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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 作者:寒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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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花季雨季 边缘恋歌 美食

  王哥悠然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然后依在沙发上:“真爱啊!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徐拓朗愣了:什么叫证明给他看?
  王哥伸指弹掉烟头的灰,慢条斯理说:“徐少爷不是和他什么都做过了么?那就现场做给我看吧,这就是最好的证明,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害羞的。当然,我不一定要看到最后,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头,我不动你是给你父母面子,不动刘迪是给刘迪他哥面子——面子已经给足了,如果你们胆敢欺骗我,我姓王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谁说黑*社*会只会打架斗殴拼蛮力?王哥就是既靠力量又靠脑子混饭吃的,区区三个小兔崽子也想糊弄他,可能吗?
  没有人出声回应,王哥很得意,指着管箫说:“我还以为你是个雏儿呢,想不到早被人*操*过了——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余地,他们两个,你二选一。”
  最为难的是徐拓朗和刘迪,事情发展成这样已经不好收尾。如果管箫做不出选择,那么王哥就有迫害他们的理由。他们的家族能够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但如果王哥把他们逞英雄自认同性恋的事捅出去,那将又是徐拓朗和刘迪各自的灾难。毫不客气地说,如今已是骑虎难下、进退不得。
  最可怜的是管箫,他是唯一没有深厚家庭背景的,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也许他这一生就毁在这间小小的包房里了。命运给他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还搞出一个“二选一”,这分明就是伸头一刀、缩头亦一刀。
  管箫是个头脑清晰有决断的男孩子,他硬是压住了所有情绪来到徐拓朗身边,双手自然落在徐拓朗的腰带上,小声说:“既然王哥要看,那就像我们平常做的那样……你闭上眼睛。”他背对王哥,心中泛涩。
  旁人很难从徐拓朗此刻的表情瞧出他内心的情绪,因为太过复杂。徐拓朗比管箫高了一大截,他低头看着管箫,他没能说出一句话;管箫已经飞快解开他的腰带和裤子,双手探了进去。
  “闭上眼睛……”管箫这一次的声音比上一次还小还轻,他腾出一只手抚上徐拓朗的眼睛,不让徐拓朗看他。
  这一切对管箫来说是屈辱的,他莫明奇妙就被飞来横祸砸中。同时,他又是幸运的,幸好有徐拓朗和刘迪的出现,使他不至于落到姓王的那个男人手上。管箫想过拼个鱼死网破,可是再想到仍然住院的妈妈,他又不敢豁出性命。妈妈已经够辛苦了,倘若他死了,谁来为妈妈养老呢?
  这真是一个荒唐的世界,心里有所顾虑牵挂,想死都难。这一切,都是拜管林和包婷婷那对狗男女所赐啊!
  徐拓朗闭眼、刘迪愕然、王哥狞笑;管箫慢慢蹲身跪在地上,把徐拓朗的内裤拉到大腿根部……他要活下去,这是最好的选择;只要他活下去,这些屈辱将百倍还给那些害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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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 28 章
 
  “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王哥一句话打断了刘迪的怔愣、打断了徐拓朗飞越云端的美妙,也打断了管箫的噩梦。
  做戏做到底,管箫把徐拓朗硬梆梆的某物塞进内裤,又替对方穿好裤子,没有丝毫迟滞。没有人怀疑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甚至连徐拓朗也震惊于他的娴熟和从容。徐拓朗是没好意思说,刚才差点被管箫弄身寸了。
  三位高中生看似完好无缺走出包间,等候在外的Tommy拍着胸口长吁一口气。
  李爽站在不远处的人堆里密切注视这边,她不愿意相信她所看到的——管箫居然再一次安然无恙!李爽猜不出是哪一道环节出了错,因为包间里发生了什么只有王哥和三位高中生知道,她只能把原因归咎于徐拓朗替管箫出头,从而,她更加嫉恨管箫了!
  管箫一直很平静,当走到Tommy身边时,他就提出辞职。这里不能再待了,今天遇着王哥,谁知道明天会遇到什么哥?今天还算走运,明天还能有这样的运气吗?
