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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恋爱的亚当们 作者:月落猪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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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欢喜冤家 恩怨情仇

 
文案
 
萧水寒是被一对男同性伴侣养大的娃,一是亲父一是养父。亲父上天之后,他在养父的庇荫下隆重成了纨绔大少。二十五岁生日那天,养父交给他一个任务,去接近一个叫陈风的人。本着孝心,萧水寒认真得着手完成嘱托,只不过他慢慢发现,他实在错估了陈风——这个表面上是临时演员的菜鸟……本文CP互攻,雷者请自备避雷针。HE
 
内容标签:恩怨情仇 欢喜冤家
 
  ☆、(1)
 
  二十五岁的那一晚,我接到了老伯的电话。
  自然不是特地来说生日快乐。
  当时我玩得正是兴高采烈,热闹非凡,美女俊男如过江之鲫,簇拥於身旁。
  醉生梦死。
  老伯的电话如当头棒喝,醍醐灌顶。
  “小寒,我需要你为我办件事。”
  这里先要说明我和老伯是什麽关系。
  我们不是血亲。
  从表面上看,我和老伯没有任何关系──非亲戚,非知交,更不是名目上的子侄晚辈。
  但其实,说我是老伯至亲之人,也无不对。
  我是老爹的亲生儿子,老爹是老伯一辈子的爱人。
  觉得这关系复杂?其实一点也不,对於懂事起就不知“母亲”为何的我来说,再正常不过。我是两个男人一起养大的小孩。
  老爹是我亲爹,老伯则是养父。
  大约十岁的光景,老爹便开始缠绵病榻,没有多余的精力陪我蹦跳笑闹,以家长之尊出席我每一个重大场合的唯老伯莫属。
  印象里,老爹斯文儒雅,一派温文,即便是对我这等乳臭未干的小孩,也是不忘谦和,彬彬有礼,既宠,又多少有些距离。
  与老伯那不爽时分便将我倒著提起,一阵乱掌臀部遭殃的风格迥然相异。
  虽然我在很小的时候便已然知晓自己的家庭与众小朋友颇有不同,但并不难接受,这两人偶尔也并肩出席学校的家长邀约,老伯俊挺,老爹温文,一如怪石,一似美玉,我则躲在角落处暗自窃笑於老师的愕然怔愣。
  老爹故去之後,老伯一蹶不振。
  相爱相知多年的伴侣,一朝独自驾鹤归西,任这世间有谁,也挽不回那一颗随之而去的心。
  我和老伯一起埋葬了老爹,心的一部分也就这麽入了土。
  只是我还年轻,我还未有值得陪伴一生的爱人。
  老伯却不同,他虽未殉情,但整个人,已全然不同。他不再关心我,他任我飘荡,放肆成一个纨!子弟。
  我不缺钱,也不缺品味,这让我自然而然得成了一个离不开声色犬马的花花公子。
  直到二十五岁。
  老伯打电话给我,道:“小寒,你也二十五岁了,我要你帮我一件事。”
  此事事关我的继承权,若一切顺利,我便能堂而皇之得继承老伯的财产──是了,我忘了说吧,老伯是当今的世界富豪俱乐部的成员之一。
  别问我要多少资产才有进入此集团的资格,我只知道,打我十八岁起,挥霍无度,仍未让我的养父皱一皱眉头。
  “我要你去接近一个人,待在他身边,也要保护他的安全。但是这事非常机密,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是我的授意。”
  “谁啊?”
  “那个人跟你一样大,他叫陈风。”
  单名“风”?为何我脑中直接跳出“风萧水寒”四字?
  我不无可惜得看著身边正群魔乱舞的俊男美女,油然而生一种今後即将与他们相隔X个光年的预感。
  “没有更多的资讯吗?”
  老伯低声轻笑,犹如童年时我问了个滑稽的问题:“暂时没有了。就是你要特别留意一点: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最好,什麽都你自己亲力亲为,不要假手他人。”
  “我可不可以问,他是什麽人?你的新对象?”
  说这话时,我替老爹妒火中烧。
  不过老伯对此却显然意外,他不无惊讶得反问道:“你在胡说什麽?”
  我自知失言,不敢再多话。
  於是在第二日,我没有怠慢,开始遵照老伯的吩咐,追查“陈风”此人。
  可想而知,事情的发展全然脱轨。
  起初倒是没有太多征兆。
  据反馈过来的消息,此人原是当地土著,跟我同样年纪,职业可疑,不过泰半时间,是从事一种名曰“临时演员”的勾当。
  这倒是有趣了。
  我发动了所谓的关系,找到一家也算小有名气的演艺娱乐公司的老板吴强,通过他的关系,不知道经过了几道弯几曲沟,终於是找到了陈风。
  为了不吓著陈风,吴强出面邀请人,并且说是为了他们娱乐公司投资的一个电视剧的新角色。
  即便如此,似乎也太过大题小做。
  但,当我乍见陈风时,我全然不记得了该有的冷嘲热讽。
  他赴约来到了酒店包厢,一出现,便让我暗暗吃惊。
  这些年的花花公子不是白当的,我的阅历里有太多毫无个性可言的男女美人,他们几乎如出一辙得可爱可亲,却不若陈风这般让人印象深刻。
  他来的时候,卑躬屈膝,唯唯诺诺,话不多,开口便是“是是是”“好好好”,然唯有曾经过阿谀奉承的人,才可能在他的眼角捕捉到一丝嘲讽与不屑,抓住他隐藏得很深的一点冷。
  陈风,一米八四的个头,高度,有;欧美人般深刻的五官,尤其是那双大而深邃的眼睛,即便霓虹闪烁中也带点真,帅,不消说了。富……有了前面两样,还怕没钱麽?
  初次的见面,我并没有太将这个临时演员放在眼里,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店内,我向他伸手道:“陈风,你好,我是萧水寒。”
  陈风露出多少有些怯意的笑,回握我的手,道:“你好,我是陈风。”
 
