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黑白分明的杏眼此刻迷蒙氤氲着雾气,眼尾沾染着诱人的殷红,因着这两年的锻炼,他的身上覆着薄薄的肌肉,紧致而不夸张,此刻却全身使不上力气瘫软在周正的身上。
嘴里胡乱叫嚷着:“……谨之…哥哥……啊…我不行了……”
手指无意识的挠着周正结实的脊背,肩膀上的伤疤在陈圆的要求下做掉了,周正说这道疤可以警示他,避免自己再犯同样的错误。但是陈圆给的理由更加无懈可击:“留着伤疤做|爱的时候不好下嘴。”
周正享受着他的小汤圆像小猫一样不痛不痒的抓挠,甚至觉得陈圆在他肩头咬下的圆圆的牙印都份外可爱甜蜜。
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红透了的耳垂低笑:“乖,交给我。”
周正没换姿势,而是半坐起身按着陈圆的腰,吻上了他半张的唇……
直到陈圆感到一阵电流从脊背蜿蜒而上,巨大的刺激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伴随着男人一阵满足的闷哼,疯狂的律动总算停止了。
陈圆把自己埋在周正怀里,等回过神来忍不住笑了:“你说要是浴缸被做裂了怎么办。”
周正已经习惯了小爱人在床上时不时大开的脑洞,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亲了亲绯红的眼角:“这是我的目标。”
陈圆:“……”衣冠禽兽!厚脸皮!
周正看着羞涩的爱人,轻声道:“小汤圆,我爱你。”
陈圆亲了亲他的男人因为情动而褪了冷凝的眸子,笑道:“我也爱你。”
浅浅的酒窝盛满了浓到化不开的爱意。
男人忍不住亲了一亲,低喃道:“你是我的。”
“嗯,你也是我的,谨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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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cong第二声):以玉作六器,以礼天地四方:以苍璧礼天,以黄琮礼地,以青圭礼东方,以赤璋礼南方,以白琥礼西方,以玄璜礼北方。
珏(jue第二声):双玉,合在一起的两块玉。
萌萌的双胞胎——哥哥叫周琮,弟弟叫周珏。
——番外一完——
作者有话要说: 唔,炮灰女给自己强行加戏=v=其实这并不是重点。小汤圆正大光明的站在周正的身边啦。
双胞胎是萌萌哒小侄子,周言依然是底层受,这种女攻男受的感觉不觉得特别有喜感吗2333大家别深究。
番外二还是写他俩,大概是五六年之后的事,和谐部分(老师x学生play)放微博=v=真是有点纯洁呢。
对了,请夸我是器大活好的粗长君。
☆、番外二·周老师和他的小同学
陈圆走在噤若寒蝉的走廊,着实有点头疼,这两天周家的气氛一直是这样,连神经一向大条的周言都拉着艾利思跑去度假了,临走前还打包走了不愿意离开伯伯和小叔叔的双胞胎。
佣人的脚步声都禁不住放到最轻,谁都知道这两天周正在发火,没有骂人没有打人,但是周正彻底没有笑意,活像一座大型的移动冰山,从他正式接手周家五年下来,就算一柄枪指着他,他都能够谈笑风生,谁要是踩了他的底线,他就去折腾别人,这些年下来,虽然周家已经洗底了,但是在黑|白|两|道,周正的威名却是越来越盛。
还没有哪次生这么大的气,连陈圆说话都不好用,原因在于——陈圆正式这次周正发火的源头。
陈圆揉了揉眉间有些无奈,事情还要从一年前说起。
周家是洗底了,但是对道上的影响力依然很大,不少头头都是周父曾经的下属,很多叔叔伯伯都是看着周正长大的,他们的小孩甚至跟着他做事。周正明白,水至清则无鱼,他能做的只能事努力约束他们不打破黑白的平衡,所幸这么些年一直没出过什么事情。
