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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居者 作者:孔逗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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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边缘恋歌 怅然若失

  眼看男孩不耐烦的表情要爆发,却在看见眼前的人时,慢慢收敛了戾气,阿凯霖手抚上路锦丰的脸颊,“怎么了?”
  这一刻他盼了好久,连在梦里都在等待,此刻阿凯霖就在身边,千言万语……
  他很争气,可是眼泪不争气,他受不了这样的自己,看得越久,眼睛就越酸。
  阿凯霖啧了一声,有些没办法,语气里虽然不耐烦可是却听着温暖,“怎么跟女孩似的,不是羞答答就是抹眼泪。”
  “我不想哭的,可是眼睛就是好难受,我忍不住。”极力为自己辩解,却又更显得委屈,到最后眼泪就真的滑落了。
  阿凯霖把他拉到独立休息室里,拿来纸巾小心翼翼抹去脸颊两边的眼泪,“就你这样的以后娶了老婆被老婆骂几句指不定夜里还躲在被窝里哭。”
  这人总有办法让自己狼狈的时候还能忍不住笑出声,他说:“才不会,我要娶一个比我年纪大的老婆,贴心善解人意,不会无理取闹。”
  “好,以后你就在家带孩子,你老婆又当爸又当妈,处处让着你,还要养着你。”他坐在沙发上,阿凯霖半蹲在他前面,仰头说。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2.醍醐灌顶
 
  他用额头顶撞阿凯霖,想用力的到最后只是额头相抵,他声音很轻:“你是不是怪我一声不响就来南岛了?”
  “要听实话吗?”阿凯霖如是问道。
  他点头,只听阿凯霖呵了一声气,双手自然搭在他肩上,脸上的表情不算凝重,常年冷峻的脸上此刻依旧是冷若冰霜,“塔沐说人有改变不了的现世,命运捉弄在所难免,但我还是很生气,你总是不听话。”
  “对不起。”说这话,他哽咽了。
  “说你傻你也一点不谦虚,南岛不比林镇和烟市,像你这样的被人卖了怎么好呢?”阿凯霖看着他,露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
  啫喱水的气味随着呼吸扑鼻而来,不会浓重,淡淡的,就像阿凯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他讨厌浓重的香水味亦如刺鼻的烟味,可是在阿凯霖身上他就觉得不那么难闻了。
  那种因为压抑而不得释放硬是要逼迫自己噎着藏着,直到无疾而终欺骗自己说没什么的的事,因为这样的人的存在,他就觉得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阿凯霖,”他在他耳边,一边又一遍唤着。
  阿凯霖摸摸他有些凌乱的头发,“现在过得还好吗?”
  “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好,大概每一种好都需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这样才算是好吧。”
  要是说好,阿凯霖怎么会相信,要是说不好,阿凯霖的脾气很火爆,处理事情偏激不计后果,于情于理,他只能选择更好地来说。
  “我希望你过得好,而且是必须要过得好,锦丰,你懂吗?”阿凯霖眼里闪着漆黑光芒,“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塔沐那样的生活方式,现在既然来了南岛,什么该争取什么该属于自己什么适合自己,都给我理性判断,有时候错一步万丈深渊退一步悬崖峭壁,我不需要你走最好的路,仅是想你对自己好一些,不要让别人欺负。”
  他不犯糊涂,阿凯霖的话他从来他明白,他眨了下眼角,吸吸鼻子,脸贴在阿凯霖肩窝,“如果你是我哥哥该有多好。”
  不是一直都充当这个角色么,阿凯霖斧正他脑袋,拍拍他脸颊,“我不在你身边,离开了林镇,也要学着好好生活,替你妈妈争口气,你要不好了,她也不会好。”
  “我妈她……”
  工作人员推门进来,冲路锦丰微微一笑,然后走到阿凯霖身边,“比赛已经结束了,结果还没出来,两天之后公布成绩,接下来是例行晚会,届时设计大赛的总负责人会在现场做大赛最后的详细解说。”
  “嗯。”阿凯霖看了路锦丰一眼,“你什么时候回家?”
