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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 作者:千十九/花祭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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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在开车,后座是沉默。
程至森今天穿着一双硬皮鞋,鞋面上沾了血迹。
若以拳头打人,自己尚可感知血肉疼痛。看来程导一早就选定方式,好好保护自己,用力伤害他人。
车子驶到海边。
停车后,保镖适时离场。
程至森从车后箱拿出一双新鞋换上,将沾了血的鞋子扔进一旁垃圾桶。
莫一晨盯着他看,不说话。
程至森对上他的视线,“你在责怪我?”
“……我怎么敢。我没有这个资格。”
 
“那个时候,我与K先生的合约已经结束。他于我而言,又变回陌生人。”说完这句,莫一晨不再说话,陷入沉默中,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萎靡。
严初桥趋前,将他搂在怀里。他也不知为何要这样做,只觉这样是对的。
怀抱的温暖突然而至,莫一晨先是一愣,而后贪婪地吸着严初桥颈间的温度。
 
他没有和严初桥说,当时他与程至森还有一段对话。
“……我怎么敢。我没有这个资格。”
“也是。你并不知道我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程至森看向茫茫大海,转而问到,“一晨,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看上你么?”
“不知道。”
“你跟我很像。……总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今天对待廖望那样,对待另一个人。”
莫一晨猛地扭头看他,眼神是尖锐的不相信。
程至森笑了,“一晨,你的内里和我是一样的,我能感觉到。你的内心有巨大黑影如影随形,任何时候,你都不会有安全感,那种深深的自卑根植于你的血肉,无论你外在看来如何乐观,你也无法否认,自己是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
“我不是!”莫一晨出声反驳,而后调头就走,也不管当时脚下是市郊,离市区有走不尽的路。
 
他回搂严初桥,用力搂紧。
 
46.
 
莫一晨在严初桥那里留宿的次数越来越多。
 
这天。
严初桥从书房出来,转角高脚桌上一枝插在白玉瓶里的红梅兀自撞入视野。
 
褐色枝桠上点点红妆,不热闹,也不疏落,摆放位置得宜,曲折的枝条呈现出梅花特有的病态美,给单调的居室添上了一分安静的艳。
不必问,这出于莫一晨之手。
 
“……”严初桥趋前,闻了闻,微微淡香中带着冬天的风,冷,鲜,清新。
不自觉便伸手以指尖轻抚粗糙的梅枝。
最近他全然浸在一种从没有过的感情波动里。那是一种隐秘的、暧昧的、温热的欢喜与疼痛,时而令人不知所措,时而又令全身血液沸腾,简直不能自已。
难道这就是各种媒体不厌其烦反复播放的“爱”?
严初桥闭了闭眼。心里涌起似酸像甜的一阵阵潮,喉头能感受其湿润的味。
莫一晨。
他轻而易举就颠覆自己的五感,自己的世界似乎在慢慢解构,然后一块一块重建以他为中心的宇宙。那种脱轨的无力感令自己害怕并期待着。
究竟莫一晨是怎么看他的呢?
有没有改观?有没有觉得他很好?
莫一晨现在对他的态度明朗许多。对方的变化,自钟琳出现才显现出。……那是吃醋么?是好兆头么?
 
又一天。
早上,莫一晨从浴室出来,看见严初桥在衣帽间里比对两条领带。
昨晚对方已交待今天要回本城参加家庭活动。
莫一晨看着他的背影。日后,他若有了妻子,估计就不必自己费力了。
钟小姐,对不起。
“左边那条好些。”莫一晨开口,擅自替他做决定。
“嗯?”严初桥回头。
“暗红色的和你今天的西装相配。”莫一晨走过去,取过对方手里的领带,将它围上严初桥的衬衣领。
日后,会有一双纤纤玉手灵活地给他打领带。或温莎结,或十字结,或自创的爱心结,自己全部都不会知道。
所以,请允许他自私地站在这个重要的位置上,替他打一次领带。
“……怎么了?”站着这么近,严初桥察觉对方出神,问到。
莫一晨抬眼看他,笑了笑,“严先生好品味,连领带都是私人订制,叫人羡慕妒忌。”领带的布料与做工如何,一摸便知。
土豪严先生不知谦虚为何物,天然地回答,“这不算什么。”
 
“家庭活动”不过是严夫人的说辞,撮合严初桥和钟琳才是目的。
“严爷爷一直说‘福记’的衣服做得最好,我爸爸快过生日了,我想去那儿给他挑点礼物。”聚餐过后,严夫人打发严初桥陪钟琳出来闹市逛街。
一路上,钟琳兴致勃勃。她对严初桥的印象很好,无奈对方经常往别的城市跑,好不容易才能和他出来一趟呢。
“我们家一直都在‘福记’订做衣服,质量和手艺令人放心。”严初桥礼貌回应。
 
