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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 作者:寒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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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花季雨季 边缘恋歌 美食

  妖男曹平平说:“管箫你看过网上两个男的反串青蛇白蛇的舞蹈没有?简直美到爆!我听说啊,他们晚上跑场子赚大发了。真好,既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又能够赚钱,这种生活最好了。”
  管箫牢牢记住了“反串”两个字。这一刻,他不再觉得男孩子扮女装别扭了,因为他满脑子都是“反串表演可以多挣钱”。他扮女装漂亮,那是经过他自己以及好多人目睹证明过的,如果……管箫快速做了一番假设,他唱歌虽不至于五音不全,但要上台表演肯定是不行的;如果表演舞蹈的话,他有武术底子,即使高难度动作也不在话下。再回想Tommy昨晚说过的话,管箫心里亮起了一盏小灯,他问曹平平:“平平,什么样的舞蹈比较容易学?”
  曹平平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广场舞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妖男的回答在逻辑上没有错误,管箫却仍然愣了一下,赶紧细说:“不是广场舞那种。我的意思是,对于年轻人来说,比如我们,学什么样的舞蹈比较容易?嗯,或者说,学什么样的舞蹈能够让一个人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什么样的舞种不好说。但,有技术拼技术,没技术就拼骚*气和婊*气。”曹平平是个玩咖,对一切事物有自己的独到见解,“好难得哦,你问这个干什么?”
  管箫:“你能不能教我?”
  曹平平:“……”当然能,你是我“妹妹”嘛!等你学成了,我们就是十三中淫*乱双生金花!
  于是,那头的徐拓朗和胡榕达成一项秘密协议,这头管箫和曹平平也达成一项秘密协议。曹平平熟练掌握着线上棒国女团的所有舞蹈,他除了是COS社的骨干,还有一帮“志同道合”专门研究舞蹈的小“姐妹”,只不过他们不愿意加入自持逼*格的舞蹈社罢了。管箫迫不及待要学,曹平平就立刻跟他约了午餐过后的时间。
  早餐吃到一半,曹平平接到胡榕的电话。胡榕神秘兮兮先让曹平平避开管箫以免被偷听,然后说了一段“秘密”,大意是她身为COS社团社长和管箫的好朋友,想把上次比赛奖金的一部分捐献给管箫,特意征求大家意见,然后把管箫妈妈出车祸的事情说了一遍。曹平平着实吃了一惊,他同样身为管箫的朋友,同样没从管箫身上看出异样,他的回应比较理性:“捐一部分我没意见。不过,你是不是先搞清楚管箫妈妈到底被撞成什么样子?如果严重的话,全捐了也行。”
  胡榕说:“不用全捐,那样的话反而会加重管箫的心理负担,咱们是助人为乐,又不图人家回报。而且,捐款额度是个整数,大头是由徐拓朗出的,他出八千,咱们社团出两千。”
  曹平平一下子精神百倍:“卧槽!他俩有奸*情啊!徐拓朗此举算不算提前贿*赂岳母大人?”
  “绝*逼啊!一会儿你吃完饭找我,我跟你详细说!”
  两个人各自在电话里好一阵淫*笑,这才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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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就是一场戏,管箫瞒住众人自己家的伤心事,朋友们也瞒着他暗地里做着“小动作”;你不干涉我,我不叨扰你;你为了我好,我也为了你好,社会如此和谐。
  管箫已经刻意开始转变,从上午正式第一节课他就一改以往只默默听课的习惯,积极举手发言。他已经瞄准了下一次月考的奖金,他有实力。不过,从年级前三十猛然跳到前几,如果一直默默进行只怕会吓着旁人,甚至会引起某些嫉妒和误解。管箫在为自己做铺垫,他要装出一副勤奋好学的表面样子,这样的话,就算下次考试成绩突飞猛进,也不会招来多少闲言碎语。因为,这份努力是大家都“看”得到的。
  对于管箫的这种转变,首先看在眼里的当然是各科老师。这一次管箫考了班级第十、年纪第三十,老师们已经记住了这个学习基础不错话不多的农村小个子男生。大多数老师是兼具慈心与善心且职业道德崇高的,在看到学生在课堂上积极配合时,他们当然在心里给予“孺子可教”的评价。
  身为同桌兼好朋友的胡榕再一次选择性忽视了管箫看似突然的转变,朋友嘛,有时因为互相太熟悉,对于对方的某些变化不是不在意,而是懒得去管。再说,胡榕手头正有一档子不能让管箫知道的秘密事宜要处理,脑子里又全是关于管箫和徐拓朗的“不堪入目”的内容,实在没有精力理会管箫在课堂上怒刷存在感的行为。
  自然而然地,又是徐拓朗“第一时间”发现了管箫在课堂上的积极,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就主动询问管箫。
  不得不提的是,今天中午徐拓朗赶走了那些平日里拱卫他的兄弟,独自“霸占”了管箫。这倒不是因为徐拓朗想表白什么的,而是因为徐拓朗独占管箫带给他的一份菜却不愿与兄弟们分享。这头的祝春林和宾海,那头的胡榕和曹平平,全都咬着小手绢默默诅咒:吃独食的男人JJ短5厘米!
