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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途流徙 作者:我丢了一张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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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末世

  风默觉得食指指尖有些轻微的刺痛,他将五指摊开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只见食指上有一颗血珠缓慢地冒了出来,有点疼。他低头看向那只白猫,然后愕然地发现,那只猫竟然死了。
  “别管它了。”闫裴说道,事到如今找出口更为重要。
  风默蹙着眉将手按在了胸前,然后轻轻地咳了两声,那疼痛让他不由蹙起了眉。
  正对着床的墙上立着一面等身镜,闫裴觉得有些怪异便走了过去,他对身后的风默说道:“来看看。”
  风默刚往前走了几步便觉得眼前晃得厉害,双耳也嗡嗡作响,恍惚间眼前的光线都模糊了起来,无数的光波在眼前转动,一瞬间恶心得胃都在翻腾。
  闫裴注意到风默的不对劲,连忙走过去伸手扶了他一把,他问道:“怎么回事?”
  风默摆手说:“不用管我。”他挣开闫裴的手,扶着墙站稳了。
  闫裴微微蹙眉有些担忧,而后不得不强迫自己安下心。他抡起了地上的板凳,猛地朝落地镜砸了过去。
  镜面像被撕裂一般碎开了花,现出了后面隐藏着的一道长阶梯。
  在这种情况下,闫裴是不希望风默再次涉险的,他问道:“下去?”
  风默点了点头,他扶着墙走了过去,朝底下看了一眼。
  他们顺着盘旋的阶梯走了下去,下面堆积了许多碎石,荒乱得仿佛一座荒弃的墓茔一般。
  闫裴从地上捡到了一个手电筒,他将开关滑了下去,然后手电筒照出了一束明亮的白光。
  这是一间被遗弃的空房,正对面的墙上长着斑驳的霉块,墙的中央有一扇单薄的长满了铁锈的门,门上的把手仅靠一枚螺丝悬挂着。
  闫裴打着手电筒走了过去,他将手覆上那扇门,手下的门因长满了铁锈而凹凸不平,锈与尘土粘在了手上。门忽然嘭的响了一声,闫裴猛地将手收回,他抬头看向门框的上边,却只看见尘土簌簌落下。仿佛有人在里面用力地撞击这扇门的上半部分一般。
  “怎么了?”风默走上前来,蹙着眉疑惑地问道。
  闫裴说道:“门后有东西。”他倚靠在了满是霉块的墙壁上,忽然感叹道:“我们真像一对苦命鸳鸯。”
  风默纠正说:“这个词似乎不是这么用的。”
  “哦?”闫裴挑起了眉。
  风默懒得与他争论,他现在只是找个安全的地方躺下来休息。
  在门后的动静停下来之后,闫裴才将耳贴在门上。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心想着那玩意应该是走了,于是他将门拉了开。
  就在闫裴拉开门的那一瞬,一缕头发从墙上垂下触碰到了他的手背,一张狐狸的面孔凑到了他面前,随即一股腥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闫裴猛地将脚收回,嘭一声把门关了起来。
  尽管闫裴把门关得很快,但风默却看清了那个东西的模样,长发狐面,在古时应该唤作“类”。
  闫裴将三菱刺刀拿出,然后将手电筒交到了左手上,他再一次拉开了门,毫无以外地看见了那只玩意。他动作极快地抬臂将刺刀插入了那只异兽的额头,然后又迅速地把刀拔了出来,他喘了一声,声音低沉地说:“解决了。”
  那玩意似乎并没有什么威胁性,风默只看了一眼便抬眸说:“走吧。”他的声音虚弱得有些不稳。
  闫裴将刀放好后握住了风默的手腕,牵着他往前走。风默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挣开,便由着他了。