  Tommy没有挽留,他表示理解。虽然Tommy早就声明无法保证管箫在这里的安全,但他心里仍然内疚。
  结清工资,管箫向Tommy和刘迪诚恳道谢,然后跟徐拓朗一道步出“奔放”。店里的男男女女依然纵情在音乐和酒精里,除非发生世界大战,否则外界没有什么能够影响他们寻欢作乐的心情。
  李爽不敢追上去,徐拓朗临走之前那个狠瞪的眼神让她后背直冒寒气。她设想过管箫被糟践之后徐拓朗的各种反应,唯独没有设想过管箫能够平安无事。真实的结果只有一个,李爽也终于看清楚管箫在徐拓朗心里的位置。讽刺的是,身为“正牌女友”,她此刻竟然心虚到不敢冲过去找管箫对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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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徐拓朗的记忆里,他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路灯一直延续到目力不及的地方,夜里,让人心生茫然。
  但是他高兴!
  管箫不吭声也没有表情,徐拓朗就调整步伐和他齐头并进。
  人体最本能的初次快乐是令人难忘的,同样是撸,别人的人和自己的手差别大了去了,更何况徐拓朗享受的不是仅仅是管箫的手。徐拓朗觉得自己今天赚大发了,可又憋着满肚子兴奋不敢说出来。他的“第三条”腿仍然涨着呢!也不知是一直没有消下去,还是不断回忆那种快活时再次“龙抬头”。
  与徐拓朗沾沾自喜相反,管箫则一直努力让自己忘掉刚才的事。很奇怪,虽然身为男生为另一个男人做口工,但管箫并没有觉得恶心或者讨厌。也许,只因为对方是徐拓朗,而徐拓朗是为了救他。但,为什么自己没有先择刘迪呢?管箫不想纠结于此,他只好告诉自己:迫不得以的事,不要再去想,也不要再发生。
  两人之间毕竟发生了亲密的关系,走在一起,气氛有点尴尬,又有点暧*昧;就像这路灯,分明是照明用的,看久了又让人昏昏欲睡。
  徐拓朗走神太厉害,等他回过神来,眼前的景象已经从现代楼宇换成了城中村平房。
  看多了势不可挡直冲天际的高楼大厦,再看矮矮挤挤的城中村老房子,有一种说不出的荒凉与颓败。尤其是此刻,城中村的夜似乎比周边更黑一些,让人心生惧意和拒意。
  管箫停了下来,也没扭头去看徐拓朗,仿佛不经意伸手指了一个方向:“到了,我就住在那边。” 
  徐拓朗应了一声:“哦。”其实他只看了个大概,那边漆黑一片,根本分不清门户。
  “你回去吧!”管箫向前迈步要走,又觉得不太礼貌,再次停下转身对徐拓朗说,“今天……谢谢你。”有意或无意,避开了跟徐拓朗对视。
  徐拓朗:“……”他可不敢说不用谢,因为他今天占了一个大大的便宜。占了便宜还卖乖?实在说不过去。
  管箫并没有期待徐拓朗说些什么,他自己的话说完了,就继续往前走。城中村的公共照明设施不完善,管箫走了几步,身形就被笼在黑暗里,只剩下一个影绰绰的轮廓。
  就这么分别,徐拓朗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忽然有点舍不得,于是唤了一声:“管箫……”可是,当管箫听声停步,徐拓朗又后悔了,他不知道应该跟管箫说什么,只好讷讷憋出两个字:“……晚安!”
  黑夜里,徐拓朗自己把自己弄了个大红脸,终于熬不住满身羞臊转身跑开。如果眼下这种情况发生在一个月之前,他一定会以为自己是疯掉了,这是什么日了狗的少男心啊!
  同样是在黑夜里,管箫等到“晚安”两个字,先是无声笑了,然后摇头。他没有回头,却仔细听着徐拓朗的快速脚步声——猛然一声惨叫,接着是重物扑街的响动。
  城中村没有上好的水泥路,坑坑洼洼的路面,这里一堆卵石那里一堆碎砖,人们就算在大白天也要看着脚下小心行走,这大晚上的……准备狂奔的徐少爷华丽丽中招了。
  管箫回头去探问,徐拓朗一边说没事一边痛得直哼哼。没办法,管箫只得把徐拓朗带回家。开灯一看,徐拓朗崴了脚,左脚踝那儿肿了一圈,对比无恙的右脚,简直恐怖!
