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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市的上空依旧被灰暗的色泽压制着，人们无法看穿的东西实在太多。我们只想安静地看着变化的世界，再怎么说与我们有关的过往都有微不足道的时刻，只是我才想到你的同时，还有很多未来及证明存在的价值。无需言表的画面只有在我的脑海里闪现，和原本我们去所想的都会有出入。我们就站这个学校的前面，第二次站在这前面，还是会有第一次来到这儿的感觉。我抬眼望去，现在的时刻有许多的同学来来回回，穿白兰相间的校服，不像我们穿的藏青白红相间的校服。差别就觉得有些落败的途地。我们站在这边望向里面，里面保安隔着栅栏问我们有什么事。我们说是来找人的。我把电话给卓行，让他打通电话过去。这刻他很快接去电话，然后我告诉他哪个电话号码。他拔过去后，片刻钟对面已经说话了。他们交谈，我没有听他们说什么，也没有想过他们会是用什么样的语气。在远处看着他们，距离也刚好，还能在他的视线之内。他边说话，边看向我这边，或者在确定我还处在他的视线范围，这才能放心说话。又不知不觉，都有很多过多的偏离。他的注视之下，各种都偏离原始规迹，多远都要去选择，无处避身。

　　时间用够也也便无什么可以继续演绎，而我们用去的时间也并不能证明什么，只有在这种无边的时刻里，才想过自身面对的问题，不知接下来事件进展如何，显示很多自身的原因，才出现自我心里承载的压力。到时候再回去，到同一个地方，归类到不同的位置，似乎就可能到下一个事件发生。我至很能明确再这样下去，一切都会完结，不会有回转的余地。我问卓行，对方怎么说，会来吗。卓行说，他说让我们暂时先等他一会儿，他快尽快从里面出来。我知道了，也便要直面这种奇特的场景，就在这样的光泽里沐浴着时光的礼仪，至少还别样的精彩。我们在这儿等候，有些时间，有些人，总能没有来由，总有种过多的说不出来的话，或者都没有任何机会来。所有误会解除后，不复存在的东西也会有太多，也许此刻还不敢去想象。那种感觉来的不太突然，对我来说，能放下的又会有多少呢，用过的力气还不不断试图改变的结果，最终只能以此来了解。心里面到也不是滋味了，没有任何想法。我听着卓行在我边上说，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看你脸色不太好。我只能勉强露出一些笑意说，可能是因为太紧张的缘故吧。他说，没有什么，很多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没有必要这样子。我听着他在我耳边说起的话，想的是如此，可就算再怎么样都无力去改变些什么。某个时候，某个人都在自我生命里留有过存在的价值，存在了很久，就像生命的一部分，或许不知不觉中在生活中完成某项使命，就该要退场。无论用尽什么样的办法都是留不住的。同样以这样的方式来做结尾。我没有对卓行说我心里所去想的。某个点上，事件还未结束，人物还未动身，一切还尚早。我们还在等待，用最后的时间。能感觉到的就是自我存活在这些事件里，徘徊挣扎，逃离不了，还要去选择几种答里面的一种，不知是否可以。

　　回顾这段日子以来，很多东西都开始在做改变，不想原来我们也要经历如此的时光，才能进一点得到永恒。其实在想一想很多东西都是有期限的，过了期限，我们便没有了以后，我才晓得自己要去维护的情谊远不止如此。我们都有自己的心态，能保持不变质固然很好，而随着往复的过程多了，有些事难免不会受到影响，或许有种时候，我们都在尽力，才能做到最好。虽然我们都尽力了，但是如此的结果，也便欣然接受。更多的时候只有如此行事，才能安全可靠。卓行问我的话，还有很多不知晓该如何回答的问题，只有在自我心态调和下，也成为了未解之迷。卓行说，我也晓得这究章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无论如何都有你和我留有的回忆。我才看他看我的表情，对以言喻。有很多说不明的意味，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们还有过如此的时光。原来很多东西都是真的，不容许有任何变质的情况。当时我终是那么认为，但却没有按认为的那样进行处理。我能做的事真的没有多少，或者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去做什么，如此以来，很多事便沉寂在了自我形态中，却不知已发生过了什么，或许和我有关，也说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　　

 

　　☆、素稔昆季（12）

 

　　