  这似乎是一条废弃许久的地下通道,通道两边堆弃着许多破旧的实验器具,有些摔碎的试管被扔置在了路中间。他们在行走时忽然踢到了地上的试管,破试管滚了老远,与碎玻璃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通道通往了一间实验室,实验室的门大开着,一个男人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风默一眼便认出了那个人,他们曾在拍卖会上见过,当时距离太远,他只知道对方手指上戴了一枚白玉扳指,如今近距离地看到时才意识到,那枚白玉扳指正是他父亲的那一枚,上面的纹路有太多瑕疵,他不会看错。
  风默心头一紧,忽然咳出血来,他双眼直盯着那枚白玉扳指,抬手按住了骨折的肋骨,他说:“闫裴,你带着扳指先走,我恐怕走不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逃亡十
 
  “你让我先走?”闫裴阴沉地说,他直勾勾地盯着风默,质疑着他刚才说出口的话。
  风默点头:“对。”他抬眸对上了闫裴略显阴冷的眼神。他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就留在这里好好闭上眼睛睡一觉算了。
  闫裴弯下腰在那人僵硬屈起的手指上狠狠地将扳指拨了下来,他紧盯着风默那双如夜色般漆黑的双眼,开口说道:“你太低估我对你的喜欢了。”
  风默蹙眉,他不能理解闫裴是从哪里得到这个结论的,他说道:“我是真的走不动了。”
  闫裴似在酝酿着怒意一般,他将扳指收紧在手中,像是要把那枚扳指握碎,他说:“你想让我把你扔在这破地方?”
  风默将眼神移开,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很明显闫裴在生气,他在曲解自己的意思。他看向实验室里面那片半圆形的透明轿厢壁,说道:“看见了吗,你只要进到那里面去就能离开,记得和他们会合,别单独去找援军。”
  闫裴将那股莫名的怒意强压到了心底,他看着风默的眼神凶狠得就像猛兽一般,他说:“我不会把你留在这里。”
  风默微微垂下眼,无力地叹了一声:“快走,别多想了,带着我这么个拖油瓶你也不嫌累?”
  “你不是什么拖油瓶。”说完,闫裴将扳指塞到了风默的掌心里,然后握紧了他的手。
  风默疑惑地抬眸看向闫裴,眼前的视线忽然被遮住了,随即他感觉到嘴唇上贴上了一个温热的东西,只一想便知道是什么。他还没来得及发怒,嘴唇便被狠狠地啃咬住了。那一瞬间,他感觉头脑中那一根绷紧的弦忽然断了。
  闫裴用手掩住了风默的眼,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眼里的阴冷狠绝,他啃咬舔舐着对方的唇,然后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这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忍耐了这么久终于憋不住了。在平复了心情之后,他放下了遮着风默双眼的手,松开了风默被肆虐的唇。
  风默怔怔地看着闫裴,感觉脑子就像一团乱麻一般。他的唇被啃得殷红,掩饰了原本苍白的颜色,唇边还沾着些许唾沫。
  闫裴抬手抹了一下风默的唇,说道:“你把扳指拿好了,我一定会回来找你,如果你敢死,我下地狱也要把你揪出来。”说完他深深地看了风默一眼,然后站起来转身朝那透明的轿厢壁走去。
  风默抬起了手臂,将手背覆在了唇上,他有些失神地看着闫裴按下了按钮,然后透明的轿厢壁被一层银灰色物质覆盖住,最后那电梯上升,逐渐离开了他的视线。
  风默将手放了下来,他闭上了眼睛,嘴角微微地扬了起来。这一刻,他的心清明无比,原来作一个选择,只需要一个念头就够了。
  实验室里昏暗的灯光忽然闪了一下,风默挪了一下腿,踢了踢面前躺着的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他说道:“喂,还活着吗?”
  那个男人忽然抽动了一下,嘴中吐出了一口白沫,他缓缓睁开了双眼,在漫长的无言后,他问道:“我怎么了?”
