么了?”肖川的声音和顺、窝心。
  “没事。睡吧。”带着哭腔。
  “嗯。睡吧。”肖川退回自己的床铺,心中却纠结不已。
  小晨,我不想你是因为感动才选择重新和我在一起。我多么希望你是真的爱我。两个人重新回到了原点,互相揣测,自卑多疑。
  一宿再无言。
  清晨,两人各忙各的的。
  夏雪晨不知道肖川要启程赶往×市参加轮滑大赛,早早的,收拾妥当,踏着新皮鞋开始了一天的劳碌。
  肖川目送夏雪晨出了宿舍,出了宿舍楼,出了学校大门,上了公交。之后,拿着整理好的东西与其他选手汇合。
  “你小子必须拿出全部实力给我们家老王争口气!当然,也为了你的未来。”精致的妆容,完美的曲线,尖细的女声,雷风在和肖川做最后的交代。
  “知道了!不破楼兰终不还!”气势如虹,喊声震天。
  “得嘞!走起!”一声轰鸣,在王牧的带领下,肖川和其他七名选手上路了。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一切都称心如意。打个响亮的口哨,雷风驾驶着招风的红色别克君威在大街上一路高歌。                        
作者有话要说:  
 
  ☆、四七
 
  虽然是午后,但民生超市依然一片红火。夏雪晨负责的是某品牌的男士护肤系列。
  “××男士抗痘控油洁面乳、控油调理液、细肤淡印霜、爽肤水,通通大减价,暑期特卖,只此一周,欢迎试用,欢迎选购。”雷风用肖川的手机给他打电话时,他正在用标准的广告语向过往
  的行人重复着。
  “夏雪晨,你要是还想见肖川,就麻利点来Y市第二附属医院。晚了,就等着收尸吧!”夏雪晨一接通电话,便听到雷风的狂轰乱炸。
  “肖川,医院,收尸?”捕捉到不祥气息,夏雪晨直奔医院。
  昨天晚上我们还在一起,现在就要永别?老天爷,你到底想要怎样才肯罢手?你好残忍!夏雪晨心中痛斥上天的不公。口中一路央求出租车司机加速。
  “可算把你盼来了!”雷风的焦急显然不是装的。她面色通红,双眉紧锁,几乎是拖着夏雪晨到肖川跟前的。
  眼前的男人面色惨白,他在纯白的病床上安静地躺着,身上插着各种管子,有输氧的,有心肺监测仪的管线,有输液管,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一声惨嚎,夏雪晨几乎昏厥。
  “他怎么会这样?”忽然转身,眼中像要喷出两条火蛇,绝望地盯紧雷风和站在一旁、脑袋和右手臂都缠着渗出血的纱布的王牧。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肖川今天是要到×市参加S省的‘××杯’轮滑大赛的,王牧是领队。他们的客车刚上高速,便发生了追尾事故。当时,肖川没有系安全带,而且,他坐在司机的旁边。那是最容易受伤的位置。”雷风掩着鼻子抽泣,泪珠儿成串成串地滚落下来,落在她亚麻色卷曲的发尾。
  “为什么?不!不!肖川,别走!不要离开我。不要。呜呜呜呜——”夏雪晨连哭带嚎,哀痛的心声在十平方米的房间内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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