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他叫苏宥,他本多情,可不敢多情,他如苦海一叶偏舟,孤苦飘零,无所依托,他痛苦的连挣扎都不愿意,已不再奢求能有谁靠近,可他知道内心有多渴望。他表现的极懦弱,可内心倔强,但其实,只要别人一点关心,便可进他的心。
他叫贺践,性本纨绔,可真正遇上对的人,又对他极度宠爱,只为那嫣然一笑。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贺践,苏宥 ┃ 配角:安左,李晴,苏桁 ┃ 其它:
☆、第一章
各个学校开学,本应是个好日子,可贺践却高兴不起来,贺公子被下放了,这还要追溯到一年前。作为一个称职的二世祖,贺践从来都是一副纨绔模样,从小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在遇上同样一个纨绔子弟时,二虎相争,必有一败,很不巧的,他胜了,将对方打断了腿,而他自己,也华丽丽的被父亲大人下放了,美其名曰,到乡下体验生活,可谁不知,这位公子是来避难来了?
贺践越想越气愤,都被下放到这乡镇一年了。按理说早该被接回去了,可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贺公子不痛快了,自然要让别人也不痛快,于是在看到一瘦小男生时,叫住了他,“小子,说你呢,给我过来!”
苏宥回头便看到站在边上痞子样的贺践,较之一般人,苏宥便瘦弱了一些,和贺践比起,那身板更显寒碜。无事被叫住,苏宥深知会有麻烦,但还是习惯的礼貌的问到,“有事?”
“我他妈叫你过来!”贺践大步走向他,贺公子最讨厌的是什么,不就是这样看起来温文儒雅的学生,一看就作。
苏宥暗道倒霉,真遇上无事找事的人了。其实这种事在之前就遇到过不少,由于他比别人瘦弱,而又不在人前表现,自然沦为被欺负的对象,说他不在意也好,说他懦弱到不敢反抗也好,他也只是笑笑,不予否定。
“耳朵聋拉?听不到说话?”贺践伸手抓着他的衣服拉向自己,曲腿用力顶向他肚子,看着他痛苦捂着伤到那处,就心里很舒畅,用力瞪了眼他,就从他身边走过。
苏宥身体本就弱,肚子上挨得那一下让他好久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只怔怔的望着前方。等注意到好多走过的人都在往自己看,不自然的觉得脸上发烫,心里如很多蚂蚁痴咬般难受,调动步子走着,只是行为支配着他往前走着,大脑依旧处在刚刚那么多人看到的画面,越想越觉得难受,脑子自然越混乱,走着走着,竟在这不大的校园里迷了路。
贺公子随便打人的事可多了,不然也不会被发配到这种乡镇来,在进班级动手的事很快就被抛到脑后,进了教室,很快就与周围人打成一片,充分发挥着他似乎与身俱来的本领,在老师进来前,成功的获得几乎所有人的好感。其实贺践平时心情好时对人很好,可心情坏起来就没人能招架的住了,因此身边常常没人,别人都清楚伴君如伴虎,虽然他顶多打人。
等苏宥摸到高一十班教室时,教室几乎都坐满了人,他小心的走到后门,打算从后门进去,可又想到似乎这样是对老师的不尊敬,可要他从前门喊报告进,想到那样所有人的目光都会移到自己身上,他就强烈的不安着。可又怎么能不进呢。说到底,他不是贺践那样的人,再多目光都能泰然处之。
贺践像看猎物一样的看着走进来的清瘦男子,往里看了下,是靠窗没人坐,举手露着温润的笑,“同学,这边有位子!”
苏宥只想快点坐下,逃离别人的目光,哪成想坐到一匹狼旁边。等真正坐下,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想要将久久未说的谢谢说出口,却看到面前一张脸,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他本就长的清秀不似一般男人粗狂,这般表情,倒也让人有了几分怜爱意味。
“怎么,现在才看到是我?”