但是S市新上任的公|安|局|长却不这么想,他觉得周家就是S市的毒瘤,吴胜属于空降部队,多少有人不服他,新官上任三把火,就这么着他把主意动到了周家。
吴胜想的很美好,只要把周家铲除了,S市的黑色势力就会群龙无首,也一定会牵扯到重要位置的人,他再安插自己的人进来,自然能够打开局面。
但是他却错误的估计了,周正是真的洗底了,不管暗地里如何,明面上那些灰色产业和周家没有半分牵扯,也错误估计了周家的财力人力和积淀,导致吴胜处处被动处于劣势,反而使局里的人怨声载道,觉得新来的局长太不务实。
半年前有人找上了吴胜,提出要和他合作,对方要周家的势力,吴胜要这份政绩,两人一拍而合,其中种种按下不表,总之这件事情最终演变成多方混战,依附于周家或与周家交好的和希望分一杯羹的人或不甘于屈居于下的对上了,这中间再掺合上了官方的人,总之S市一片平和下的平衡岌岌可危。
周正早有预感,别的不伦,他要自己的家人平安无事,就如同他父亲当年做的一般,把他们都送出国,而自己留下来扛起大梁。
吴胜心太急了,他上头的人已经不满他到S市这么久都无所作为,他先以周氏集团偷税漏税为名扣下了周言。
等着周正的则是一场鸿门宴,而他不得不去。
这种事情他自然不可能带着陈圆,哪怕陈圆这几年足以担得起半个周家,但是爱人再能干,在周正眼里也是他一手养大的小孩儿,放在心尖上会害羞会撒娇的小恋人,倾尽所有也要护他周全的小汤圆。
这次陈圆没有闹着要跟去,只是帮周正整了整领带,亲了亲他的嘴角:“我等你回来。”
周正点了点头,叮嘱他:“带着琮儿和珏儿去E国,注意安全。”
陈圆笑了,没点头也没摇头:“放心,他们会平安的。”
在周正转身时,陈圆牢牢的抱着他的腰,头紧贴着他的脊背上仿佛在汲取力量。
“一定要回来。”
“嗯。”周正淡笑捧着陈圆的额头吻了上去,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唇瓣:“这里,等我回来再收利息。”
男人说的淡定,但是眼神一直在描摹着陈圆的五官,一点一点,仿佛要刻在心底。
陈圆看着驶出大门的车,敛了笑容。
周正安排的很好,他要的就是在他去的路上让陈圆他们抽身,离开早了,别人容易警醒,离开晚了就走不掉了,飞机票的起飞时间就是四十分钟以后。
只不过他漏算了一点,就是陈圆从来都不是能放下他的谨之哥哥的人。
陈圆亲了亲两个双胞胎,七岁大的孩子已经开始懂事了,更何况周家的教育两个小孩都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形,周珏拉着陈圆的手不肯放手,眼泪汪汪说:“小叔叔不跟我们走吗?”
陈圆擦了擦他的眼泪,摇摇头:“小叔叔要等你们的伯伯回家,珏儿乖乖的听妈妈和哥哥的话。”
陈圆转头摸了摸周琮的头:“好好照顾弟弟,万一,我们出事……你要记得伯伯说过的话。”
性子越发像周正靠拢的周琮此刻也红了眼圈,拉着陈圆的衣角不肯撒手。
艾利思面露担忧:“你不跟我们走吗?”大哥怎么可能会把小嫂子一个人留在这里。
陈圆没说话,只是把兄弟俩推到他们母亲身边:“周正会把周言带回来的,你好好保护琮儿和珏儿。”未尽之意大家都懂,万一他们回不来,除了跟在周父周母身边的幺女周瑶外,周家的血脉就剩这两个了。
艾利思懂得陈圆的心思,没有再劝,如果不是因为孩子,她也一定会留下来等回她的爱人,只不过为母则强,她的孩子她不得不顾。
“小嫂子,保重。”她有点明白为什么周言坚持叫陈圆小嫂子了,为了那份家人的感觉,艾利思也第一次明明白白的感受到,周家主母到底意味着什么,哪怕周正和周言都失踪不见,只要陈圆在,周家一时半会儿也倒不了。
陈圆坐在书房里,看着眼前的下属,沉声道:“都听明白了?”