  徐拓朗是条汉子,额角冷汗都下来了硬是死咬着嘴唇说不痛。管箫看他这模样七分可怜三分可爱,也就暂时放下了先前心里的芥蒂:“我能帮你弄好,忍着点儿!”
  徐拓朗顾不得怀疑什么,管箫拿来一条干净毛巾让他咬着他就咬着,然后紧紧闭眼等待管箫下手。
  管箫是学过传统武术的,跌打损伤这类小毛病难不住他。他含了一口药酒喷在徐拓朗脚踝,双手下去开始揉搓,一边揉搓一边感受徐拓朗骨头错位之处。这个过程对徐拓朗来说是比较痛苦的,痛感传来,他恨不得咬烂嘴里的毛巾。然而这个过程又是极短的,就听管箫说了一句“别动啊,是这里”,然后咔咔两声脆响……
  “弄好啦!”管箫收手起身。
  果然不痛了!
  徐拓朗睁眼朝左脚看去,又微微动了一下左脚踝——嘿,神了!得意还没忘形,管箫直接一巴掌乎到他脑门上:“别作啊!刚弄好,再弄坏了你自己接,瘸了我可不管!”
  徐拓朗嘿嘿傻笑,嘴里叼着毛巾的样子像极了大型汪星人——于是,问题来了:徐拓朗伤了脚没法回家,管箫留不留他住下呢?
  紧接着又一个问题来:管箫房里只有一张床,管箫母亲以前回来跟老太太住一间(这是老太太的主意)。如果徐拓朗留下来,能且只能跟管箫睡在一起。要知道,管箫房间里连沙发也木有!
  问题的最终结果是,管箫一句话决定了徐拓朗被幸运狗屎砸中脑袋:“太晚了,你脚又不方便,今天在这里将就一晚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先到这里,让我考虑一下是不是来场船戏~~不要太期待,毕竟咱们生活在和谐社会~~
  话说,我家猫儿亲半个月木有出现了,修炼去了么?
 
  ☆、第 29 章
 
  只要卫生习惯良好的人,在逛完夜店一圈之后没有回家不洗澡的,要不然呐,烟酒气息就带到被子里去了,熏了自己。管箫可以洗澡,徐拓朗却不能——少爷的伤脚不能沾水呀!
  管箫有心,自己洗澡之前先给徐拓朗端来一盆温水:“毛巾就用你咬过的那条,自己擦擦身体吧!”
  管箫洗完回来,徐拓朗也早擦完了。可惜管箫的个子比徐拓朗小太多,家里实在没有可供大少爷换洗的衣服。
  徐拓朗很期待两人一张床,可当管箫拉了灯,他又莫明紧张起来。他本来想穿着上衣睡,以此证明自己是个君子恪守礼节,但他又担心在夜店泡过的衣服弄脏管箫“圣洁”的床,最终选择以全身仅着一条内*裤的造型穿进毯子里。生活总是如此逗*逼,徐拓朗大概已经完全忘记了,当初他可是嫌弃过管箫“不干净”的。
  H市的十月,白天依然炎热,夜晚偶尔有些凉,一条毯子过夜足够了。
  都说少男的身体阳气旺是小火炉,两个少年挨在一起睡更是火上加火。徐拓朗躺了不到五分钟就觉得浑身滚烫,他想发句牢骚,却见管箫呼吸轻而均匀,只能收声。又躺了几分钟,实在热得受不了,徐拓朗只好把一双腿伸出毯子——他不敢直接掀掉毯子,因为他硬了。
  外热加内热,阳火叠加欲*火,这让徐拓朗怎么受得了?尤其是,在朦朦胧胧之间,他能够看到管箫规律起伏的胸膛,以及,弧度优雅的唇形。那张嘴,曾经带给他飞上云端的快乐体验证。
  徐拓朗没有胆大到不顾一切扑上去,因为他还有身为人类的理智。可是,要让他此刻管住自己,也是千难万难。他先是轻轻侧翻,这样更加方便他看到管箫,然后,他的一只手就伸进自己内*裤里面。
  很快,徐拓朗的呼吸频率就变了,欲*望也越发不满足起来。当欲望一瞬间战胜理智,徐拓朗空着的那只手就准确覆向管箫两腿之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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