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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途流徙 作者:我丢了一张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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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末世

  复制人只听从来自母体的指令,这些复制人留下来,于闫裴来说也算是个不能控制的变数。
  那日之后,联盟稍显弱势而被迫离开荆山岛,荆山古狱外围的联盟军队全部撤回了首都。大概又过三日,闫裴从盟国回来,他在见到风默那一刻,猛地把手中的烫花瓷杯捏碎了,他勾起一抹痞里痞气的笑,抬手松了松领口咬牙切齿地说:“哪来的冒牌货!”
  方珞眉一怔,站在旁边低着头一声不吭。
  “我小看他了,也算是挺能逃的。”闫裴啧了一声说。
  方珞眉松开了紧握在两侧的手,细声道:“我的错。”
  闫裴站起来拍了拍方珞眉的头顶,说道:“别急,帮我联系一下盟国余氏的当家,我好不容易抓回来的猫,别让他在野外被狼吃了。”
  那只黑猫从他们面前高傲地踱过,抬头轻蔑地朝方珞眉看了一眼。
  方珞眉愣了愣说:“老板,你的猫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请妥善保管凤血暖玉
 
  风默混在联盟的人中登上了返回大陆的船,后又和偷渡到盟国务工的人一起度过了一个多星期的日日夜夜,相比腹背受敌的逃亡日子来说,这一个多星期简直过得不能再安逸,即便是和一二十的人一起挤在廉价肮脏的出租房里,每天嗅着各种令人难忍的气味,直到一声枪声打破了这片安宁。
  在这片贫民居住的区域里,枪声并不罕见,这里本来就混乱不堪,在白天里就会有人做着各种情色毒品的交易。但是这个枪声却让风默不得不睁开眼睛,他从破木板搭成的床上翻身起来,仔细地根据破空的声音来分辨枪的型号以及子弹的方向。
  又一声枪声响起,瞬间打破了风默身侧那面蒙着报纸的窗。风默侧身躲过了子弹,却被飞溅而来的碎玻璃划伤了脸。
  门外忽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以及混乱的脚步声,有人在门外讥讽道:“风家少爷,躲猫猫可不是成年人玩的游戏。”
  风默转身去拉开了厕所的门,一把将里面一对光着屁股抱在一起并瑟瑟发抖着的男女拖了出来,他握拳打破了厕所的窗,也不顾窗上参差不齐的玻璃渣便翻了出去。
  刚落地时他便察觉到了有人在往这边跑来,在预判了对方位置之后,在拐角处先行擒住了对方并夺走了对方手里的枪支。
  忽然传来一声声响,风默感觉颈后一麻,在失去意识前,风默心想,又栽了。
  风默是在女孩的呼喊声中醒来的,这一切陌生得让他不由得绷紧了神经。
  风矜瞪大双眼浑身紧绷地看着,仿佛面临着什么食人的猛兽一样,在看到风默睁开眼时,就跟摁了机关一样撕声裂肺地喊道:“妈!——”
  余郁芬端着药盅走进来,她穿着舒适的家居服,头发温婉地梳起,问道:“醒了?”
  风默抬起头看她,眼神陌生淡漠。
  余郁芬哽住了,将药盅放下之后,柔声问:“这是怎么了,你这几年……”
  “我不知道。”风默按了按眉心。那些人看起来分明就是去抓捕他的,又怎么会把他放在这种地方,难道他想错了。
  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就在风默陷入沉思的时候,一个半老的女人叩了叩门,说:“夫人,刚刚有人送来一个包裹,收件人是风默少爷。”
  余郁芬疑惑地接了过来递给了风默,谨慎地问:“这需不需要找人来看看,里面会不会……”
  风默打断说:“不用。”他接过妇人手里的盒子,拿在手里晃了晃,掂量了一会,又补上了一句:“放心。”
  余郁芬见他要拆包裹,便要拉着风矜避开,却见风矜嘟着一张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可是我想和哥哥待在一起。”
  “宝贝,我们在外面等哥哥好不好。”余郁芬弯下身点了点风矜娇俏的鼻头。
  风矜皱着一张脸,委屈得眼泪打滚:“可是我喜欢哥哥。”
  余郁芬有些为难,她转头朝风默看了一眼,然后听见风默说:“让她留下来吧。”
  风默话音刚落,风矜便飞快地扑到他床边,两根指头搅来搅去的,白皙细嫩的脸上满是眼泪。丫头也不看他,仿佛这要站在这里就心满意足了。
  风默愣了一会,抬手去揉了揉丫头的头顶。他拆开了包裹,里面竟是一部崭新的手机,手机是开机的状态,首页面上放着一个手机录制的文件。风默往后靠了靠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便点开了录像。
  果然是闫裴寄来的玩意,这录像一开始便是男人放大的正脸,毋庸置疑,这脸的确英俊得吸引人。
  “开始了?”
