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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居者 作者:孔逗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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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边缘恋歌 怅然若失

  “别自欺欺人了,在丽龙半年,法国回来的首席设计师哪去了?别说没灵感,环境造就的灵感足够你去疯狂了,权凯霖,梦想和金钱,地位和梦想,有金钱了,却把其它的丢到泥潭里,想想过去的承诺,想想过去的雄心壮志,想想那时单纯的伟大抱负,现在呢?有名无实的,你对不起人们对权凯霖三个字的敬仰,再这样下去,也只怕红极一时之后权凯霖三个字不过是过眼烟云,成为了一段佳话然后谁还记得?”
  过去,现在,梦想,金钱,这个人还有资格跟他谈过去吗?而现在以什么身份跟他说这些,朋友,商业,还是路人甲?
  莫名的可笑。
  “权凯霖,加入继杉,我替你创造一切你先要的,你给继杉留下属于你权凯霖的奇迹,怎么样?”有理有据,任是火候不够,情理皆具,他志在必得。
  “你还是一样让人打心里讨厌,路锦丰!”阿凯霖说。
  错了,不是讨厌,过去拒绝不了的请求,如今一样无法忽视。
  阿凯霖冷若冰霜,一旦对上他,除了无下限的包容便是忍让了。当做弟弟一样的疼爱,到头来不懂得感恩不说,还把过去忘得完完全全谁会不失望?
  路锦丰浅笑,脸颊绯红,他喝得醉醺醺,理智尚且还在,“是吗?我以为过去一定是个悲伤的境遇,不然怎么会想到割腕,可惜了,自杀未遂。”
  阿凯霖夺过他手里的烟往地面扔,语气有些发狠,“路锦丰,就为了路稣年,你这样糟蹋自己,你就是不听话,所以你活该,活该背负这么多,活该空白一段记忆,别人走不进你出不来,现在像什么样,不伦不类,早知道这样你当初记应该换一种死法!不会未遂,死了一了百了!”
  他抓住路稣年手腕,手指掐住腕上那条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疤痕,“狠下心来,一刀割下去,大动脉血流不止,你怕什么痛,死得干脆,活着的人顶多就难过伤心一时,用不着看着你这张脸时不时牵扯一些不堪入目的往事,不是更好!”
  死得干脆,经历一场盛大哀亡后,生活还是一样继续,那么反之现在的状况,半死不活的,打乱着别人规律的生活,又算什么?
  路锦丰竭力摆脱被束缚的手,难看的疤痕暴/露,自尊心仿佛一时间接受不了。
  看着这人冰冷脸庞所散发的漫不经心的成熟,散发出的洒脱与气质一并连城狂傲和不羁,细长的碎发乱中带着不可或缺的迷人气息,他轻吐一口气,“权凯霖,还请自重,你说话有些过分了。”
  而且,掐着他的手腕,很痛。
  阿凯霖松开他的手,酒注满酒杯,酒杯举至路锦丰头顶,从头浇灌而下,路锦丰眼睛一眨不眨。
  忘记了呼吸,他倒是愣住了,酒水流淌至发梢,耳际,有些从额头流下,眉毛,眼睛,鼻梁,脸颊。
  “保你一生,我从来不骗你,路锦丰,你也别让我失望。”酒杯落地,更像是被砸的,声音清脆,四分五裂七零八碎。
  “我加入继杉,给我独立的办公室,拒绝参加任何会议,拒绝收弟子,不要搪塞助理给我,拒绝参加任何非工作性质的节目和采访,最后,路锦丰,我的上班时间由我自己来定,要是我十天半个月不在公司谁都无权顾问。”说完,管路锦丰什么表情,头也不回就离开。
  “站住!”路锦丰起身,跨过玻璃碎片,摸了一把湿漉漉的脸颊,平息了翻涌而上的怒意,伸出右手,露出温和的笑意,“欢迎加入继杉。”
  阿凯霖看着他沾了酒的手,抬头,对上路锦丰视线,不再说话,顾自朝着门外走去。
  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松懈。
  他深呼一口气在轻吐出,到隔壁洗手间里脱了衬衣,好像没换洗衣服,他摇摇头,洗了把脸,把衣服穿上。
  回包厢,点了一支烟,脚搭在茶几上。
  “什么事?”电话那头的人问。
  路锦丰嘴角上扬,电话那边显然没他闲情逸致,又问了一遍什么事,他才道:“哥,我得病了,不治之症。”
  路稣年皱眉头,拿起的笔搁在桌案上,嗓音低沉:“你在哪?”
