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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居者 作者:孔逗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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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边缘恋歌 怅然若失

  十六岁就离家出走,五年在北京蹲守,六年里南岛白手起家,黑道白道均有势力,十一年在外漂泊,看过的经历的饱受的冷言冷语不在少数,那些梦想啊理想啊其实狗屁。
  不是没有执着,不是没有坚持,也是努力了并且奋斗了,不然五年的北漂又算什么?只是比起这,岁月的蹉跎更让自己寒心。
  他黑龙,终究没办法和现实抗衡,要么堕落,要么重生,于是从基层做起,由推销员到丽龙服装公司的董事长,谁能料想这风生水起的背后需要花费多少胆识和心酸。
  “说把,找我什么事?”路稣年顾自翻看桌上的福尔摩斯,似有若无问道。
  黑龙把左上角的资料挪了过去,“照片上的人是我弟,阿凯霖,偷偷报名了这季设计大赛。”
  路稣年抬头斜视了黑龙一眼,勾起唇角,“怎么,权总这是要走后门的节奏么?先说了,我是负责人不假,评委是顾前温,你怎么不叫顾前温潜规则。”
  “看来你这个总负责人做得不够用心啊。”
  “是么?”
  黑龙把资料翻了一页,“阿凯霖在BBS上的冠军呼声最高了,他和路锦丰可是青梅竹马,他两的相处方式一开始就过界,燕归来的寓意别说你不知道,路公子,要是让我知道这次设计大赛他另有目的,我不管路锦丰是谁,他的存在影响到我家人了。”
  路稣年站起来,看了看照片上拿着篮球的男孩,把资料移了过去。
  “黑龙,你还是管好你弟弟吧,最好让他滚得远远的,如果这次设计大赛出了差错,路国安不会让他好过的。”
  黑龙冷嗤,打火机的火焰明明暗暗,“我拭目以待,只是我不希望见到因为路锦丰的存在,破坏我们多年的友情,你怎么看,路公子。”
  “权凯霖是么,我期待他那天可以惊艳到我,至于其他的,我没理由任何评价。”冷峻的脸上毫无起伏,慵懒的声音如一块磁体。
  黑龙笑,猛地拍大腿,“就喜欢你这性格,够辣,要是你是女的,怕是早就把你睡了。”
  “有了一个郭月还不满足?”路稣年绕到他身后,“黑龙,有空去娱乐城吧,换换口味,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一定忠于女人,嗯?”
  黑龙表情复杂,下一刻扑哧乐了,满是戏谑回应:“难不成你还真想跟我来一炮,咱两谁在上谁在下?”
  路稣年轻笑:“这应该是值得深究的问题,不过真遗憾,我只做上面的,而权总不符合我的审美理念。”
  回到路家已经是十点多了。
  何妈见到是路稣年,手里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忙说:“大少爷,饿了吗?厨房有面,要是饿了我这就给你盛去。”
  “你手上不是有碗面么?”
  这面本是要给路锦丰的,刚上楼拖地时他还没睡,晚饭吃得早,这会怕是饿了就给煮了些面,还特地加了四个荷包蛋。一看到大少爷,她是真糊涂了。
  把面端到路稣年眼前,恭恭敬敬地说:“少爷,这面趁热吃才好。”
  面上几个黄灿灿的荷包蛋,路稣年挑眉,道:“这么晚了他还不睡觉,是在写作业还是看书?”
