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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居者 作者:孔逗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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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边缘恋歌 怅然若失

  手机响了,除了路国安也没有人会打了,电话簿里也就路国安一个人的号码。
  刚一接听,就传来路国安毫不加掩饰严肃的语气:“锦丰,跟你哥说,晚上七点钟服装大厦这个季度的设计大赛准时出场,还有你也和他一起去。”
  为什么不自己跟路稣年说,他有些不懂,但也只是说:“我会跟他说的。”
  “本届设计大赛的评委,他作为总负责人最好别出岔子。”路国安语气强硬。
  路锦丰:“嗯。”
  沉默了一些时候,路国安又说:“具体流程到时顾前温会安排,他只要做好本分就好。”
  “我不去可以吗?”设计大赛,人多的场合他不习惯,更何况,业内人士的交流,他也不能说什么做些什么。
  路国安在电话里笑了,“锦丰,你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纸上谈兵终得浅。”
  虽然不太懂,但他清楚要是拒绝,路国安会不高兴。
  结束通话,他脸埋在枕头上,枕头留有淡淡的香味。
  吃过早餐上楼试探地敲了敲路稣年卧室的门,反正没抱有希望,这些天路稣年回没回家他没心思管也没能力去管更懒得管。门没看,但是卧室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在卧室里的吧,昨晚他睡得很晚,也没听见外面有声音。
  路锦丰卯足劲敲,约莫一分钟,就算是睡觉也该是吵醒了。
  直接改成用脚踹的心都有了,里面很确定有人,手握门把手,他心一横开了门。
  门在毫无征兆下开了,里面的人犹如当头棒喝措手不及,提起裤子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艹,我特么想打死你,差点不举。”阳冬晚看见进来的人,几乎是在吼叫。
  “我敲门了,可你没开。”路锦丰解释。
  “怎么是你?”理智回来后,才注意到进来的人是路锦丰,怎么会不疑惑,阳冬晚错愕。
  路稣年不在,一进来看见暴跳如雷的阳冬晚,他也不小地惊讶到。
  娇/喘声不断,奇怪的声音连续发出,阳冬晚没说话,这卧室里就两人,余光瞄到电视,路锦丰侧头,电视屏幕里清晰地看见两男一女,女孩衣服半吊,坐在肌肉发达的男人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就算再不怎么明事理,他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几乎是同一时间脸颊发烫,被火烤过一般。
  他急得道歉,转身赶紧要走,阳冬晚拽住他手腕,“别啊,既然来了,哥哥教你怎么做一个前途无量的真正的男人。”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还有事,你放开我。”
  他尴尬地要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就是来找路稣年把路国安的话转述一边,竟然撞到这一幕。
  阳冬晚嘿嘿地乐,声音痞痞地道:“我已经原谅你了,但前提是你得陪我一起看,这么好的东西当然一起分享,是不是?”
  时不时传来的喘/息声还有男人猥琐的话语,他脸越来越烫,越来越不知所措和害怕。
  手被死拽住,怎么都挣脱不了。
  这时候浴室门突然开了,路锦丰赶忙着转头,看见是路稣年好似拉住一根救命稻草,“哥……”
  阳冬晚愣了,反应过来时显示屏已经变黑屏了,路稣年刚冲完澡,头发还在滴水,腰间裹一条浴巾,冷眼看他,“还拽着做什么,要不要现场直播一段?”
  “啊?年哥,我,不是,他,路锦丰……不是,我说这什么情况?”
  阳冬晚语无伦次,手指指路锦丰又指指路稣年,路锦丰如释重负,把正事都给忘记了,一下没了影。
  “哥,不是,年哥,他就是传说中你同父异母的弟?”阳冬晚显然是无法接受这打击人的事实,就路锦丰那样的书呆子,怎么看都和路家搭不上边,搞什么,他还真姓路,“子谦知道他是你弟?”
  路稣年斜视他一眼,“哪来的片?”