  “应该在医院,生病的人不都呆在医院吗?不过我都得了不治之症了,在医院也是一样于事无补。”他语气里透着嘲讽之意。
  “路锦丰,你喝多了。”
  “呵……”
  他挂了电话,盯着手机屏幕发呆。
  为了你么,割腕?网上收藏的路稣年的图片,他冷笑,把图片选择删除。
  像一只颓废的狼,除却獠牙,蜷着甚至窝在沙发,毫无危险性。
  服务员进来收拾包厢,是个年轻的小男孩,顶多也就十七八岁,打着蝴蝶领结,看见所在沙发上的人,吓了一大跳。
  “不好意思,先生,我以为里面已经没人了。”男孩低头,脸色在灯光下,越发红润。
  “现在几点了?”路锦丰问。
  “九点过半。”男孩抬头,说完,赶紧低下头,不敢多说一句。
  路锦丰揉按太阳穴,看着眼前的男孩,朝着他勾勾手指。
  男孩手掌紧贴裤子,紧张地捏大拇指,心惊胆战,弱弱问:“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到你的吗?”
  “唔……性服务,可以帮到么?”
  男孩脸色更加红,惊得猛然抬起头,显然是被吓去了,黑色的眸子溢出水来,盯着男孩死死咬住嘴唇,“我……对不起,先生,我是来收拾包厢的,这个……这个不在我的服务范围。”
  路锦丰一把把男孩扯到自己怀里,扣住男孩纤细的腰,往他脖颈里喷出热气。
  “这样啊,那可怎么办才好,看见你清纯样我硬到不行,恨不得插到底。”路锦丰刻意压着声音,扑在他耳机旁,小声诱导。
  撕开一层皮,淫/荡样,典型的表里不如一。
  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样的男孩,他恨不得撕毁,好让他知道世界人心险恶,好人不必有好报,坏人的现世报通常不合理。
  耳边的热气弄得一阵激灵,痒痒的,男孩侧过头,脸颊就贴在路锦丰脸上,热乎乎的。
  他惊诧不得了,赶紧去推脱,路锦丰扣住他脊背的手用了劲,他拗过不,“先生,你放开我。”
  眼前的客人他不好招惹,他还想要饭碗,要是辱骂或是打了,指不准要被炒鱿鱼,好不容易找到的兼职,下个月的生活费全靠它了。
  “两万块钱,买你后面一个小时,这个交易亏么?”他邪恶地笑,不等男孩有所反抗,便揪着男孩下颚啃噬。
  呼吸变得厚重,手掌在男孩后背游移,挑起衬衫下摆,伸进去,纤细的腰,细嫩的皮肤,缓缓攀爬之胸前。
  男孩轻哼了一声,眼帘好似布着一层水汽,化不开,看不透。
  他猛地将人压在沙发上,温柔地舔着微微启开的唇瓣,立即长驱直入,强势得撬开滑腻的舌头。
  舌头在男孩口腔里蠕动翻搅,翻卷着,纠缠住男孩生涩的舌,有些颤抖,极尽技巧挑逗。
  男孩初尝情/事,刚才还挣扎的手,竟是不知道还如何动作。
  路锦丰拉着男孩的手环住自己的腰,捏着男孩小巧的鼻尖,俯下身。
  扑鼻而来的酒味散发出的丝丝芳香,男人嘴里的热气,像滚滚的洪流,袭击他城池,此刻他心跳地厉害。
  手机震动,紧接着铃声了,拿起手机看了看,路锦丰轻笑,“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的男人要来了。”
  站起来理理衣服,满身的酒味,看着男孩皱巴巴的衬衣,解到一半的纽扣,一脸呆滞的神情,路锦丰弯腰轻啄男孩红润的唇。
  “宝贝,我们下次约。”把一踏钱放在茶几上。
  男孩还处在无与伦比的震惊里,男人,那个俊俏的男人就把他料在一旁,然后离开。
  捂着滚烫的脸颊,就当什么事都没有,没什么的,再说了以后指不准男人就忘了谁还记得,他也会忘记的,什么事都没有。
  他不住安慰,越想越乱,捏着拳头看见茶几上的钱,犹犹豫豫地才把钱揣进裤袋里。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83.不折手段
 