  讽刺味十足。
  经刚才那一下,何妈是不敢抬头了,头顶青丝白死参杂,虽是年过五十劳动力负荷年纪总是比同龄人要显老,其实她也不清楚小少爷在做什么,只好小心翼翼颤颤地说:“小少爷他在看书。”
  “你再去盛一碗,我给送上去,反正顺路。”路稣年吩咐道。
  “诶,我这就去。”何妈这会动作麻利。
  很快,路稣年端着托盘站在路锦丰卧室外,礼貌性地敲了敲门,只听里面传来声音:“进来,我没有锁门。”
  路稣年也没打算等他蜗牛般慢腾腾给自己开门,几乎是在他说完话的同时破门而入。 
  路锦丰趴在床上看书,他以为是何妈来了就没去开门。 
  那会何妈在拖地他刚好下楼拿酸奶。
  何妈见他拿着酸奶不高兴了,说大晚上的喝那东西实在不好,问他要不要吃夜宵,他没拒绝,虽然这么晚了吃东西对身体不好,可他还喝酸奶,于是就笑着把酸奶给何妈说那就明天再喝。 
  这一抬头刚好对上路稣年似笑非笑的面容,他以为路稣年睡觉了,可那人却手端托盘往书桌走去,路锦丰愣愣地盯着他看,总觉得好些离谱。 
  等路稣年把两碗面摆好后,坐在椅子上,左腿搭在右腿上,姿态随意,嘴角边的弧度带着几分邪魅。 
  接下来,像就像播放无声电影,他看路锦丰眼神多了戏谑,他看路稣年眼里全是错愕。 
  这不明所以的举动,沉默显而易见代替了更多的言语。 
  桌上的两碗面早已不再冒热气。 
  路锦丰起身走过去,看了看荷包蛋下隐约露出的面条,不说话,拿起筷子。 
  胳膊被一股子力气往左边扯过去,突如其来的力量让他失了重心,直往路稣年怀里栽倒,鼻子撞在了他坚硬的肩上,一时之间他吓得赶紧去摸鼻子,还好没流血。 
  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后,他来不及想太多,只想要挣脱,路稣年手穿过他腋下横在他后背,另一只手捏住他下颚。 
  于是路锦丰不得不去直视眼前的人。 
  “怎么,我给你送夜宵,做弟弟的非但不感激还用这样幽怨的眼神看我,实在让人寒心。”路稣年贴在他耳廓上,语气是少有的柔和。 
  温热的气息以最直接的方式直达耳朵深处,嗡嗡嗡地震地好像起了耳鸣。
  他双手抵在路稣年肩上,保持距离的同时也试图挣脱开,却不想横在背上的手只会越来越紧。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轻轻地说:“谢谢。” 
  但愿这谢谢会化解这场蓄势待发的洪流。 
  捏住下颚的手稍稍松懈了些,“不客气。” 
  “哥,等吃完了面我要睡觉了,时候不早了。”
  他拼尽全力,险些都要以为这是这辈子说过地最大胆的话。
  空穴而来的哥哥,不是难以启齿而是启齿后,他的生活就真的变了,他的世界从此就荒芜地杂草丛生,那个单纯的小孩已经走了条不归路,一声哥恰如其分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他回不去了,从踏入路家那一刻,或许更早,路国安派人来林镇让苏凤梅担惊受怕,他的快乐生活早就奔流至东海。 
  “不急。”路稣年捏住他下颚的手改成放他后脑勺,嘴角的笑意如数九寒天的冰点。 
  这样的姿势,他就像坐在路稣年身上。 
  彼此离得很近,近到可以听清呼吸的频率如出一辙,恐惧终于占了上风,他失了分寸,仿佛这个人面前,自己就真的卑微地不值一提。 
  耳垂像是被一层温热的濡湿的东西包裹,难耐的痒和不适感使得肩膀不自觉抖动。
  路锦丰下意识歪过头,还来不及探索脖颈处的气息惊得他一个激灵,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埋首在自己脖颈的脑袋。 
  “路稣年,你放开我。”这脱离轨道的列车,他愤怒也害怕,始料未及的恐惧像一层散不去的阴霾四处笼罩。 
  路稣年手臂一用劲,他就几乎是靠在他胸膛,要抬头,路稣年另一只手按压着他脑袋。 
  他拗不过,脸贴在路稣年胸膛,隔着衬衫听见路稣年强而有力的心跳的律动,眼泪在毫无征兆下蓄满眼眶。 
  稍微一眯眼,然后再睁眼,泪水划过脸颊,渗进衬衫里。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8.溃烂成军
 
  他微扬起头,额头擦过路稣年下巴。
  “路锦丰,你该庆幸我并没有讨厌你到恨不得你立马消失的地步。” 
  路锦丰盯着他长而细的睫毛,竟说不出话。 
