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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居者 作者:孔逗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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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边缘恋歌 怅然若失

  “警察就在门外。”郭子谦道。
  “让他走。”阳冬晚盯着前方,“警方问起,就说是小打小闹,反正也没人伤亡,私底下已经解决好了。”
  “谢谢阳少了。”按照吩咐,门外警方撤退,男子和身后两人先离开,留下的人手指手枪,后退,接着小跑而离去。
  路锦丰和范宸轩站在楼梯口,两人皆是聊着无关痛痒的话题,仿佛这场风波不过是段插曲,临时演员加的一场戏份,可有可无,无关剧情和故事的发展。
  “哟,路总,要走了吗?“范宸轩看路稣年就站在身后,让开身子,问道。
  “轩总,刚才公司副经理来电话,聊了一些合作方案,影视文化节相信有皇娱加盟,会更精彩,那么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路稣年看向范宸轩,说道。
  其实合作不合作于皇娱来讲不过是一个过场,投资一笔钱再来一场翻几倍的收入,坐在会员席上,看各种颁奖典礼,这些早就腻味了,不过眼下他更想多留在南岛。“那就改日再约,我们洽谈合约的问题,一举垄断影视文化节的最大赞助商之位。”
  路锦丰淡笑,“看来我也就只能恭喜二位了。”
  “宝贝,开出你丰厚的条件,给我让你加入的理由。”范宸轩笑,靠近路锦丰。
  “南门市场一席之地,攻破零度十尚,这个理由够吗?”路锦丰不失风度轻笑,朝路稣年看了一眼,对范宸轩道。
  “我喜欢有野心性感男人,让我抓狂。”手指攀向路锦风格肩膀,“只怕你这个请求不知道路总听了会不会不高兴。”
  波澜不惊的脸上看不出丝毫起伏,路稣年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转而笑容随和,“勇气和实力常常背道而驰,轩总,你说呢?”
  “当然。”一个私生子,一个养子,两个人撞在一起,这路家窝里斗不成,还要闹得满城风絮。范宸轩笑容意犹未尽,看着路稣年的背影,道:“宝贝,你和你哥哥有隔阂啊!”
  送柳陈安回去的路上,他问柳陈安知道路稣年多少事,柳陈安只道路锦丰车祸后的后遗症导致记忆混乱,把知道的简单概括,跟他说了一些。
  夜里,他打电话给傅坤楠,约了次日见面时间,刚挂电话不久,就又来了一个陌生号码。
  来电显示是本区的,他没去接,直接挂断电话,稍一会儿电话铃声又响,没想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艹,你还挂老子电话!”阳冬晚险些气结。
  他听出是阳冬晚声音,对于阳冬晚他没多大感触,每天发微博的频率足够刷屏的人,他应该是提不上兴趣的。
  “你怎么了,干嘛不说话?”阳冬晚嘀咕。
  “你在干嘛?”他想不出该说什么,酝酿着情绪,问道。
  阳冬晚笑声爽朗,“刚躺下,和老婆睡觉。”
  路锦丰深呼一口气,阳冬晚又问:“明日有空吗?”
  “没空。”
  “别啊,想你了,这么多年没见面,抽个空叙叙旧也好。”阳冬晚在电话里说。
  他当真不知道过去和阳冬晚还有这种牵扯,混乱的局面,他真想立马就将手机关机。“我只在床上跟人叙旧,阳先生,你现在要过来吗?我等着你!”
