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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 作者:寒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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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花季雨季 边缘恋歌 美食

  徐拓朗云里雾里:我干什么了就干得好?我这几天没和管箫那啥呀!
  鲁定政慢悠悠坐下:“姐夫的事,终于有转机啦!”
  原来,李爽被收容戒疗的过程中供出了违法贩售毒*品的卖家,警方通过卖家顺藤摸瓜查出源头就是毛伟。毛伟的直接下线已经招供,毛伟是蓄意以徐国强公司库管的身份作为掩护……也就是说,徐国强是清白。所以啊,徐国强能够被摘清,多亏了徐拓朗和管箫,如果不是两位少年帮了李爽一把,狡猾的毛伟可能还得让徐国强多受一阵子煎熬。
  鲁定政听鲁丽提过徐拓朗和管箫的事情,身为舅舅,他并不对外甥的感情发表任何评论。但,舅舅关心外甥,这是理所当然的。鲁定政说完好消息,又对徐拓朗说:“毛伟一案牵涉的人员不少,有一个叫做包婷婷的女人,你听说过吧?”
  徐拓朗点头:“不是好人!”顾及到亲爹徐国强的颜面,他没有直接说包婷婷是一个可恶的小*三,而且跟陈菲菲曾经是好姐妹。
  “根据警方目前掌握的线索,毛伟和包婷婷关系不一般,而且两人有非常密切的金钱往来。至于那些跟包婷婷交情匪浅的人物,这段时间可能得……小心一些。”
  徐拓朗听出来了,所谓“交情匪浅的人物”,指的就是管箫的生父管林,二舅这是在善意提醒,如果管林也参与了毛伟贩*毒一事,不如趁早自首,争取从宽处理。也就是说,鲁定政虽然知道管林管箫是父子关系,却不知道这对父子其实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冲着徐拓朗和管箫的关系,鲁定政这才卖给与自己不相干的管林一个面子。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就算徐拓朗把这件事告诉管箫,管箫也只冷冷说了一句:“国有国法,如果他老人家真那么糊涂犯了大罪,谁也救不了他;如果他没有犯罪,我相信警*察叔叔也不会为难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4 章
 
  管箫如此表态,徐拓朗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反正,徐拓朗对渣爹管林没什么好感。
  转机出现,徐国强的压力减轻了,也终于能够穿着正装去自己公司巡弋了。家里没了讨厌的人,徐拓朗就立马在周末把管箫拐回家,美其名曰好好学习补习功课,谁知道两人关了房门在卧室里搞什么小秘密,披头散发哼哈嗯啊也不一定呢。
  孤攻寡受共处一室,一般这种时候,总是徐拓强主动一些、显得欲求不满一些。管箫虽然不是一个装纯的禁欲者,却也懂得适时玩一些“捕捉爱的小游戏”。
  可是,这种“捕捉爱的小游戏”真的只适合私下布局,尤其是男男之间,因为如果被突然闯入者撞个正着……
  好死不死,邓娥做完饭在楼下喊了两声无人应答,只得亲自上楼来请两位“学习辛苦”的少年。
  鲁丽难得留在家里吃午饭,她有女人兼商人的直觉,帮忙端菜过程中稍觉有异,于是跟在邓娥后边上了楼。
  在有钱人家做保姆,邓娥是被培训讲规矩的,她伸手想要敲门,却又鬼使神差把手直接伸到锁把上扭了一下。
  百密一疏——徐拓朗和管箫关了门,却都玩得忘形没有反锁。
  邓娥看到的画面不能说不堪入目,也就是只穿内*裤的徐拓朗把同样只穿内*裤的管箫压在床上。如果只是脱成这样打闹,或许还能以空调太热之类的说辞敷衍过去,偏偏两个人抱在一起热烈亲吻!
  邓娥仿佛直视了女妖美杜莎的眼睛,被石化当场!