没有刻意压抑的声音,苏宥在老师望过来时立刻低下头,一双纤细的指节分明的手在腿上攥得很紧。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第一次在网站写文,希望有人看到有人支持。
☆、第二章
贺践是在晚自习自我介绍时才知道同桌苏宥的名字,想到那人在讲台憋半天只能冒出一句“我叫苏宥。”就觉得可笑,活该被人欺负。不过那家伙的字挺好看的,黑板上不起眼的角落里,静静躺着刚劲有力的两个字,“苏宥”,很难让人相信那两个字是出自他那双瘦弱臂膀。
第一天军训,苏宥强烈的不适着,却咬紧牙,没请假,等晚自习到教室,只能趴在自己小半张桌上,桌子大半被贺笕无声征用了,而对于自己的失地,苏宥不敢开口要回来,只能小心的趴在桌上,努力不去碰到他的东西,可保持这个动作太久,浑身更不舒服了。好在贺践都在和别人聊着天,没去为难他。
苏宥是走读生,放了学要等贺践走了后才能出来,家离学校不远,也就步行十五分钟,苏宥走在昏暗灯光下,到觉得安心不少,四周没人,没人的地方就是他的天堂。独自居住已经很久了,苏宥也忘了最开始是怎么害怕一个人入眠的,几年来已经习惯一个人住在一个大房子里,他家有一个大冰箱,每个星期他就出去买够一个星期吃的菜,在其他方面他可以马虎对待,可却不忍心在吃的方面亏待自己,再晚都会做出几道小菜吃。他的胃口不大,菜大部分都是摆设,有心情吃时才将筷子放到那盘菜里。
贺践在家里,一天出汗以后打算好好洗个澡,可水一直热不了,光着身体站在浴室好久,可溅到身上的水还是冰冷,按理说这样的天气洗个冷水澡也没什么,可贺笺却不乐意,贺公子何时受过这种委屈,脱光了冷了半天却等不到热水,脾气上来了后,更要洗热水了。反复开关,可洒出来的依旧冷水。
贺践今天才搬来这里,房子没人住过,离学校近,贺公子财大气粗的大手一挥就租下了这处房子,今天才搬进来,也没什么经验,还没检查家电什么的能不能用,热水器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往身上套了件衣服,贺笺就出了门,敲响对面的门。
苏宥正吃着饭,如往常一样吃不下,却还是机械的往嘴里塞着东西。在一天的热量消耗下,此时停下来,更觉得浑身酸痛。而这时,听到了敲门声,奇怪的是,他独自居住久了,极少出门,连对面的,楼上楼下的人都不认识,怎么会有人在这么晚了还有事找上门?苏宥刻意放轻脚步往门的方向走,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明显一脸烦躁后,一颗心更是瞬间停止了跳动。他怎么会在门口?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的?学校被压迫还不够?连家这片乐土也留不住?
“有没有人?我家没热水,在你家洗个澡方便吗?”
门的隔音效果并不好,苏宥这几天天天听他的声音,现在骤然听到还是被吓了一跳,惊呼出来,来不及捂嘴,门外又传来声音。
“我就洗个澡,我不是坏人!”
苏宥无奈,他迟早会知道自己住这儿,躲过了今天,以后可能更麻烦。惨白着脸开门,可门是往外推的,无法借助东西挡住身体,整个人完全站在他面前,更觉得浑身不自在。
“是你?”贺践进了门,随意看看四周,发现并没其他人,更随便了。相比他的随意,苏宥的拘束让人感觉这里不是他家,他才是外人一般。“你家没其他人?”
苏宥在他背后,低着头,听到他的话,连忙回答,但也只是个鼻音,“嗯。”声音很小,不注意听根本听不到。就那么站在那儿,也不回到桌上吃饭,不自然的双手缠在一起。
贺践四处看着,看到桌上的饭菜,才想起根本连饭都没吃,而桌上的饭菜,明明只是家常菜,看着却很有食欲,贺公子是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主,这时候更是走过去坐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盯着苏宥,“我还没吃饭,给我拿副碗筷来。”
苏宥立刻去厨房拿了干净碗筷,乘满饭放到他面前,而后规矩的立在一旁,做完这一切,还没意识到什么不对,似乎这人来蹭饭自己本该如此。可站在一旁,就那么站着,感觉好不自在。
本来是进垃圾桶命运的菜很快被扫荡光,贺践意犹未尽的放下碗,怎么不知不觉就吃完了?尴尬的干笑,明明是坐在那儿,仰头才看得到苏宥,可依旧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浴室在哪?”