　　对方到来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注意到。我们只想着自己的事情。有关以后该有如何的发展走向，似乎问题的结果只有我们俩个人一样，和其他人都没有任何关系，总结出来的原因就是这样子。我想妻来的并不是别的，而与其待中不符合的情况，才能看到对方的样子，和对方说话应有的态度。晃眼工夫都是多年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们有见过，仅仅是一人照面，原来已经变成这般境况，换作是谁都很难相信。而对方站立于我们面前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是完全没有挣扎的样子，倒也显得很简单，很安静。脱离出想象中的样子，当时就觉得对方肯定不好去接近，不好去说话。以为我的理解力还是很难去判断，人物的陌生，给人的判断都有未知的来由，压制住心的异样，才感觉到自己意思里所要表现的形式，谁人又能看穿。卓行的表情像停留在更久远的认识的年代里，或者此刻也完全是平静的，就像他说过，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早已经不重要了。原来我印象中的样子是那般透明，不染尘埃。让我去评价他最初的样子和现在的感觉都是如此。没有半点过份。人物形成明显的对比，不知是否长久下去，也会如此。突然间才把我们拉回到现实的世界中来，没有任何可以再去臆想的地步，因为人就站在我们的面前，能亲眼目睹才能算真了解，别无任何猜想，原来我们只处于一种别人无法制定的意识形态中，或者就也不会如此，倒也显得足够份量。

　　他说，不好意思，刚刚还在上课中，让你们等这么久。人说话挺温和的，没有任何不妥。当初我没有和他怎么说过话，不知道原来他说话竟是这般样子，在心中便颇有好感。卓行看到他的样子，依然不冷不热。我也不好开口说什么话，原来我们俩个人都不适合去表达一些意思，用不到任何方式。也许真的如同来的时候，我们都说过不知道，便就是这样。他见我们不说话，便开口道，这边不适合交谈，我们去其他地方。他带我们离开这里，穿梭在这城市的小巷之中，不知不觉，我们就跟在他的身后，绕过这些街道，他熟练地在这中间带人领着我们。这期间，我们没有说过很多的话，彼此也没有看过对方，不知道对方带有如何的表情，行走的途中也没有那么多想。只有他推门进入的时候，我们跟着进去的时候，在玻璃窗反射出来的样子，才看到他的脸超级平静。我又回头看卓行的脸色，也是无任何可以看穿的表情。大概此刻也只有我脸上的表情比较生动吧。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关注过。我们进去后，他直接跟老板说了些什么，看起来他大概和老板也很熟的样子，此刻他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不觉间倒显得如此即好。所有的内容又不能看穿，甚至连半点关联性的词汇都没有找到，也像是朋友的叙旧一样，风平浪静。

　　这家店确实也很普通，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和卓行两个人跟在他的身后，在这家普通的餐馆里，和外面没有什么两样的地方，按照服务生的指示，来到一个角落的地方。我们各自找了一个方位就入座。圆形的餐桌，三个人彼此都没有挨的很近，中间隔了一个位置才坐下来。每个人心中都有那些说不出来的意图，也有些隔阂。不知道多久以前留下来的，无非都是些今日才发现的问题所在，要换作别日，或许也还真的不太能理解。我们三个人起初都没有怎么说话，你出了什么问题一样，久久地找不着切重点。只有服务生穿行于我们的周围，给端水倒茶。我来来回回注视着两个人的面孔，没有多大的问题。待我们周围的人离开后，三个人的动作，才开始有点变化，变得比刚刚自然多了。通蓝用手抹摸着茶杯，偶尔还喝几口茶。没有任何大问题，而另一边的卓行，特别面无表情，动作没有像刚刚那么紧绷。我自然看不清他内心的活动。包括我自己也已经没有刚坐下时的紧张感。通蓝开口，淡淡的口吻，显得平和，没有关点突兀，就给人特平易近人。他说，没有想到你们两个人都真的来了。他和我们说的第二句话，原来还是在他的预料中。不知他是否故意用一卦信引出我们。或许他已经对我们都有所了解，完全看不出他的外表和内心有如此大的差距。

　　卓行开口问他的第一句话便是，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吭地走掉。我既不说话，也听的莫名奇妙，意图不明的说话方式，都是我无法去理解的，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对方看着他说，当时那种情况下，我真的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就这样。对几乎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原来两个深藏的故事挺复杂的，一般人很难去想象。我坐在这儿，一句话都不能去说，他们俩个人在较劲。卓行死死地盯着对方，真的想要去看出些什么。而对方沉默了很久。至于我始终是旁观者，他们也忽略我的存在，只能顾及着自己的情感。我看看卓行，再看看通蓝，这个时候两个人都未开口说话，显得特别平静。我想这平静的背后终是看不见的暴风雨。原来我此刻在想，究竟是一种怎样的会面情况，所有的人都开始质疑对方，在不知明的情况下，我显得很无力。通蓝蕴酿了很久，开口说，当时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很乱，情急的情况下才用刀伤你的，当时看你流了那么多血，我也很害怕。说着说着他眼里打转的泪水还是滚落了下来，听到这些以后，再联想到以前的事。那个时候我去医院看卓行，他只跟我说生病了，至于具体情况，他一点都未对我提及，事情的真实性他们还是继续说下去，似乎两个人都开启了回忆的情感模式，对应今的所见。