  阳冬晚啊了一声,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接着进入忙音状态,他不死心又拨打,连着几个都是关机。
  于是乎,阳冬晚那晚失眠了,国际酒店里的刺激,再加上路锦丰语言刺激,他好久不失眠了,一个晚上未睡,第二天精神异常亢奋。
  和傅坤楠约定的时间是中午十二点,他刚从公司整理出一份计划表,开了个临时会议,就匆匆忙忙走了。
  约的地方是家小餐馆,人不多,环境很是闲适,路锦丰来的时候,傅坤你那已经点好菜了。
  “澳大利亚呆得怎么样?”路锦丰问。
  “还行,比国内要好。”傅坤楠给他倒了一杯茶。
  路锦丰看着一桌子的素菜,和鲜少的荤食,笑了笑,稍许说道:“医生,我好像得病了。”
  傅坤楠夹了一块土豆片,放进碗里,“你的病没什么大碍,如果不绝食,不出意外,应该可以活得很久。”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我不想把实话跟别人说,天黑的时候时常精神恍惚。”
  “典型的外向孤独症患者。”傅坤楠说,“我有轻微的强迫症,到现在还是活得好好的,你的病,我治不好,只能靠你自己。”
  他不说话,看着傅坤楠娴熟的动作。
 
  ☆、Chapter 79.以身相许
 
  三鲜汤的雾气升腾,傅坤楠的面孔在雾气变得迷茫,眉毛上的刘海随着一张一合的嘴而颤动。
  许久他问:“医生,你吃饱了吗?”
  傅坤你那拿纸巾擦擦嘴,路锦丰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傅坤楠将擦过嘴的纸放在桌上,思忖了一会后说道:“锦丰,这个世界生病的人太多了,你我不过是多数里的其中之一,不必介怀。”
  “北城的几年里这么久没见面,医生难道不想我吗?我以为医生会来看我,至少打个电话问我过得好不好,但你没有。”路锦丰笑容别致。
  “你不再需要我,我出现不出现对你而言不过是场秀,可有可无。”傅坤楠说。
  “呵,医生,临走之前,我的热情不足以明确吗?”
  傅坤楠叫来服务员买单,他掏出五张百元纸币,对服务员说剩下的当做是小费,傅坤楠抽回两张,笑容和煦,对服务员说剩下的一张当做小费。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停车场,这是间地下停车场,人不多,光线偏于暗,路锦丰走去便抱住傅坤,将人压在车前,“医生,考虑换个人吗?”
  “锦丰,你不需要我。”傅坤楠语气冷静。
  他一口含住傅坤楠喉结,指腹滑过傅坤楠耳廓,一向遵于身体本能的人,怎么会不懂得回应。
  傅坤楠手肘撑在车上,一手环绕路锦丰后背,仰头,难耐的痒和舒适感一涌而上。
  顺着喉结一路舔弄,最后停在嘴角,舌头撬开微打开的唇瓣,顺势滑进。
  下腹有一下没一下顶撞,傅坤楠翻身将他压子啊身下,啃噬着他下颚,他喘着粗气,忍不住闷哼。
  手情不自禁去挠傅坤你楠的后脑勺,傅坤楠微抬头,吻上他的唇,相濡以沫,吞咽,缠绕,抵触。
  来自过去的恐惧就以为会被深埋在暗夜,他也想着,自杀未遂,然后失忆,定是过去过于沉重,再想要一次涅槃重生。
  却不想,依旧是有些糟糕,理不清的人物关系,让他几次三番跌入深渊。
  权凯霖、许凉非、阳冬晚、柳陈安、还有那个路稣年,路国安的养子,他的哥哥,多讽刺……抽丝剥茧也好,至少会真相大白,可是他总该要明白自己所谓何事,而没有勇气活下去。
  所有波澜不惊的表面,一定都是暗藏杀机的波澜壮阔,而这些的云里雾里的东西,傅坤楠的给他的,除了安心,便是些许的安慰。
  “医生,我不强人所难,就此别过,我的病治不好。”他拥抱住傅坤楠,风轻云淡。
  “锦丰,”傅坤楠在身后喊他名字,他定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傅坤楠说:“锦丰,每一种成长的方式都该是要经历些疼痛,才能置死地而后生,记不起的过去,应该就是想忘记的,所以不必强求。爱情这东西,本来就有其存在的理由,拥有刀枪不入的身体,也要具备万箭穿心的勇气,我当初跟你说过,同性恋就该有这样的觉悟。过去你比我想象里的要脆弱,现在也比我印象里的要更懂社会生存法则。”
  “过去其实很荒唐,本质上人一旦没有过去,算不上完整,因为你缺少的是生命之初最完美的一部分,所以我不建议你遗忘。如果你愿意,我希望在这点上路稣年可以帮到你。”
  六年里,整整睡了两年,除去开会和各种不得已的交流会,他守在他身侧,不在的四年,他也知道他过得还算是可以,身边至少有个柳陈安不离不弃。
  有时候也想知道为什偏偏就这么放不下他一个路锦丰,其实人都是有相同的本性,身处险境也都想要拉一把。
  他拉不回路锦丰,那个男孩陷得太深,太深,终究是把自己推向地狱的边缘,好在那天他和本杰明一起去了林镇,也好在他和路锦丰的妈妈之前在林镇有过一面之缘,不然,谁又知道呢?
