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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稔昆季 作者:修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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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站的人在增多。我看过了太多的人。只是突然间想远离。那些旋转的楼梯在我的眼前来回地转。转到了最下边。只是我一直不敢踏上去。绕开它们从另一个地方离开。还有远离开太多的行人来确定自己不需要太多的依靠。到现在我一直没有再认识新的朋友。所以也许就是那一刻起什么也不会再发展下去了。这样是最适当的理由。在校园里来回去转动。阳光。人群。海风。这样的一切总会来得太快。让我去认识了一张又一张陌生脸。只是始终都不会太过熟悉。就这样子静静地继续到最后一秒钟。离开的脚步也在近了。在我眼里突显出了陌生的环节。不眨眼睛盯着一个方向望去。似乎也做足了准备。我的脸上露出了一种神秘的微笑。到时候就可以进行。夜空里飘了几只飞蛾。抬头。那些灯光刺痛着双眼。无法去捕捉那些细小的影子。一边又经过那些人流。我低下头又走开。到一个角落里找那些遗落的迹象。
  我想到了谁。谁又在我的生命里。我想起了电话响起时的声音。还是她不流利的普通话。还有杂夹着广东话。我一直在为自已庆幸。要是那个时候她不去认识我的话。那么似乎我们就不可能认识吧。原来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遇到一件事情原是很美好。然而让我知道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就够了。其他的人我再也不关心了。和我都没有任何关系了。如果要确立原因我想有些人应该清楚。为此我曾经说过的话语也许有人记住了。其实我这样的一个人用着心地去再乎很多人。只是留在生活里的却仅仅只有几个人。像是那些出现在其他地方认识并不会再关心了。与我相同的也许只有她能理我的心情。陪我开心陪我难过。这就够了。一直感激存在。这就是一个最真实的我。
  这列车又开始行走了。带着我到那一个大都会。我望着车突外的影子掠过去的景致。那是属于我心中的感慨。我一直清楚地那列车转着渤海一圈南下的场景。那些声音一直延续到终点。有些人来了去了没有停下来。有些一直停下来了但去依旧是陌生。不会如此深刻地记着一个人。有一年。我看到有人带着脚踏车上了车。只是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静静地吃着我的泡面。不理会这样的事情。不和周围的人说话。那些繁华丢掉在身后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原来离开还始终还是得回去。再靠近它们的每一滴近照。有一天东西叫天长地久。我到了它的尽头。没遇到理想。最后又回头。身后却只是一片沧海桑田。如此一来。我看到了这种东西。它是我一个人的尽头。不需要任何人参与。
  那些城市中我记着一个城市。那但是济南。我在这里的时候认识了李。在我生命里做过重要角色的一个人。只是这种感觉与爱情无关。仅仅是一种深知的朋友。但给予了我无限的鼓励。让我有足够的勇气能活下来。我认为有一种感觉不用道明就可以了。深深地放在心间就可以了。就我们彼此都明白的一种答案。就静静地放在心中不要表现出来就可以了。那才是最真实。这一直是他对我说过的话。所以不敢轻易地忘记。还有他的那些声音。他的那些看过的字迹。透露出来的真情实感。原来我一直没有用最简单的语言来讲述这件事情。那些华丽的词我不会再看了。以至于到了现在我很少再去看那些华丽的语调了。其实都不真实。所以我只是经过一次就可以了。这也是他对我说的话。
  我的语言一直都很简单。简单到了复杂的程度。但我不喜欢用那些张扬的词汇。到现在我都很少看其他人的文章。我不懂那些词的意思。甚至说我讨厌那样的境地。它不可能带来什么。纯属于那些无聊的意淫。这些话语如何地表述。我始终没有学会。我不去穿插多么唯美的情节。因为在我的故事里我也不需要情节。有一些人的爱情观念极其低俗到了一定的程度。放在嘴边的爱情终有过期的时候。也许那些保质期现在已过了。必要的时候或许还得用保鲜膜吧。但是可怜的人始终都不知道。我不禁要笑了。那些口口声声所要说的爱情到底是什么呢。我想一下子很少懂。那我就再进行下去。其他无任何观念的价都不值一文。我尊重我们一直保持的这种关系。不变质。