  “回家?”是路家还是林镇的家,他其实是想问。
  阿凯霖不耐烦了,“算了,再说吧,手机带没,我换手机了你记下我号码,谁欺负你了打电话给我,别给我憋着,到时候我亲自教训那些惹你的人。”
  “没人欺负我,也没人卖我,你不用太担心。”他摇晃着阿凯霖胳膊,试图安抚这发怒的狮子,他总觉得阿凯霖像狮子王,威武,有干劲,而且正义感十足,同时还具备浑然天成的野性。
  他没带手机,也没刻意去记自己的号码,他记性好,阿凯霖说了一遍他就记住了阿凯霖的号码,或许都是这样吧,有些东西不刻意去记,永远习以为常,直到真正用得到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一直以来都错了。
  出了休息室直至现场他都和阿凯霖一起,期间没有见到路稣年,暗自松了一口气。
  台上正好是路稣年在讲话,听的人聚精会神,偶尔还会窃窃私语表示对路稣年的赏识,阿凯霖问:“你怎么了?”
  他微微一笑,“就觉得前三名的前途无量,奖金丰厚不说,第一名还有机会直接路家公司签约,成为设计部一员有机会韩国深造,听起来不错,你要加油。”
  阿凯霖伸手摸他脑袋的手在半空中僵住,最终放下,“说什么呢,才高中生去哪深造,再说了真要出国也不会去韩国。”
  “为什么不去韩国我觉得挺好的。”路锦丰不解地问他。
  “嗯。”阿凯霖没解释。
  等到再抬头时路稣年已经不在台上了,掌声不断,有个年轻的女孩走过来,恰好是刚才一楼的导购员,“不好意思打扰了,楼下有一位说是你朋友的人在等你,说希望你快些下去。”
  “我朋友吗?”他不确定地问。
  导购员给了他一个再肯定不过的答案。
  虽然没弄懂这朋友的意思,经不住好奇便随导购员一同进了电梯,阿凯霖说和他一起去,他没异议,只是一旁的导购员不好意思地强调说他的朋友希望他独自下去,这不免加深他的好奇心。
  南岛的夜景正如它的头衔,LED灯光炫彩夺目,荧屏上变化着的广告,鸣笛声不减,无处不彰显这个摩登时代中它所代表的中坚力量。
  站在旋转门外,等了一会后,神秘的朋友还是没有出现,好似被骗了,他哪来的朋友?柳陈安算是朋友吗?可她不会把事情弄成这样,阳冬晚?那就更加不可能了,那会是谁?
  该不会是阿凯霖吧,脑中一闪而过临走时阿凯霖的眼神,不会真的是他?
  由远至近开来一辆车,灯光正中眼睛,他慌忙用手遮挡住。
  “上车。”路稣年打开车窗。
  “不能等等吗?”
  路稣年扬起好看的嘴角,“可以,李哥有事今晚不会来了,你要么留在这里要么自己走回家,十点过后没有公交,打的也不是不可以,选择还是很多的。”
  说不清,总之是沉默,然后沉默中漂浮的尘埃吸到肺部,你难受,但是这样的难受表达不出来。
  甚至没有机会和阿凯霖道别,他又再一次先行一步。
  随时都会被引爆的炸弹横空在他和路稣年中间,不是被迫上的车,但是那样的和被迫有什么区别,他,似乎可以选择的并不多。
  一路上延至下车,共同的语言叫做沉默,谁都没有在客厅停留。
  进到卧室就解开领带,迫不及待脱掉与自己完全不相符的衣服,他需要用冷水从头到脚浇灌,头脑发热,再这样下去他都快要神志不清了。
  单就这一天,他觉得经历了太多,意外,措手不及,隐忍,兴奋,还有心慌,不是五味瓶,是比五味瓶更加错综复杂的人生百态。见到阿凯霖的喜悦之情让他忘记了诸多的烦恼,他甚至还来不及问阿凯霖他的妈妈在家怎么样,那些蜜蜂现在还好吗,临近冬日好多蜜蜂都会不幸死亡……
  他就这样和路稣年回家了。
  十月中旬的冷水,这样的冷度在南方尚且能接受,只是心里那股莫名的伤夹杂愤怒,一想到还是会有一股寒意。
  水从脖颈到锁骨流向小腹最终滑至脚踝。
  路稣年穿着浴袍,腰带松松散散,还是打了个结,看见他出来,侧躺在他床上勾起一抹笑。
