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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居者 作者:孔逗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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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边缘恋歌 怅然若失

  他们都说连着这些时日没日没夜的大雨,大风嫌弃的巨浪,下海的几个渔民惨遭不幸,警察人员搜寻至今没有结果,虽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但是没有结果不意味结局可观。
  厨房里又听见何妈和雷子还有新来的帮佣小珍说起这件事,路家过去修剪花坛的园丁回乡下了,所以又雇佣了新的园丁小珍,虽然是女生,不过干起活来丝毫不输给男生。
  林镇总是这样,非典沾不上边,H1N1也不必担惊受怕,就连泥石流洪水地震也几乎是与自己八竿子不搭边的事情,所以他根本不必留意,而现在,海边就在那不远处,他会替路国琴担心。
  上次去路国琴家,没见到其他人,她是不是就一个人住?一并又想到了苏凤梅,现在苏凤梅过得好吗?
  “何妈,在做什么好吃的?”他背着手,站厨房门口张望着。
  小珍看他那模样,笑道:“小少爷,栗子要吃吗?刚才老爷一位朋友来家里玩,带了几十斤的栗子,栗子炖排骨,又香又美味。”
  “我喜欢吃栗子桂花糕,有吗?”他调皮一笑。
  栗子的香味扑鼻而来,何妈给他装了一盘,“栗子桂花糕是没有,不过雷子家附近有家大型超市专卖全国特产的。”
  一旁的雷子连声说好。
  他却是十分不好意思地说了声谢谢,本来只是随意说说的,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8.几经沦陷
 
  客厅里罗薇抱着兔子,正看一档脱口秀,见路锦丰手里端着一盘炒栗子,莞尔:“喜欢吃栗子?”
  “嗯,闻着挺香的,阿姨要吃吗?”他停下来,礼貌地问。
  和路夫人多次的谈话里,最多的就是吃,而和路国安更是少得可怜,相较而言,这个家里,反倒是跟路稣年的来往多得多。
  罗薇面容白皙,及肩的长发半卷,玫红的针织衫,米白的长裤,脸上挂着端庄的笑容,他一直都觉得罗薇很美丽,有这和这个年纪不相符的活力和风韵。罗薇指指自己的喉咙,“咽喉炎,栗子你爸说上火,还是少吃好些。”
  “那我先上楼了。”他说。
  “你也少吃些,栗子虽然味道好,吃多了肚子胀,不好消化,影响食欲。”罗薇叮嘱。
  上了楼,路稣年迎面走来,停在他前面,问:“哪来的栗子。”
  “楼下有,爸爸朋友送的。”他看着路稣年说道。
  路稣年顺其自然拿过他端着的栗子,“正好,下去帮我拿罐可乐,咖啡桌上有一份蛋挞,也拿上来。”
  理所当然地吩咐,当真拿他当什么使唤?
  他不可思议地眼神被路稣年撞了个正着,他也不避讳,“为什么要我去拿,你不是要下去吗?”
  路稣年面容不改,显然抗议无效,“你有很多选择,路锦丰,不过前提是你什么都不想要。”
  “我不打算要什么。”转身,下楼再让何妈给自己装了一盘栗子,在冰箱取了一罐可乐,越过路稣年的卧室,先把栗子放回自己卧室,才去路稣年卧室。
  路稣年是饿了,此刻正在吃着栗子,坐沙发翘着二郎腿惬意地剥栗子壳,见路稣年进来,随意看了一眼,”没拿蛋挞。”是陈述句。
  “咖啡桌上没有。”路锦丰把可乐递过去,转身要走,递过去要拿可乐的手迅速握住他手腕,路锦丰气不打一处出,“咖啡桌上真没有蛋挞,不信你自己去看。”
  “我信,你这么诚实我为什么不信。”路稣年勾起唇角,将他拉到两腿间,抬头望着他,语气认真:“阳冬晚和郭子谦他们还一直闹脾气,嗯?”
  “我不知道,你放开我,我还要做作业……”他急于挣脱,害怕夹杂不安,路稣年说话的方式还有此刻的气氛,蒸腾地升温地发酵地各种感觉,他面红耳赤。
  他站着。路稣年坐着。他紧张地低头,每一个细微的神情路稣年尽收眼底,“这么说吧,帮我个忙,好好开导阳冬晚,他脾气不好,想事情不周到,爱惹麻烦,你也不愿意看见他两不好是不是?”