  睡一觉以后睁眼看到那些熟悉的地方。明珠塔。金茂大厦。环球金融中心。我的心里放下的故事多的数不清。一直投放到那些高楼林立之中。但有一些至始至终遇不上一次。也许这些行程中都没有在同一个点上的内容。所以不是同类。如果有时梦可以是真得。我梦到那些让我泪流满面的人真得出现过吗。我的问题一直很多。都放于心间。沉默到最后又要忘记。只是很多人都忘记了。所以就用一种陌生的话语来表达。没有再深入的理解了。我想此时明确了很多事情。我们并不再乎的是感情。其实到底有多深才是真得。原来要是只是一种排挤方法。但对于我来说或许不如此。勇敢地和一些人保持距离。而留下来的只是曾经最重要的两个人——贞和李。一直是最最好的朋友。其他都不是。
  临行临别才知道有一些重要的东西。在那开时又在那里结束。只是少了的原来就是心间最明确的答案。只有那两个能与我有关了。我想因此能重意的也有与他们最纯真的友谊。延续多久都不变。最真心的答案。偶然间的一段距离让我放下的东西却是很多。我想也许此刻就够了。珍惜一小部分就可以了。其他的全部放弃。这就是最好的方法了。没有其他。有一些不值得。纯浪费感情。有他们两个人就可以了。我想就该如此。希望的理想也许就你那些流光的泪水吧。再也不存在了。两个就够了。只需要他们两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的歌声
 
  
  可能是很久没有这样子了。我只是脱离了外界的联系。一个人走向了很远的地方。从那个能让我安心的夜里。我确定我能做到最好。因为我开始在相信一个人。那是更古老的时节里我们有过的约定。也许是这样子。我现在每天都要哭很久。我想清楚一定的原因。可是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总也没有答案。我在走。走向不同的角落里。看过不同人的目光。偶尔投入到的内容里。却是永远不想走出的世界。世界可能在忘记我。而我只记得他给过我的信念。是一生的事情。可是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找不到相同的脚步。应该去遵守什么呢。只记得他唱的那么多歌。我一直喜欢王菲。他还是唱了很多王菲的歌。那个晚上不会再次出现了。偶然想一想。还是那样地美好。因为梦到他的缘故。还是另有理由。只是现在不是很清楚。
  昨天的天很黑。零辰一点才睡去。想很多的事情。最近的这个世情总也不能放下。不知还能持续多久呢。确实在心中存在一种障碍。但不知如何去揄越。开始在记忆里摸索着一条路。是看不见。也是不能指引。才限定在一个有限的时间里。这个时间是多久呢。是我明天选择死亡时留下的一个悬念。无人发现我的尸体会在哪个角落里。也许永远也无人能找到。这是我自己给自己搭建的一个空间。还在计划的时候就想到了我走过那么多路。而路上发生了哪些事呢。我都没有具体地记下来。这总是我的事。事件结束后我才能突然明确地做着不可理喻的活动。是精神出现问题。再去看心理医生。之后我才相信。他让我相信的理由是什么呢。不过就算没有理由我也相信了很久。不会空洞地看到花开到花谢。感激一直存在。
  有时候我在听说很多事情。不同的人们说不同的话语。早上很早就醒了。大概是在4点多的时候。天刚亮。门外人要出去吧。开门的声音。我从房间的窗户看到外边的灯光。还有晨曦透过来的迹象。然后再听到门外的谈话声。这是个杂乱的世界。很想早一点离开。我不想听到外边谈论奇怪的话题。我只要安静。可是他们还是不听话地谈论。时间却过去了很久。每到夜里也是如此。所以我不想回去。我很想到回那一晚的安心。可是却没有了。其中的理由有很多。以后会慢慢地诉说吧。但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以后。早上落泪。夜里落泪。控制不住。人总是一种无耻的动物。不例外地以为想要自私一次地抓住幸福的机会。可是我没有学过这样的课程。所以还是放弃了幸福的临近。
  有一种压力让我喘不过气来。也许在更早以前。我不该到那个地方。但是还是去了。那儿发生的事情。处于一处矛盾中。我很傻地以为一切只是不情愿地做过的事情才可换回更多。可是恰恰相反。这个错误的选择。只是让我不得不去做后来龌龊的选择。只是我相信他。他不会去恨我所做的选择就可以。这个时间不知道有没有像预定的那样。会有好转的迹象。所以现在断开所以的联系后细细地想一想。离开。再去其他的地方。这些地方又能有什么呢。都不是一个样子。所以偶尔间在这样的夜里徘徊过。但还是没有想到可以遵循原则。当然也不可以一味地去依靠别人。再到以后。我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是我可以找到的内容。记得有一个姐姐和我说:“少年本就不该太定性,你这样会变老滴。”也许我真得如这个姐姐说的这样子。老了好多。却没有恢复的可能了。