  阳冬晚老实了:“黑龙那儿借的。”
  “没锁门你就耍浑,要不要改天在客厅也撸一把?”
  说到这,他才够衰,“别提了,刚硬起来,手伸进去撸了一把,他就冲进来,吓得我老二都软了,真怕落下隐患。”
  “直接冲进来?”
  阳冬晚点头,“冲进来的,我当时裤子都来不及穿,他还解释说敲门了,你听见了吗我是真没听不见。”
  “你在浴室试试看,我去敲门看能不能听见。”阳冬晚愣了愣,傻笑,路稣年穿衣服穿好在擦头发,随意问了句:“他看见你没穿裤子?”
  “没,哪能给看见,当时我以为是你爸回来了。”他当时激动地要命,哪能听见外界声音,所幸条件反射要比大脑反射来得快。
  就像刚经意一场前所未有的劫难,现在两脚还发软,头闷在被子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想起被抛之脑后的事情,路国安交代服装大厦这个季度的设计大赛,他忘记跟路稣年说了。
  拿书盖在脸上,闻着书卷味,颇有沁人心脾的感觉。
  要么让何妈去跟路稣年说,何妈能说得清楚吗?路稣年那么精明,肯定知道路国安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让何妈去转述,矛盾势必愈演愈烈,再说了以后路国安问起何妈他和路稣年相处地怎样,何妈这么好的人说谎最不擅长了……
  要是他们在里面……
  一个头两个大,路国安一定是诚心为难自己的,不然干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路稣年!
  思量了很久,在路稣年卧室外定了足足半分钟,这次敲门很是礼貌也不失力量。
  “丰丰,有什么需要为你效劳的麽,我很乐意帮忙。”阳冬晚手撑在门上,斜嘴眯眼,嬉皮笑脸看着他。
  “我找我哥。”路锦丰礼貌说道。
  阳冬晚把门又拉开了些,“请进。”
  路锦丰回应:“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0.一种气场
 
  他来路稣年的卧室为数不多,反正屈指可数,唯独这次……有些不同,不仅是因为阳冬晚在的原因,浓重的烟味带着特有的刺鼻,让他极其不舒服。
  路稣年靠在床头,居家服的打扮,中指和食指还燃有烟,烟灰缸上的烟蒂零零散散有七八只,知道是路锦丰进来,头也懒得抬,继续盯着手机屏幕看。
  电脑桌前阳冬晚五指在键盘飞快敲打,视线一刻都不离开显示屏。
  气氛好像不怎么好,是因为他进来的缘故吗?
  他默默在想是按照路国安的原话复述还是说简洁明了一句话概括,就目前的局势路稣年会不会听他把话讲完也不一定,虽然说路国安交代的东西不多,他更加确定路稣年势必会冷言冷语,不过好像等自己说完路稣年没表示的概率也很大。
  真的好烦,不纠结的事情被自己搅合地简直比登天还难。
  “爸说今晚七点服装大厦的设计大赛不要迟到了。”声音不大,带着这个年纪该有的柔和清丽,变声期早就过了,他的声音的确存在某种特质,辨识度清晰。
  “嗯。”路稣年依旧没看他。
  回想了一下路国安交代的,路锦丰说:“你作为本届大赛的总负责人,希望不要出岔子,具体流程到时候顾前温会安排。”
  “嗯。”
  和意料里的不一样,却也是差不多,路锦丰稍稍停留了一下,就出去了。该交代的他交代了,剩下的那是路稣年自己的事情。
  路锦丰刚关上门,阳冬晚就憋不住了,不改往日玩世不恭的态度,笑嘻嘻地说:“要不要这么狠,我都看不下去了。”
  “你是同情心泛滥还是母性泛滥?”路稣年打开可乐,瞥了一眼阳冬晚。
  阳冬晚痞味十足,“年哥,子谦说喝可乐杀精。”
  “郭子谦的话可信度跟你没区别,他有没有告诉你男人少穿牛仔裤,影响生育能力?”