  管箫于情动之间偶然把眼睛打开一道缝,那道人影一入眼帘,他立刻如遭电击一般身体震动,并且伸手大力推开徐拓朗。
  徐拓朗不知何事,意犹未尽扭头看去,只觉得从后颈到尾椎一阵发凉,跨下硬*挺挺的器官瞬间就软了。
  很明显地,邓娥在颤抖,她像一块拦路石立在门口好一会儿,直到鲁丽走过来问了一声“怎么了?”,邓娥这才如噩梦中被唤醒一般反身离去。整个过程,邓娥没有说出一句话,她的表情是震惊的,走时脚步有一些踉跄。
  后到的鲁丽这才看到床上“衣(不)冠(知)不(羞)整(耻)”的两位少年,大声啧了一下,赶紧去追邓娥。
  这就是所谓的被“捉*奸*在*床”,纵然辩才无双也无法抵赖的。徐拓朗完全没有料到会这样,一面懊恼忘记锁门、一面施施然问管箫:“怎么办啊?阿姨她……我觉得这事不好处理啊……都怪我……”
  管箫瞪了徐拓朗一眼,气也不是,安慰也不是。如果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徐拓朗这头发*情*兽显然不公平,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管箫自己不愿意,两个人又怎么会剥得只剩下遮羞三角布抱在一起磨来磨去?伸手捡了秋裤甩到徐拓朗脸上,管箫无奈道:“先把衣服穿好!如果你真想跟我有将来,这事早晚会让我妈知道,只不过今天……时机跟场合不对。”
  徐拓朗把秋裤拿在手里先不穿,而是搂住管箫,问:“我当然要跟你在一起啊!我们……索性去跟阿姨好好说一说,也许……”
  “也许个屁!”管箫难得说一次脏话,再一次推开徐拓朗,“如果这不是在你家,没准我妈已经去厨房拿菜刀了!”
  管箫太了解自己的母亲,那是一位执拗而伟大的女性。一个可以承受丈夫背叛的女人,不一定是软弱,而是一种极致的自尊和坚强。这样的女人,她可以放弃从丈夫以及别人那里得到任何好处,但她绝对不能容忍她的儿子出现偏差。因为,管箫,就是邓娥坚强活下来唯一的精神寄托。邓娥不止一次向管箫描述过她期望的简单的未来:管箫结婚生子,事业有成,一家人健康幸福。
  每个人都有梦,远大的、渺小的、唯一的、多样的……当人们心中有了唯一秉持,梦就成了绝对不能被污染和破坏的圣地。梦碎,对于那些唯一秉持的人来说,是比下地狱还可怕的残忍。所以,管箫说的邓娥也许会拿菜刀一点也不夸张。对邓娥来说,徐拓朗无疑是让她梦碎的最大外因,是不可饶恕的最大外因。
  徐拓朗的反应也是可爱,缩着脖子说:“你是说,阿姨要砍我么!?”他已经下意识把邓娥当成自己家人,邓娥砍他,他完全不会考虑邓娥是不是真正打得过他;这种反应,当然基于他对管箫一片真心。
  爱情的好与坏,未必要等到分了才能回头去评鉴。爱情的好与坏一直体现在细枝末节,只不过,两个人在一起,大多数双方都太粗心,没空理会细枝末节。不注意细枝末节,又哪能积少成多、细水长流?还好管箫是个善于抓住细节的人,徐拓朗的反应让他觉得暖心,懊恼直接被冲淡大半:“算了,这个时候你我都不方便过去,我妈现在……肯定不想看到我们。也许,我们只能寄希望于鲁阿姨能够给力一点。”
  徐拓朗不是不看好自己亲妈的口才,而是今天这档子事,实在有点儿……悬。
  管箫借口去卫生间,锁上门就哭了。他压住声音,脑子里全是自责。他爱上徐拓朗,这是他的本性,无可厚非;但对母亲来说,这是戳心的伤害。男人爱上男人,必须自私,却又不能自私,这就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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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娥直接回到厨房,不是拿菜刀,而是打开水龙头拼命刷碗——所有动作都是没有经过考虑的,水流声却恰好掩去了她细碎哽咽的声音。
  鲁丽轻轻停在门口,静静看着邓娥的行为。邓娥听不到有人到来的声音,她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全是之前看到的画面。
  “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变成那个样子,是不是觉得天都塌下来了?”鲁丽终于说话了,她有跟邓娥相同的感受,因而开口之前就红了眼眶、哑了嗓子。