  那个夜里我想要的也不过就是一种安心。这些年里活得太累。只想要好好休息。可是错过的机会永远不会再有了。所以开始的过程不就是没有抓住的机会。后也便没有了机会。开始要投入到紧张之中。那些年里有过的时间只是短暂。来不及再去回味又要开始新的开始。忙碌中或者也可以能充实自己。证明自己的价值存在。然而我的这种价值可能总会付出更大的代价。可能在以后的一生里都不会有好转。但是能为此做一种补偿又何尝不是为了那个让我不能去再爱的约定。就是这一点是一个生命永远不可能愈合的伤口。不爱的情况有很多种。我的这一种有时候的确不能成就一种理由。即使如此我也不去后悔过什么。谁要当初有过这样的决定呢。还是为了一个很久远的都不会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人。现在的这刻我只相信后来的这个人。没有什么再去想念曾经。好像解放了一样。
  安定一直不会在生命里是一个人的事情。有一个人的家。有一个就算受了伤害还可以依靠的人。当很久出现在生命里的那些人再次地失去感应时。也许就有不一样的想法。还能再爱吗。为什么有一些爱情一直不会是我呢。但还得让我去祝福呢。这样的问题不想再次地探讨。再次地走。没有固定下来的脚步。但却为身后有过的幸福而做足了很大的勇气。不会再有理由留下任何的痕迹了。远离就是找不到了。好在我知道很多地方还是发生了很多事情。这里面有过我。所以再次地过去时。有同种感受。然而有谁能记住这样的一切呢。我只想拥有那个夜里的安心。有他的歌声在耳边静静地想起。而且还是会能延续很久。那种感觉会不会一直到永远呢。只是我想的一种最简单的生活。好像也很远。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成功
 
  ——先祝小屁孩中考成功,再祝我韩语会话成功。
  明天小屁孩就要中考了,先祝福他能成功。其实这种方式我也用了无数遍了。不知道还有一定的作用吗?也许只是我自己这样做而已。只想在他考试的时候给他一种鼓励。有时候,我只是在不影响他的情况下给他发信息,只是到了考试这会儿,我没有再更多地给他发信息了。广东那边现在天气不是很好,下雨,洪水,总之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不平常的事,但愿都能早早地离去。有时候,想到自己是不是就能过去陪他考试呢?或许总是不能成功。或者自己的时间有限,也正好赶在我也考试了。很早就准备了,可不知还能行吗?总是在一定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实力问题,也都不成功了。考完这个再次地复习其他的科目。在这样匆忙的日子里充实自己。那个时候有些东西似乎早就忘了。还记得那是很早了吧,那边刚好有台风,我正好那边感冒,听说小屁孩一个人在家,生着病一晚上陪他聊天了,直到他睡着了。我才一个人做其他的事,我睡不着。有时候就是这样子,能为了一个人而不顾一切也就够了。
  面临考试。他也一样,我也一样,总会无场无息间充满了不样的情绪。或者不是因为考好与考坏的问题了。看了一篇报导,说道90后根本不重视考试,不像80后一样,可能是家庭观念不一样的缘故。同样的考试,挂一次再去考一次,这也是种习惯了,不知何时才能改变一下。这回的韩语会话考试,我只想到我能过的一面,没有向相反的一面想,也许这回和其他的那些考试不一样了。但是这总是这个时候想太多的事,不能再想其他事了。今天的事有很多,天气阴沉,空气闷热,下雨了。时间不会在这一刻停下来,有种内容也不会变得空洞,只是在没有曾经的情况下,我依然过一个人的日子,没有尽头,也没有想法。很多夜里我也在想很多问题,只是这些问题能成为更重要的一个层面吗?原因我却始终不知道。天亮以后,又是新的一天,又赶上了放假,也就可以回家了。不知道家是什么样子,从来也不会去想象。和家的关系也变得很陌生了。出现了多久以后才发现,也不在我的脑袋里了。同时我是会这样地认为了,我没有最终的归宿。才知道这样的一场考试不过也是我要找到一种方式来回报自己空虚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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