  刚经历一场冷水铺天盖地的洗礼,这一刻的震惊更是弥足可怕,足足愣了半分钟才恍恍惚惚地走过去,路稣年要做的或者要说的,他从来猜不透,他不按常理出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就站在床边,等待接下来要面临的,轩然大波也好冰天雪地也罢,他不介意。
  时间一分一秒,站得久了,他头发还在滴水,棉质的睡衣湿掉的痕迹很明显,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凉意。
  也许心里的冷比这冷上一千倍吧。
  好景不长,路稣年说:“时间不是太迟,我们谈谈,在此之前,你的头发最好用吹风机吹一吹,我看着心疼。”
  他没去应答,更是没话说。
  吹风机的声音是一种噪音,心烦意乱,不过此刻还好,至少掩盖了多了一个人的存在而变得不自然的心理。
  “今天的事情很抱歉。”他不知道要谈什么,不过要谈的内容少不了今天后台发生的事情。
  路稣年一条膝盖弯曲,斜靠在床头,在路锦丰没防备之际一把扯住他胳膊,沐浴露的清香混着洗发露,彼此之间不同的香味混搭成一种传入神经中枢。
  毫无防备下跌入路稣年怀抱,路锦丰慌了,赶忙着要起来,路稣年手穿过他腋下,附在他耳边,“路锦丰,我们打个赌,如果权凯霖获得这届季设计大赛的冠军,我答应以后不烦你,如果不是……”他顿了顿,眼里的笑意深厚,“你给我上一次。”
  猛然间犹如醍醐灌顶,被人灌了一瓶清醒剂,路稣年的话是什么意思?两个男的,身上流淌的血液有一半来自同一个人,他是疯了才会这么说!
  他的世界狼藉斑斑凌乱不敢,而路稣年的话如一把千年冰冻的利剑,刺进心脏然后不见一滴血。
  这样的赌约本来就不公平,而这场赌注本来就荒唐,他不懂路稣年,更不明白这样的赌注意义何在。
  他越是挣扎,路稣年横在脊背的手便是箍地越紧,路稣年抬起他下颚,平视他,“世上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公平或者不公,凡是能争取就要敢于同命运搏斗,否则只会更惨。”
  “我不赌,你放开我。”他语气坚定,却少了底气。
  路稣年轻笑,嘴贴在他耳廓,有意无意触碰他柔软的耳垂,“还有一种选择,不赌的话,我们现在就做。”
  左手顺着脊背下滑,拉高他的睡衣,路锦丰一个激灵,他吓坏了,抓住路稣年左手。
  强装镇定后语气生硬地说;“我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哥,我恨路国安,他害得我妈如今一个人独守着今后所有时日,他没给我任何称得上是父亲给孩子的爱,你讨厌我,无非是觉得我妈妈破坏了你家人的幸福,而我的到来让面临了家产的威胁。哥,我什么都不要,我妈她说过她永远都留在林镇不会再来南岛,她不会破坏你们一家三口的幸福,她不会,我也不会,所以,到此为止吧。”
  对,到此为止,终止现在的荒唐,今后的疯狂,他受不起。
  “幸福?”路稣年冷哼,捏住他下颚的手甩开,彼此间的距离来开了一些,“路锦丰,你太天真了,就路国安那几个臭钱你以为我稀罕?真替你感到悲哀,路国安还没有告诉你我妈死了么?”
  积压在心底的无限哀愁终于怎么也停不下来了,既然路稣年也恨路国安,那么他错了什么,让路稣年对自己恨之入骨,百般刁难,还要忍受各种屈辱?
  “对不起。”他好像对谁都亏欠,可是好像明明就是世界负了他,为什么说对不起的都是他?
  “没事,我不会怪你的。”路稣年拉近他,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而后语气异常温柔,“今天我累了,所以还是按照赌约上的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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