　　固有的节奏就是如此地缓慢，来不及告别的东西有很多，回顾起来，多少的不舍，都留在两个人交织的情感中，而得到的便是此时的下场，无论对两个人来说，谁都会承担一定的责任。我听了这么多，总结出如此的话。卓行说，我一直等你能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有些误会你未听我对你解释，就妄下结论，事后又逃之夭夭。卓行现在说的挺激动的，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他们之间的这段感情是我不理解的，甚至我都不想要去理解。再看看通蓝落着泪的脸庞，始终都找不到任何可以去说关于此事的任何问题。我也不想这些经过的步伐，停留的节奏，还有什么是不能说出口的呢。回忆远远没有现在重要，其实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心态，现在也完全说不上来，经历过这种事后，今后绝对不要再和这样的人和事纠缠到一起了。也许我不知道原因就够了，其余的都不再需要，没办法，有些事情无论怎样我都无法接受。他们俩个人的关系就是其中之一。通蓝说，我一直想去找你，可我害怕，那个时候害怕再见到你，害怕再次见到你又会做出怎样的事来。卓行说，你对我做的已经够了，连我周围的朋友都不放过。通蓝才把视线放到我的身上，才知道原本坐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我。此刻他对我说，我和你没有什么矛盾，那封信本也不是打算给你的，或者只是想请你把卓行带到这儿来。我仍是没有说什么话，只听着就够了，也不会觉得多余，有种就这样子做个置身事外的人就好。

　　他们谈话有时候平淡无奇，有时候剑拔弩张。不知是什么原因，但又觉得很多不对头的事情就如此应衬着。我来回看着两个人，其实到如今这个阶段，两个人都没有什么问题。倒是此刻服务生又出现，才缓和一种氛围。不知道对于我来说，还有什么是存在于此的道理，就想先行告退。我说，你们继续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不好意思。我没有看到他们有挽留的意思，就一个人起身走出这家餐馆。外面的世界固然很好，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而一向看不透的结果，此刻出现，应证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也便离开了算是很好。我一个人出门，站在这条巷子里，找寻一个方位，然后能顺利地走回去。卓行出来看我还站在这儿，他说，有些事情，你听了也就明白了，而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晚上回去，再对你说。我听到卓行的话，也许有些已经没有必要了，只好转身离去，按来时的路原路返回。所以说难以预料的东西很多，符合自己的又很少。卓行和通蓝的这种复杂的关系，都让人觉得心累，更别说还夹杂着其他的事。我也很难理解，回去也好重归自己的世界里，不用这么复杂。卓和通蓝说的那些话在我的脑袋里持续回荡着，久久都无法散去，即便在这空空的城市里也无法散去。无法去脱离现实留下来的后遗症。

　　后来他们谈了什么，我也不得而知了。行走在这城里，步伐还是慢了下来，不由地觉得生也是挺美好的，遇见不同的人，参于到不同的事，有自己喜欢的，还有自己不喜难的，林林总总也数不清，而这些美好的背后，都是用无数的悲伤和强颜欢笑堆彻起来的。似乎在有些时间段里，自身的失控和无助都渺小的不可再提。我回来以后就觉得在自己的生活里，变幻样子地发生着奇怪的现象。有时不敢去相信，在陌生的城市里，陌生的面前，开启了另类的思维模式。原谅我这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想象空间。我躺在宾馆的床上，困意来袭，不再多想身边人的事情。和自己没有多少关系，到底也许在来去的途中都明确起来，我睡着的也很快。可能真和自己撇清关系以后，心就没有那么累了。城市里来回滚动的车辆，在自己的人生里带着滚动的步伐。加速前行，一程又一程，都没有停留。途经的地方，自己驻留的短暂时刻，从新启程，在远方像有等候多时的人，那种留存在心底里的希望，至少在自己看来，坚持这么久还是挺管用的，从来没有脱离过自己的人生规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