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行道+番外 作者:不想吃药/不想吃药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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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沉凝目看着他,简行非的眼中有一丝丝受伤,难道是因为刚才他表露出来的杀意?
“我为什么给你三个月时间?”
话音方落,简行非突然一个反制,将单沉压到身下,一个惩罚般猛烈的吻就这么撞了下来,撞得嘴唇在牙齿间生疼,咸咸的液体混合着津液在口腔中蔓延,简行非的舌头恶意的搅动他的口腔,褪去了昔日的温柔伪装,强悍的长驱直入,固执的将他的味道耕织在他的嘴里乃至他的记忆里。
他要让他学乖一点,不敢再对他抡拳头亮刀子,对他只有无条件的迎合,没有生与死的对峙,没有谋与利的较量,没有天各一方的叛逃,你等着吧单沉,我就是你的不可抗力!
单沉摇晃脑袋试图反抗,简行非两腿管住他的腰腹以下,一手横在他胸腔部位,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
津液从不能闭合的嘴角缓缓溢出,单沉不知道简行非还有这样一面,就像一只被惊扰了好眠的猎豹,用他的强势手段给予擅闯者暴虐的惩罚。
简行非简直就是在啃咬,重重的啜吸单沉的唇,牙齿磕碰发出清脆的响声,逮住他的舌头又是一轮火辣辣的交锋。
单沉右手探到他脑后,揪住他的头发往上拎,简行非闷哼一声,火大了,不管脑后的疼痛,额头往下用力一撞,单沉眼冒金星,有片刻的休克状态。
哧啦一声,胸前一凉,衬衣前襟一排扣子散落一地,蜜色的胸膛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在单沉还没反应过来,简行非一个利落的提、拉、勾、拽,单沉的双手已经被扒下的衬衫缚在了身后。
“你放——”声音被唇堵住,对于简行非的身手,他开始怀疑以前的一切都是装的。
“跟你说了客厅有窃听,不长记性!”简行非此时已经化身兽性的汉尼拔,睥睨他的眼神就像是面对一只待宰的羔羊,单手捂住单沉的嘴,让他只能从鼻腔发出一串细碎的音节,他含住单沉的耳朵,轻咬慢碾,伸出舌头在他耳窝里舔舐一圈,“你竟然想杀我……你就下的去手?”
说道最后一个字,已经是咬牙切齿,他的心在滴血,纵使确实是他骗了单沉,但是对于他那一刻动起的杀意,那一个带着杀意的眼神,却让他的心如同撕裂般的疼。
他竟然想杀他,竟然想杀他!!!
不可原谅!
他的视线恣肆,从单沉的脸移到赤裸的上半身,因为挣扎和反抗,淡蜜色的皮肤上凝聚一层细密的汗珠,均匀密布线条流畅的锁骨,微微起伏的胸膛,肌理平滑的小腹,简行非还没在静止状态下细细欣赏过单沉的身体,这样一看,才发现他的身材实在是好的不像话。
肩部线条笔直,锁骨如翅尾展开延伸,勾勒出诱惑的骨凹,胸肌紧致结实,平原上两点嫣红似艳丽的朱萸,平滑的小腹上肚脐扯成一条性感的缝隙。
紧致、结实、精练、强劲、柔和,这些矛盾体完美融合,力与美在他身上充分诠释。
单沉被压制的死死的,深黑色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简行非,他完全可以不顾及房间内的窃听设备大叫出声,但是简行非对于他那一刻杀意的控诉,让他不得不去在意。
是的,他在简行非受伤眼神下,渐渐模糊了来这里的根本目的。
从一开始到现在,变的到底是谁,到底什么可信,什么该质疑?
要说真,为什么骗他进有毒的房间?
要说假,十五楼伸出的那双手,至今还记得他的温度。
要说真,吊牌此时在谁的手上?
要说假,海宴上是谁碾过崎岖岩石身缠雷-管江水为竭。
要说真,永帮二十三道声明是对谁下的?