  管箫对于旁人“诡异”眼神的抵抗力已经大大加强,他一向奉行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人生观,向徐拓朗递去饭盒的时候也就不扭捏:“没有突然变得积极啊,我只是觉得自己慢慢适应了城里老师教课的节奏,所以才试着积极一些。”他才不会说其实自己为了奖学金在演一出戏。
  这本来就是一件小事,管箫的解释又合理,徐拓朗就被糊弄过去了。大少爷把管箫递来的饭盒打来,一股肉类特有的香味立刻扑鼻而来:“哇!酸豆角炒肉!哦呀好烫!”
  徐拓朗急欲下口却不得的样子把管箫逗乐了:“我请食堂打饭的阿姨帮我在蒸汽里腾了三分钟,你小心一点。”
  徐拓朗一面哈着气,一面开始咀嚼烫到他舌尖的那一勺菜:“你真有心——嗯,好吃!”
  酸豆角的制作很简单,市场买来的长豆角洗净之后浸在淘米水中放入密封坛子(陶制为宜),三天之后青色返黄,酸味就出来了。捞出之后沥水切丁,和肉丁(条)、少许干辣椒末一起爆炒,味道就出来了;酸、辣、鲜,教人欲罢不能。泡菜之类最容易化解肉类的膻腥之味,棒国就有辣白菜裹着烤肉片一起下口的吃法,只是那穷乡僻壤的番邦小国实在没什么物产,于“食之大道”连我大吃货帝国的腿毛都比不上,其国食物实在乏善可陈。话说泡菜之类原本起源于天*朝川湘等嗜辣省份,盖与明朝时辣椒传入有关,某小国历史学家却考证其国泡菜历史有上千年之久,呜呼,辣椒自中南美洲传入我亚细亚未满五百年……果然历史木有真相,宇宙棒国实乃世界文明之发源地,吾等服之!
  徐拓朗埋头专心吃,猛然抬头,就见管箫看着自己,大少爷有点不好意思:“怎么了?我吃相很难看么?”咀嚼的动作就慢了一些轻了一些。
  管箫笑着摇头:“不是。我是在想,真的有那么好吃么?”他是真的搞不懂,同学们为何对家常菜这么痴迷,是不是城里的学生口味都太刁钻?
  “当然!你别以为我品味很低下哦,我告诉你,一般厨子做的菜本少爷是看不上的!”徐拓朗义正言辞,想了想又发表一通大道理,“你啊,这叫那什么‘只缘身在此山中’。因为你常常吃到这样的饭菜,所以觉得没什么;就像我家里很有钱,所以花出去没什么。但是,站在别人的角度来看,事情就不一样啦!那些没有带饭天天吃食堂大锅菜的,见着你做的饭菜就相当于见着绝世珍馐;那些家里没什么钱的同学见到我花钱,就会觉得富人和穷人的差别原来那么大。”
  “嗯,是这个道理。”管箫乐了,徐拓朗的形象在他心里再一次有了良好的改观。其实,眼前这位富家公子什么都懂,只不过公子有公子的坚持。
  管箫稍微走神,就听徐拓朗一声呵斥:“你自己怎么吃这些!?”
  管箫暗道:坏了!