气氛是一片静谧,不是他们不服陈圆,也不是这个命令下的不好,如果是换一个人,他们绝对双手双脚的赞成,但是为什么偏偏是陈圆,这是周正的宝贝疙瘩,一般来说招惹了周正还有一线生机,招惹了陈圆,周正能把那一线生机都夺走,陈圆真出了事,他们一个都逃不掉。
秘书抖了抖:“少爷,这太危险了。”
陈圆抬起眼皮静静的看他。
秘书抖的更厉害了,呜呜呜,一定是被家主污染了,平常脾气那么好的主母为什么那么可怕。
陈圆淡然道:“既然你们都没意见,那就这样吧,如果有意见就提出更好的方案。”
众人:“……”
既然阻止不了,他们就只能拼命护着他们的主母了,不过陈圆没有离开留了下来,也让一些不喜他的人心服口服了。
陈圆看的很清楚,起头的是吴胜,他既然要的是政|绩,那么他就要亲手把周家的产业给封了,之后利益合作人瓜分那是之后的事了,至少推周家第一把的一定得是他。
想清楚后他亲自拜访了道上几个说话好使的周家的故交,最后打了个电话给尚洺,直接道破了来意,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不需要他插手,只要帮个小忙就好了。
尚洺不是不愿管也不是不能管,而是陈圆不愿意,尚洺好不容易让他大哥不敢轻易动他了,陈圆不愿打破这个局面让自己的朋友卷进来。
于是吴胜一出办公室就被陈圆堵在了门口。
吴胜知道陈圆是谁,应该说S市这个圈子里的没有人不知道周家家主的伴侣是个男人。
吴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挤出了笑意:“陈先生别来无恙。”
陈圆笑了,自在的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仿佛他才是此间的主人。
一个心急如焚一个目的就是拖着时间,吴胜扛不住先开了口。
“陈先生有何贵干,我还有公务在身,恕不奉陪了。”言辞中也少了几分客气。
陈圆冷笑,公务?趁着周正和周言不在打算查封周家的公务吗?若真让他得逞了,就算周正安稳回来了,周家也会大伤元气。
陈圆慢条斯理的用着办公室的茶具,斟了一杯茶推给了对面的男人,自己也抿了一口。
放下茶杯低笑:“好茶。吴局长,要不要听一听故事?”
不待他拒绝,陈圆就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刚开始吴胜还看着手表,算计着周正现在到哪了,到了后面,他的脸越来越红,一拍桌子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陈圆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佯作不知他在激动些什么:“吴局长要是急着走,找别人接待我也是可以的。”
吴胜的拳头攥的青筋暴起。
陈圆说的故事,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是吴胜听的明白,那就是自己的发家史,他毫无背景爬到这个位置,自然不可能是干干净净的,就连现在做事都不能随心所欲,却被这个男人像说书一般的讲了出来,吴胜怎么可能不激动。
茶杯里的水被吴胜溅了出去,陈圆又斟了一杯,继续说故事。
只能说当初被陈圆嫌弃的专业,总算有了用武之地,故事讲的入木三分,如果主角不是吴胜,他也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可惜主角是他,吴胜从后腰拔出了枪拍在桌上。
到了这个份上,也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陈圆为了进警|局,身上根本没放防身的武|器,应该是放了也拿不进来。
他话锋一转,转向了吴胜不知道的地方,诱导性的问着他想不想知道。
好奇害死猫,这句话一点都没说错,吴胜现在就处于这进退维谷之处,他自己想知道,就势必要留在这里,而陈圆一副换个人进来我照旧讲故事,他不可能让这些事情被别人知道,而吴胜初来乍到没有心腹的劣势就再明显不过了,他不放心让别人去,这个功劳如果不是自己的,他谋划的半年就给别人当嫁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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