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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人鱼有病 作者: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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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异能 阴差阳错

  “但是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他冲陈楚云伸出手:“抱我去沙发好吗,我的饲主?”
  陈楚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手从他腋下穿过,把他橫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给你三天时间,你要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不然我随便找条河把你扔进去,放你回归大自然。”
  收养一只受伤无法自理的动物还好,养着一只未知属性完全能自保的野生动物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黄扇身上虽然还有一些伤口,但是大多数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黄扇轻轻笑了一声,食指拨了一下陈楚云的耳垂:“你这么急着想知道答案,不如跟我上一次床?”
  听听,听听,这说的叫什么话!
  陈楚云后退三步,他眼睛瞪得圆又大:“你是不是有病?!”
  黄扇笑得喘不过气。
  
  *******
  
  陈楚云在网上发了个帖子:我家鱼有病怎么办?
  鱼类爱好者对待这种温吞的生物有种说不出的宽容和宠爱,很快回了帖:
  我是小泡泡:有病换一条啊,别买那么金贵的。
  水草我的爱:你可以煮了吃。
  卷纸在手天下我有:楼上怎么能这么凶残,遇见这种人,我只想说:煮完了分我一口!
  陈楚云:“……”
  陈楚云使劲往下翻,翻过好几页,突然看见一个叫粉红香草的回了一句:“你把体型和病的状况描述一下,我懂一些鱼,也许可以帮你。”
  陈楚云发这个帖子其实算是半开玩笑的,见着这么认真的妹子有些过意不去。
  陈楚云加了粉红香草为好友,考虑了一下,描述道:“鱼挺大个儿,一个大鱼缸里就养它一条,孔雀蓝的,最近非常傲娇,有时候喜欢爬出来睡觉,是不是该放归自然?”
  粉红香草沉默了一会儿,问他:“爬出来?你养的娃娃鱼?能发张照片我看看吗?”
  陈楚云手机里有一张黄扇的尾巴尖儿,拍得有些模糊,他把照片发给了粉红香草。
  粉红香草沉默了。
  陈楚云没把这事儿放心上,他喝了口水,一低头发现大头给自己打了个电话,随手接了起来,对方说等会要来坐坐。
  陈楚云觉得有些奇怪,大头约他一向喜欢出去胡吃海喝,怎么这回转性了?
  再奇怪那也是要来的。
  大头来的时候陈楚云已经把黄扇藏进浴室里去了,大头跟他打了招呼,露出身后一个苗条美艳的女子,大头冲他挑挑眉:“好看吧,我女朋友,晓香。”
  晓香非常礼貌地跟陈楚云打了招呼,接着问他:“我可以在你房子里转转看看你的各个房间吗?”
  大头哈哈一笑:“你转就是了,喜欢什么就抱走,楚云的跟我的那都是一样一样的。”
  陈楚云无奈地摇摇头:“挺能耐啊你,哪儿认识的?就你外婆那个小渔村?”
  大头掏出手机给他看上次偷拍的鱼:“可不是,也是个外乡人……哎,你们是不是认识?她刚才突然说想往你这看看?你这可不对啊,千万不能给兄弟戴帽子知道不?”
  陈楚云愣了一下:“你等等,我去一下洗手间。”说着转身往浴室走。
  浴室的门被开了一条缝儿,陈楚云心里一惊,刚要上前推开,门缝里露出晓香的半张脸来。
  晓香打开门走出来冲他笑了笑:“你好,我就是粉红香草。你的鱼状况一般,我建议你们可以上个床。”
  你们是不是有病……
  陈楚云的表情非常扭曲,他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自己的感受了。晓香眨了眨眼睛,有些担忧地问:“你还好吗?你看起来很不舒服,针对你这种情况,我建议你们可以上个床。”
  上个床
  个床
  床
  ……
  姑娘你是觉得这事儿能包治百病吗?
  你们是真的有病吧……
  陈楚云的头不受控制地疼起来。
  大头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不见俩人回来,过来一看,嚯,俩人木桩似的杵在浴室门口,陈楚云还一脸心痛状皱着脸。
  怎么回事儿?兄弟给解释解释?
  陈楚云欲哭无泪:说什么?我跟你女朋友来浴室看我养的鱼?来讨论一下不同物种的繁衍问题?说给你听你信吗?
 