  任路稣年说得多好,这个姿势不好,他什么也听不进去。
  “你先放开我。”手腕处的骨骼很疼很疼。
  路稣年一把将他扯坐在沙发上,单膝跪在沙发上两手撑着沙发靠背,整一个将他圈在里面,“路锦丰,你该乖一点的。”
  有时候真的很想歇斯底里地咆哮:路稣年,我都已经那么那么听话了,究竟还要我怎么样才算还好,苏凤梅的话我都没有如此唯命是从,你还要怎样!
  哽咽后鼻子不通透,他使劲浑身解数就是推不开路稣年。
  绝望里他看着他,“其实不一定只有男人和女人才会亲吻,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的,但是我不知道哥哥和弟弟也可以。而这不算什么,路稣年,既然心里有了别人,再去和自己弟弟做着一件只有和爱人才能做的事,一定很痛苦吧。你在背叛她的同时也痛苦自己,你是个混蛋,你让我自己都恶心自己。”
  路稣年冷笑:“混蛋又怎样,既然恶心自己大不了到时候一起下地狱,不是恨路国安么,拉着他一起陪葬岂不是两全其美。”
  “路国安有错,但他罪不至死,路稣年你疯了,你连自己的亲身父亲都不放过,你才应该下地狱。”
  他恶心自己,他恨路国安,他也恨路稣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出那样这样的一番话,复杂的心情唯独剩下一丝一缕的凉意。
  为什么?他好难过,他没有失去什么,可是路稣年的母亲死了,他到底在说什么。
  路稣年紧按他双手,伏在他身上如撕咬般啃上他的唇。
  像燃烧的火焰在灼烧,他失去了理智,失去了逃跑的能力,失去了一切的是非判断。
  他张开嘴,路稣年是蓄势待发的猛兽,一瞬间破城而入,有过之前的经验,他小心翼翼伸出舌头,路稣年停在他口中,不动了。
  本就是笨拙,现在这突发状况,他也僵主了。急促的呼吸一声接着一声,路稣年腾出一只手放他后脑勺,换了个姿势,让他平躺在沙发上。
  前所未有的生涩,他不会,接吻就算看电视他也不好意思看,更别说此刻大胆的行径,连自己都觉得可耻的行为为什么还要继续演绎?分泌出的唾液从嘴角流出,路稣年的眼神热烈而里带着不羁,微妙的动作与其说是示弱不若说是一种服从。
  路稣年轻舔他唇瓣,极尽柔和,流在嘴角边的唾液一同舔去,吻上他的唇。
  而他知道,在他日定会万劫不复,只是此刻,他顾不上了。路稣年的舌头技巧地蠕动,在唇齿间翻卷,他没有回旋的余地,剩下的只是尽量配合。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默默的抽泣声在咽唔声中被吞下。
  不知不觉里双手放在路稣年后背,埋首在脖颈处吞吐的热气是一阵的搔痒,耳朵后方突然一阵疼痛,他忍不住低语:“痛。”
  路稣年知道轻重,看见他耳朵下方一块淤青,皱眉说道,“怎么弄的?”
  “不小心撞的。”他说。
  中午的时候,班里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发生矛盾,女生生气地用书砸男生,结果力气大扔偏了,砸中了他耳朵下方。当时痛得眼泪都忍不住,阳冬晚看见了,立马破口大骂,一边不住安慰自己。
  “幸好脸没事,下次小心些。”路稣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道。
  算是哥哥对弟弟的关心吗?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可笑?
  压在身上的重量足够自己喘气都嫌累了,鼻尖相抵,唇瓣间的距离贴近,路稣年刚要覆盖上去,他脖子一歪,躲了过去。
  路稣年手捏他下颚,掰了过来,不等他扭捏又是一个深吻。
  良久才放开他,缺氧之后急需大口大口的呼吸,路稣年坐在沙发上,头后仰,胸口一起一伏。
  路锦丰起身慢慢往路稣年身边挪去,路稣年一脸漠然,他头枕在路稣年肩上,吸了吸鼻子,“对不起,我不相信有地狱,就算是有,其实大多数人也都应该下地狱的吧,因为人们或多或少都会身不由己。”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路稣年沉默,脸上冷漠不减。
  冷嘲热讽,言辞犀利,刁钻跋扈,恶意捉弄,而今,他毫无防备靠在自己肩上,说着一些滑稽的话,怎么不震惊?