  “好吧,风二少爷,不知道这个称呼你能不能适应过来,算时间,你应该已经在余家的护送下安全到家了。”
  “在你逃跑的这几天里,我真是想你想得要死,不过幸好你给我留下了一个有趣的小玩意。”说完他玩味一笑,指间在性感的锁骨上挠了挠。
  “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复制人与母体之间的关系,我这个人比较直白,我就直说了,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我希望能成为我们保密的内容之一。”他将手指抵在唇上,痞笑着说。
  “若要打开通向荒古的缝隙,必定要有一个人会成为钥匙,而这个人会是唯一一个去往荒古的人,凤血暖玉会在复制出一个拥有母体全部记忆的人后将丧失记忆的母体送去荒古,复制人会完全代替母体活在现世,这是规则的平衡。”
  “开始我们并没有预料到会是这种情况,在我拿到东西回来之后,才得以证实上面的猜测。原本我只是想把一个丧失记忆的你囚在身边罢了,没想要一个一模一样的冒牌货。”
  “在看完这段视频之后,你把凤血暖玉放回那个檀木盒子里,不要再接触它。过一段时间之后,记忆会自动回收母体,而复制人也会全身衰竭而死。”
  “我知道你不会信,但不妨这么试一试,等你回忆起所有事情,你会知道我是多么爱你。”闫裴直白地说着,并意味深长地舔了舔上唇。
  风默以为这个视频就到此为止了,刚要关掉时却见闫裴脱掉了上衣,精壮的上身毫无赘肉,肌肉强而有力。只见对方松开了皮带,一手探入内裤中,在做什么不言而喻。那张英俊的脸上情欲越来越明显,嘴里发出一些愉快的叹息声。
  风矜抬起头用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看着风默,眼里疑惑的意味明显。
  风默愣住,很快便冷着脸把视频关了。那人简直不要脸到了一个极致,这么想着,风默一边把手机里的那个视频了无痕迹地删除了。
  而余沐海得到风默醒来的消息后,便订了一大束花捧着过来了。青年穿着一身合身的白色西装,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看起来斯文无害。
  他敲了几下门后得到应允便打开了门,在风默冷淡却透着愕然的眼神下将花倚放在了床头,尔后兀自将一个盒子放在了花束边。那人说:“我知道你的情况,我只是来送个盒子的,你不必对我抱有敌意。”他举起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将你带回来的不是我,是余沐烽。”
  风默垂下眼看向那个盒子,那是个雕刻细致古朴的檀木盒。他抿了抿唇,说:“麻烦你走这一趟了。”
  “没什么,我也是研究的参与者。”余沐海斯文地笑着,“有很多事情我们没有说,是因为在之后你能自己记起来。”
  风默有些疲惫地揉按着眉心,他希望能够尽早恢复记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废物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在别人的控制之下什么事都无从下手。
  远在荆山岛的闫裴接到了一个来自大陆的电话,对面是的机械般冰冷的女声。
  “联盟已改变计划,请妥善保管凤血暖玉。”                        
作者有话要说:  
 
  ☆、前往澎鄂高地
 
  凤血暖玉早被风默放进了檀木盒里,而装着凤血暖玉的檀木盒已经被盟国余家保护了起来。
