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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 作者:千十九/花祭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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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温度三十度,蝉鸣不止,阳光如瀑布,一瀑一瀑从窗外倾泻进来。
一定是太热了。
沈天赐咽了咽,喉结上下动了动。
 
T恤落地。
沈天赐的目光重又落入莫一晨双眸的深潭中。
作为艺术家,沈天赐对莫一晨简直要顶礼膜拜——后者非常清楚自己的美,也非常清楚如何展现美:美得过分便是妖,只有妖才能魅惑人心。
 
沈天赐的手没有动,他不知如何下笔。
“……需要我走近一点么?”莫一晨看着他,迈开脚步。
他每走近一步,赤`裸上身散发出的费洛蒙就浓一层。
等沈天赐回过神来,莫一晨已经在眼前停下,弯腰俯身与他只距咫尺。
“……这样的距离,可以么?”
太热了,连话音都带着热气。
沈天赐想开口说话,突觉鼻子里一热,接着有什么流了出来。
 
那股情`欲的张力瞬间消失。
莫一晨反应快,马上从裤子口袋里取出手帕。
看见手帕上的血,沈天赐才反应过来自己流鼻血了。
“我、我去洗手间!”丢脸死了,他急忙站起身跑去洗手间。
在美人前流鼻血,这有多囧啊!
沈天赐跑进洗手间,将水龙头拧至最大,胡乱掬起水往脸上扑。血跟着水哗啦啦流走,他抓起毛巾捂住脸。
心跳好快。莫一晨的费洛蒙太强,他几乎被淹没。
这种被驾驭、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虽然刺激,但无法控制方向的无力感却同样强烈。
沈天赐直觉地抗拒。
 
“……天赐,你还好吗?”莫一晨已站在洗手间门外,担心地问。
“……我没事,我可能上火了……我待一会儿就好。”
“好的。”
这么囧的藉口,沈天赐说出来自己都不信。莫一晨当然会给他台阶下,不再问。
 
回到画室,莫一晨自我检讨。
可能自己太急进了。
他们相处了好几个月,莫一晨觉得是时候积极一点了。他有意引诱沈天赐,没想到后者反应这么大。
看来还需要点时间。
莫一晨想起刚刚沈天赐看着他、鼻血流出来的呆萌模样,扑哧笑了。
 
严初桥用沈天赐给他的备份钥匙开门,入眼就是莫一晨站在火焰红的紫薇旁开心笑。
说一点惊艳之感都没有,是假的。
莫一晨还光着上身,牛仔裤危险地挂在腰间,隐隐可见黑色内裤边沿。
 
莫一晨察觉有人进门,往门口看去。
见是严先生,他收起笑容,眼光戏谑挑衅起来,“严先生,你总是很会挑时间。”
严初桥见他丝毫没有穿回衣服的意思,眉间渐渐簇起怒气,“……你就这么喜欢露肉给别人看?”
莫一晨笑,往前走几步,从茶几上取烟和打火机,“严先生,我露肉不露心,别人又能看到什么?”
说完,“啪”,悠然低头点烟。
 
要看身体容不易呢,要看真心才难。
 
严初桥没料想莫一晨这样回答,不由一怔。
此时,沈天赐从洗手间出来,看见严初桥,“……初桥,你来啦?”表情极力保持自然的同时有一丝狼狈。
“……嗯。”
莫一晨看着沈天赐,“感觉好点没?”
沈天赐目光有些游移,“嗯,好多了。”
严初桥眯了眯眼睛,问沈天赐,“怎么了?”
“我、我上火,刚才流鼻血。”
但现场气氛告诉严初桥,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那种能窥探一二却不能全然清楚的感觉如鲠在喉,令他不能开口进一步询问。
莫一晨适时退场,他套回T恤,笑道,“既然严先生来了,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23(下).
 
这世上,有一样东西叫“失策”。
莫一晨最近真切体会到了。
 
沈天赐与他相处时变得拘谨起来。
这天,临离开画室前,莫一晨向沈天赐道歉,“天赐,如果那天我令你觉得不舒服,我道歉,对不起。”
莫一晨反省,自己对待沈天赐应该要更慎重些——因为他想与这个人走更长的路。或许自己太过自信了,以为以肢体调`情就能事半功倍;看来,太轻率了。
沈天赐闻言,终于不再游移目光,看着莫一晨。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是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除去自己太丢面子不好意思外,更重要的……或许是莫一晨的侵略性太强,他难以接受。
他逐渐明白是什么一开始吸引自己非要莫一晨做模特不可——后者身上有种难以驾驭的危险感,作为艺术家,他下意识明白这是不可多得的素材;但真正接触后,沈天赐才发现,这不是他想要的。
“我也要说对不起。”他苦笑,“是我反应太大了。”莫一晨很好,他说不出真话。“一晨你的费洛蒙太厉害,我还有点回不过神来呢。”他挠挠头,表示苦恼。
莫一晨怎么不知这是给双方的下台阶,他微笑,举手作投降状,“我的错,我回去好好教训它。”
两人相视而笑。
“……我们还像以往那样?”
“好。”
 
