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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一个沈流景+番外 作者:别三月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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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他看不见唐择柚着急的表情,眼前全是童谣受伤的场景,说要保护他的自己,此时此刻没有尽到半点责任。沈流景用力的甩掉唐择柚抓着他的手,他说:“不是你的人,你自是不会懂得半点疼惜。”
  同声音消失在黑夜里的沈流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尔后,这份寂静似乎没人愿意打破。
  到最后还是宋是凡出了声“叶柠你和周夜带学生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
  叶柠手牵着孩子,周夜撑着伞。“好”走了几步回过头“你小心点。”她的视线往那个陌生的男人身上瞟了几眼。
  车子开走的声音。
  “你没事吧?”唐择柚的语气有点生硬。
  宋是凡没有回答。
  “我们上车等吧......雨这麽大。”
  回答他的仍是这哗啦啦的雨声。
  不知为何那股烦躁之心又在身体里乱窜,对宋是凡的无计可施却不会坐视不管,这段时日磨出了耐心,还有什麽其他的。
  他抓着宋是凡的手往车子的方向走去,鞋子踩在积水的公路上发出tatata声,沉重而清晰。
  轻松的就将宋是凡拖进车内,预想中的被挣开或者打掉手,都没有发生。唐择柚暗自纳闷,这个人怎麽如此顺从。他哪里知道,累倒极致的宋是凡已经无力气做任何反抗。
  两个人坐进车内,唐择柚脱掉外套。后备箱放置的行李箱里有干净的衣物,从上海出差回来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回家。真够倒霉,唐择柚这样想着。随手从行李箱提出一衣一裤,递到宋是凡眼皮下。“换掉吧。”
  宋是凡苍白的嘴唇,头发在滴水,衣服黏在身上,若隐若现的皮肤。接过衣物却没有往下的任何动作。
  唐择柚领会的将头转向车门,“这样你就不会不好意思换了吧。”
  雨打在车窗上,顺着车窗玻璃往下流,一条边缘有齿的直线。玻璃窗上倒映出宋是凡,脱掉衣服的他。有两块腹肌,瘦,只有一张皮。唐择柚看着宋是凡穿上他的衬衣,十指灵巧的扣着纽扣。他见宋是凡去解裤子的纽扣,他的心一下子慌了,猛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是光着身子的宋是凡。
  “好了。”
  唐择柚转头,“脚放在坐位上吧。”宋是凡光着脚,脚趾泡白。
  他见宋是凡的头发还滴着谁,伸长身子去拿行李箱里的毛巾。坐近宋是凡,为他擦着头发。
  唐择柚的靠近,身子本能的往后退。他被唐择柚包围,面前是他,身上的衣物是他的,唐择柚温热的鼻息打在他冰凉的脸上。冰冷的身子逐渐回暖,想要从他身边逃走,却舍不得这温暖。不想向唐择柚靠近,所以求他不要做得太暧昧。
  他双腿盘坐,唐择柚的双手在发间来回,动作不轻不重,他很享受。宋是凡的眼睛盯着唐择柚,眉毛,鼻子,眼睛,这个人未免生得太完美。
  视线到唐择柚噏合的嘴唇。唐择柚瞪大的眼睛,手里的毛巾掉在座位上。宋是凡的唇好冰,很柔软。
  “抱歉。”宋是凡转身,眼睛看着玻璃窗。他承认,吻上唐择柚那刻鬼迷了心窍。他疲倦的身子,心还跳得那麽剧烈,不嫌累吗?他累啊。
  这场突然来袭的秋雨,没有停的样子。山林的道路,大雨侵湿,泥土变得松软还打滑,一踩一个坑。面前有个到大腿的山坡,手攀住山坡上树的树干。左脚跨上去,左手使力,身子往上攀。右脚已经踩上去了,突然脚下一滑,沈流景右手赶紧抓住旁边的灌木丛。他咬牙嘶了一声,皱着眉。抓着的是野刺。
  沈流景蹲在上坡,右手松开野刺,尖尖的刺断在手掌的皮肤里。无暇顾及有多疼,童谣的安危占据了他的心。
  他喊着童谣,一声接着一声,恨不得多长一张嘴。
  他在林子里乱闯着,脚踢在石头上,摔在泥土里,满身泥泞,手里拿着的手电筒,被摔的灯光一闪一闪的。
  手掌擦在地上,发热发疼。
  “童谣......”大树下,他坐在那里,脚边放着黑色的背包。脸上的眼镜不在了,头发滴着水。
  “沈先生!”
