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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途流徙 作者:我丢了一张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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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末世

  是联盟的人吗?风默盯着那处,然后迈出了脚步。
  闫裴忽然回过头,看见风默正俯在坡上,慢慢地朝下滑去,他皱起眉刚想说话忽然听到在山上某处传来树叶簌簌的声音,刹时他偏过了头,一颗子弹擦着他的侧脸打进了他面前的泥土里。这一瞬,他忽然觉得很恼火,似乎头脑里唯一一根筋都断了,他气愤的不是联盟一步步地把他们引到这里,而是风默明明有自己的计划却完全没有对自己提及过,他恨不得和那些人一起,把子弹朝风默打过去,用子弹狠狠地贯穿对方的身体,杀了他。但这种想法只在头脑里转了一圈便走了,他咬牙切齿地躲过枪击,同时寻找间隙快一点到风默身边去。
  在闫裴注意力被引走的那一刻,风默的身影消失在了陡坡上的重重高树后。
  风默在追着那个身影,在上山之后,他想做的从来不是找到那座陵墓,他不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深入一个陌生的地方,并且他也未曾信过凤瓷与那古街老人所说的话,他要做的,是活捉一个人。
  在山间行动颇为不便,尤其是这湿过雨的山。风默向来在保证子弹运动轨迹能准确无误的击伤目标之后才会出击,但他错了,他所射出的每一发子弹都打了个空。
  就在他聚神感受着四周的风与声音时,忽然四周变得一片寂静,像不曾有第二个人出现一般。
  风默皱起了眉,他握着枪的手心里已经冒出了一层薄汗。
  一颗子弹凭空而来,似破空穿云一般,直入风默的后脑。
  闫裴紧紧地抿着唇,整个人看起来阴郁无比。他与风默走散了,尽管他能保证自己目前是安全的,但他不知道此风默身在何处安全与否。
  忽然,被调成了静音的手机的屏幕亮了起来,是余沐海的来电。他滑到了接听上,然后将手机放到了耳边。
  “老板,你有没有想过,既然凤血暖玉可以把人复制,那它也能复制自身,也许这是凤血暖玉的一种自我防御机制,我们可以假设,凤血暖玉落到了联盟的手里,而他们试图将其破坏,却发现突然出现了好几块一模一样的凤血暖玉,将计就计,用那几块玉作为饵来引我们出来。”
  在深山中手机信号不大好,忽然传出一段盲音,而后才断断续续地听到余沐海说:“……我……联盟……老板快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此处小攻智商下线,然后风默其实有心事(/ω\)大概还有两章这样正式开始边逃亡边谈恋爱的主题
  下章也许脑洞大开……
  然后手机码字毕竟麻烦(/ω\)错字漏字格式什么的……
 