  爱和不爱的其实傅坤楠自己心里也不清楚,只知道,他需要他的时候,他站出来护着他,他难过的时候他愿意陪着他,他需要有个人给他指明方向的时候,他只管给他客观性的意见……
  这样的感情究竟是不是爱,大概是大概不是吧,没有心猿意马,有的只是长情和无所谓的守护,还有莫名的触动。
  其实世间感情本就是相同相容性,包容性太强,兼容性太强,到底哪种才算得上爱情,谁能说的上一句实话。
  服装大厦的股份,继杉全盘转让,对于这件事,引起了南岛轰动,更是在网上引起大争论。
  继杉内部高层人员将近五分之四的人坚决反对,另外五分之一里一半的人站在中间,一半表示转让服装大厦的股份暂且也是个不错的提议。
  至此,董事长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表态,一切的操作都由路经理来全权负责。
  几日下来,路锦丰一有空就南门市场逛,零度十尚大厦的规模远超过服装大厦,为此还特意在大厦里逛了一个多小时。
  车子停在帝凡公司门口,现在正是下班时期,路锦丰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路稣年下来。
  他已经是第三天来这里等了,预约,前台接待员工打电话给秘书,秘书说总裁在休息,然后休息好后要开会,开完会后好像是和那个公司的负责人洽谈商会,再接着就是总裁回家了,凡此种种,理由多得是。
  现在六点四十,将近七点,他从五点半开始,一个小时二十多分钟,路锦丰坐在车上,整整吃了一袋松饼,喝光一瓶饮料。
  轮流接了一个阳冬晚电话和柳陈安电话,然后打算发动车子掉头时,远处从车场驶出一辆蓝色保时捷,路锦丰猛地发动车子。
  逃吗?路急丰火速加大码,一直追到南门市场街段十字路口中心,保时捷停了下来,刚要下车,路锦丰撞上了保时捷,华丽地追尾。
  幸好十字路口人不多,路锦丰倒车后退,把车停在一处。
  下车,走到保时捷旁,敲敲车窗。
  车窗打开,路稣年脸色平易,看不出是怒气占据上风还是忍耐达到极限,临近爆发,总而言之,就这么四目相对。
  “路总裁,这是打算假装不认我这个弟弟么?”路锦丰身子前倾,趴在窗上。
  路稣年注视他水光潋滟的眼眸,久久,才问:“你想说什么?”
  他扬起嘴角,嘴唇厚度适中,肤质细腻光滑,笑容明媚而传神。路锦丰绕过车子,拉开副驾驶车门,坐进车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把自己和世界隔绝,医生说我患了孤独症,其实这个世界很多人都患了孤独症,只是有些人不愿意承认。”
  “那就小心翼翼活着,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值得庆祝。”
  “我好像因为失去了什么,才锁了心,医生说很难好,这叫自我保护意识。”他微勾起唇角,精湛的笑容舒服却已不是当年青涩模样。
  他沉默,阴冷骄傲依旧,却早已磨掉外在棱角,多了种被时间浸染后的随和。
  “路锦丰,天黑了。”路稣年说。
  “你说我是该叫一声路总还是叫哥好呢,让继杉在南门市场占一席之地,套个近乎,不知道哥意下如何,嗯?”
  路稣年关上车窗,“你要有实力,尽管来争取就好。”
  “唔,以身相许怎么样,帝凡和继杉合作,不是不可能,以哥的实力,应该不在乎继杉的威胁,是么?”他玩味,盯着路稣年耳骨之上的耳钻,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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