苏宥指了浴室方向,然后等他走后才收拾起桌子。
贺践淋着水,嘴里是刚刚饭菜的味道,这样合口味的菜还是第一次吃到,那小子也不是一无是处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艳阳高照,今年所有高一的军训的学生都认为今年比往年热多了。苏宥在晕倒前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没想到能坚持这么多天。其实苏宥一早上开始站军姿时就有不好的预感,强忍着按照教官指示完成动作,可浑浑噩噩的动作都迟缓了。想像其他人一样喊报告出列休息,可是想到那么多人都会看向自己,他们可能会永远记住这件事,就觉得不安,就强忍着,也忍了那么久,可到底忍不下去。
苏宥醒来时发现自己躺着,四周阴冷。微微小动作,带动左手背点点疼,这才注意到自己输着液。安然的看着液体一滴一滴的落下,盯的眼睛发酸,很快就开始瞌睡,可又想到很快就完了,自己是一个人,等会儿没人去叫人。苦涩的笑了下,还是闭上眼睛,就算自己看着,也是不敢在这安静的环境下大喊的。可如果睡了真输完了,有人看到不还是会说自己吗。
反观贺践在军训时就如鱼得水了,贺践身体底子好,几天军训根本不当回事,休息时间也和周围人打闹。贺践记性好,经过自我介绍那晚班上的人已经认识差不多了,这几天后更是把每个人都记住了,也在人前留下了好印象。这么半天对他来说又是轻松过去。这几天贺践养成了个习惯,午饭晚饭都跑到苏宥家去吃,每次中午比他晚回去几分钟,借用他家浴室洗个澡,然后出来他就已经做好饭,自然而然的留下来吃饭,贺公子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浑身舒畅后有可口的饭菜,比起自己回家面对冷锅冷灶舒服多了。而今天,在敲了好久门之后,那家伙怎么还不出来?不是该像往日一样马上就来的?那家伙皮痒了?怎么敢让自己在外面等?
苏宥没想到自己回去后面对的是一场怒火。输液出来已经早到了放学时间,太阳在午后一两点是最毒的,他走回家时已经一头虚汗,左手肿起来了,针眼处还变青了,整个手都使不上力。还没坐下多久,就听到门外敲门声,不似往日曲着手指三声敲门声,这次的声音有些闷沉。苏宥走去开门,看来他的心情不太好。
“你他妈怎么回事!”
苏宥默默的关上门,低头站在门口,不敢靠他太近。可这副低眉顺气的样子更是惹怒贺践,如铁一般的拳头砸在脸颊,火辣辣的疼,肚子上也挨了两下,苏宥闷哼,靠着墙才站的住。
“老子都饿死了,你他妈做的饭呢!”贺践坐到沙发上,挑眉看着,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做法过分。
“我马上去做。”话语依旧小声,小步往厨房走,不是不想大步走,大步走带动肚子上的肌肉,疼。
贺践将脚放在茶几角上晃着,倚靠着沙发,看着电视,闻到菜香肚子立刻咕咕叫,等做好饭,不过二十分钟,但菜色丰富,一盘炒肉,两盘素菜,一个汤。明明很平常的菜,可吃了这么久还是不会腻,这家伙会不会在菜里下药了?
苏宥吃东西的样子让人感觉像是艺术品一样,夹住一点点菜,将油在边上沥干,才放进嘴里,连嚼都没太大动作。今天的饭菜异常难咽,苏宥只是重复着夹菜,放进嘴里,嚼,咽下的动作,如同嚼蜡一般。肚子很难受,他分不清内脏具体在哪,只把胸腔以下部位称为肚子,好不容易吃下的东西,似乎现在往上涌。苏宥太清楚这代表什么,强迫自己忍着放下筷子,一步步向着厕所走,关上门后再也忍不住跑到马桶旁,连胃酸都吐出。
每次贺践走后,再晚苏宥都会拖地,贺践从不会进门换鞋,而苏宥又见不得地面脏,不敢开口叫他换鞋,只得一次一次的拖着疲惫身体拖地。只是这次眼皮越来越沉重,苏宥趁着自己倒下前,坐到桌旁,单手放在桌上,趴着,不敢有任何想法,费力去压下胃里翻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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