  路稣年低头,鼻尖相抵,“你最大的不幸不是来到这个世界,而是你养蜜蜂的妈妈不应该有所贪恋,和路国安有了你。” 
  那算什么?苏凤梅不幸福,即便有了自己,路稣年的生活照样幸福美满,他是公子哥挥霍无度,自己在林镇和妈妈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而他是苏凤梅唯一活下去的希望,他来到了路家,路国安对苏凤梅不闻不问,他的妈妈现如今在林镇过得究竟怎么样,没人告诉他。 
  心脏传来的窒息感没来得及去抚平,嘴唇被封堵。 
  路稣年的唇覆盖在他唇瓣,他睁大眼睛急得要躲开,路稣年左手放在他后脑勺上死死固定。 
  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彻底慌了,一切都在意外中发生,那么不可思议。 
  他紧紧咬着唇,路稣年却轻而易举撬开,气息极其不紊,很想要大口呼气,灵巧的舌头趁机而入攻破他最后的防线。 
  如一阵狂风暴雨在他口腔里扫了一圈,最后停在那僵硬的另一条舌头上,像是感应到什么,他本能地往里缩。 
  他急于逃脱,路稣年气势汹涌,不给他丝毫机会,缠绕住它在舌侧之处慢慢蠕动。 
  没来由地窒息感,路锦丰脑袋轰得炸开,两手相抵,只想着赶紧逃离,无意间拉扯出来的唾液他只感觉到恶心,连忙用手去擦拭,路稣年动作比他迅速,拽住他的手往下带。 
  激荡的浪花凌乱了思绪,自由呼吸的空间越来越少,他感觉好像要这么昏死过去。
  路稣年的舌头刚一离开他就势要跑,却不料路稣年挑起他下巴,“乖,放轻松。”随后又吻了上去。 
  他不懂得回应,他害怕地近乎要傻缺,还怎么回应,同性之间的亲吻胃里的不适感几乎要翻涌而出。 
  坍圮如城墙,断壁残垣,他所剩无几。 
  被迫发出的声音都在说明他是有多绝望,路稣年在他口腔里极具残暴地侵略,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笨拙的舌头任他妄为任由他去撕咬任由他去缠绕。 
  路锦丰闭眼,既然无法挣脱,那么悲剧的演绎就该适可而止,剩下的只有麻木。
  毁灭是对人性报复的最佳手段,完全的破坏,灾难性的失守,他要的不是养尊处优,曾经失去过的在路国安那儿得到的伤害,他要一点一滴完完整整加倍还给路国安。
  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
  路稣年啃噬着他上下唇瓣,时而恶狠狠地吸附,有时又伸出舌撬开唇瓣。
  路锦丰全身在麻痹的同时又是犹如被触电般,随着那个霸道的吻一起一伏。
  心慌意乱,讨厌,憎恨、蔑视、是另类报复是对路国安变相的敌视吗?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挣扎在路稣年眼里显然失效。
  路稣年放开他之前恶意咬住他下唇,疼痛席卷而来。
  他倒抽一口气,像是惊吓过度而一时无法地接受这荒唐的境遇。
  路稣年抹去他的眼泪,声音听起来略带懒散,“路锦丰,你该是听话些,好好配合我,这样路国安才会满意,他一高兴很多事情解决起来不会太困难,你也可以早点脱离苦海。”
  铁锈味在一点一点蔓延。
  他抹去下唇瓣破皮后渗出的血,端起桌上的鸡蛋面,机械式地吃着。
  心平气和的模样好似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路稣年嘴角上扬,“晚上别吃太多了。”末了,拍拍路锦丰脑袋,转身便离去。
  他的世界溃烂成军,死守住的城给他路稣年攻破地再无法居住,两碗面被狠狠地砸在了米白色有纹路的大理石地板上,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胃里翻江倒海,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即便哭天抢地也无法变更的事实,他和路稣年接吻,怎么会这样,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哥哥,他没去害人没去偷没去抢甚至都没有机会跟他发生争执,为什么会发生做梦都觉得荒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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