要说假,他明明一身功夫为何被自己打得鼻青脸肿。
质问和被质问的角色关系在不知不觉中对换,因为他想听简行非这样做的真正原因,这个念头让他深刻明白,原来一开始,他就不愿意相信,简行非骗他是真的是因为选择了简氏一家。
……他想,给彼此一个机会……
两人刀锋般的目光都在渐稳的气息中沉淀至柔软,覆在单沉嘴上的手,感受到他浅浅的鼻息,简行非的手慢慢松开。
单沉一声叹息,随即他挣脱缚在背后的手,按住了简行非的后脑,把他往自己胸膛上一捺。
简行非顺势两手抱住他的腰,下一刻,唇被堵住。
这一吻绵长悠远,仿佛拨云现日跨越横沟,有些话不需要说,一个眼神就足够,这也是他一定要见到简行非的原因。
他觉得再没有必要去刨根问底,纠结简行非丢下他的原因,这里面水太深他明白,不是在这处处受人掣肘的情况下说得清的。
单沉第一次主动的吻,让简行非乐坏了,心中的阴霾随之挥散,这让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他妈的值得的。
亲吻的间隙,他在单沉耳边轻声说:“在去y省之前,老爷子已经受制,因为帮里堂口倒台的那几个老家伙,那个人也盯上了你,我回去后才知道,他查到了你哥哥和你的关系,从这一点更加确定了那个人的身份,他的关系网已经涉及警方。”
“你见到他了?”单沉问。
“见到了,为这事,老爷子差点气出疝气。”简行非轻轻的吻了下他的眼睛,道:“幸亏你当年没有把你哥哥留下的电话录音交给警方,我想就算是交了,也是石沉大海,现在录音也不能成为有力证据,我用这个跟他示好,才能换取到他的信任。”
单沉眯眼看着他,目光看似迷离,实则探究,他在剖析层层真假利弊,‘想信’和‘信’是两个意思,他和简行非之间的关系太微妙,跨得过去的只是一道墙,跨不过去的则是无形的藩篱。
简行非读得懂他此时心里的疑虑,刚才的狂暴因子才此时冷静下来后,他可以设身处地的站在单沉的角度去想,所以他认为有必要解释清楚。
“房间里的毒气是专门用来控制大规模人群的,在封闭的房间吸入过量会呼吸衰竭至死,那间房有排气口,你倒下的位子是铁门的窗口处,所以你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们走的时候,已经打开了门检查了你的伤势,而且我知道傅云飞会救你回香港,这个时候呆在香港才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单沉平静的凝视简行非,屋子里这时太安静了,简行非邪邪一笑,手往下一捞,在他两腿间轻轻一捏,单沉闷哼一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引人耳目应该专业一点嘛。”简行非吻他的鼻子,眼睛,在唇上一舔,意犹未尽的喃喃:“要是每天能这样做戏就好了。”随之提起嗓子呻吟了两声。
他叫得卖力又专业,单沉的耳朵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他低声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简行非勾唇一笑,贴在他耳边吹气,“我的打算就是,先干了你,假戏真做……”
单沉下意识偏头,随即后颈被简行非的手抵住。
他的呼吸在他脸上,他的脸在他唇上,他凝视他的眼神炽盛热烈,掌心在他肩背上一遍遍摩挲。
背上有他护他时留下的伤痕,澎埠岩的携手同行,他护他于崩毁碎石间,他能还的,就是后半身的安好,轰轰烈烈的生存。
进入房间开始到此时,彼此就像是经历了一道冰火交锋的轮回,才得到这一刻热度适中的温情脉脉。
“你逼我躲在香港,那么你要去做什么事?”单沉看着他的眼睛,其实不说他也猜到了。
简行非的目的就是借这次他被那人查出来的机会,拨乱反正深入敌营,他得到了那个人的信任才能有机会和军火上家接头,这次他来香港,无非是那个人对他的试探,带着一脸的伤出去,两人决裂的戏码更让人相信。
简行非把这些事揽在自己身上,根本原因是什么,单沉心里清楚,有一半是为了他,感动是有的,但是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简行非没有说话,单沉沉思时的表情变化他读的懂,当初他也是因为太了解这个人才一直瞒着他,不瞒他的话,这场戏不好演,而且他对单沉这个人还真没有把握会听他的安排,给三个月时间让老爷子从帮派里渐渐抽身,不管怎么说,他哥哥的死有一半原因归在永帮。
“简行非,这里面的事,你没有理由不让我参与。”单沉慢慢道:“我会在香港等你的消息,你擅自为我做决定这件事,等一切结束了,我会跟你清算。”
“你想怎么算?嗯?”简行非吻上他的唇,感觉就像是毒药,一沾上就戒不掉,“我等你来跟我清算……不管是用肉偿还是用往后三十年偿还……前面还是后面……或许你更喜欢前后夹击,唔……你满足,我随意……”
他的情话信手拈来,行为越来越肆无忌惮,一个个压迫性的吻从颈脖烙到光洁的胸口,有些情话听多了也就麻木了,可单沉却习惯不了,因为这个人总能轻易带动他冰封下的一丝火源,一声呼唤,一个眼神,哪怕是一声叹息都让他莫名的悸动、脸红、心跳!
这种窃听下的私语和亲热让人有种被窥视的羞耻感,那些小黑屋的记忆被瞬间唤醒……
夜总会灯光暧昧的午夜场,打扮妖冶的年轻男孩,一间间透出呻吟的包房……
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可踏入这种地方还是会从心底里害怕。
眼前镜头一转,幽暗的办公室烟雾袅绕,邵爷眯着眼打量他,“你想进帮派不想做MB?……可你的年纪和外形更适合在床上而不是在道上……既然你这么坚持,那么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熬过了两个月,不用这个解除药性,我就收你进帮派,而且会留你在身边。”
那是一根狰狞的按摩-棒,单沉捡起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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