☆、哟,人鱼
 
  大头在陈楚云家里吃了一顿气氛非常诡异的饭就带着女朋友走了,临出门前大美女还回过头来叮嘱他:“陈先生,你记着我的话,你一定要记着我的话啊。”
  陈楚云倒是想忘呢,但是大头那怨念的眼神简直要让他下辈子都把这事深深烙印在脑海里了。
  真是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得好睡得香,黄扇身上的伤好地非常快,不仅是伤口,连他的头发指甲都长得很快,浅棕色的头发摸着非常顺滑,陈楚云拿剪刀喀嚓一下给他剪了。
  黄扇无所事事地伸着手让陈楚云给他剪指甲,身上莹亮亮的鱼鳞闪着孔雀蓝的光,非常漂亮,连上半身原本瘦的只剩骨架的小身板儿都长出肉来,肌理细腻又鼓着力量的美感,麦色的皮肤在灯光下很好看。
  种族天赋啊……陈楚云心里默默地唾弃了一下,要是自己天天这么睡了吃吃了睡也能长肉,不过那张出来的恐怕都是肥肉了。
  下午的时候陈楚云接到前男友的电话说要来领走毛毛,顺便吃顿饭。
  陈楚云的意思是领走毛毛可以但是这饭就免了。
  前男友笑笑没说什么,下班的时候当真就在广场领走了毛毛,穿得人模狗样的,干出来的事儿可真不像人事儿。
  陈楚云在酒吧闷到第三杯的时候感觉自己大概来了大姨夫,情绪很不好。
  他前男友跟他说起来还是大学同学,当年追陈楚云的时候闹得动静那叫一个大,送早饭占位置那都是小儿科,连陈楚云玩个网游都跟着去玩个对立阵营天天给他送人头,陈楚云溺死在这感情里,现在回想起来也不是很喜欢,只是对方一味地付出让他甚至产生了负罪感,好像自己再这么拒绝下去就太不像话了似的。
  陈楚云开始试着回应这份感情。
  然而爱情并不是感恩,错误的开始注定痛苦的结局。
  说是人心不足也好,说是终于得到了腻味了也罢,总之从两个人在一起以后争吵就没断过,穿什么衣服要吵,喝咖啡加不加方糖要吵,就连买菜到底2块2买的还是3块5买的也要吵。
  陈楚云不抽烟,烟味叫他的肺部非常难受,那位刚开始自然是向着他,后来就心安理得的在他边上抽,陈楚云咳成一团也是视而不见置若罔闻。
  这样的日子纠缠了一年以后陈楚云终于受不了了。
  本来也不是因为爱情而开始,仅有的一点感情也在日日的消耗里磨空了。
  陈楚云非常平静地提出分手。
  然后拎包走人。
  然而纠缠一直没断过,陈楚云甚至怀疑他留下毛毛是故意的,故意找个借口。
  毛毛对他来说也许只是个媒介,但是对陈楚云而已不是,毛毛是他的家人,所以当毛毛被拎出来做要挟的时候陈楚云别无选择。
  对方像是抓住了他这一点,猫逗耗子似的玩得不亦乐乎。
  陈楚云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他没工夫陪他继续耗下去,他才二十多岁,凭什么要在这么一棵歪脖子树吊死?
  也不是没想过重新找个人开始,但感觉总是不对,陈楚云不肯勉强,只得作罢。
  陈楚云回去的时候已经醉了。
  他掏出钥匙对着门捅了半天没找着钥匙孔,眯着眼睛弯着腰扒在门上看了一会儿,身子软绵绵地往地上滑。
  黄扇在里面早就闻到了陈楚云的气息,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人进来,有点不放心,支起身子往门那里挪,扶着墙半坐在门前的换鞋凳子上,把门开了一条缝。
  陈楚云的头正枕在门边儿,这门一开他的头顺着力就往后仰,正对上黄扇的眼睛,他冲黄扇笑了笑:“你好,帅哥,喝一杯吗?”
  黄扇板着脸把他拖进来,陈楚云一手捏了捏黄扇的手臂,打了个嗝:“哟,帅哥身材不错,练过啊?”
  黄扇不理他,把他往卧室里拖。
  陈楚云靠在黄扇身上,这冰冰凉凉还带着水汽的感觉让他非常舒服,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膏药似的黏上去。
  黄扇把陈楚云放在床上,陈楚云头晕难受,皱着眉在床上哼哼。
  黄扇抬手拨开他的刘海,轻声问他:“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喝水?”
  陈楚云昏昏沉沉地,感觉有什么带着凉气的东西靠近,抱住黄扇的脖子就不肯撒手了。
  黄扇两手撑着床从上俯视他,猫一样的瞳仁缩成了一条线:“我好看吗?”
  陈楚云傻愣愣地说好看。
  黄扇笑得眼睛弯起来:“那我们来上床吧好不好?”
  陈楚云盯着他的瞳孔,精神有些涣散,愣了一会儿微微点了点头,他感觉自己的衣服被脱了下来,两条腿被分开折起,他有些疑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一抬头就撞进黄扇的眼瞳里,他的瞳仁像一片海,那么美,又那么危险,深不可测。
  陈楚云觉得身下好像有点疼,但是他动不了,他甚至转移不了视线,他张着嘴大口喘着气,胸口又闷又疼,好像什么东西要从他身体里拼命破土而出,他的眼角止不住地淌下泪来,整个人被一种绝望的气息填满,他就那么看着黄扇的眼瞳,就这么看着,看着那片蓝色越来越近,越阔越大,直到将他整个人沉浸下去。
  陈楚云在水里挣扎,他挥动着自己粗短的小胳膊小腿儿,从水下往上看是不可思议的蓝,那么透亮的颜色,却带着那么绝望的感情,陈楚云吐出最后一小串泡泡,看着它们向上漂着,自己浑身脱了力向下沉去。
  大概要死了吧。
  他的视线变得模糊,朦胧中一条蓝色的大鱼向他游来。
  那是一种怎样的生物,那么大的尾巴,那么好看的颜色,那么,美好的生物。
  陈楚云向他微笑,你好,漂亮的大鱼。
  再见,大鱼。
  再见。
  