陆三少又开派对。因着两位好友,他现在鲜少举办狂欢派对,全都是衣冠楚楚的草地鸡尾酒派对一类的——他快憋死了,所以变本加厉地八婆。
“哎,你注意到没有?天赐和莫一晨的相处模式有些变化了呢。”晴朗天气、茵茵草地、美酒佳肴、现场演奏、斯文名流,三少心情不错,端着高脚杯时时刻刻关注好友动向,手肘碰碰身旁的严初桥,饶有兴致。
“啧啧,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哦,是不是?”
严初桥不理他。
“纯真大少与风月老手,啧啧,绝佳的剧本。初桥,你应该比我更上心才对,别忘了你还没拿到手的学位。”
哪壶不开提哪壶,陆子衡绝对是消遣人的高手。严初桥面瘫回应,“……有时我想,为什么我们是好朋友。”
“哈哈,这说明我们之间是真爱~~你有幽默感了耶,这里面绝对有我的功劳~”陆子衡转了话题,“你不问我他们的相处模式有什么变化?”
“……不想问。”严初桥看向远处的陆莫二人,极力隐下内心的烦躁骚动。
 
沈天赐最近一直与国外经纪商量画展的事情,有时因时差关系,半夜三四点才开始通电话。
或许派对气氛刚刚好,沈天赐打完一轮招呼,在树荫下的软椅上休息,一会儿就眯上眼了。
莫一晨过来找他时,沈大少已经睡着:他稍稍歪头,毫无防备。
这睡颜总能落在莫一晨心头柔软处。他本想放慢脚步等沈天赐接受他,但等待真是煎熬的过程呀。
他低头,轻轻拨了拨沈天赐的刘海,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天赐,快快喜欢上我吧。”他呢喃。
 
“呵呵,看到有趣的东西了呢。”八婆陆三少堪比狗仔队,跟踪能力一流。“你说是不是,初桥?”
“……”严初桥不知自己为何跟着陆子衡掺和八卦,但他确实这样做了。
他们现在的位置是树荫后的欧式建筑二楼。此位置占尽天时地利,能轻易看到隐蔽点而不易被发现。
“风月老手反而更快沦陷呢,不知纯情大少何时开窍?”三少笑,“看来你最初的担忧是多余的哦,先爱上的人是输家,天赐好着呢。”他转头看严初桥。
“……”严初桥看着安静坐在沈天赐身旁的莫一晨,不自觉将手里的杯子捏紧,手背几道青筋突起。
“!”陆三少本来期待严初桥给予一点回应,但他见后者如此,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一瞬间,他回复正常,笑嘻嘻地打断严初桥的思绪,取过他手里的杯子,“你的酒都喝光了,还端着杯子干什么。”
严初桥回神,发觉自己如此用力。他怕观察力惊人的陆子衡发现什么,看了对方一眼;三少仍是那个调调,“哎呀,好戏看完了,走啦~”
 
凌晨。
严初桥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
他吸了一口气,下床去浴室。
冷冷的水铺天盖地淋下来。冷水接触温热肌肤瞬间,严初桥打了个激灵,梦里情景再次浮现于脑海。
自从在画室察觉沈天赐与莫一晨之间的气氛不寻常以后,他时不时被这样的梦惊醒,简直要令人神经衰弱。
 
梦里他反复侵犯莫一晨,以高高在上之姿看对方在身下被深深蹂躏。那感觉那么鲜明,他几乎能感受对方肌肤上的热度、呼出气息的湿度;而自己的力度那么大,仿佛可以将骨头折断。
 
24(上).
 
你有没有试过这种感觉?
明明厌恶某人,可偏偏无法转移注意力。理智排斥但情感偷偷摸摸,连做梦都与对方夜夜欢好;醒来却无法排遣自我厌恶。
冰火两重天。
 
于严初桥而言,他向来表情欠奉,面上透露不出什么;但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现在他这么用力地挥拍,是因着内心的郁闷,还是因着莫一晨在边上看着。
网球飞过网,落地,弹起,严初桥一记大力回击,球直达底线冲力之大连早有准备接球的陆子衡都阻挡不住,球拍都被甩飞。
“Woho~”三少惊叹一声,看向严初桥,“好了好了,我认输~我比不过你这个muscle男~”又转头笑看莫一晨,“一晨,要不要来试一下当肉靶的滋味?”
他们在严家的私人运动场馆内。
 
沈天赐到郊外参加沈家的家庭大聚会去了。三少得知后,先给严初桥打电话说无聊,让后者陪他去打网球;接着又给莫一晨打电话,“听说你网球打得不错,出来比比看?我是天赐的好朋友,你不好意思拒绝吧?放心,只有我们两个,你输了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三少载着莫一晨停在严家的地盘后,后者挑眉看向三少,“你不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么?”
“哈哈~”三少一副拽样,将莫一晨对他说过的话原句奉还,“一晨,我说的话,你也信?”
“……”莫一晨只能乖乖下车。
 
严初桥已经在网球场内,正仔细检查球拍。
“hihi~我来啦~~”三少流里流气的声音响彻场馆。
严初桥转头,看见莫一晨,当下皱起眉头。
那动作那么明显,莫一晨隔着一段距离都能看见。这严先生,还真是非常不待见自己啊。也好,省得客套。他打定主意,连招呼也懒得与对方打。
严初桥无声看向三少,似责问“你不是说只有我们两个的么?”
三少笑嘻嘻,“一晨刚好给我打电话说也想来呢,是不是一晨?”如此颠倒是非,十足陆三少的作风。
“好了好了,既然来了就尽情享受运动带来的乐趣,别管这些有的没的~比赛开始~~”连辩驳的机会都没给莫一晨,三少拿出球拍直接拉严初桥上场。
 
三少的网球水平显然与严初桥的不在同一条线上,输也是意料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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