  早已透支了力气,跑向童谣的力气是向身体借的。他抱住童谣,诉说着害怕,“好害怕。”他的身体都在发抖,要向怀里的人证明多害怕,这份害怕多鲜活,第一次有。
  害怕童谣出事,他的脑子身心就想了这件事,害怕的要哭。
  见到童谣这一刻,三魂七魄都回了身体一样,有害怕,喜怒哀乐,能思考。
  “我听见你在喊我,一声声的童谣充斥着山林,可是我却不能向你走去半步。”他扭到了脚,眼镜不知道掉落在哪里,看不见路。
  沈流景说:“对不起,没有照顾好你。”右手的大拇指摩挲着童谣的脸颊,没有温度的手,冰冷的脸。
  “我知道你会来。”童谣笑,就这麽肯定。
  他有回应沈流景喊他的名字,他也一直在喊沈先生。沈流景的声音充斥在山林里,而他的声音却仿佛被困在他周身闯不出去,他想他的沈先生会不会在山林里面兜兜转转,总是遇不见他。
  当他抱住自己说害怕,原来,不止他自己害怕,害怕沈流景遇不见他,这个人也害怕找不到他,害怕他出事。
  “我带你回家。”
  下着秋雨的夜里,冷得发抖的他,手被沈流景握住,他能感受到手掌心传来的温度,虽不强烈却觉暖和。沈流景他说他要带自己回家。
  黑夜有多寒冷,有多漫长,他只需等着,等沈流景接他回家。
  像漂泊无定的游子,风风雨雨,来来往往,风吹日晒,好不辛苦,然后沈流景来了,成了他的归宿,做了他的依靠,赠了无限的喜欢,给了一份温暖。
  他的沈先生,全世界最伟大的人。
  沈流景背着童谣,吃力且小心的行走着。童谣趴在沈流景背上,手里拿着快要故障的手电筒,一闪一闪的。
  趴在沈流景的背上,听着沈流景沉重的出气声,童谣想起了那个梦。
  “沈先生。”
  “嗯。”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高高的城墙上,我一直在说害怕,你在城墙下面焦急的对我说,跳下来我会接着你。可惜,梦到这里结束了。”他觉得遗憾,没有梦到结束。只是到这一刻,他也没觉得有多遗憾,往下跳,有多高,往哪跳,沈流景一定会接到他,一定。他确认,肯定。
  沈流景突然停下来,他说:“我会接到你,没有假设没有如果没有万一接不到的成立。”
  “我相信你。”
  因为是下坡路,童谣没敢说话分散沈流景的注意了,他想自己走,背着他的沈先生已经精疲力尽了,走路的步伐像水牛一样缓慢,在硬撑。
  沈流景踩到黄泥土上,脚一滑。
  “小心。”童谣喊。
  沈流景稳住打滑的脚步。
  万幸,没有摔倒。
  “还好,没有摔了你。”
  他也曾埋怨过他的爱人不够温柔不会情话,其实他也没用心计较过,木讷的人自有木讷的好,童柯不是也曾说过木讷的人最深情。
  ‘还好,没有摔了你。’它不是情话,是沈流景的温柔,那麽用力的温柔,他的心听到这句话都因为这温柔而颤抖。
  多好,一生,活不到一百岁,打个八十岁,沈流景要和他过活五十年,他要享尽沈流景的温柔。
  这温柔太用力,会不会把他勒死。
  两人出来的时候,宋是凡头抵在车窗上睡着了。沈流景开车门的声音,惊得宋是凡身子一抖,了无睡意。
  沈流景将童谣放在座位上,宋是凡帮扶着。他要上车,唐择柚阻止。他那双满是泥泞看不见本来样貌的鞋,唐择柚说会脏了车,让他扔掉。沈流景一手推开他,上了车。
  在那两个人说话的空隙,宋是凡对童谣说对不起,没能找到他。童谣摇摇头说,没关系。
  他有丝庆幸,宋是凡没能找到他,倘若他找到了自己,他就不会知道自己于沈流景多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两人到家,洗漱完好后倒在床上,彼此累得连呼吸都想停下来,满脸困顿。握在一起的手,却让彼此欢愉,喜欢的人在身边。
  这场雨还在哗哗的下着,不知道何时停下来,或许雨势会减小但不会停下来,秋雨只是绵绵不绝,等停下来是已是冬日了。
  第二日清晨,沈流景睡得模模糊糊,听见童谣说饿,双手缠着他腰。沈流景翻身把童谣框在怀里,让他安静,还有失而复得的心情。右手被童谣握住,疼得沈流景立刻清醒,手迅速的从童谣手里抽出来。
  “怎麽了?”童谣坐起身,瞪着眼睛。沈流景的右手被他摊开在眼前,一排整齐的红肿的小口,里面是黑黑的的圆点。“这是怎麽了?”
