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反被潜 作者:森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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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别担心,小外甥真是爱操心。”薛洛揉了揉他的头发。
他看着不正经的薛洛,用力的把他推开,努力用着手指抚平毛茸茸发丝,“这件事情是不是谢景曜授意让人做的?”
“你别多想了。”
他知道薛洛不想说是害怕他去找谢景曜吃亏,可是这口气他也不能白白咽下。谢景曜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还来骚扰着薛洛,薛洛和舅舅亲密的关系,姑且算是家人。欺负到他的家人,真是无奈忍耐,而且有着几次薛洛要不是命大,早已经成了一堆灰烬。
死在爆炸现场,恐怕已经找好了墓穴,化为了冰冷墓碑上的相片。
他虽然是不喜欢着薛洛这个人,但是他发现薛洛是对着舅舅真心的好,舅舅每天冰冷的模样,可是能瞧出来也是对着薛洛有着关切。如果薛洛因为他出了什么事请,他怎么面对着舅舅。
“……太过分了,这样算是怎么回事。”他气愤的握紧拳头,怨愤的死死拧着沙发靠垫。
“恩,你要是心疼我的话,就没事少缠着你舅舅,尤其是晚上的时候,你都多大岁数了,还缠着你舅舅躺在一块,幼稚不幼稚。”薛洛说起来此事就气的面色铁青。
他别过脸去,表情陡然一变,一扫担忧敌视的瞪着薛洛,不肯让步的冷声说道:“哼,这是两码事情,我舅舅和我在一起,好歹不会被你欺负。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晚上都折腾着我舅舅……真是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说到这里,他面上不禁染上了一抹红晕。
他掩盖刚才的窘迫,轻咳两声,不再理会着薛洛,装作看着时间惊讶的说道:“啊,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遛狗了。”
薛洛轻声喊道:“谢景曜、谢景曜……谢景曜,你快过来。”
他愣住了,惊讶的望着薛洛,心想着谢景曜怎么被邀请到了这里,他满脸的不解。
百思不得其解,谢景曜不应该是害的薛洛近来麻烦不断的元凶?为什么薛洛还要邀请那个人来到这里,难不成是薛洛想要借此机会报仇?可是也不太对,在这里的话,薛洛确保谢景曜能吃亏?
越想越是觉得混乱,甚至脑容量很少的大脑都隐隐作痛。他揉着眉梢,怎么也想不通这件事情,可想到要面对着谢景曜,他下意识的就绷紧了神经,满满的警惕瞪着门口处。
他还伪装好了神色,背脊挺直,望着远处,眉宇间带着淡淡不屑。都把见到谢景曜的时候,如何挤兑他,如何表现出来他压根不在意对方的话语都想出来了。
可是左等右等,就听到门口传来“啪叽”的一声。蠢狗正欢快的从门缝里挤进来,甩动着大尾巴,扑倒薛洛的怀里。
薛洛笑眯眯的摸了摸蠢狗的脑袋,“恩,谢景曜真乖,真乖……哎呦,谢景曜让爸爸抱一抱。”
他顿时唇角抽搐,指了指扑到怀里的‘谢景曜’,那软软的爪子,还有那吐出来粉嫩舌头正舔舐着薛洛胳膊。亲昵的往着薛洛怀里拱着,屁股还一扭一扭,露出来柔软的肚皮在薛洛温柔抚摸下撒娇着。
薛洛满意的点着头。“谢景曜你比大叔养着那只猫好多了,每天都是这么的乖,爸爸真是好喜欢你。”
他唇角抽搐,指了指蠢狗,忍不住的怒喝道:“你都给它乱取着什么名字呀!”
☆、第三十八章 禁锢(1)
“这名字多好,响亮大气上档次,最重要的一点是可以解气。”薛洛蹂躏着蠢狗耳朵,揉了揉又捏了捏。
尹阳不可思议的瞪着薛洛,磕磕巴巴的问道:“蠢狗不是叫小羊么,你是怎么把它教导成这样,听到认同自己改名为谢景曜?”