  刚一出包厢就和和影迎面走来的人撞个满怀,路稣年搂住他肩膀。
  “呵呵,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些。”路锦丰眼睛眨了眨,笑容颇有些迷茫,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本就如此。
  服务员从包厢里出来的,路锦丰吹了声口哨,服务员低头迅速逃离一般。
  “到底是喝了多少,看见男人你就忍不住,嗯?”服务员皱巴巴的衬衫,他醉醺醺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手勾住路稣年脖子,傻笑:“我说你是我男人,和他什么也没有发生。”
  路稣年脸色不好看,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还需要什么说法。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阳冬晚,不料手机被路锦丰一把夺去,路稣年耐住性子,“你喝多了,不能开车,我让阳冬晚送你回去。”
  “我拒绝。”
  “那你继续留在这里睡男人!”路稣年语气变得生硬。
  他笑得意味深长,靠近路稣年侧脸,“睡服务员不算什么,我要睡就睡路总裁这样的男人,你知道的,男人有征服感和被征服感。”
  一股子的酒气含着热气在鼻端散开,“你睡不起。”
  “路总裁睡过男人吗?我不介意把第一次献给路总裁的,技术好的话,以后还能一起床上谈情,就把华明的案子让给我吧。”他挑起路稣年下颚。
  路稣年抓住他的手,径直往电梯走。
  一进到房间,反手把人按压在墙上。“后面还是第一次?”路稣年目光灼热。
  记忆里初次见到这个这个男人情绪化的一面,路锦丰好笑,路稣年捏住他下颚,疼痛比刺激要来得更让人抓狂。
  就着捏住下颚的手,路锦丰揽住他脖子。
  呼吸一顿,然后变得热切,一起都真实到可怕。
  这场山洪终将要将人淹没,往死里去折磨,然后一群亡命之徒。
  路稣年捏着他下颚,舌头拉住他舌头拖进自己口腔,任意翻搅撕咬。
  他不甘落后,微微仰起头,与之相互的高度,攫住口中滑腻的舌。
  粗重的呼吸,路稣年手掌揉捏他臀部,松开下颚的手,掌控他脊背,唇枪舌战,越加变了味的拥吻。
  跨越生死,跨越世俗,跨越的离别,让他费尽心思也不敢妄想的东西,真的还在吗?
  “路总裁的吻技还真是火辣,只是,不过就是亲吻……“路锦丰伸手碰碰他胯下,笑道:“怎么会这么硬?”
  路稣年声音里透着荷尔蒙下的喑哑,“知道我想在脑海里想什么吗?”
  他舔了舔嘴唇,“在想着扒光我衣服,干到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怎么会知道呢?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有一类人天生有种气场,我想那样的气场应该叫做路稣年了吧。”路稣年扯开他衬衣湿迹斑斑的,他找了个姿势靠在路稣年胸前,温声细语:“哥,我是第一次,要对我温柔些才好。”
  “路锦丰,你淫/荡的本性到现在看来是变本加厉了。”路稣年摆正他身子,一把将其抱起。
  身形比列大相径庭,抱起来,却不会有违和感。
  躺在床上,鹅黄色的细绒被,摩擦着胸膛,路稣年转身,他抓住路稣年手,“怎么,要走?”
  剑拔弩张了,路锦丰眼神示意,“路总裁,何必呢?欲火焚身了,这样可不好。”
  “华明的签约是继杉的,好好休息吧。”路稣年淡淡地瞥他一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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