  管箫带了两个饭盒,给徐拓朗的饭盒里装的是酸豆角炒肉,自己饭盒里却是青菜加米饭。这种“差别待遇”,一方面是为了省钱,另一方面是为了感激徐拓朗的承诺和帮助。管箫不是那种耍心机非要在徐拓朗面前装可怜的人,他准备了两份不同的饭菜,却没想到徐拓朗午餐时会拉他单独坐在一起。所以,他一直都看着徐拓朗吃,好让时间混过去,可是,他防不住徐拓朗主动掀开他的饭盒盖。
  管箫自以为反应奇快:“我一直都不喜欢吃肉啊,我是素食动物。”
  “胡说!”徐拓朗拿眼瞪他,“你成绩也不差,怎么净做这种傻瓜才做的蠢事!”
  命里有时终需有,于无有处有还无。有些事情,不管如何防备克制,它仍然按照它的既定轨道发生,人们称其为“命由天定”。管箫防备着,小心翼翼打理着他和徐拓朗的关系,不要太远也不要太近,徐拓朗对他有恩,他记着,他有能力就一点一点回报,他没想过其它的细枝末节或者节外生枝。可事实,正如徐拓朗对他说的“只缘身在此山中”,他看不透的他不懂的,换成徐拓朗的角度,又是完完全全另一番风景。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今天心情好,悄悄放上第二更,尊素任性啊~~
 
  ☆、第 23 章
 
  管箫嘴硬:“我是真的不爱吃肉!真的!”
  “所以你才长得像个霍比特人!”徐拓朗非常不客气。
  《魔戒》(又名《指“怀”王》)系列影响深远,管箫知道霍比特人是比人类矮小的种族。作为男生,身高不高一直是管箫心里的痛:“什么叫霍比特人?我才十六岁,我还会长高的嘛!”
  “不可能!”徐拓朗直接否定了管箫的“幻想”,揶揄,“你一不爱运动,二营养跟不上,你不可能长高。我从没见过别的男生十六岁只长到你这个高度,你自己说说,你才一米二几啊?”
  好脾气的管箫终于被激怒了:“你才一米二几!我明明一米六!刚好一米六!脱了鞋量的!裸高!”
  不知为什么,徐拓朗看到管箫炸毛之后反倒心情极好:“你看,你明明在意身高,为什么不注重自己的饮食?男孩子长个儿就在这几年,一旦错过就是终身遗憾,你不想一辈子都一米六吧?吃肉可以均衡营养摄入,是必须的,以后别省啦!”
  管箫看着徐拓朗的笑脸,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勺子戳在饭盒里拌来拌去:“说出来你别笑话说,我一直跟着妈妈……生活是挺辛苦的。当然,也不至于穷困到吃不起肉,只不过有些花费还是能省则省,钱留着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妈这次被车撞了,我们老家太偏僻还没有普及医保,钱到这时就尤其重要……这是穷人家的真实情况,你第一次听人说吧?”
  徐拓朗的笑容淡开了,问道:“你跟着妈妈生活——你爸呢?你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么?”
  管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是刻意回避的。他不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他的父亲活得很滋润,可是,他目前的生活状态与单亲家庭的孩子有什么区别呢?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甚至不如单亲家庭的孩子,至少别家孩子的妈妈不会走在大街上被人故意开车碰撞。管箫只说:“徐拓朗,我是真的很感谢你承诺保留我妈妈的工作,因为那样才能让她安心养伤。我想报答你,可是我没钱又没本事——在我们老家是最看重恩德情义的,哪怕自己吃苦也要尽全力为恩人做一些事情。所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报答你。你不嫌弃我,我就很高兴了;你可别再关心我了,我怕我还不上。”
  真切映在管箫的眼睛里,他那天生使人觉得无辜的眼神又映在徐拓朗的眼睛里。情感的传递有时太微妙,瞬息之间就已经完成。徐拓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他的心里暖暖的,又同时酸酸的——酸是带有腐蚀性的,它腐蚀了徐拓朗的力气与理性,让徐拓朗内心呈现出从未有过的柔软。
  小小餐桌的两边,两个人的眼神却如同穿越了长长的时空距离才最终交汇在一起。这种交汇,能够让双方产生什么样的变化,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旁人的喧闹、旁人的目光、旁人举起手机的偷拍……全都被自动摈弃在这个小小的二人世界之外。也许,他俩是农历七月天空的牛朗星和织女星,各自璀璨呼应;但,他们之间却隔着一道银河,两人的真实距离在亿万光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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