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行道+番外 作者:不想吃药/不想吃药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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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用平淡的语气描述当初血淋淋的事实,单沉的动弹不得的身躯因为愤怒而颤抖,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齿关上,几乎要把牙齿给咬碎。
对于他的愤怒,男人视若无睹,慢慢的欺近身体,右手捧住他的脸庞,拇指在他眉眼上轻轻拂过,“我进入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眼神,好像炙热的岩浆,生生将我吞噬,我永远记得这个眼神,到现在想起来,都能让我兴奋,就如同现在的你,让我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是亢奋的。”
单沉惊悚的看到他的眼睛里,是赤裸裸不解掩饰的欲望,他的心扯到了嗓子眼,他试图找到手脚的知觉,可是结果让他失望,面对男人越来越近的脸,他避不开,退不了,只能绝望的将舌头抵入齿间。
下巴一阵剧痛,男人的大掌先一步管住了他的下颌。
“想自尽?你们兄弟俩还真是像!”
说罢一条领带绑住了他的嘴巴,分开了上下两排牙齿。
男人麻利的掀开被子,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他抱了起来,来到外间,单沉还在观察房间格局,突然身体一沉,被送进了热水里。
他想大叫,却只能从喉管发出单音节,因为全身没有力气,整个人向下滑去,埋入了水中,又被人拎了起来,单沉被水呛得大力咳嗽,水一沉,他睁开眼,男人也跨了进来。
“我讨厌肮脏的有瑕疵的东西,也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男人在水里扒去单沉上身的衣物,手一扬,丢到了墙角,紧接着就是裤子,“所以,我亲自给你清洗,这是你的荣幸!”
单沉躲不了,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无望的接受盛宴前的洗礼。
他就只能任由男人将他全身上下清洗的干干净净,被他重新丢上床,他戒备的盯着男人,顾不得全身赤裸,摊开在空气里。
男人站在床边,用冰冷的眼神审视他的猎物,视线最终落到他嘴上的领带,似乎觉得破坏了整体的协调性,他皱着眉头松开了领带,用指尖抚摸领带造成的勒痕,“你看,干干净净的样子的多好,别试图咬舌自尽,不听我的话,那两个无辜的人,我会让他们和你一样的死法。”
“你放了他们,我随你处置!”
男人勾唇一笑,“你觉得我会和一个砧板上的肉谈条件?”
“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还不明显吗?”男人俯下了身,微微仰着高傲的头颅,用上位者的姿态睥睨他,烙铁般的灼热透过布料,像一支枪口在给他下一步的暗示。
单沉全身一个激灵,他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四肢似乎找回了知觉,但是还有隐隐的麻痹感。
他不动声色的感受手指的抓合的力量,一个不留神,嘴唇已经被堵住。
男人肌肤上残留的剃须液的味道和简行非是一样的,但这种熟悉的味道此时却让他作呕,他的舌头就像毒蛇的信子,带着腐朽的土腥味,霸道的充斥他的口腔。
就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男人的唇终于移开,握住了他的手,将手指抵在唇边,一寸寸舔舐,他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只玩物,恣意扫视单沉裸露在眼底的肌肤,从额头到脸庞,从喉结到锁骨,再回到双眸。
“你看上去比他乖,但是乖巧的兔子反而会咬人,你尽可以试试。”
像是戳中了他的心思,单沉眼神一暗,男人嗤笑一声,另一只手开始抚摸他的身体,从上往下,所过之处,带动层层寒栗。
他不满的眯起了眼睛,惩罚一样的捻住乳-尖用力一掐,单沉咬着唇,把痛呼吞了进去。
“不要咬嘴唇!”
单沉心里一个念头闪过,在放开嘴唇的同时,在嘴角用力一咬,鲜血印在男人眼底,他的脸色马上变了,从青到白,眼珠子死死盯着嘴角的咬破的伤,像是要随时爆发一样。
他不能接受污秽和不完整,不能接受完美的东西上出现碍眼的事物,鲜血是污秽的,伤口是刺眼的!
挑衅他的人是不能原谅的!
他想也不想的挥掌,一巴掌下去,单沉被打的眼冒金星,脸庞立时出现了一个掌印,男人脸色大变,握紧了拳头,吼道:“给我把他拖下去吊起来!”
房间里黑洞洞的,简易言被送进来时借着门打开的光亮看到了墙角的简丰,没有任何外伤,只是被绑了手脚,看到他被送进来,一脸讶异,简易言把外面的情况跟他交待了一遍,听说他是代替简行非过来的,良久没有说话,最后才骂了他一句:“狗崽子!”