  “我不知道。”风默回答。
  男人刚想坐起来,忽然惊叫了一声,随即他的声音像被堵住一样,喉咙里闷闷地发出了几个单调的音节。他转头望向了风默,一副震惊恐惧的模样。
  风默蹙起了眉,他暗暗屈起了膝盖,将脚收了回来。
  那男人忽然朝风默喷出了一口血,他的嘴张到了极限,嘴角几近裂开,一条蛇从他的嘴里探出头来。
  “咝——”
  快走。
  男人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在地上写了两个血字。
  风默慢慢地直起腰往后挪了一些,手垂放在腰侧摸到了一把短刀。如果能够活下去,如果闫裴会回来,他就走。
  那条蛇缓缓地爬了出来,那双竖瞳被鲜血浸染得通红。它顺着男人的脖颈爬了下去,然后慢慢地接触到了地面。蛇尾在蛇腹后面分了岔,它的两条尾巴都在挪动,保持着一样的频率轻轻地摆动着,拖出了两道长长的血痕。
  风默将刀拔了出来,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
  风默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病床上,手背上插着输液的针头。那一身又脏又破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在蓝色的病号服下,他的肩膀和胸膛皆被裹上了纱布。
  他一转眼便看见了坐在矮凳上的闫裴,闫裴将手支在了病床上撑着下巴,头猛的一晃差点撞在了床上。
  闫裴睁开了困倦的双眼,这几日养成了习惯,睁眼便先去看风默的药液输完了没有。然后他一低头便看见风默正侧着头看着自己。闫裴愣住了,他与风默对视了好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所有的疲倦似在这一瞬全部化作了乌有,他转过头朝门外大喊了一声:“林悻!”
  林悻打着哈欠走进来,脸色不善地说:“叫魂啊?”说完他才注意到醒来的风默,他连忙走了过去,问道:“感觉怎么样?”
  风默轻声咳了一下:“还行。”
  “不需要再检查一次吗?”闫裴忽然站了起来,他往旁边走了一步差点被矮凳绊倒,说了一句:“什么破地方,没一张像样的凳子。”然后看向了林悻手里拿的记录表。
  林悻看向闫裴,嗤笑了一声,“小心点,这可是唯一一张板凳。”他想了想又说:“晚点再检查一次。”然后他说完就走了,摆了摆手补充说:“时间留给你们。”
  门嘭一声关上了,仿佛与外面的世界隔离开来。
  风默慢慢地坐了起来,闫裴赶紧去扶了他一把,这么一接触,一贯淡漠的风默微微红了脸,他有些尴尬地转过了头,他刚将头偏过了另一边就被闫裴捏着下巴转了回来,风默拍了拍闫裴的手,说道:“松开。”
  闫裴松开手,问道:“你躲什么。”他扯了扯整理好的领口,看着风默微微垂下的眼眸说:“我说会回去找你就会回去,可你却比我走时又多了一些伤,你知道你把我吓成什么样了吗?”
  风默蹙眉说:“有一条蛇,从那个人的嘴里面爬出来了。”他脸颊上浮起的薄红还没有散去,闫裴看得心里有点痒,抬起手去摸了一把。”
  “看什么呢。”风默拍开闫裴的手,他被闫裴看得有点发毛,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闫裴勾起唇角笑了笑,诚实地回答:“看你,好看。”
  风默没有责怪他,反而暗暗叹了口气,然后竟将手背上的针头拔了出来,溅出了几滴细小的血珠。
  闫裴愣了一瞬,然后皱起了眉,面目像笼了一层阴霾一般,他沉着声音说:“你这是干什么。”
  “不必再输了,反正我已经醒过来了,我去洗个手。”风默边说边赤脚踩在了地上,朝洗手台走去,他回过头看向闫裴:“一会我给你削个苹果,照顾了我这么几天,你也是挺辛苦的,你苹果削得太丑了,以后我来给你削。”
  “嗯?”闫裴神情有些奇怪。
  风默边洗着手边说:“我会试着放下以前一些不好的事情去接受你。”
  这是闫裴一直期望听到的话,按理来说他应该觉得兴奋才对,但他总觉得风默说的话有哪里不对,以及话里宠溺的语气让他有些怪异。
  直到风默把苹果削好了,然后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放进盘子里,闫裴才反应过来。
  闫裴轻轻叩了叩桌面,他扯开了衬衫的领口,用一种危险的目光看向了风默。这一切与他期待的有些偏差,风默似乎弄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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