  ********
  
  陈楚云醒过来的时候全身都在痛,尤其是腰,又酸又涨,他翻了个身,腿下一软,差点扑在地上,一道人影立刻上来接住了他,他的声音非常好听,低低沉沉的,又像有调子的歌一样,与平时听到别人说话的感觉不一样,他说:“宝贝儿,慢点儿。”
  陈楚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看那张与黄扇非常相似的脸。
  丫居然会说儿化音了!
  陈楚云又往下看了看。
  丫居然长出了腿!
  丫居然比我还高!
  不能忍。
  没天理了,生无可恋,让我去死一死。
  作为一个心塞的饲主,捡来的小丑鱼长成了大美人儿,爬上了自己的床,关键自己还是下面那个……谁都别拦着我我要给大头寄刀片儿而且要货到付款不能便宜了那个罪魁祸首!
  黄扇低头在陈楚云额上亲了一下,笑着问他:“你早上想吃什么?”
  吃什么?吃你行吗?
  陈楚云恨恨地揪着被角。
  黄扇并不介意,他把陈楚云打横抱起来:“你先去洗漱,昨天我已经清理过了,应该不会太难受,我煮了粥,一会儿你尝尝喜不喜欢。”
 
☆、哟,人鱼
 
  陈楚云在黄扇怀里挣扎:“放开我!我不要起床!”
  黄扇有些无奈地看着陈楚云缩回了被窝,像个土拨鼠一样只露出一点缝隙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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