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我的每一毛钱都交代得干干净净了,可是他说跟我一起容易公私不分效率低下,被一个什么S MBT公司挖去了……”秦恕郁闷得黑云滚滚,“都是一样挣钱,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家人挣钱非要便宜别人呢?”
番外二:口口之惆怅
“每年到这个时候,我总是会很容易惆怅起来。。。。。。”叶家临一本正经的说,手中的咖啡杯恰恰好地遮掩在鼻子下方的一点点处,氤氲的水汽袅袅而生,把他轮廓原本很锐利的面部曲线衬托成了一片柔和的模糊,而眼中的水色却在烟雾中像是梦境一样的荡漾。
坐在他对面的少女定性太差,三两句话后就被叶少爷的眉目传情弄得心中乱跳,“砰砰砰”的连响几乎是震在了耳膜中一样的清晰--现今最吃香的就是忧郁美少年型type,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和哀伤最能够助长着荷尔蒙的蓬勃积极。
“家临。。。。。。”随着这两个字下意识的被喊出口,女孩子觉得自己的眼睛和思维已经分家成了形同陌路,一时间所有有关自己的事情全部都抛在了脑后,“。。。不要这样难过啊。。。”
微微勾唇一笑,叶家临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执起了对方搁置在桌面上的右手,之间稍稍用力之下,却并没有如人所愿地拉到唇边轻吻,“所以,我没能做到的事情。。。丁玎你一定要努力去做哦。就算是。。。。。。为了。。。。。。弥补我的一个心愿吧。。。。。。”
“我一定会做到的!”丁玎不假思索地一口答应,还不忘猛点着头表达自己的决心、信心以及诚心。
---哦也~依然保持着zhuangbility的态度,以求得给对方留下一个最佳优雅印象的叶家临,单手插兜走出了咖啡馆的大门。。。。。。
叶家临名言之一:“其实我是纤细的美少年来着。”
抬头看了眼带着有暮春特色的明媚阳光,他举手招了一辆Taxi,报名出去的地名并反手关上车门后,才以一种懒散到极点的姿势瘫倒在车后座上。。。。。。这种姿势很难形容出恰当,其共同的特点就是使他人看着超级难受而自己享受无比。
出租车在一家还未到营业时间的酒吧门前停下来,连蹦带跳地跃下车子的叶家临一改方才的没精打采,推开酒吧的玻璃大门就急冲冲地奔了进去。
“膨”地一声,小舞台后面休息室的大门被他一脚踹开,“人呢人呢?。。。都过来给我排练来。。。谁搞砸了老子新歌的首演,谁就去准备拿身体来安慰我吧!”
原本凑在一起闲聊的乐队成员闻言后,虽然嬉笑着,但是却很快地集合在了一起。
“老大,你搞定了那个小麻烦?”说这话的是一个鼓手,留了一个锃光瓦亮、反射力十足的光头却在后面还扎了一小撮头发。
“行家出手,当然是No problem!”叶家临精准无比地抓住了自己队员的那撮小辫子用力的揪了揪,“。。。切,真不好用。。。我都拉灯线了,你脑门的灯泡还不亮。”
“很冷诶。”贝司手是一个冷着脸的男人,平素都是不苟言笑的他,也时常被自己从不按牌理出牌的老大打败。
“我会用我的怀抱温暖你的!。。。会热到出汗的哦~”队长大人张开了双臂做好了等待的姿势,一张脸上全是真诚的“我是认真的请来吧”的情绪留露。
一阵谈笑后,话题再一次回到了一开始的原点,“队长,你是怎么说服那个小叮当的?。。。好家伙,她前几天来闹的时候,一大票人都劝不住啊!”
“凭借着我虎躯一震的王霸之气!”叶家临眨了眨眼睛,唇边的笑意张扬而又灿烂,“好啦好啦。。。让音乐奏起来,身体动起来吧!。。。小可爱们~”
在场的所有人都止不住的一头黑线。。。明明应该是充满了积极向上的“动员大会”,怎么一到了 此人口中,就会出现“身体动起来”这种。。。怎么听都不对劲但是又找不到茬处的混蛋话呢?!
电贝司和爵士鼓的节奏完全地配合在了一起,吉他的旋律也渐渐填补了听觉上的残白。。。这是一首摇滚风很浓的曲子,很容易在舞池中引领起气氛并将之推向高潮。
但是,再好听的音乐,在刚一开头就被人暴力打断的话,也很难表达出它原本所承载着的艺术美来。
排练室的门被人用力的推开,金属的门板在隔壁上留下不小的噪音---足以打断正在进行着的音乐。
这家酒吧的主人沉着脸走了进来,一把抓住正欲躲闪开去的叶家临,不容申辩地硬拉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愤怒至极的话,抖抖闪闪地飘荡在排练室的空间内。
“。。。雷钧你他妈X的又在搞什么老子在排练诶你懂个P。。。我什么地方又做错了啊啊啊。。。”
“。。。”离门最近的贝司手沉稳地关上了门,冷静地说,“继续。”
“阿祯,我们不用等队长了吗?”
“不用。”
“可是我们还没和队长合练过呢。。。”
“反正,他上台也不过是抱个吉他做样子。”一向寡言少语的男人难得说了一个长句子,“何况,被拉走后就回不来了。”
“说的也是哦。。。”
“就是就是,而且队长他不在的话。。。反而排练更让人省心。”
“这样做是不是太不仗义?”
“少来。。。这有不是第一次了。。。”
被丢到车上的叶家临还不知道自己的队长地位又一次岌岌可危,面对着同居人的怒火多少有点不明状况,“。。。大白天的发什么疯?你不是出去跟人谈生意去了?”
“我出去谈生意就代表着你可以乱来了?!”质问的语气因为对方的不在状况而更加的高扬,“你就不能给我安生一天?”
“到目前为止的今天,我是很安生的!”叶家临带着点愤慨地说,“既没有调戏你的人,也没有调戏我的人!。。。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多么大的牺牲吗?”
雷钧看着眼前的这个小男人,他一直知道他长得很好看,而且比旁人多了一种仗势而起的骄纵习性。就像一只巴掌大的小猫,总是不肯安分地乖巧,而要时不时地冲你挥着根本没什么大害的小爪子。
---这种率性而为的洒脱和随心所欲的张扬,比跳跃着的阳光还要耀眼,不自觉地吸引着人的目光。。。而在自己认识他之前,他就已经这样生活着了。
“。。。那你上午和谁。。。”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还是收不住了已经问出去的话语,然后却又在半路上生生地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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