“很简单,几根大骨头,有反应有赏,没有反应就让它眼巴巴看着我吃完,几天下来就特别喜欢自己的名字了。”薛洛抚摸着蠢狗脑袋,笑眯眯的唤道:“是不是呀?谢景曜。”
“汪汪——”蠢狗配合的不断狂咬,还留着口水拼命摇着尾巴,乌黑的眼睛死死盯着薛洛手里的火腿肠。
这是他家的狗呀,面对着诱惑能不能有点自知力,就被点火腿肠和大骨头收买了,志气呢?说好的忠心耿耿呢?
他面对着振振有词的薛洛,竟无言以对。
谁之前口口声声喊着蠢狗是他狗儿子,这回薛洛给蠢狗改了名字,倒和它成了父子关系?
等等,按照他和谢景曜之前的关系,薛洛是‘谢景曜’的爸爸,而他和谢景曜是同辈。他如果和谢景曜还没有分开,也就是说薛洛是谢景曜的父亲,划等号也就等于是他的……
卧槽,舅妈莫名其妙的变成更加长辈,还好他和谢景曜分开了,要不还得被占便宜。
没错,和谢景曜分开多好呀,第一条优点这就显露出来了。
“我要牵着……”他支支吾吾,也没有把蠢狗的新名字喊出去,轻咳两声,“我把它带出去遛弯了。”
没等薛洛继续回话,他就带着蠢狗上了车,坐在驾驶位置。他想到今日要做的事情,觉得自己双手空空,岂不是没有礼貌登门拜访也没有准备礼物,于是他去往商店买了三个结实的棒球棒。
坐在车里边,他若有所思的盯着谢景曜的名片,还有着名片下方写着的公司地址。
他死死攥着坚硬的名片,边缘隔得手留下浅浅的痕迹,拧的皱巴巴又轻轻松开。他深呼吸,准备好了锋利结实的铠甲,隐藏好真实的情绪。面无表情的按着方向盘,朝着预计好的路线继续前进。
人家都到了他门口撒野,他要是在继续装死,也未免太懦弱了一点。
高峰期龟速开往到谢氏的公司门口,他看着高大笔直耸立在热闹商业区之间的大楼,握紧了棒球棒,牵着蠢狗取出来火腿肠。
他指了指蠢狗,“你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你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狗,你要帮着我去啃死那个人渣,就算是害怕也要假装汪汪几声。”
他和蠢狗大眼瞪小眼几秒,看着蠢狗响亮打着喷嚏,还摇动着尾巴,似乎已经听懂了他说的意思。他满意的摸了摸蠢狗,把火腿肠剥开,喂着蠢狗吃完过后,就一路朝着大厦里边冲去。
他这样引人瞩目的造型,刚进去就被保安拦住。
他淡然的勾了勾唇角,“你是谁呀?你不知道小爷是谁?就凭你也敢拦着我?”
保安被他的理直气壮震得有点发懵,上下打量一下,见到他身上穿着名牌,而且都是价值不菲的,手中的蠢狗正欢快摇着尾巴看似没有任何攻击性。这样纨绔子弟,可能是哪位谢家内部人的酒肉朋友?
“不好意思,这里不能带着狗进去,而且您需要找哪位,请您预约。”
“我已经和你们谢总预约过了,你还是觉得我是个诈骗犯?”他微微昂着脑袋,盯着面前的人,“这样吧,我也不想为难你,你告诉你们谢总,我现在在楼下面等着他呢,你让他赶快下来。”
“您、您找的是哪位谢总……”保安战战兢兢的问道。
他轻哼一声,双手环胸,不悦的皱着眉,“我看着像是哪位谢总的朋友,你居然看不出来?”
保安摇了摇头,犹犹豫豫的拿起来内部电话,拨通了谢二少的电话。“您好,谢总,门外有个人找您说是您的朋友?”