  ☆、荒古梦境
 
  梦里仿佛来到了一个浓雾遮掩的世外桃源,雾中弥漫着一股似有似无的清幽香气。四周全都被雾气笼罩住了,只能看到脚下那一块落满了花瓣的泥地,寻不见归途,找不着去路。
  晃神间,远处传来悠远绵长的笛声,曲调婉转动听,一声声地转进人的心头里,像是要把这重重浓雾破开一般,只不过,这要破开的究竟是四周这带着花香的雾气还是困在人心头不散的雾?
  霎那间,神魂仿佛都那笛声给牵引了一般,他没有意识的迈开了腿,径自走向了雾中,朝笛声传来的地方一步步地走去。头脑仿佛生了锈一般竟有些转不过来,只由着心神被笛声牵了去。那一瞬,世界万物的运动都仿佛变得慢而和缓,脚步也是极慢的,仿佛要走完这一生才能走到笛声的源头。
  雾中旋落的桃花落在了他的肩头,又从肩头滑落,飘落在了脚下的泥土上,那一瞬落花倏然化作了风,在泥土上一旋便消失了。
  可是这是哪里?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要晕厥过去一般,连脚步都是摇晃不稳的。他不住地想,却什么也想不到,直到远处传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清泉一样要把人敲醒。
  “醒来。”
  在听到那话语的一瞬,风默的神魂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倏然牵回了身体里。他的视野慢慢变得清晰,四周的雾以极快的速度朝四周散去,随着消失的是空气中那清幽的香。他愕然抬头,却看见了一棵巨大茂盛的梧桐树。
  一个穿着襦裙梳着垂鬟分肖髻的女孩儿坐在树上,手里执着一管系着红绳的白玉笛子。她低下头与树底下站着的风默相对视,然后忽然从树上跳了下来,在离开树枝的那一瞬,她忽然变成了一只火红的凤凰,却在落地的那一瞬又化作了一个幼童的模样。
  风默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那会化作凤凰的女童,心里暗暗告诉自己,这大概是一个梦吧。
  那女童却兀自走上前走,牵住了风默的手,那手似柔弱无骨一般,内里却犹如暗藏了盛燃的火焰,整个细嫩的手掌热得仿佛要烧起来一般。她不容拒绝地紧紧牵着风默的手,将他带着往前走去。
  这里的时间似乎过得极慢,即便是风也仿佛绕在其中久久不愿离开一般。风是慢的,水是慢的,这里应当是一个与世相离的地方,一切都慢得仿佛情人缠绵温存一般。
  风默想说话,却发现他的所以话语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发不出一丝声音。
  那女童说话也是极慢的,像是汩汩流淌的清泉一般。
  “我遗落在现世的血液里,有你的气息。”
  “此次醒来只为救你一命。”
  “这长世漫漫,我只留了一魂一魄在世间守住荒古的裂缝,却发觉,你们人类把手伸了太长。”
  “你们可曾想过,你们所想要的一切不过是荒古众生从神魂里抽离的一丝念想。”
  “它们只是个虚影,你信它存在它便万年不灭,你不信则转瞬即逝,就像这古境里的花,长不过一瞬,短不过转念。”
  “你们聪明得很,这回却真真错了。要来这荒古异世,根本无需以凤血暖玉为引。这荒古无处不在,自在人心。”
  “我能够清楚地知道你此刻在想什么,也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我并不能给你,你得自己去取。”
  “凤血暖玉不过是我心头的一滴血凝成的,你们若喜欢,拿去便是。”说完,她仰起头朝风默笑了,那笑颜天真无邪。风默看见她胸口心脏出的衣料上渗出了一点红,那是凤凰的血。
  不知不觉,女童带着风默走到了悬崖边,那悬崖陡峭深不见底,只能看见无边的雾。
  女童朝着前边指了指,远处的山峰雾气仿佛活过来了一般,像一幅名家笔下的水墨画。
  她说:“看,那是驳,饲养它可以避免战争。”
  “那是冉遗,吃了它的肉能避开梦魇,能辟凶邪。”
  “那是讙,饲养它同样可以辟凶邪,吃了它的肉能治好黄疸。”
  “那是数斯,吃了它的肉能治好赘瘤和癫痫病。”
  “那是类,吃了它便可以免生妒忌。”
  ……
  “这是你们梦寐以求的大荒,你们为了得到它们正在一步步地破坏平衡。”说完她又低头看了看心口,那里渗透的血染红了大片布料。
  她叹了一声,看着远处水墨画般的山水与异兽,说道:“你们的欲望会将你们吞噬,你们要面临的不只是饥饿和恐慌。”她看着远处,仿佛透过那重重山峰看到了未来。
  “这罪果只能由你们来承担,直至暖玉里的血流尽。”
  “回去罢。”她笑了笑,将护在掌心里的桃花瓣捏碎了。
  风默猛地睁开了双眼,无神地盯着长了霉斑的天花板,忽然被拥入了一个强有力的怀抱。他耳边传来一声叹息,尔后听到有人说,“睡了快一个月,你也算不容易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洗白闫老板的智商,然后正式开始逃亡(/ω\)这个可怕的世界
  文中出现的异兽出自山海经
 