  “啊?”冷不丁一句,阳冬晚硬是没弄懂什么意思,“没啊,喝可乐杀精是假的,年哥你别信。”
  路稣年躺在床上侧了一个身子,“两点左右叫我。”
  昨天雷子拿了两罐蜂蜜回来,若隐若现的裂痕,一看就知道是林镇的。
  用玻璃瓶装蜂蜜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林镇大多人家装蜂蜜的罐子都有记号,但是林镇镇长塔沐最有特点,他的玻璃瓶是淡绿色的,独特的裂痕像某种符咒,如古老的文明,引人遐想。
  路锦丰掏了两小勺蜂蜜在马克杯里,热水淹过杯子的三分之二,搅拌了一会,从冰箱里取出一包葡萄味的酸奶,往里加了一些。
  初次尝试,不知道味道如何?
  “还是加点醋吧。”
  加醋,这是蜂蜜,加醋能喝吗?
  疑惑地回头,阳冬晚睁着大眼睛,模样怪认真的。不免好奇问他:“蜂蜜加醋好喝吗?”
  阳冬晚的表情,就跟个调皮捣蛋的小孩无意间提出某个观点别那般夸奖后那般,“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喝醋了。”
  于是,他明白了,谁的话都可以考虑,唯独阳冬晚的话可以间接性忽略。
  把剩下包装袋的酸奶搁在咖啡桌上,跑进厨房拿来一瓶醋交到阳冬晚手中,“应该不好喝,不过喝醋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阳冬晚手捧一瓶醋,看看路锦丰又看看咖啡桌上的蜂蜜,本来是下来找东西吃的,他肚子饿,闻着醋味就反胃。
  顺手拿过桌上的玻璃杯,舀了实实在在两勺蜂蜜,把剩下的酸奶倒进杯里,酸奶很稠,搅拌后混着蜂蜜有说不出的视觉效果,按照他喜欢喝醋的理论往杯子里添了不少的醋,又怕过于饱和,桌上正好还有果汁,往里倒了一些。
  视线就这么被阳冬晚深深吸引,路锦丰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所发生震撼心灵的一切,颠覆他年少时所有认知。
  阳冬晚喝了一口,吧唧着嘴巴,回味后脸色如旧,“这蜂蜜挺不错的。”
  有醋有酸奶的,还能品出蜂蜜的味道不错,只能说明他蜂蜜放得不是一般多。
  阳冬晚坐在他旁边,咧嘴笑得灿烂:“要不要尝尝?”
  “不了,我喝我自己泡的。”说罢,端起马克杯就喝了一口蜂蜜。他不敢加太多酸奶,新尝试虽然新鲜,但不管怎样,蜂蜜就是蜂蜜,他喜欢的蜂蜜柚子茶除外,那是例外,林镇镇民们不可或缺的物品,
  “咱两换一换,你喝我的一口,我也给你喝一口。”阳冬晚把杯子递过去,大方地说。
  “谢谢,我喝自己的就好。”路锦丰态度坚定。
  “不客气,就一口,一口好不好?”
  就像拉锯战,陷入白日化状态,路锦丰实在拗不过他,这人嘴毒的时候根本无地自容,耍赖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两人杯子互换,阳冬晚示意他先喝,闻着气味还是不错,路锦丰有些犹豫,很多好的有营养的东西本身没有害处,但是综合之后难免产生化学反应,他怕就怕在这里。象征性抿了一小口,味道怪怪的,忍不住吐舌头,明明难喝阳冬晚还喝得美滋滋的。
  “好喝吧,多喝一些。”阳冬晚笑得不加掩饰,端起马克杯一口气喝了半杯,完了后感叹:“改天我也去弄两箱这样的蜂蜜回来。”
  他问:“你知道这蜂蜜是哪儿的吗?”
  瞅了一眼蜂蜜罐,阳冬晚觉得莫名其妙,“不是林镇么?”
  “哦。”他笑得有些不自在。
  “你笑什么?”阳冬晚问他。
  他捧着杯子,认真地回答:“我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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