  “路国安派人来林镇的时候,我妈不让我出去见他们,不让我听她和他们的谈话。过不了不久,她进屋给手收拾东西,我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什么也不跟我解释,只说我是他的拖油瓶,现在我亲身父亲来接我回家,她终于解脱了,不然没人愿意接受一个有儿子的女人。她说得决绝,但我知道她是骗我的,我不要来路家,她求我不要连累她,这辈子她都不会安心。你说我能怎么办,好像可以选择的不多。”
  他来路家会失去苏凤梅,不来路家苏凤梅以死相逼一幸福做威胁,那就是更彻底地失去苏凤梅,他没有选择,路国安给的选择是来路家,苏凤梅的选择路国安帮她做了选择。
  “没有爸爸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那时还小偶尔也会渴望骑在爸爸的肩上,放学的时候爸爸会在校门口等我,过生日了也盼望许愿后爸爸就真的出现在眼前。长大了,小学作文里同学描写的父亲是山我至今也没有感受到,父爱是奢侈的,他们触手可及的东西就怕穷其一生也不会得到吧。我恨他抛弃我妈,但他终归是我爸爸,我做不到去恨,你也是的吧,哥,我们都姓路,因为那个优秀的男人给了我们生命,尽管他做父亲不称职。”
  也许上帝给了他阿凯霖,却忘记了给他一个伴在童年左右的父亲。
  合上双眼,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靠在路稣年肩上睡着了。
  次日醒来,他眨巴着眼睛看向四周,是自己的卧室,他犹记得还在路稣年卧室的,这又回来了?
  柳陈安正和罗薇聊着类似乌龟和金鱼的话题,一旁的路稣年偶尔插几句。
  “陈安想好要去哪读大学吗?”罗薇问她。
  柳陈安怀抱罗薇心爱的海棠兔,女孩子都喜欢猫科动物,眉开眼笑,手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兔子的胡须,笑道:“还拿不定主意,稣年哥哥想去哪读大学?”
  何妈端来水果拼盘,罗薇让柳陈安别客气,想吃什么就吃,一边看向路稣年,“他爸爸倒是希望他去香港。”
  “香港挺好的,填志愿是件很纠结的事情。”
  柳陈安附和。每当谈论起学习上的事情,或者以后,反正与自身有关的她总是觉得那人特烦。“再不起来,都快赶上吃中饭了。”路锦丰这会刚一下楼,柳陈安便打趣道。
  罗薇含笑:“今儿属你起得最迟了,何妈说你昨天晚饭没吃,今天早饭又没吃,一定饿坏了,栗子排骨汤都给保温着,深怕你起来没好吃,呵呵。”
  他只记得自己在路稣年卧室里,至于是怎么睡着怎么回到自己卧室的,他全然没有印象。
  昨天端上去两盘栗子,他一颗都没有吃,看见摆放在茶几上的栗子和果盘,是真的饿了,吃了块木瓜又往嘴里塞菠萝。
  栗子不好剥,柳陈安剥了一颗递过去,嘴里调侃:“好可怜,饿惨了吧。”
  “谢谢。”他接过栗子肉,腼腆一笑。
  柳陈安细长的眉毛如柳叶,酒窝深陷,笑脸相迎:“路锦丰,你在自家都还客气,怪不得连班主任都夸你听话懂事。”
  他受不得人家夸尤其还夸地这样直白,动作眼神都会变得不自然。坐在一旁看杂志的路稣年看向他时,他头正往那方向偏转,视线对上时,他嘴角微上扬,笑容舒服不做作不夸张。
  路稣年勾勾手指,他拿了一块木瓜放嘴里才走过去,路稣年盯着他脖颈看,被他灼热的眼神弄得更加不自然,手下意识抚上锁骨。
  “吃完饭后,爸说让你和柳家大小姐去服装大厦逛逛,晚上一起参加他大学同学女儿的生日宴。”路稣年拿出手机,现在是十一点过五分,“有时间的话,顾前温会和你一块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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