  ☆、(2)
 
  我直视他的眼,他机灵得躲闪过。
  将头低下,谦恭到无懈可击。
  主宾落座後,吴强套话一阵接一阵,最後将我拱出场,对陈风道:“你还不赶紧给萧少敬酒?若他看得起你,你就有好日子过了!”
  服务小姐识趣得给陈风酒杯注满,他不失礼数得道谢,双手捧起酒杯,左右看看,最後望向我:“萧少,以後请多多提携──”
  一语毕,仰头一倒,带著应酬的笑意,将杯底朝我一反。
  刁难之心顿起,我并不动作,向他微笑:“就一杯?不见诚意啊。”
  陈风轻皱起眉头,吴强手一挥,陈风手中的酒杯再次满得溢出。
  他看著我,没有多话,又是一杯干净。
  我仅笑,不语。
  直到第五杯之後,他的双颊已然酡红,眼神迷离了起来。
  席上诸人都将目光投向我,吴强向我示意见好就收,毕竟陈风不是主动有求而来,点到为止便好。
  我顺水推舟,这才回了一杯。
  酒席无需赘述,虽说他才是我想找的正主儿,但此人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言辞也颇为乏善可陈,还是有吴强等人居中周旋,才大致撑起了整个聊天的场。
  陈风几乎就是电视剧里的跑龙套专业户,他的工作倒是不少,不过大多是流星似的角色,问到为什麽会入行,他一笑答曰:“糊里糊涂。”
  到酒酣耳热,我有意凑到他身边,套问他的家庭来历,他看了看我,浮起一丝苦笑:“萧少,不瞒你说,我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并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
  “孤儿?”
  这个词让我意外,我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陈风坦然受之,酒精产生的红晕在他脸上久久不退,竟让人有冷豔之感。
  “你既然进了圈,就不想当明星麽?”我又问。
  他轻笑,并不回答。
  待到酒席後,我抓住吴强:“怎麽样才能把陈风捧上去?”
  吴强的下巴拉长了一瞬,不过很快恢复原状,镇定自若回道:“钱。”
  我有,不少。还有吗?
  没有了,吴强回答,他想了想,又道:“那小子外形其实很不错,只是不属於任何老板的自家人,也没有个正儿八经的入行资历,自然没有任何人会在他身上投资。你萧少既然看上了,我给你跑腿就是了。”
  我点点头:“具体的事你操作。要钱就开口。”
  吴强笑:“不会贪你萧少的。不过,你还真看上陈风了?那小子好像不是个会讨人喜欢的主啊,吃饭的时候我拱了他多少次,连顺杆子爬都不会,一直傻不拉几得笑,你喜欢这类?”
  我喜欢不喜欢,不成问题。问题是老伯的任务。
  然那任务过於语焉不详,老人家没有讲明用何种手段哪种方法“接近”、“保护”,我想他大概不会介意我把关系搞成这样?
  一个礼拜後,吴强找我,告诉我他已经把陈风签入了自己的公司,开始了训练。若我没有太大意见,大概两个月左右,就可以安排陈风在新拍的电视剧里饰演一个比较露脸的配角。
  也是跑龙套,就是跑的时间会长一些。
  我自然表示满意,同时心念一动,告诉吴强我今晚想见到陈风,请他帮忙安排晚餐,把地点一说,吴强很爽快得答应了下来。
  傍晚七点时分,我如愿见到了陈风。
  他打扮得颇随意,黑色衬衫棕色外套,浅蓝色的休闲裤,只是人高帅气,从门口向我的座位走来这一路,引了不少人的侧目回头。
  简单的招呼之後,陷入了沈默。
  待到侍者把前菜上来,我才开口道:“陈风,自上次以後,我调查了一下你的身世。如你所说,你是个孤儿,孤儿院长大,现在依然在那里帮忙,你所有的收入,都交给了孤儿院。”
  陈风笑笑,看著我。
  他的眼神让我有点不舒服,不过我还是径直把话说完:“不过那家孤儿院马上就要不存在了吧?附近地价大涨,那块地的主人打算收回另卖高价,是这样吧?”
  “是。”他很老实得回答。
  “我可以帮你,条件是你陪我一晚。”
  这句话居然成功得把陈风逗笑了,他嘴角上扬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很快得瞥了我一眼,道:“萧少够直率。”
  “没必要装,累得很。”我也笑了。
  弱点能用钱解决是上上之签。
  “说得也是。”陈风点头,“我猜我最近的时来运转也是托了萧少的福。卖身偿债,也没有什麽对不对的。”
  是个聪明人,无需多费唇舌,我自然愉快。
  餐桌上他仍然无话,我在口若悬河了五分锺之後,颇觉无趣,便也住了口。
  反正两人都心知肚明,重头戏不在这里。
  将美味的大餐扫荡干净,古人云:酒饱思淫欲。
  我在前,他在後,去了餐厅之上的早已订好酒店房间。
  准备开始另一场进餐。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麽饥饿难忍,也并不是对陈风特别垂涎三尺,只是既然是老伯所愿,何不将此人作为美食?
  想法很好,只是我领著陈风往套房内的卧室走去,刚到门口,倏然觉得颈项处一阵剧痛,头脑立时发晕,眼前跟著变黑,直到完全丧失意识。
  待我清醒过来,心知大事不妙。
  陈风站在床尾处,含著微笑,手持迷你型的VCR对著我。
  我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双臂被床单或者被单反绑著,两腿则大大得打开,被分别捆在床尾的两边脚柱上,这个形象自然不好看,有失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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