  邓娥明显被吓了一跳,赶紧抹了眼泪、关了水龙头:“您怎么……”她专于某种感受而忽视其它,这在主顾家里是很不礼貌的。
  “我知道你是管箫的母亲。”鲁丽苦笑,“而且,你跟我一样不幸,丈夫有了外遇。只不过,你的丈夫比我的丈夫更加可恨,你的儿子却远比我的儿子优秀。”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不容易,卡了~~
 
  ☆、第 65 章
 
  类似的不幸际遇,最容易造成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共鸣。邓娥既惊讶于鲁丽清楚知道她的底细,又自哀且同情对方。事实上,就算两人的儿子同时“误入歧途”,如果仅仅站在“被害者”的立场,邓娥和鲁丽更应该互相仇恨,而不是互相同情。但,鲁丽是一位非常聪明的女性,她在话语间带出了丈夫的事情,这就大大缓冲了儿子的问题。而邓娥有着极尽克制的性格,这就使得两人不可能像彪悍大妈一样爆发直接冲突。
  再坚强的女人也是柔性的,太多唏嘘世事可以让她们慨叹在一起。邓娥作为徐家的保姆,又是过来人,她当然能从生活片段中知悉和体会鲁丽的不容易。可是,她没有料到自己的儿子会和鲁丽的儿子……她更没料到,鲁丽会把这些摊到台面上来说。
  “你说,一个结了婚的女人整天累死累活、费心费力,为的是什么?”鲁丽问。
  气氛如黑咖啡,苦,却提神。邓娥一向话少,此时难得敞开心扉:“女人成了家,总是想尽力守住这个家的。”
  “是啊,守住……”鲁丽一声感叹似乎可以穿越时空,仿佛在感叹之间,她的思绪已经回顾了从年轻到现在,“男人总是以为这是他们的承诺和责任,可是男人往往比女人更容易背弃承诺和责任。你说,如果一个女人这一辈子只要做守住家这一件事,是不是很悲哀?”
  “也许,守住了,就不悲哀。”
  “是啊,可惜你我都没能守住……守得住眼睛看到的,却守不住眼睛看不到的;守得住自己一颗心,却守不住别人一颗心。”
  生活的道理,有许多浅显,也有许多高深,无论怎样都不妨碍两位过来人沟通。所以说,“人艰不折”这种词汇,未必不值得玩味。
  就算心乱如麻,邓娥毕竟理智清醒,她知道鲁丽跟她说了这一番现实却又虚幻的道理,一定不止陈述感受这么简单。对于管箫的事情,邓娥不想拐弯抹角处理:“徐太太,谢谢您今天跟我说了这么多。我……要辞职!”她不能接受管箫和徐拓朗在一起,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管箫和徐拓朗隔离。
  鲁丽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她擅于商场谈判,早就料到邓娥会有此决定:“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如果你真是为了管箫好,也许你应该更仔细地权衡一下你的想法和决定。”顿了一下,“决定只是一时,影响却是一生。你是不是也曾经想过,如果当初没有选择嫁给谁,现在的生活也许就不一样——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只是因为你看到一些表面的东西就匆匆决定管箫的未来,也许,会毁了管箫的一生?你自己是吃过亏的,所以做决定要小心啊!”
  邓娥大吃一惊,她把儿子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珍贵,她怎么可能想要毁了儿子的一生?如果换成别人说理,或许说服力了了,但鲁丽这种人,天生就是——我站在这里,我就是真理。
  “我想,你也许有耐心听一听我的想法,因为我也是一位母亲。”鲁丽语速缓慢,却营造出一种旁人难以拒绝的情境,“当初我发现他们有这个苗头的时候,我也很震惊、也觉得不可接受……”
  说服,不需要引经据典,现身说法其实更有力道。当然,这与口才能力成正比。鲁丽以这种带着淡淡悲伤又有一点点释怀的语气,娓娓道来,她说了两个观点:第一,男人爱上男人其实很正常,如果他们有能力有成就,谁也不能歧视他们;第二,两个人能够互相守护才是爱情的合理归宿,自己经历了背叛,为什么没有勇气祝福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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