“福记”是老字号,多年来坚持手工制作,也不高调,只有一家老铺子,埋在闹市之间的小巷子中,若不是熟客,很难摸着门道。
现在的当家是老师傅的二儿子,一个憨厚的中年人,之前就接到电话说严家的人要过来,早早侯着。
店面不大,但布料样式一应俱全。
在钟琳与老板沟通的空当,严初桥一眼看中了一个蓝色的布料。不是天蓝,也不是深蓝,但明亮,又不刺眼,上面还有暗细斜纹。严初桥问,“这是什么布料?”
“哦,这是做领带的布料,颜色是孔雀蓝。”
待钟琳定下围巾颜色与样式,严初桥也对老板说,“我想订做一条领带,就是刚才那个孔雀蓝布料。”
钟琳笑问,“自己戴的么?”
“……不是,送给朋友的。”
 
一个星期后。
领带包装好,快递送到严初桥在B城的住所。
那晚,莫一晨哄小孩子们入睡后,过来与严初桥见面。
严先生给他开门后,神情极不自然,说,“……我还有公事,你先去客厅。”立马走回书房。
莫一晨搞不清楚状况,有点茫然。
他走到客厅,突然停下脚步。
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放着一个小礼品盒,上面一张纸条,龙飞凤舞几个字:莫一晨亲启。
“……”莫一晨眨了眨眼。走过去,拿起礼物,小心地打开。
领带末端背面,绣着一个“晨”字。
一股情绪顿时在胸腔泛滥。
 
严初桥在书房里心不在焉,来回踱步。
莫一晨应该看到礼物了吧?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因为不好意思,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与话语将礼物送出,严先生笨拙地跑回书房。
唉,真是的。
一点儿都不像他往时的行事作风。
顿觉自己有点丢脸。
莫一晨会怎么想?
 
敲门声突然而至。严初桥惊了一下。他稳了稳心神,去开门。
莫一晨站在门外,看着他,“……你还在工作吗?”
哪有心思工作。方才的不过托辞。
“……刚刚结束了。”
莫一晨继续看他,“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嗯,那就好。”严先生一板一眼回答,视线稍稍偏移,语气不尽自然。
莫一晨走近一步,两人距离顿时咫尺,严初桥的视线被迫转回来,对上那双漂亮的眼,只听闻,“从小到大,老师都教导我们,要礼尚往来;”莫一晨伸手轻轻拉了拉严初桥的领带末端,“……严先生,你说,我该怎么回礼好?”
 
这晚,严初桥的领带们发挥了重要作用。
……以下省略又黄又暴力的描述数千字。
 
一言蔽之:宾主尽欢。
 
47.
 
现在是上午?中午?抑或下午?
惺忪的睡眼只捕捉到帘间透进来的光。
视野逐渐清晰,莫一晨看到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正无声闪烁,时间已是午后。
肢体感觉回笼,他现在几乎全身被包裹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对方的手臂笼在他身上,手腕处有淡淡勒痕,呈薄红色。
大脑开始运作,昨晚微SM领带play的所有镜头如浪潮般涌现。
“……醒了?”沙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颈间是胡茬轻扎的微痒感。
激情时丢开的羞耻现在回来了,莫一晨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不敢动——对方那物还在他的体内,眼下正胀大中。
如猫一样慵懒的应声大大刺激了严先生。他吻上对方的脖子,那里也有淡淡勒痕。
桎梏莫一晨的双臂收紧。
那里开始浅浅滑动。
“嗯……”
 
大床凌乱。
地上散落着严先生的领带,皱巴巴,带着体液的暗渍。
 
 
床垫正发出微响。被单隆起。
严初桥紧紧贴着莫一晨的背,一手搂着他的胸,一手托着他的腹往后。
动作幅度不大,厮磨,绵长。
水声愈发明显,湿,黏,腻,仿佛可以滋润万物。
莫一晨握住胸前的手,牵引到嘴角。
他含上了他的手指。
 
严先生的动作便整个生猛起来。
 
快爆发时,严初桥抽出巨物,将春情泛滥的莫一晨扳过来,射在他的脸上、身上。
那物射到最后,还有丝连;莫一晨抚上销魂鞭,伸舌舔去牛奶丝,继而含住头部。
 
严初桥眼角发红,深吸一口气。
 
这妖精。
 
 
 
完事后。
莫一晨彻底瘫倒,任由严初桥处置。
严初桥抱着他去洗澡,之后仔细给他涂药膏。
药膏的香气清淡且宁神,莫一晨很喜欢。他一直想问是什么牌子,但每次都累得不愿动口。
他若问,一定惊讶于回答。
这是特制的药膏,只此一家。
 
严先生又是换床单被单,又是收拾周边残局,将莫一晨抱回干净的床上时,才说话,“再睡一下,我给你做点吃的。”
 
莫一晨再次醒来时,已经傍晚。
出来客厅,严初桥正在看时政刊物。后者看见他,迅速转开眼,放下手中杂志,“我给你热一下饭菜。”起身去厨房。
“……谢谢。”
是自己错觉么?为何他们之间有一层薄薄的生疏尴尬气氛?
 
是不是自己太过放肆,令对方反感了?
这种浅薄的愉悦,是否开始令严先生觉得无趣?
 
吃饭时,莫一晨安静咀嚼嘴里食物。
严初桥一直在书房处理公事。
 
吃完,收拾碗筷后,莫一晨觉得自己今晚不该留在这里。他敲了敲书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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