  ☆、他们的野心
 
  他耳边传来一声叹息,尔后听到有人说,“睡了快一个月,你也算不容易啊。”
  风默看着那人未理尽的胡渣看得愣神,梦中的时间过得太过缓慢,让他的头脑也如同生了锈一般转不过来,过了许久才接受了面前那个看起来落魄寒酸的人是闫裴。
  闫裴身上穿着的仍是高级定制的套装,但那裤腿上却沾了泥,而袖口也被血染红了。整件衬衫看起来皱巴巴的,几乎看不出原样。他此时正拥着怀里的人,力气之大仿佛要耗尽全身的气力一般,担心着那人转眼间又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闫裴紧紧盯着面前那刚刚醒过来的人,要将那面容刻进心底,要让那双眼只看得到自己一个人。
  风默觉得那拥着自己的人像是魔怔了一般,那眼神执着得如同磐石一般,但下一刻,他看到男人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眼里显露出难说的疲倦,他看得出来,男人实在是太累了。
  闫裴在看到风默睁眼的那一瞬,倦怠如浪潮一般席卷而来,同时一颗悬着的心也随即落回了原处。一个月前,他为了将研究团队安全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不顾危险地出现在联盟首都,而后为吸引联盟注意又故意落进了其圈套里,却不料在雀岭上时风默遇到了危险,他在找到风默的那一刻几乎是崩溃的。
  风默趴在泥地上,整张脸埋到了湿润的泥土里,他当时很安静,安静得一动不动,怎么叫他都毫无反应。他的脑后有一个被枪打出的血洞,正汩汩地流着血。闫裴跪在地上将对方勒进了怀里,他不信这么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死了。果然如他所愿,风默脑后的血洞竟以一种不能解释的速度快速地愈合了,那是医学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然而在伤口愈合之后人却没有醒来,反而陷入了无休止的沉睡。
  林悻曾说,我很好奇他的伤口里为什么没有子弹,你知道我向来不相信什么奇迹,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不能把人借去研究一阵子,反正人还没醒。
  当然,林悻的请求被闫裴拒绝了。
  男人便这么拥着自己睡着了。风默没有将对方推开,而是将手覆在了对方的后脑勺上。这人虽长得高大健壮,性子也是痞气不正经得很,却长了一头温顺的头发,那头发虽短短的立着却丝毫不刺手,就像是一只藏起了锋芒的猛兽。
  他就这么被拥着,躺在散发着一股汗液味的床上。他想起来闫裴所说的“睡了快一个月”,难道那个梦是真的,他的意识真的到了一个时间过得及其缓慢的地方,那里的一切皆停留在古时,有一群只存在于古书上的异兽在那儿活动着……细思惶恐,研究人员所梦寐以求的一切,他竟然都在梦里遇到了,那些竟然真的不只是一个奇妙的构想。可是,在他昏睡的这一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急迫地想要知道。
  男人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呼吸变得平稳而绵长。风默轻轻地将自己从男人的怀中抽离出来,让男人能够躺在床上更好地入睡。
  男人怀中一空,似乎有些暴躁地在床上摸索着,却仍闭着双眼。
  风默坐在床边上,看了他一眼,随后朝四周快速地扫视了一下,最后将一个枕头塞到了闫裴怀里。
  闫裴抱着那枕头又沉沉睡去。
  风默把脚放到了地上后才发现没有自己的鞋,于是便光着脚走了出去。
  这个房间的门虽然已经被拆除,却留了一个门框在原处,劣质的木制门框上有大片白蚁啃食出的痕迹,丑陋又明显。
  这样的地方闫裴并不是不会来,却通常不会在这里待太久,又结合闫裴身上沾染的泥土与血迹来看,风默完全想象不出,在这一个多月里,闫裴遭遇了什么。
  房间外是一个简陋的会客厅,有两张磨破了皮的单人沙发,和一张缺了角的玻璃桌。方珞眉在外面睡着,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看起来越发的清瘦了,就像一只骨瘦如柴的猫一样。
  方珞眉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时便坐起了身,仿佛被惊醒一般陷入了警惕状态,却在看到来人是风默后整个人松懈了下来,语气轻松又惊喜地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风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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