简丰从来没有骂过他,并非因为他养子所以有隔阂,而是他很听话,从来不要人操心,此时父亲这一句责骂,却轻易让简易言湿了眼眶,再怎么老成世故,在父亲眼里,永远都是崽子。
门又被推开,简易言和简丰同时循声望去,不禁倒抽了口气,单沉一丝不挂的被几个人拖进来,吊在了屋子的中庭。
那些人一言不发,吊好了单沉后立即出去带上了门,随着门应声而关,黑暗又沉沉压了下来。
“单沉,你……还好吧?”简易言不知道该怎么问。
单沉摇晃了下手腕上的铁链,低声回答:“还行。”
其实很不好,脚掌落不了地,只能踮着脚尖才能维持站立的姿势,他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而且,天快亮了,失去了黑暗的遮掩,他还怎么能坦然立在屋子中央,接受别人的目光。
简丰愤愤的骂了一声,简易言不能确定单沉刚才遭受了什么,这些事也不好问,他轻声道:“你等等。”
贴着墙壁的手相顾用力,将手表的表盘挪到靠墙的那一面,用力一撞,蓝宝石表面裂开一条缝隙,省着力再次一撞,落下一块拇指大小的碎面,他歪着身体将碎片捡了起来,切割腕上的绳子。
因为不好得力,手腕连着绳子的地方,被划得血肉模糊,绳子才断开几缕丝。
“易言,过来!”简丰突然唤他。
简易言愣了下,抻着身体一点点往他那边移动。
“背对着我。”简丰道。
简易言依言背过身,听到后面衣物摩擦的声音,手腕上一紧,才意识到父亲侧躺在地上,在用牙齿咬绳子。
麻绳很粗,光靠牙齿撕咬只怕要把牙齿扯掉,简丰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年轻时带着手下们抢地盘,就算是火拼也好过这样放下身段为求一线生机低下头的责辱,简易言的觉得心头一阵阵堵塞,难受的喘不过气。
“好了,你试试活动手腕,绳结已经松动了。”简丰喘着气,吐了口血沫。
第三十六章
绳结松动了不少,简易言很松动的挣开了双手的束缚,扶着简丰坐起来,解开了他的绳子,再解开脚踝上的绳子,脱下外套系在了单沉腰上。
“多谢!”单沉低声道:“看房屋结构,这里还是越南,刚才听到了小孩子的声音,可能是边境的散居村落,你们趁夜快逃,不要引起村民的注意,那些人只认钱,不会帮助你们的。”
“不行,我们走了你怎么办?”简易言不同意。
“他不会把我怎么样,你们快走吧!”单沉顿了一下,低声道:“也许你们出去了,还能带人进来救我。”
简易言还要说什么,简丰沉声道:“他说的对,我们先走吧。”
简易言只得妥协,单沉道:“他可能有洁癖强迫症,这一点不知道可不可以拿来对付他,有机会的话,把这个消息告诉警方。”
简易言“嗯”了一声,撬开窗户,摸黑翻了出去,黑暗中,简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借着简易言的搀扶翻出了窗户。
单沉一直看着黑洞洞的窗口,眼底的情绪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简易言搀扶着简丰,打量四周,他们所处的地方是村子正中的一座三层楼的大宅,这会子大概是凌晨四五点钟的样子,夜雾弥漫下,能看到大宅外围有巡逻的保镖,想逃出去必须要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就算是逃出去了,进入了深山老林,地形不熟悉,很难逃出生天。
散布在山村周围的房屋映出的灯火,在夜雾里显得格外诡异,就像点点幽暗鬼火,夜枭的凄厉鸣叫,也给这个夜增添了格外的可怖氛围。
简丰轻轻挣脱简易言的搀扶,放轻脚步往前走,简易言跟在他身后,心里在挣扎,单沉是为了交换父亲过来的,他本来大可以一走了之,但是他却义无反顾的和自己来了,现在丢下他和父亲逃命,他真的难过良心这一关,但是回去救单沉,丢下父亲一个人又不放心。
简丰突然停了下来,伸手拦住了简易言。
顺着简丰的视线看过去,是一个亮着昏黄白炽灯的土坯茅房。
天渐渐亮了起来,单沉从沉重的眼角缝隙,瞥到窗子透进的朦胧光线,只觉得整个人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锁在镣铐里的双手几乎被扯断,全身的重量全由手腕承担,点在地上的脚趾也已经没有知觉。
大概六点钟的样子,外面传来人声,门被推开了。
蒋先生带着清晨的清新气息,大步跨了进来,一眼瞥见屋里少了两个人,阴寒的目光移到单沉脸上,一笑森凉。
他一点都不担心那父子俩能逃出这一片深山老林。
“简行非让他哥哥把你送来换他父亲,他的父亲和哥哥把你一个人丢在了这,到底是你命不好呢还是遇人不淑?”蒋先生紧紧贴着单沉,大手从他的背部沿着脊线缓缓下滑,钻进围在腰间的衣服里,在光滑的臀部来回抚摸,鼻子凑到他脸庞,贪婪的嗅着,“看来还是得我勉为其难不嫌弃你了,你可得记住了,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肯要你,别再学你哥哥试图背叛我……”
那只手在臀缝来回滑动,时而揉捏,时而搓弄,手掌突然就挤进拉了缝隙里,单沉全身紧绷,右腿屈膝猛的向上一顶,蒋先生侧身一让,手一捞,攥住了他的脚踝,向上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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