  没有流血与争夺,这日子安逸得让人沉沦,而这种安逸寂静就如果凌迟前的白夜一般,漆黑深邃地欺骗着他人的耳目,让人心甘情愿溺死其中。
  那是一个冗长的梦,将好几年的琐事以投影的形式在头脑中一一放映,一些烦琐却与悲喜相系的事情拥挤着挤入记忆的缝隙中,在头脑里叫嚣着,更有殷红的血沾满了鞋底要人永世走不出复仇的深渊……
  风默在噩梦中醒来,他浑身冒着冷汗,忽然发觉侧脸有些湿润,竟是在梦中落下了泪来。他坐起身,看着从白底印花窗帘外透进来的阳光,仔细地梳理着重获的记忆。
  风默心想,闫裴你千辛万苦想让我失忆而不得不留在你身边,同时又能促进研究的进行,这想法简直好得不得了,可惜我不大喜欢。这么想着,风默拉出了床边抽屉里的手机,正是闫裴寄来的那一部,而手机的通讯录里只存着一个风默已烂记于心的号码。
  拨通了号码之后,风默淡薄冰冷的唇角轻轻勾起了一个弧度。
  “喂。”
  “是,我都记起来了。你这是良心发现还是忽然明白了我的重要性才没有把我又抓回去?”
  “你要知道,荆山古狱里全程参与研究的犯人,除我以外已经全都死了。而你,只能算个在地底上享受监狱生活连研究都没有接触过的狱友罢了。”
  “我当然不是为了嘲讽你而打的电话,我想起了一件事。”
  “在研究后期,团队与联盟发生分歧的时候,那几天狱里所有未参与过研究的犯人已经全被遣散,这里面包括你。”
  “是的,在后面的几天,他们已经完全放弃了以凤血暖玉为主的研究,而是以玉为辅助,创造一个荒古。”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他们的想法很疯狂,凤血暖玉还在我们手上,我有预感,他们会来抢。”
  说完之后,风默便挂了电话,若他没有这么做,恐怕对面那人会说着说着便开黄腔。
  记忆里父亲躺在血泊里的模样又浮上了心头,风默缓缓闭上了眼睛,满心的愤怒与不甘化作了一声叹息。
  他下楼的时候,余郁芬正亲自为兄妹二人准备早餐。
  风矜乖巧地坐在餐桌前晃着腿,在看到风默后咧着嘴甜甜笑起,然后跳下了椅子,将旁边一张隔得不远椅子搬到了她的座位边,两张椅子紧密相连着不留一条缝隙。
  余郁芬听到声音后连忙问道:“宝贝,你在干什么?”
  风矜爬上椅子说:“我坐这里,哥哥坐在旁边。”
  风默看着背对着他在烤面包的妇人,抿了抿唇,说:“妈。”
  余郁芬听到后急忙回过头,脸上是毫不遮掩的惊喜,她带着些慌张地说:“昨﹑昨天,沐海说你工作出了点问题……可能会暂时性失忆,我……”
  风默忽然笑了,笑得很浅,不加注意根本捕捉不到,他说:“别急,我这不是记起来了么。”
  三个人坐在一起用了早餐,余郁芬忽然掩面流泪,她说:“在你爸爸出车祸之后,没过多久你就因为工作问题不得不出国,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好好地坐在一起了。”她从来没有过问丈夫与儿子究竟在从事什么工作,她给予了他们最大的空间﹑尊重以及信任,只希望自己不会在关键时候成为他们的绊脚石。
  余郁芬掩着脸,眼泪滴落在碟子里,她又说:“有时候我甚至想不顾一切地阻止你们,尽管没有人跟我说,我却清楚得很,你爸爸的死不会是单纯的车祸,还有什么失忆只不过是用来唬弄我这老女人的吧。”
  风默没有说话,他沉默了许久不知道该怎么去平复母亲的心情。却听见母亲哽咽着声音说:“我知道你还是要走的,衣柜里的衣服都是新的,我全都烫洗过了,你走的时候别忘了带上一两件,什么时候再回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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