他本来也并非是完完全全找谢景曜来的,既然谢景曜选择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他还不会用谢景曜身边的人下手?据说谢家虽然是靠着长子翻身,可是谢家旁支兄弟,还有着谢家长子的亲弟弟,都是对着谢家最强大的位置虎视眈眈。
而且只要谢老爷子还健在,一切都皆有可能。
谢景曜,你既然这么狠,就别怪我也不留情面了。小爷虽然从小就纸醉金迷,可是毕竟也是在这个圈子里边混大的,很多事情小爷也是懂得,如果你非要对待着薛洛下手,我为了保护着家人也就不得不对你下手了。
他被保安请到休息区,慢悠悠的享受着咖啡,对面就坐着一个人。
他打量了一眼,眉宇间带着狠戾之色,样貌与谢景曜微微相似,唇角微微下垂的弧度让整张脸变得有点神经质,而微微发紫色的唇色证明此人长期纵欲过度。
这样的人简直是太符合他所需要合作的伙伴特征了,看起来就是个纨绔子弟,极为好掌握起来。
“这位先生,您能告诉我,您究竟是谁么?”谢鸿铭盯着尹阳,“我可不觉得我认识过你。”
“我也觉得你不会认识我,但是我觉得我们拥有同一个人目的就足够了。”他微笑着,手指微微弯曲轻叩着桌面,“以着你对你大哥的了解程度,你应该也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毕竟我和他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传播着风言风语。”
谢鸿铭笑着,“不错,尹家的小少爷,听说你和我的大哥已经分开了,既然如此,你找到我是想要做什么?还是说你本来是打算找我大哥,然后不经意之间找错了人?”
“我觉得我可能以后会帮到你什么,所以想和你认识一下,这个理由充分吗?”
“不错,没想到你居然还有着这种野心,可是我大哥那种人不是你轻而易举就能掰倒的。”
“我也不觉得我能扳倒他,但是我觉得他如果知道我们有密切来往,我能让他感觉到不痛快就够了。”
他的目的也很简单,谢景曜能一下子把谢家咸鱼翻身,也不是一般能随随便便被他们两个人计谋骗过去的人。就凭着他是没有办法绊倒谢景曜,在加上面前这个废物,两个草包加在一块什么用都没有。他唯一想要做的事情是让谢景曜不这样自在,一旦谢景曜知道他已经能构成威胁。
起码对着谢景曜是个震慑的作用,并且如果他误打误撞了,把谢景曜真的扳倒了,也算是个意外惊喜。
这个时候,终于与谢景曜分开的第二条优点也出来了,他对待谢景曜不用留半点情面,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他一个人。
“你说的倒也不错,能让我大哥不痛快,想起来倒也是心情不错。”谢鸿铭握了握尹阳伸过来的手,“你能怎么帮着我?”
他慢悠悠抽回手,“恩,譬如……现在,你大哥那副吃人的眼神,不就是帮到你了么?”
谢鸿铭转过头,见到谢景曜走出电梯,见到他们坐在门口眼神阴鸷的恐怖,他不禁愉悦的笑了。“不错,谢谢合作,我希望你能一直帮着我。”
“不客气。”他敷衍的摆了摆手,牵着萨摩耶就朝着谢景曜走过去。“你知道我来找你是干什么的吧?”
谢景曜看着他带着一条狗,周围引起来许多人注视。又充满深意的淡淡看了看谢鸿铭,朝着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拉扯着尹阳进入到电梯里。
他猝不及防,狼狈的被拉扯到电梯里边。
整个人还没有说话,就被强硬的按在电梯光滑墙壁,脸侧被紧紧的捧着。困难的挣扎着,却感觉到谢景曜的动作愈发凶狠,前倾俯身噬吻着他,舌尖顶入其中,凶猛的缠绵带着一股近乎是惩罚的力道。
他左腿用力的踢了谢景曜一下,可是对方毫无反应,轻而易举的勾住他的腿,桎梏住他的动作。而他手腕被谢景曜死死掐着,他手中的棒球棒也没有了用武之地,挣扎之间,呼吸窒息,满脸通红。
“唔唔唔唔唔……”
谢景曜你这个王八蛋,你居然对着小爷动手动脚,还胡作非为!
陷入悲惨境地的他,悻悻的瞪着监控器,他焦躁的想要从谢景曜怀中摆脱,可不知道谢景曜用了什么巧劲,他越挣扎反倒是越陷入其中愈发不能动弹。
直到这个混蛋满足的抬起头,用着手指按着他唇角,他才勉强的得以喘息。他微眯着眼睛,困难的挪动着手指,感觉到手腕上的桎梏微微松懈。
粗重的呼吸在彼此间格外清晰。
好歹这期间没有任何人按动电梯,也没有人在该楼层等候着电梯,否则他和已经疯狂的变态成为现场直播的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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