  “没这麽。”沈流景无所谓的说。
  童谣把沈流景的手来回摆弄,妄想挤出那些黑色的小点,沈流景条件反射的抽回。
  “当自己的爱人有受伤,哪怕一点,询问他怎麽了,爱人却说着没什麽,这会让人很受伤。”他的语气不温不火,像在谈论今天天气是晴是雨无关紧要的话题。他把这些话讲出来,如此坦诚,因为后来也可能会发生如此类似的谈话。现在深爱着,他的一句没什麽你不会往心里去。可是后来,为柴米油盐一日三餐发愁,为生活琐事争吵,没了激情只为过日子,那个时候的一句没什麽会成为感情里的危机,成为冷战较劲的源头。
  何不如坦然的说出来,让沈流景记住,少了日后的困扰。
  童谣的话,让沈流景误以为他生气了,“去找你的时间受的伤,应该是野刺断在里面了吧。对不起。“沈流景十分软的语气,那句对不起似乎还有哀求的味道,哀求童谣不要生气。
  要有多喜欢,一向傲气凌然的沈流景,才会让童谣低头。
  其实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的手有受伤,一心只想着童谣,那些有多喜欢的话语还未曾告诉他,想着他不能出事,想着他不能丢下自己一个人。谁都可以自私,但他童谣不能。
  “我爱你,沈流景。”
  他很感动,原谅身为语文老师的他,此刻词藻缺乏,吐出口的只是我爱你。
  只有我爱你,才能回馈沈流景给予的付出。
  他虽没有爬山涉水,翻山越岭的来找他,可他有在下着大雨,看不见黎明的夜晚冒着生命危险来寻他。
  这世界上的一切都不能和生命相比,有生命才能感受这一切,辛苦也好,快乐幸福难过也罢。
  在黑夜里如此执着找寻他的沈流景,仿佛在找寻被黑夜夺走的生命。他终是做了沈流景的命。
  不是视如生命,而是本就是命。
  曾有人说,你是怎麽的人就会遇见怎样的人。
  他有多好,遇见了沈流景,上帝对他太公平,让沈流景喜欢
  他有多好,才会遇见沈流景,上帝对他多公平,让沈流景爱上他。有早不晚,没有受伤舔血,没有兜兜转转。
  刚好收拾行囊上路,沈流景就来了。
  嚷着饿的人说要去医院,沈流景言语他手不能开车。童谣拿过沈流景的手机,洋洋得意的说:“兄弟就是这麽用的啊。”
  联系人里,沈流景给唐择柚的备注是择柚。
  “所以兄弟就是在需要的时候想起吗?”唐择柚的口气不大和善,本就是个压不住脾气的人。凌晨四五点才到家,还未睡到三个小时就被喊出来。
  可恶的是,是被童谣骗出来的。
  “沈先生没办法开车,我又不会,所以只好麻烦你了。你们不是朋友吗?”
  唐择柚明了的点点头,跟在沈流景身边的人都是修了精的狐狸。外表老实巴交的童谣如此伶牙俐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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